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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良配(近代现代)——吾妻见信好

时间:2023-08-20 09:03:50  作者:吾妻见信好
  谁知过了不应期的谢引棠又像水蛇一样缠上来,他又想要了。借着未散尽的药效,他黏糊糊地舔舐着段照松的耳垂,很快又俯下身子。男人胯下的情景他早就尽收眼底,谢引棠不由分说的就要去掏段照松的鸡巴。他看过片子,知道该怎么吃。
  段照松急忙扶起谢引棠的肩,避免对方做出让自己和他都后悔的事情。谢引棠侧过头不解地看着他,“段叔叔?”礼尚往来,段照松刚刚让他舒服了,他也要让段叔叔舒服。况且……花穴里传来的空虚感让他不自觉地夹了夹腿,他还想再舒服一次。
  看着段照松不为所动,谢引棠有些着急。他故技重施,贴上去用湿淋淋的小穴磨对方蛰伏在布料之下鼓胀的性器,满意地听到耳边传来一声闷哼,谢引棠愉快地扬起了声调,“叔叔……插进来嘛,棠棠……给你生孩子。”
  其实谢引棠也不知道自己这个身子能不能怀孕,现下只不过是为达目的信口胡诌。只是他贴着段照松的鬓角柔声引诱,便没有看到对方瞬间失神的表情,为数不多的情欲也在脸上一扫而空。
  少年没有等来段照松的回应,便自顾自地再次俯下身子去拉对方的裤链,等段照松被他舔硬了,总会插他的穴来肏他。刚才男人舔他的时候那般凶狠卖力,谢引棠早就抛下了所有礼义廉耻,眼下止了这具淫荡身子的痒才是当务之急。
  “照松……我怀孕了,我们有孩子了。”女人的话突然从幽冥深渊传来,久远的回忆沉甸甸地击打着段照松的大脑。
  孩子……他本来也有一个孩子,他给孩子把名字也取好了。可是孩子不见了,安宁也不见了。
  如一盆冷水骤然浇下,段照松没有了男欢女爱的兴致,只是胯间的欲望一时半会儿还消不下去。他看着男孩笨拙地要去脱他的裤子,苦笑一声,抬手抚上了谢引棠的后颈。
  或许早就该这样……男人手下稍稍用力,少年便忽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红唇隔着裤子抵在段照松翘起的鸡巴上,鼻间呼出的热气惹得他又不自觉地抖了抖。
  段照松给谢引棠清理好满身的污秽后替他穿上了衣服,又费劲地换了一套干净的床单被褥。好在刚才谢引棠消耗了不少体力,很快便睡熟了。等男孩妥帖地缩在被子里呼吸变得平稳绵长,段照松才起身走出了房间。
  客厅昏暗,只有窗外目睹一切的明月泄进了半缕银辉,连月华也在斥责他的趁人之危似的。
  荒唐的一夜,不能被留在记忆里的一夜。
  平行世界if线:捡到一只缠人的小宝贝会怎样
  “啪!”玻璃碎裂的声响划破夜空。
  一个衣衫不整的短发女孩拽着裙摆跌跌撞撞地从整条红灯区最大的那道门帘里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往后看,生怕被追出来的伙计拖回去,免不了又是一顿打。
  段照松刚刚收完租经过巷尾,便被一个绵软温热的身体扑了个满怀。他低头看去,一个口红糊了满嘴,眼尾湿红的小男孩正抱着他瑟瑟发抖。
  为什么来人穿着红色吊带裙他还是一眼看出对方是男性,只因少年纤长的脖颈处坠着一枚精致的喉结,低胸裙下白腻皮肤也是一马平川。男孩握着段照松的手腕不放,一开口,清脆爽朗的声音便更加坐实了他的推测。
  红唇嗫嚅着,“带我走……”
  男孩被打横抱起,宽大的红色裙摆倏地消失在巷尾的墙角。
  段照松住处所在的这条街从下午开始就停电了。此时屋内正燃着一根白蜡烛,烛影摇晃,在灰白的墙壁上映出两道交叠的人影。
  “唔……好,好深……哈啊!”娇吟像是被蜜酿过的美酒,淋在段照松的耳畔心头,惹人迷醉。男人猛烈地挺胯,伏在少年的身上不停地耸动着腰肢,一遍又一遍用粗壮的男根侵犯那半路领回家的雏儿的娇穴。
  对方在路上便发了春,揽着段照松的脖子乱七八糟地舔吻带着胡茬的下巴。少年浑身泛粉,鼻尖眼角都透着薄红,小鹿般灵动的大眼含了一汪清泪,欲落不落。
  到家发现停电后段照松赶忙点了一支蜡烛,男孩的情况有些差,他想先帮着检查检查。可是在看到对方身下异于常人的性器官时,他震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本是小巧精致的阴茎此刻因为春药而胀得深红,再往下,粉嫩的阴阜微张开一条缝,大片的淫水沾得满腿都是。
  段照松忘了动作,便被少年趁虚而入地扒下了裤子。男孩把滚烫硬挺的肉刃握在手里,心里想着窑姐教他的那套功夫就开始毫无章法地吸舔男人的阳根。
  确是个没经验的雏儿,段照松看着他跪在地上急不可耐地含自己的鸡巴。
  罢了,总归是出来卖的,提前教教他也好。
  段照松一把捞起了地上的小人儿扔到床上,双手一用力便把那人身上粗制滥造的吊带裙撕成两半。他伸手揉了一把男孩的女穴,昏黄的烛火照得不真切。他细细地摸,从穴口探进去触及一片肉膜,湿滑软弹倒是给他摸了个清清楚楚。
  对方在他身下抖个不停,软绵绵的呜咽倒像是小兽发出来的。段照松轻笑一声,抬手解了皮带搭扣拉下裤链,低头把少年的耳垂含在嘴里情色地吸舔,他沉声道,“第一次有点疼,忍忍。”
  虽说有媚药的辅助,雌穴从刚才起便一直水流不止,早已适合接纳性器的入侵。可是段照松粗黑狰狞的巨龙对于未经人事的嫩穴来说到底还是太大了,他费了半天劲弄得满头大汗才让男孩把他的阳物全部吃了进去。
  床单落了红,男孩在段照松的怀里缩成一团,哭哭啼啼地捶他的胳膊说太大了好痛,男人也只是低笑着温声诱哄,“不怕了,都吃下去了,宝宝好厉害。”说罢也不顾对方的推拒,更加猛力地抽插起来。紧致的甬道牢牢吸着段照松的鸡巴吞吐,令他爽得在身下人的耳边不断轻喘。
  渐渐的,小东西似是也得了趣,一条细腿抬起来挂在精壮的腰上,双手勾着段照松的脖子浪叫,“呜……慢,慢一点,叔叔……哈啊!小屄,小屄好酸!嗯啊!”
  “大鸡巴干得小屄爽不爽,嗯?”段照松松开吮了半天的奶头,转而贴上眼前白嫩的脖颈吸出几枚吻痕。勾起腰间的腿搭在手腕,胯下仍撞个不停,他一边舔舐对方的下巴一边问道。
  粗俗不堪的荤话令少年更加兴奋,他被肏得泪眼婆娑,像个小淫娃般不由自主地摇头呻吟,“呃啊……太,太大了……要坏了,坏了呜呜,叔叔轻一点……不,不要了,啊……!”
  不要?怎么可能不要。下面那张湿软娇嫩的小嘴紧紧地绞着他的肉柱不放,段照松盯着男孩一脸沉溺又快活的酡红,加大力度往那令对方极致欢愉的地方撞去。猛地加速令男孩破碎的哭喊快要掀翻屋顶了,段照松不想他吵着邻居,双手插入纤细的指缝十指相扣,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口舌生津,淫靡的银丝拉断在男孩的嘴角。缠绵的深吻结束,段照松略放慢了身下的节奏。他认真地看向那一双氤氲着水汽的眼底,温柔地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被吻得七荤八素,小嘴刚一恢复自由便微张着不停换气。男人的眼神似是有蛊惑人心的魔力,他呆滞地盯着刚才欺负了自己老半天的叔叔的嘴唇,毫无防备地开口道,“谢,引棠。”
  段照松勾起唇角,低头吻了吻谢引棠的眉心。小家伙挺乖的,以后留在身边照顾也不是不行。
  街边的路灯直到凌晨才亮起,而段照松这间屋子里的烛光一直摇晃到了天明。
 
 
第11章 疏离
  凛冽的北风打着旋吹过教学楼后面的小树林,卷起几片枯叶。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大课间,站着和平安夜那天偷偷跑来这里说话的同样的两个人,只是当下的气氛与彼时全然不同。
  “分手吧。”谢引棠看着面前的高个子男生说到,“这是通知,不是商量。”
  何哲站在寒风里,略低着头看向谢引棠,身形显得有些佝偻。他不安地咽了咽唾沫,上前一步想去牵谢引棠揣在校服兜里的手。
  “谢……”
  男孩不等他叫完便后撤了半步避开他的手,眯起眼不紧不慢道:“何满,1978年生,M大法学系大三在读,是你堂哥。1月24号在明霞酒店一楼洗手间给了你一袋东西,你取走后放进了给我喝的橙汁里。”谢引棠看着对方呆滞的神情继续补充,“我的抽血化验单,杯子里的饮料成分报告,你和何满一同从洗手间出来的录像,以上物证;洗手间外听到你和何满对话的人,人证。我都保留好了,不想参加不了高考就去吃牢饭的话,以后别再来烦我。”
  谢引棠一双可爱圆润的小鹿眼此刻没有一丝温度,就像在看地上一摊烂泥似的睨着何哲。他的手心在衣兜里微微泛着虚汗,其实除了托私家侦探查到的何满的个人信息,别的所谓证据都是谢引棠编出来唬何哲的。他见对方还傻愣着没反应,舌头顶了顶上颚色厉内荏道,“还不滚?”
  何哲似乎今天才真的认识了谢引棠,哪里是身娇体软的小兔子,开口说出的话如淬了毒的冰刀子似的令他胆寒。何哲在谢引棠这里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是连缓刑也不配有的。他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留谢引棠一个人在这里。
  曾经花言巧语说的“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果然是骗他的。谢引棠看着何哲落跑的背影,虽然明知对方是个人渣,却还是不由自主地红了眼眶。遇人不淑。
  酸胀的热气从他眼底上浮,谢引棠的脑子里恍然闪过几天前在段照松的家里醒来的记忆。
  他择床,天不亮就在陌生的房间里睁开了双眼。前一晚发生的事情如走马灯一般飞速地在谢引棠的脑袋里奔涌,他爬起来后臊着脸慌慌张张地穿衣服。怎么会这样……自己怎么会当着段照松的面说出那种不知廉耻的话,还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勾引他求他来肏自己。
  相比较在男人面前表现出的种种失态,谢引棠似乎没有因为自己的秘密被段照松知道了而担忧。他并不排斥对方的靠近,对于这个人,谢引棠有一种连他自己都说不清原因的信任……
  心里有事,便没留意要放轻动作,谢引棠拧开卧室的门便把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夜的段照松惊醒了。
  也不知这么冷的天他是几时困得睡了过去,双手揣在袖管里,在沙发上冻得缩成一团也不知道进房里暖和暖和。骤然睁开的双眼里布满了红血丝,熬了一夜,下巴上的胡茬肆意生长。
  谢引棠冷不丁地想起前一晚舔舐那些胡茬的感觉,还有那些胡茬在自己身下扫过的触感。他腾地羞红了一张脸,不敢再看段照松,慌乱地扔下一句“我走了”便冲向大门,把男人一句“我送你”关在了屋内。
  “唉……”谢引棠长吁了一口气,他很聪明,稍稍思考便会知道前因后果。他大可以把一切冲动都推到药的身上,只是请病假的这几天,午夜梦回时那些旖旎的画面总会让他不愿醒来,梦里梦外都脸红心跳。
  谢引棠踢了踢脚边的小树枝,正打算回去上第三节课,转过身便看到许毅舟在墙角鬼鬼祟祟地躲藏。他缓步上前,在对方看着他尴尬地挠头的时候好笑道,“躲什么呢?”
  许毅舟支支吾吾地一会儿问他身体好了没有,一会儿说下周期末考了还没复习好,一会儿又说快打铃了赶紧回去上课。谢引棠看对方笨拙的样子不自觉地舒展了眉头,他拍了拍许毅舟的肩,坦然道,“何哲是我前男友,那混蛋趁我过生日的时候给我下药,五分钟前我已经把他踹了。还有什么想问的吗?”说完又挑眉笑了笑。
  “嗐,我就说,靠!这小兔崽子真不是个东西,你等我叫人帮你收拾他,不把他门牙打掉了我不姓许!”许毅舟早已看出了谢引棠和何哲的关系,不过从来没有介意过同桌是同性恋这回事。他朝着空气挥了挥拳头,似乎何哲就在他面前。
  两人一同朝教学楼走去,许毅舟还是不放心地瞥了眼谢引棠,“班头说你请了一周病假,怎么今天过来了,你现在没事了吧?”
  谢引棠摇摇头,请假本来就是为了留时间调查何哲和他哥,前三天他还瞒着家里假装在上学,还好外婆没有因为他周一早晨才回家而生气。
  “你回来了正好,我今天下午想去段叔那儿理个头,咱俩一块儿呗,你不周五都会去的吗。”许毅舟道。
  突然间听到段照松的名字让谢引棠心跳漏了半拍,他侧过头揉了揉鼻子道,“我,舅舅今天回家了,要去外面吃饭……你自己去吧。”他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段照松。
  许毅舟闻声点点头,捋了一把刘海,“行吧,那我自己去咯。对了,谢谢你的蛋糕,很好吃!”同桌说着拍了拍谢引棠的后背。
  *
  “欢迎光临。”前台的小猫不知道第几次打招呼了。段照松正在剪头发,闻声回头看了看,这一周以来每当有人推开门他便会如此。虽然心里早已接受了谢引棠不会过来的现实,但在又一次发现来人不是他的时候眼神还是暗了暗。
  “段叔,我来剪头。”许毅舟扬着笑脸走了进来。
  段照松给手边的顾客修好了鬓角,拿过海绵刷走对方脸上的碎发,一边转身吩咐陈波道,“先帮忙洗洗。”
  许毅舟的母亲周三的时候从老家回了清州,第一件事便是跑来找段照松问相亲的情况。男人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心乱如麻,谢引棠每周三都会来店里报到,这次缺席了。也对,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以后两个人应该不会再有交集了。这样也好,毕竟……太荒唐。
  “问你呢,发什么愣啊?”周芬不满地看着段照松,“小孟周日晚上就跟我打电话了说觉得你很不错想处处,我当时不在这边也不好问你,怎么说人家也是个女人,你要是也觉得好,这种事你就主动点,啊。”
  当时段照松一边理发一边开小差,周芬的话他也只是囫囵听了几个字,在下午五点店门再次被推开的时候往门口望了望,发现不是那个熟悉的人才敷衍地回了两句知道了。他其实,是想对那晚的事做个解释,可能没有机会了。
  晚上他在店里便接到了孟小婉的电话,女人在电话里很殷勤,约好了周四下了班就来他这里烫头发,段照松只能应下了。陈波本想打趣他几句,看到男人蹙起的眉头又闭上了嘴。
  “怎么这个时间过来,晚上没有晚自习?”段照松给许毅舟披好了帆布,犹豫了一下开口,他其实想问谢引棠,可他没有立场问。
  许毅舟没心没肺,抖了抖面前的帆布抬头从镜子里看向段照松,“下周一期末,高三从今晚开始放假啦。今年不是过年晚嘛,学校的意思是不要耽误了一模,下学期早点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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