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穴像馋虫一样吞吃入侵的阳物,“嗯,有点紧……”
叶响被顶懵了,直到臀尖一阵瘙痒——那是奴隶的耻毛在运动中持续摩擦,阴茎全根没入,久未用于性事的穴道勉力收缩着,把那根挤得又爽又疼,可这点疼痛对于Sub来说简直堪称温柔。
见主人没有喊停,穆昀燊便顺从下肢意志抽插起来,“啊、呃!”叶响反手攀着床沿,双腿被架高,承接处亮堂堂地冲着外面被顶弄侵犯,他咬着下唇,涎水把牙齿和嘴唇润得晶莹。奴隶见状再次凑上去一通乱咬,害他破口大骂,紧接着再被堵个结实。
下体的耸动同时加剧,狗屌憋得狠了,每一下操弄都像报复,系带上的青筋勃动按摩着腔壁,“主人,您亲我了。”
“滚,你今天反了。”叶响舔了舔下唇的破口,有点咸味。
“您亲我了,用下面。”
“啊、操……”叶响狠狠拧了把奴隶胸前肌肉,缓过一阵恐怖的爽意,体内的圆头挤压到了前列腺,连指尖都在发麻,他却强忍着不想让奴隶看出异样。
穆昀燊把着他的腰闷头顶弄,时不时调整角度,敏锐感受着叶响的反应,他朝一处连戳数下,可叶响除了第一下的时候整个身子震颤了一瞬,后面就跟没事人一样高高低低地随便哼了几声。
奴隶疑惑地向主人的阴茎摸去,发现那东西仍旧硬如铁杵,重重压在起伏的小腹上,他捞起来撸了几下,换来一阵拔高的呻吟。叶响生气地拍开他:“别他妈乱动!”
穆昀燊撩他一眼,猛地从后搂起他的腰抬到最高,让男人的腰肢呈现惊人的弧度,像一尾大迁徙中越过激流的大马哈鱼,阴茎因为这个动作失去了小腹的支撑而直挺挺戳在空气中、抵靠在奴隶的鼻尖下——他张口把鲜红的龟头吞了进去。
年轻总监张着嘴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后穴被粗暴地灌满,前面竟同时被温暖收容,有人在给他口交?谁?
“呃、啊……”舌苔游鱼一样扫过马眼,把分泌的前液偷走,又像在邀请更多精华。后穴没休息多久再度被狠操起来,奴隶粗挺的阳根奸淫后面,高热口腔侵犯着主人前面——
他们上下相契,如同两块沉湎交媾的拼图,重复着冲撞、接纳、激射、交融的过程。
叶响终于在奴隶口中射了一次,阴囊短促上提,精液喷射了好几股,又淅淅沥沥地滚落在Sub的下颌和胸膛上。
注意到穆昀燊努力含吮的动作,叶响盯着他鬼使神差地问:“想吃吗?”
奴隶眼睛发亮地点点头。
“咽吧。”
咕叽一声,叶响在那瞬间闭了下眼,那玩意儿怎会好吃?他连闻到自己的味道都嫌弃,跟以前的床伴也从不可能做到这一步,没想到竟是在这种关系下破戒。还没等他想明白,一道混着腥膻味的温热气息欺压过来,未等反应就牢牢挤压住了他的唇。
这下叶响终于炸了。
“你他……”他奋力提腿踢打,却被轻松制住,这贱狗的力气竟如此惊人,如果以前要是反抗,自己根本制不住他!
唇舌交缠、津液相融,数不清接了多少吻,也分不清承受了多久的操弄,穆昀燊终于在主人后穴难捱的收缩中抖着枪缴械。
“你又没戴……算了。”叶响动动手指都费劲,突然想到什么似地恶劣一笑,“宝贝,你没有上次持久。”
穆昀燊还在喘息,好看紧绷的肩背肌肉起伏着,薄薄一层汗给苍白的躯体添了几分鲜熟,呼出的热流一阵一阵地打在叶响胸口,把他慢慢蒸腾掉的情欲一下下重新聚起,奴隶闻言愣愣地看着他:“什么。”
“我说,你没有……”
“您叫我什么?”
没听错的话,这是第二次叶响脱口而出的奇怪称呼,第一次是在温泉以为他溺水,第二次就是刚刚。
“宝贝?不喜欢这么叫,那乖狗呢?”叶响恢复好整以暇的神态,仿佛后腰和下体正一片抽疼的人不是自己。
“喜欢的,贱……不,乖狗很喜欢。”
“噗,别自己叫,蠢狗。”叶响乐出一口白牙,突然道:“去我房间,衣柜第二个抽屉里有个黑丝绒盒子,去拿来。”
穆昀燊听话地离开了他的身体,不忘帮他把一旁的衣服拉过来盖住他,叶响突然感到眼前一阵刺眼光亮,往旁边看去,才意识到刚刚穆昀燊在经过自己允许后拉开了窗帘。
尽管折腾得精疲力竭,叶响似乎才终于反应过来,为什么做爱的时候,他们始终没有改变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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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四〇 礼物
那是一个三段式阴茎环,头尾两环为皮质,分别箍在冠状沟和阴囊的位置,中间也是最大的一环为金属材质,用于锁在阴茎根部,延缓血流速度、增长勃起时间。
如此淫荡的器具躺在包装精美的黑丝绒礼盒里,奴隶只瞥了一眼,浑身血液中的兴奋因子便开始蠢蠢欲动,他摸不清主人目的,不过还是在听到应允后把它拿出来托在掌心。
“不想试试吗?”叶响勾唇看着他,“功能可不少,特意为小狗挑的。”
穆昀燊闻言坐直身子,修长手指拨弄了几下,随后双手捧着往前一递:“请主人帮小狗戴上。”
“还会提要求了,过来吧。”
不等弓着身的Sub反应过来,叶响伸手握住仍旧硬度可观的性器,那东西射完没有擦洗,光滑粘腻地膨胀着,沾着从管道里面流出的、和他后庭里泌出的欲液。他先把金属环从头往下套,却在没抵达根部时就遇到了阻力,奴隶轻哼一声,叶响竟莫名从中听出了一丝得意。
他不由用另一只手抽了一把下坠的卵囊,两颗肉球被薄皮兜着左右晃动,扯得阴茎跟着震颤,叶响握着柱身一使劲,把环卡在了阴茎根部、阴囊前端一寸的位置。他顺手一把抄起两颗饱满的东西套在了最下方的皮环里,突来的束缚感让穆昀燊腰部抽搐一下,睾丸被勒在会阴上方,像女人为挤出乳沟扎紧的文胸,一旦有射精感,企图收缩上提的肉球便会被禁锢,变成不上不下的持续煎熬。
还差一个。
叶响用掌心转圈摩擦着鲜嫩艳红的圆头,密布神经的脆弱处立刻把刺激传导到整根,下面的两个环的存在感瞬间清晰起来,奴隶禁不住一挺腰,正好把毫无防备的头部送上——年轻总监手指一抻,最后一个皮环就严丝合缝地卡在了冠状沟里。
他拉过奴隶的手,覆盖着一起撸动了两把装点一新的肉根,阴茎环不会完全抑制射精,却会让射精变得困难。叶响不知道按到哪里,嵌在冠沟上的皮环突然开始充气,原本细小的绳圈开始膨胀推挤龟缘,酸痛的电流从顶端蔓延开,“嗯、哈……”奴隶呻吟起来,皮环胀大的同时,末端箍住卵囊的那圈也顺势上提,就像在翻搅里面的存粮,铃口顿时被逼出一股黏液。
叶响勾住狗屌下压,松手后粗壮一根“啪”地回弹,预备液甩飞在两人下体上。
Sub猛地把主人扑倒在沙发里,窗外夕阳直射进室内,把白发镀成金色,裸露的皮肤呈现出柔腻的质感,叶响还未来得及欣赏就被猛然俯冲下来的家伙叼住了耳垂,戴着阴茎环的下体无措地摩擦他的身体,像只首次发情的巡回犬,抱着最亲近的人拼命蹭动却疏解无门。
“就这么做吧。”叶响扬起的侧脸和睫毛被金光照得晃眼,落在情欲熏心的奴隶眼里简直像展示柜里的精品娃娃,他呜咽着用不断渗出前液的东西抵在软嫩的入口,龟头“啵”地进入,却因为上环的缘故把粗挺的柱身挡在了门外。
年轻总监皱着眉,承受着耳垂上时轻时重的撕咬,一边努力放松括约肌,他反手搂住奴隶的劲腰,呼吸带起有力的勃动,心跳也跟着变快。
他闲不住地又去掏奴隶被束缚的卵囊,指尖轻佻地在表皮滑动,穆昀燊难耐地往前躲,后穴终于在一个深顶中把第一个皮环吃了进去。前所未有的胀痛让叶响瞪大了眼睛,连脖颈的要害被大逆不道的Sub反复吮吻都毫无所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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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幽酒吧,一楼。
面前敬酒的男人撕下温和伪装,嘴角甚至因为情绪激动而扭曲着,口中不停重复着“愚蠢”、“圈外人”等字眼,双眼则死死锁着卡座里面色无波的白发男人。
穆昀燊撂下一句“有备而来”后就没再说话,敌暗我明,他不知道男人来历,只好端着浑不在意,等人自己倒豆子。果不其然,那人咒骂了一会儿就开始胸口起伏,神色突然像变了个人似地缱绻起来。
“我真的从很久以前就关注你了,想来……至少三年半,一直以为你是Dom没敢下手,哦,也没找着机会问你接不接受群趴,实在是可惜。”
“你比你以为的还要特别,不只是这身皮囊,哈!我知道你从不接受玩弄后面,仅凭这一点,俱乐部就不知道有多少主搓着手想给你开开苞!”
穆昀燊抿了口酒,宛如听黄梅戏一样的傲慢态度让男人语气愈发激动,“但是少得意了!你以为找到了什么好人?那家伙是两条街外那家‘远陆’国际物流的海外部总监,多光鲜,可私下却是一个挨操的东西罢了,炮友都能从他们公司排到觅幽!”
白发男人冷眼扫过他滔滔不绝的嘴脸,心底一沉。他曾向主人保证不在觅幽以外的地方打扰,自然没有多问叶响现实中的身份,他抚摸着脖子里留有余温的颈骨项链,若有所思。
“是他主动把手机号塞给你的吧?你没要,可被我捡到了。”男人还在继续,“我就小小试探了一下,果然是个不知廉耻的货色。”
“哦,你干了什么?”穆昀燊僵硬地调整坐姿,表现出感兴趣的样子,右手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捏紧了拳头。
男人却恶劣地住口了,转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好似在等穆昀燊发怒,或者答应他的约调来换取信息。
很显然,让他失望了。
“我说过,我退圈了,”穆昀燊又靠回了椅背,“DS契约从签订的那一刻起生效,这不是婚姻,任何一方都无权追溯另一方的调教史,所以我的主人过去是个怎样的人、未来会做怎样的决定,都不在我考虑的范围。我只关心他每一次约调,我是否令他满意。”
“那很无趣。”
“我乐在其中。”
“你没想过你们会长久,不是吗?”
“这问题很有趣,”穆昀燊突然笑了,墨镜后浅白冷硬的面庞生动起来,“我们没在深夜11点档的情感频道吧?”
对方终于闭了嘴。
良久,丢下一句“我们还会见面”,就端着空杯转身离开了。
穆昀燊岔开双腿,长时间佩戴阴茎环使他下体的敏感阈值降低,任何一个细微的摩擦都能传导到相互牵引的绳索,诱发欲望源泉针扎似的刺激。
他又独坐了一会儿,企图重新审视和叶响的关系。这个比他年长的男人从第一次见面起就带给他一连串光怪陆离的经历,使他来不及反应就被牢牢牵引,比任何Dom的绳艺都要离奇。
尽管在BDSM圈子里,他才是老手,这回却不得不承认,他被一个圈外人套牢了。
与此同时,穆昀燊忍不住升起一阵逾矩的好奇:叶响到底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里?究竟如何才会阴差阳错地找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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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爱情(bushi
第41章 四一 孽缘
那天,叶响在家整理房间,无意间翻到了在外留学时的作品集。大部分是摄影,有些是用PS和PR做的概念设计,结业时他将所有作品排版、打印成册,还被评上了优秀毕设。
那时这本东西之于他,就像新生儿之于产妇,有种难以言喻的强烈怜爱和珍视,让他一瞬间认为,自己可以一生与视觉设计为伴。
然而,事业总是是少不了运气的。
不甘于流程式的工作又碰不到足够发挥所长的机缘,正逢不得志时期的叶响收到了老同学的引荐。“人总要吃饭”这个事实无需多言,那个姓陆的二代看中他的海外阅历,正巧初创公司要拓展海外市场,因此二人奇异地一拍即合:我许你总监的位置生计无忧,你帮我打通货代业务的多元化运营通路。
叶响从此变成了“叶总”,但由于并不是海运货代科班出身,所谓的“人脉”并不好转化。所以,他第一步便是招纳有经验的顾问和销售,同时为了让人信服,不得不边参考国内业务部签单边硬啃专业知识——
他参加每一次培训,从跟新人并排坐着云里雾里,到游刃有余地主持部门月会、分享签约案例,他成功让合伙人看到了“叶总”的价值,尽管这过程只有他一人知道有多艰辛。
此刻,再次翻找出这些象征“初心”的东西,心境已经大不同。
即便手握不曾料想的成就,叶响知道,自己的心终归不在这里。
他找了块新抹布把相册的亚克力外壳擦干净,重新塞回了玻璃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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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老板陆翊在所有人都昏昏欲睡的周会上宣布了一个里程碑式的消息——远陆国际物流美国分公司正式成立了。
作为知情人的叶响带头鼓起了掌,大家陆续劈里啪啦跟上,“老板不请吃饭?”他站起来说出唯一能引爆全场兴奋点的提议,果然附和声满满。
“请,当然请。”
起哄声这才彻底爆发,却很快被老板高声打断:“安静——庆祝少不了你们,当然正事儿也要跟上,下周美国公司那边的负责人会来这里一趟,顺便助阵我们的路演,哦,听说那边新签的一个大客户也想跟来看看。”
“我们排场这么大?”
“wow,所有人都能去吗?”
“哈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俺也一样!”
“什么客户?”分公司签约的第一笔大单是来自美国的“本土业务”,相对国内自然属于海外货运的范畴,可叶响竟然没有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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