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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有人想救赎我(综漫同人)——两岁小狗

时间:2023-08-20 09:02:50  作者:两岁小狗
  初崎千鹤清楚这一点,所以也没问中川为什么不早点拿过来。然而求职信他不意外,抗议信是什么鬼?
  初崎千鹤:“什么抗议信?”
  “抗议异能特务科没有对外招人。”
  “……”
  “还抗议异能特务科不给其他人一个考公务员的机会。”
  “……”
  如果说之前茶水间是因为初崎千鹤的出现而自发安静了下来,那么现在就是被这几封抗议信给震惊得一时无话。初崎千鹤半晌无言,面无表情地问:“都是谁写的抗议信?”
  “警视厅、港口Mafia、咒术高专、武装侦探社……咒术高专是五条先生亲自写的,哦对了,他还谴责异能特务科太死板,不接受外界投资。”
  “…………”
  初崎千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不知道这几个组织是吃饱饭没事干还是怎么的,反正这样下去绝对不行。初崎千鹤沉思片刻,决定干脆转移矛盾,转头对中川吩咐:“发布消息,就说异能特务科最近招一个给停车场收费的。”
  就算再怎么埋汰,给停车场收费的也不能是公务员,压根不会有编制,甚至只能算个临时工。因为现在异能特务科的大楼是初崎千鹤在之前拆了的基础上随便重建的,为了“书”的安全,异能特务科在这之后会改换地址,有可能搬到深山老林里去。
  到那个时候,给停车场收费那位的饭碗就不一定能保得住了。
  所以这明显只是初崎千鹤不厌其烦才随便抛出来的饵,但仍然有人上钩。因为自从初崎千鹤进入异能特务科后,能接触到他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异能特务科又被武装得像个铁桶。
  ——因为他在研究“书”。
  其实这根本就是个公开的秘密,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初崎千鹤真正答应内阁出任异能特务科长官的位置就是因为能以权谋私地研究“书”,而内阁也默许了,否则怎么会答应?
  这是内阁和初崎千鹤双方都没有摆在明面上的交易。
  而内阁之所以会默许,是因为初崎千鹤研究“书”,从某种方面而言,最慌的不该是日本,而是其他的异能力者。因为除了唯一有权能过问初崎千鹤研究情况的内阁外,没人知道初崎千鹤在做什么,又到底要拿“书”干什么。
  上次让初崎千鹤这么折腾,折腾出了一个震撼了全咒术界的小型反转术式,那么这次呢?
  所以哪怕只是个停车场收费的,但只要能接触到初崎千鹤,各个组织还是使劲浑身解数,派了不少人来参与——由于报名的人实在过多,中川干脆安排了一次收费员招聘考试,力求公平公正公开。
  港口Mafia大楼,森鸥外知道有这次考试后:“……”
  他忍不住扶额,靠在首领办公室的椅子上,有气无力地喊:“爱丽丝酱——这可怎么办?”
  “林太郎派去的人一定考不过的,”爱丽丝毫不留情地嘲讽,一点都不给他面子,“听说这次考试考的是高数,我们港口Mafia除了林太郎之外,连一个大学毕业生都没有。”
  森鸥外沉思片刻,问道:“所以为什么收费员要考高数?你觉得让芥川君临时学高数还来得及吗?”
  尾崎红叶:“……”
  您认真的?
  森鸥外是不是认真的不知道,武装侦探社已经开始给中岛敦补习高数了。
  本来武装侦探社是不会参与这次异能特务科的考试的,但中岛敦实在太想见到初崎千鹤了,不管用什么办法——因为通过正常途径,他如今根本没办法见到初崎千鹤。
  太宰治捧着课本,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以前你怎么没有去找过他?”
  中岛敦拿着笔的手一顿。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太宰治所说的“以前”,指的就是上辈子。
  整个武装侦探社忽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在注视着双手微微发抖的中岛敦。空调的风在这拉长了的寂静中仿佛变大了,中岛敦像一只被风吹得蜷缩在巢里发抖的雏鸟,过了半晌,因为这是他的巢,中岛敦才用力地闭了一下眼睛,从喉咙里挤出了声音:
  “……因为我不知道他真的存在,我也不知道院长其实很早就在骗我。”
  武装侦探社所有人一怔,就连江户川乱步都放下了报纸。
  上辈子中岛敦根本没有对武装侦探社的大家提过自己有个哥哥,直到这辈子重生,他回了一趟孤儿院,好像才忽然想起来似的——所有人心里都清楚这其中必定有着什么内情,但也不会想到事实居然会是这样。
  ——断断续续的叙述中,只言片语飞过十几年的漫长时光,拼凑出两辈子过后,才为人所知的真相。
  “院长,哥哥去哪里了?”
  “你在问什么?”
  “我有,一个哥哥,哥哥去哪里了?”
  “什么哥哥?孤儿院里不多的是哥哥?”
  “但那些人都不是……他们都不是我的哥哥!哥哥不见了,院长,你快去找,哥哥真的不见了……我问过所有人,他们都说我哥哥不见了!”
  “中岛敦,你在胡说什么?”苍老的声音陡然严厉了起来,仔细听其实是虚张声势,仿佛是在害怕着什么,然而能在稚童前蒙混过关,“谁让你去问别人的?你懂不懂事?我都说了,你没有哥哥!”
  院长办公室里,三四岁的中岛敦被院长呵斥得一愣,连眼泪都忘记擦了。泪珠从他的眼眶里滚落,一颗颗地砸到了地上。他抬头望着院长,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哭闹而有些沙哑:
  “……可、可是,”他抽噎着说,“我真的有一个哥哥啊……”
  “我是哥哥捡来的,是哥哥把我带到孤儿院的,我都记得的。”中岛敦声音不大不小,“他帮我穿鞋穿衣服,教我读书,背我去吃饭,和我说不能挑食,他以前每天晚上都会哄我睡觉,给我讲很多很多的故事……”
  院长的眼底似乎有一点不忍,但中岛敦太小了,根本看不清楚。
  “哥哥会去上课,但是哥哥每次都会和我说自己学到了什么,就算我听不懂,他也还是会和我说,因为我想听……”中岛敦忽然想起了什么,双手抓着比自己都高的办公桌,眼巴巴地看着院长:“对了!您以前说过的!哥哥是你见过最聪明的小孩,以后一定会成为非常了不起的人!”
  “……”
  院长轻轻叹了口气。
  “您会找到哥哥的,对吧?”中岛敦从小就比别的孩子要倔一些,就算被院长再三否认也不肯放弃,“如果您不去找的话,那我自己去找……”
  谁知院长忽然提高了嗓门,喝道:“够了!”
  他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矮小的男孩,盯着他倔强的眼睛:“你不知道外面都是Mafia?还说要跑出去找什么哥哥?你真的觉得你有个哥哥?你难道不是把梦里的人带到现实里来了?”
  “……”中岛敦迟疑地,“梦里的?”
  “从来都没有过这样一个孩子,”院长的表情淹没在阴影里,声音冰冷,“我也从来不会夸这样一个孩子。”
  中岛敦还是不相信:“可是,可是大家都说有过哥哥这样一个——”
  “那是因为你每天都对所有人在讲自己的梦,他们不忍心戳穿你而已。”院长平静地宣布,“中岛敦,你幻想自己有个哥哥无所谓,但你不能分不清现实和幻想,也不能分不清梦里的人和现实里的人——回去睡一觉吧。”
  ……
  梦境和现实?
  中岛敦张了张嘴,想反驳院长。但院长常年以来都是孤儿院的权威,他一时竟然找不到理由。他只能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推开门,低低地对自己说一声“我回来了”,扑到松软的床上。
  真的是梦吗?
  他眨了眨眼睛,看着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宿舍,想找到另一个人的痕迹,但他什么都没有找到。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是为什么——因为孤儿院太穷了,孩子们不会有太多自己的私人物品,最多也不过一床被褥和几张泛旧的糖纸。甚至都不需要院长费心收拾,随便拿个塑料袋一装,另一个人的生活痕迹就会被打扫得一干二净。
  其实从当时的横滨而言,院长的做法是很清醒的。中岛敦还那么小,不可能走过到处都是Mafia火拼的横滨去找初崎千鹤,但小孩子永远有着大人不能理解的倔强——所以只能尽早地断了中岛敦的念想。并且,在院长看来,初崎千鹤是他见过最优秀的孩子,也有了新的家庭,如果和孤儿院的孩子频繁联系,院长担心他不能很快地融入全新的家庭。
  更何况,初崎千鹤也太小了。他甚至没有比中岛敦大多少,就算他再优秀,肩膀上又怎么能背得起另一个孩子的重量?他们相处的也不过是这短短几年,不该被这短短几年困扰。如果长大以后还挂念着,那么长大以后重逢也来得及。
  但院长也没有想到,可能一切背后都有命运的推手,不是什么事情都会如他所料的。
  初崎千鹤新家庭的新闻惊动了整个日本,然而那已经过了太多年了,时间太久太久,久到中岛敦都已经接受了院长多年以来的说法,认为当年的哥哥只不过是自以为是的一个梦。
  然而梦还记着他。
  “喂?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事吗?”中岛敦举着话筒,困惑地出声,“我听他们说您是来找我的……院长说每年您都会赞助孤儿院,之前我收到的礼物是您送的吗?”
  “……”
  电话那边许久没有声音。
  “谢谢您一直以来的好心,不过以后真的不用给我送礼物了。”中岛敦低下头,踢着沙子,望着那晚不知怎么格外惨白的月亮,不安地道,“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要给我送,我很高兴,但我都没法给您回礼,收着也不太好……”
  “要不算了吧?”
  中岛敦其实对那通电话没有什么印象了,但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才意识到那通电话是谁鼓起勇气打来的。初崎千鹤那时候打来电话,应该是因为他想方设法和那些科研机构达成了和解协议,自己也成年了,能够亲自当中岛敦的监护人。
  但他什么话都还没说出口,就被堵得什么都说不出了。
  过了很久很久,电话那边终于传来初崎千鹤平静的声音:
  “好的,我给你们孤儿院打了一笔钱,希望你能够上学,”顿了顿,他又很轻地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中岛敦模模糊糊地觉得这个声音似乎有点耳熟,又觉得是自己的臆想,摇了摇头,道谢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第35章 所谓暗示
  世界上有将近百亿的人,人与人之间能相遇的可能本就渺茫。而在相遇后分别,重逢会比相遇更难——因为相遇之前不认识彼此,也自然不会有任何希望;但相遇过后,期待会将等待拉得无比漫长。
  而哪怕终于等到了即将重逢的那一刻,也会有许多阴差阳错,甚至可能对面不相识。
  即使弟弟对于初崎千鹤来说是不一样的。
  他一生亲缘关系单薄,所在乎的人也不过就那么几个。但他生命中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在教导着他不能离在意的人太近,要保持着一定距离,即便他对于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游刃有余,也会害怕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尖刺勾破那几个人的伤口。
  因为他和许多站在这样高度的人都不一样,他从小就已经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不足,保持着绝对的理智,在鲜花和追捧中不会动摇半分。也因此,他明白自己是做不到永远将身边人护得密不透风的。
  既然做不到,那不如干脆利落地选择远离。
  但他并不是生来就无坚不摧的,更不是生来就什么都不会记挂的,偶尔也会有忍不住回头动了妄念的时刻。但那时那刻,听到中岛敦客气的拒绝,哪怕是隔着电话线,最后的一点妄念也都破灭了。
  他闭上了眼睛。
  惨白的月光照在他年轻但沉默的脸上,无数童年时的记忆纷至沓来,让那一向承载着海量知识并精准运转的大脑难得出现了片刻的空白,甚至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院长的声音又浮现在他的耳畔:“他还小,记不住人,很快就会忘记的。”
  会忘记的。
  理智已经彻底成了初崎千鹤这个人的一部分,所以哪怕有片刻失声,没过多久,他还是重新找回了自己组织语言的能力,平静地祝贺电话那边的人一句生日快乐。
  他也平静地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墙上漆黑的影子吞噬了那一瞬所有的妄念和期待,孤独安静地矗立在他的身后。初崎千鹤睁开眼睛,挂在天边的月亮映在他漆黑的眼底。他挂断电话后静默了会儿,转身离开了这个小房间,披上了永远不会变的白大褂,孤身上路。
  而第二天,这间房就被挂上了房产中介,尽管那时候初崎千鹤已经不缺钱了。在此后多年,哪怕初崎千鹤的年薪早就足够支付起东京昂贵地段的房屋全款,甚至还多的是人想送他世界各地的资产,但他也从未替自己打算过,在东大当教授时住宿舍楼,在横滨当异能特务科长官时干脆住在办公室后面的休息室里。
  或许这是命运对他的某种暗示,也是某种预言,无论哪里都不会成为他的避风港,他也不应该在某处停留,更不能被牵绊脚步。
  他终将一人面对千军万马。
  ……
  “所以,”武装侦探社里,泉镜花趴在桌上,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中岛敦说:“你上辈子在重新见到过他的时候,完全没有认出来,就连声音也没有认出来?”
  中岛敦苦恼地用头一下一下撞着桌板:“也不是完全没有认出来吧……”
  泉镜花歪了歪头:“那为什么?”
  “但我总不能和他说你好,你和我梦里哥哥长得很像,声音也很像吧?这真的不是什么变态新型搭讪的手段吗?”中岛敦更苦恼了,“就算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通缉犯了,可也没办法掩盖他之前是个怎样的人啊——总感觉离我太远了,如果说他是我哥哥,我那时候都觉得自己异想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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