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响亮的破空声起,地上的奴隶下意识绷紧臀部,然而下一秒竟发现自己完好无伤——那一鞭抽在了距离右大腿一寸不到的石地上,激起细小的扬尘。
“Sorry,失误~”
调教师吹了声口哨,毫无愧色地收起不怎么衬手的鞭子。他虽是位一级绳主,却在一周前突然对行鞭产生了兴趣。
作为男人的私奴,穆昀燊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他的试验对象。
彼时,对方有些为难地抚摸他的脑袋,试探问:“我怕什么都不会玩得你扫兴,要不……我去雇个有经验的Sub先练练?”
穆昀燊只字未表,半晌,明显不高兴地“汪”了一声。
“好吧,那算了。”调教师直起身,捏紧了手中摩挲已久的黑鞭。
“爬过去,去刑柱那站好。”
……
第一次鞭刑调教乏善可陈,十鞭里抽歪了三鞭,力度掌控不精,导致有的如羽毛搔痒,有的则瞬间见血。
动弹不得的奴隶紧紧皱着眉,脖子和手臂爆发出青筋,眼睛、嘴巴均被布条绑住,使痛感全都集中在皮肤上。永远不知道下一鞭将会落在哪里的危机感激起剧烈的性兴奋,他的阴茎发胀翘起,根部随即被套上一只阴茎环。
其中有几鞭落在乳头,也有的落在柱身和龟伞上。穆昀燊绞紧肌肉接受主人赋予的一切,甘之如饴。不管生涩也好,疼痛也罢,那都是属于他的,属于小狗的世间独一份的专属奖章。
最后一鞭抽到会阴,阴茎勃起后变得更单薄脆弱的下部,奴隶颤抖地“唔唔”,肉棒晃得东倒西歪。铃口流出腺液,终是没射出东西。
调教师轻叹一声,很难分辨是满意或失望。穆昀燊感受到主人向他靠近,随即阴茎落入圈起的手掌被上下兜弄。
他忍不住小幅挺动胯部配合,血管狰狞的茎皮摩擦主人的掌心,那上面还残留刚刚被抽打的辣痛。忽然,指甲猝不及防对准马眼一扣,卵囊上提,大股精液霎时激射而出。
“哈、呃哈……”
被撤下束缚的奴隶贪婪喘息着,肉棒还在射精,像个活物般噗噗地把浊液喷出老远。看来是爽得够呛。
几分钟后,眼睛上的布料也被解下,穆昀燊立刻期待地做出标准的跪姿。
视线尽处是主人被束在皮带里的劲瘦腰部,往下是弧度优美的臀,尔后他转了过来,抽了张纸巾擦完手,随手一丢,不紧不慢地朝他走来。
眼神如若有钩,他早已把那布料剥得一干二净了。狗奴大逆不道地肖想主人的腿间风光——那里也是属于他的。
希望永远不会有别人,狗也不行。
思忖间,奴隶的脸色变冷,脸颊却贴上落入一个怀抱,他立刻浑身一颤,舒服地闭上眼。干净的织物洗涤剂味包裹住他,使他下意识如婴孩般蜷缩身子,双臂展开自后方牢牢箍住主人的腰。
调教师也蹲下来,跟奴隶搂在一块儿。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穆昀燊融雪般的发丝,低下头亲吻了他的发心,低喃:“小狗很棒,很乖。”
狗奴闻言兴奋地呜呜着往他怀里钻,叶响被顶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嘿,又不乖了啊。”右手却仍有规律地拍打他汗湿的裸背。
穆昀燊缓了一会儿,不知足地在叶响脖子里亲着,时而偷偷磨一下牙。这时叶响就会警告地拍一把他的后腰,道:“不许。”
20分钟后,奴隶用脸颊贴着主人胸膛里同样有力的心跳,总算安分下来。
叶响从不在“事后安抚”上亏待他。谁叫他们是一体的,他们的情绪相互牵制,超出支配与臣服的范畴以外,不知何时染上了更为复杂深重的情感。很显然,他爱他的小狗。
“好了,你刚刚想什么呢?像要吃人一样。”
“没什么。”
“说实话。”
“唔……在想主人会不会收别的狗。”
只要叶响坚持,这家伙也从没不被套出真话的。
“傻狗。”这是他的答案。
穆昀燊仍瞪着狗眼看他,于是调教师只得重新俯身,亲吻了他轮廓分明的嘴唇,气声道:“永远不会……玩儿你一只已经够累了,自己心里没数?”
奴隶闻言重重啃了回去,直接把人扑在了地上。
“喂!唔……”
-
“还是不行,今天就到这儿吧。”
叶响扔了鞭子,走到一旁擦手喝水。后背紧跟着贴上一具温热身体。
“嘿,还没洗干净别蹭我身上。”
“主人……”
“怎么了?”
“我在想……以后怎么办?”
叶响转过来面对他,穆昀燊垂着头,用下巴蹭了一下他的肩窝:“我不做模特了,也不想做服务生或者助教,没有学历,几乎什么都做不了。”
“这么说,意味着你其实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叶响挑起他的下巴,与他躲闪的眼睛对视。
“你的手指上有茧,在我遇见你的第一天就发现了;你听到音乐会露出欣喜的表情;你在文印店格外留意学生的谈话内容,甚至把饮用水接成了自来水……再到后来,你兼职也要坚持的助教工作……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的内心是专一的。”
穆昀燊惊讶地抬起脸,听到主人话锋一转:“而我,我做什么都是外行——学习工商管理,却在饭局上陪酒卖笑;学了艺术,反而成了个三流摄影师。”
“我做很多事情都事与愿违,反过来也同样了解了很多八竿子打不着的领域,比如BDSM,比如绳艺。”
他点到为止,拍了拍奴隶的背:“如果你要拿主意,可以找我参谋,至少我别的不行,臭书还是多读了几年的。”
良久,穆昀燊才从愣愣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叶响仍平静地抱臂看着他,挑了挑眉。
“谢谢……谢谢主人。”他再次紧紧拥抱住这个比自己清瘦不少的男人,自从认识主人起,他就逐渐找回了“正常人”的情感,并为此痛苦、喜悦、悔恨、感动……
而今天,一种陌生的感觉席卷心头,他不停浅吻着主人的鬓发,波动的情绪牵动下体又有勃起趋势……
“走了,回家再聊。见过谁在调教室谈人生的吗?”见人还杵着不动,叶响嫌弃地推开他。
穆昀燊摸了摸胸口,再一次确信了这个新发现的情绪。也在很多年后,他从理想的音乐学府毕业出师,从事了向往的职业之后,都依然能够时不时回想起这种情绪。
——那叫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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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度鞭刑调教
第79章 Extra 02 海盐味浓夏-上
阴雨绵密的七月,客厅门帘紧闭。
衣物层层叠叠地洒落在地上,室内溢满欢爱过后的淫靡气味。
叶响全身陷在布艺沙发中,抬手勾过身上人的脖子亲吻,缱绻的吻落在脸颊和下颌,触感细腻兼带蓬勃生命力,他用舌尖卷了一下,旋即与另一道灼热的吐息交融。
叶响偏头笑了,立刻有只手扶正他的下巴,把吻加重。
叶响挑眉,开恩般回应起来。手掌也不得闲,一路滑过那赤裸弓起的背脊,再绕到后颈肉一下下摩挲着。
穆昀燊舒服地放慢动作,用嘴唇轻蹭主人的脸。
爱侣间的肢体絮语,是他曾不敢妄想的东西。
身下人有股超出漂亮范畴的魅力,虽不年轻,也不够骚浪,却依然能精准地勾得奴隶躁动发狂。
那是他多年前就认定不渝的主,独属于Moo的救赎和信仰:曾拉人出泥沼,又使之跌入其一人的深潭。
思及此,穆昀燊神色柔软下来,他的阴茎还埋在主人体内,半硬着享受温存。
他突然无法忍受两人间任何的空隙了,于是再度俯身一顶。身下人轻哼一声撩眼看去。穆昀燊便耍赖地把头凑在肩窝里嗅闻,心里想着,要是能给主人留下气味标记就好了。
可当他再想做点什么时,却突兀一顿,浑身僵成了木棍。
……
叶响仍搂着他,不容挣脱的力度使奴隶感到反常,刚要抬头,却只来得及捕捉到主人眼中陌生的冷意。
脑袋被死死卡在肩窝,穆昀燊突觉后颈刺痛,徘徊于皮肤表面,带着冰凉的金属质感。
不可置信爬上他的脸,只一瞬,他感到叶响桎梏他的胳膊有刹那松懈。
然而,以敏捷为傲的奴隶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机会。
他全然信任自己的主人,哪怕此刻的叶响是从未有过的陌生。
一秒、两秒……淡蓝色针剂被缓缓推入体内。昏睡前,穆昀燊脑海中的最后一丝意识想着:主人是不是变心了?!
“当啷”,作案工具落地。叶响赶忙托住人,极其自然地亲了亲他的耳根。
玻管孤零零滚到沙发角停下,瓶身朝外的一侧,赫然是几个泛着哑金的流体英文字:
𝓛𝓸𝓼𝓽 𝓘𝓷 𝓓𝓮𝓮𝓹 𝓢𝓾𝓶𝓶𝓮𝓻.
-
穆昀燊自14岁起就有个童趣的愿望:去海边捉蚌。
那时他还没离开福利院,也没遇见后来处处掣肘他的养母,不过,也快了。他记得玩伴说起大海时憧憬的样子,于是,他便也将“去海边”借用为自己的愿望。因为这样,生活似乎才更有盼头些。
福利院的确会组织活动,但远游绝对是奢望。就在穆昀燊不抱希望于成年前看一次大海时,他居然被通知有人要领养他。
申请者是个中年丧子的单亲母亲,她那患有血友病的儿子年前死于车祸大出血。当她见到发肤浅淡、气质冷感的穆昀燊时,当得知他同样拥有凝血障碍时,这个女人以为,上天仿佛给予了她弥补过失的机会。
这次,她不会再让孩子有受到半点伤害的可能性。
穆昀燊过上了偷鸡摸狗般的日子。
大部分时候,他被养母严密地监控在家,上班时房门反锁,不能运动撒野,甚至连上学都是请家教上门。如果要出去,必须由她亲自陪同。
他成了满足中年女人控制欲和忏悔心的人偶,是易碎白瓷,被安放在光可鉴人的玻璃窗后,听得响、看得光,却摸不着它们——表面看起来是这样。
要找到破绽其实不难。
穆昀燊很快琢磨出了以最快速度清洗球鞋和烘干衣物的方法,然后拿着省吃俭用下来的零花钱,没错,他居然有零花钱了!他用那些钱把近郊跑了个遍,还偷偷看了次海。
没有金色沙滩、白色海鸥,严格来说只能算作枯海。是个城市郊区堆满废弃石料的大海边角。
那天是阴天,他拣了块石头在海边坐了一下午,然后心满意足地回到了那个阴暗牢笼。
他有白化病,晒不得太阳,更晒不得海边强紫外线的太阳,或许这便是最适合他的“海”了。
……
穆昀燊从浓睡中转醒,发觉自己躺在了主卧的大床上。叶响已经去上班了。
他立马惊吓地弹坐起来,被子堆叠腿根,散发着主人身上的织物淡香。
“奇怪……”他转头朝床脚睡了整整一周的大型特制狗窝看去,果然没有使用的痕迹。伸手按住太阳穴挤眉弄眼,仍什么也想不起来。
穆昀燊只得暂时压下疑虑,认真把被子叠好,两只枕头并排,再仔细拍了拍。尔后看着杰作高兴地扬起嘴角。
洗澡前,他受蛊般打开叶响的衣柜,拿了套自己能穿的棉质T恤走进浴室。
水流冲刷肌体,浅白皮肤慢慢蒸红。穆昀燊仰头冲水,晨间躁动未消,他握住半勃的肉根撸了两把。
奴隶未经允许是不能随意发泄的。可今天不知怎么,从醒来那一刻起,穆昀燊就不止一次地想要违逆这些“铁律”。
他也确实那么做了。
小臂肌肉随运动鼓胀,奴隶喉结滚动,低喘着叶响的名字,越来愈多的腺液从小孔泌出汇入水流……
高潮前,穆昀燊的鼻端忽然飘来一阵若有若无的海盐咸香。
精液炮弹似地一股股冲击在瓷砖上,该有的腥臊味被越发浓郁的海盐气息掩盖。
唔,是主人新换了沐浴液吗?
-
叶响弯腰调试镜头,终于在太阳落山前拍完了最后一件商品:一只可爱的粉色豆荚跳蛋。
品牌商搓着巴掌走来,客气地递给他一瓶水:“辛苦了辛苦了,您果真专业,嘿嘿,那我就坐收成片啦?”
叶响点点头,检查完刚拍的照片,把工具揣回包里。
近两年工作室扩展,又在省内开了两家分店,业务范围也拓宽了。叶响追求雅俗共赏,上到丝竹文创,下到情趣用品,只要戳中他的点了,都接。
而且是亲自接。
品牌商不知他就是老板,只当是负责项目的小经理,这会儿看他皮相不赖、气质不俗,遂眼珠一转,讨好道:“叶老师,我们对这次推出的产品预期很高,之前的市场调研结果也很令人满意,今天拍的这些,您喜欢的话,我多送您两套啊?”
叶响牙酸道:“不用了,谢谢啊。”
“诶~别客气,好比这款跳蛋,功能模式比市面上的任何一款都丰富,操控范围更广,还有新开发的按摩效用,可以和女朋友试试嘛!绝对把她拿捏死死的……
“刚刚那个CB锁,高级树脂质地,禁欲期的最佳伴侣,跟新款尿道棒是配、呃……不好意思,忘了这是男用的,您应该不需要吧,哈哈!”
“嗯,继续。”
“没事儿,那就算……啊?继续啊?好好好,”峰回路转,对方眯着眼滔滔道,“我个人最推荐的还是这款液体情趣气味剂,通过肌肉注射使人体保留约一周的人工信息素,最后随新陈代谢消散,安全无害,煽情又浪漫……”
“展开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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