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靶向椿药(近代现代)——宴尽时

时间:2023-08-20 09:10:08  作者:宴尽时
  耳边骤然响起师父的话:刮刀指引你的心,于是作品就是你的爱人。
  不远处男人的同伴在一声声叫他的名字,听到声音的门外汉猛地一哆嗦,把身子藏到了水下。他手指用力抠着刮刀的木柄,死死咬住牙关。
  人声越来越近,希望越来越渺茫,终于,他豁出去般一跃而起,就着刮刀上泡水的石膏往“爱人”身上抹去……
  一声闷哼,木柄遇到阻力堪堪停住,一阵浓香刹那间四溢而出。
  叶响猛地睁眼,眼前是与臆想中别无二致的男体,唯一不同的是,有两条浅褐色、三指宽的痕迹从奴隶两侧肩膀突出的骨头,斜斜往中间延伸到腹肌以上,完美地覆盖过两颗乳头,形成一个滑稽的“深V”。
  V字底端随即往下垂直骤降,一路分割两边的块状肌肉,没入胯间松垮的外裤。
  ——赫然一个巨大的“Y”字。
  是叶响的“Y”,也是YS的“Y”。
  这宛如剖心挖肺的场面令调教师眼神飘忽、耳根发红,好在没人看得见,更没人想得到。
  这是小气的Dom给自己呈上的人体盛宴。
  “刮刀指引你的心,于是作品就是你的爱人。”
  再次厚厚蘸了把油膏,调教师手一挥,顺着奴隶腹中线淡去的痕迹,一笔向下,用力划过裆部布料和下面抬头的性器,戳在了两腿分开露出的红木椅上。
 
 
第74章 七四 毛刷
  用食指往奴隶起伏的腹部刮了一记塞到嘴里,叶响站起来咂咂嘴,评价道:“有点咸。你要来点吗?”
  被冷落的大白狗找准机会,扒着椅子把手,探头朝香味散发的源头就是一口。
  动物粗粝的舌苔擦过肌肤,刺刺痒痒的,刮走油膏的同时引起一阵耻辱战栗。
  奴隶背在椅后的双手抽动了一下,尝到甜头的萨摩耶兴奋地踩住他的大腿,见到肉似地伸出舌头在其胸前疯狂舔弄。
  场面亲密中透着荒诞。
  台上的Sub对于被宠物示好一点不陌生,他以前养过狗,虽然体型没那么大,但发起疯来绝不比大型犬含糊。可再胡闹也仅限衣冠完整下的玩耍搂抱。
  忽地,温热卷过乳头,开小差的奴隶毫无防备,“唔”了一声僵直背脊。大白狗有恃无恐地用鼻子拱了拱他的肚子,闷头朝同一处来回翻卷玩弄,直舔到红豆发硬挺起,苍白肌肤蔓起粉色。
  “主人,”忍无可忍的奴隶企图向一旁看戏的家伙求救,“请把我的手绑起来吧。”
  “平时被玩狗鸡巴控射都不求饶,来了条真狗,你就低头了?”
  久违又亲切的嘲讽,几乎让Sub心头一酸,羞辱的话语听在耳中却似情人低喃。他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摆出恳求的表情看着主人。
  “嗤。”调教师终于还是走了过来,却没顺穆昀燊的意绑他的手。他站在他身前半臂距离的地方,深深俯视被狗戏弄的狗奴。
  前所未有的感觉使他心脏充盈,也许是异域的黑夜让人放松戒备,抑或是有什么东西水到渠成。他荒芜的灵魂开疆拓土,卸去自视珍贵的累赘,却在深井边缘拾到一颗遗珠。
  场外有人吹了声口哨:“继续啊!”
  “都快舔完了!看把那畜牲急的,没吃够呢哈哈哈哈!”
  “坐着的那条狗姿色不错呢。”
  不知是谁突然往场中掷了把大面值的纸钞,淡赭色的国王头像飘在地上,有几张飞到二人脚边。
  “主人怎么不把狗绑起来啊,我看它快坚持不住了哈哈哈!”
  “看它的肌肉,啧啧,万一暴起伤人你压得住吗?”
  “大好的公调机会,绳主出来秀一下技术嘛!”
  像跌入一口沸腾的锅里,周围咕嘟咕嘟冒着泡,带着估量、审视和淫邪味道的胡椒把两人撒了一头一脸。黏虫般的陌生干扰大大败坏了叶响的兴致,他敛着眼睛抬起头。
  鼻端再次飘过一丝清晰的血腥气。
  他“诶”了一声,借着绕到奴隶背后检查的动作,双手虚虚抚过受伤的肩膀,只有汗液的粘腻,伤口几乎已经止血了。于是他自然地打了个转回到前面,弯腰拾起落在地上的毛刷。
  Sub只觉下体一阵凉爽,紧接着被湿粘吞噬。
  低头看见自己前门大开,硬起的阴茎戳着刷头,调教师蘸了一大坨油膏毫不吝啬地从根部刷到顶端。
  瞬间,整根东西由粉白变成了熟褐,叶响再接再厉,从下面一模一样地刷了一遍。回到龟头的位置,他捏起刷柄,用尖端一侧的刷毛绕冠沟划了一圈。
  “啊啊!唔……不。”奴隶不可置信地呻吟起来,马眼被刺激得不断翕张,体液滴滴答答地与油膏糊为一体。
  被他反应取悦的调教师突然捏着刷头专攻前端,蘑菇头已经完全暴涨开,鲜红的龟瓣被膏体遮住本色,他毫无怜惜地用刷毛戳刺铃口,看水液越泌越多,闷喘也越来越剧烈。然而在柱身突然进一步胀硬抖动时,猛地撤离。
  在高点被抛下,肉杵绝望摆动几下,什么也没流出来。
  一切其实才刚刚开始。
  毛刷游弋着再次以锁骨为起点,流畅地画了个半圆弧,笔锋一转向下延伸收拢在肚脐以下,再往上,于左边补完对称的形状。
  Sub刚从第一次边控中缓过来,低头看见身前一个油膏描画的巨大爱心,登时愣住了。
  叶响没再给他喘息的机会,刷头轮番刺激两侧乳首,奴隶扬高脖子,于是感到主人的手指尖顺着喉结挑到下巴,尔后了无痕迹地撤离。
  Be here to love you.
  两人脸庞极短暂相触的瞬间,穆昀燊错觉般听到一句含混的外语。
  下一刻,下体重新被浓重的刺激环绕,毛刷顺着阴茎侧面的系带弯弯曲曲地游走,最后着重“照顾”圆润的顶端,烘焙师为泡芙淋上巧克力浆液,多余的浓稠随重力汇聚到根部,包裹住两颗仍在束缚中的卵囊。
  阴茎内部的火再一次剧烈而无情地灼烧起来。同样凶猛地登顶,随即骤然撤去所有刺激,胀大到极致的阳具一点自救余力都没有。
  如是往复八次,定力惊人的奴隶双眼紧闭,大腿死死绞着红木椅边缘,手指深深抠进椅背的雕花镂空中。
  奴隶的眼睫颤动了一下后睁开,他吞咽了口口水,似有话说。叶响把耳朵凑到他嘴边,传来微弱的:“请……请把我、把贱狗绑起来。”
  调教师墨黑的眼睛与近在咫尺的浅褐色瞳孔对视,竟然于煎熬外品出了一丝依恋。
  似有似无的血腥味又变得明显起来。
  然而进入状态的叶响没有多想,他往外围走了两步,捡起不知是谁扔过来的绳子,熟练地撑开甩了甩。
  场外呼声骤起。
  转身时,发现萨摩耶再次趁人之危地扑到奴隶身上,狗舌已经迫不及待地舔上了距离最近的肉棒。
  被袭击的奴隶刹时肉眼可见地浑身紧绷,要害居然被畜牲玩弄的认知,让他一动不动地定住了。粗糙软腻的触感简直比毛刷刺激更剧烈,加上随时会被一口咬坏的巨大恐惧,长毛扫在大腿下腹敏感带的煎熬,层层酷刑叠加,使他被迫挤出断断续续的低沉闷吟。
  叶响欣赏了一会儿,眼看穆昀燊就要抵抗不住本能脱手回击时,他悄无声息地举着绳子从后方绕住了他的脖子。
  趁人没反应过来,调教师快速摆动双臂,长绳在男体上翻飞交缠,抽插、缠绕、拉伸,简单几下把前胸勒出龟甲似的块垒,最后将Sub双臂并合于椅背固定,收拢绳结,完成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经典后高手缚。
  原本结实匀称的上身经过捆绑,把胸乳凸显出色情的肉感。
  山呼海啸的人声瞬间达到高潮。
  灯影熄灭,彩绸落下。撤身那一刻,叶响听到一句气声般的“谢谢主人”。
  爱凑热闹的白狗跑到Sub身侧好奇转圈,时不时闻两下散发温热余香的身体。当它嗅到奴隶被反绑的手边时,突然汪汪地连声吠叫起来。
  原本规律闪动的蓝光,此刻正如骤雨般快速跳跃着。几秒后,手环尖锐地发出不间断的警报声。
 
 
第75章 七五 急诊
  时间回到Moo连续光临叶响工作室的一个半月,也就是他上任“火烈鸟”前台的第三个星期后。
  “给你个机会要不要?”
  青年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是错愕,随后便被巨大的兴奋包裹。他以为自己再也等不到“主人”这句话了。
  彼时叶响跟他之间正处于一个非常微妙的状态。叶响并没有收他为奴,此前的关系也已经因为双方的消极对待而破裂。Moo现在的形象,更像是一个恬不知耻的癞皮狗。
  尽管一切混乱如麻,可依旧有一股名为爱情的火焰在胸中熊熊燃烧——好烂俗的形容,却恰恰符合Moo和他的准主人。
  他倔强地以为抓住这个“机会”表现自己的忠诚,一条狗对唯一的主人的忠诚,就能够回到叶响身边。
  至于之后干什么,他依然是模糊且懵懂的。
  不过,当他在偶然遇到那个来火烈鸟兼职的大学生时,心中陡然升起一阵陌生的敌意。尤其主人还在事后以那个小孩为正面例子,教育他要勇于尝试感兴趣的事情。
  这也于无形中否认了他正在努力追求的东西——主人的垂爱。
  想通这个,Moo心里顿时涌出了一阵巨大的酸涩和无力。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况且,叶响明明早已知晓自己染发乔装的事,还偏偏要调侃他没染干净的眉毛!
  他们中间仿佛筑起了一堵厚厚的海绵墙,击不碎也通不过。信任破产,只能勉强维持暧昧的表面和平。想要再进一步,简直难上加难。
  匆乱掩饰下自己的难堪,Moo跪下来把脑袋埋在主人的膝盖间,选择暂时性逃避那些不利的现实。
  后来叶响扒拉着他的脑袋让他别勉强,莫名大大安抚了Moo的焦虑,也坚定了他一定要参加兽宴的心。
  “今天没什么顾客,你早点回去吧。”叶响拍拍Moo低埋的肩头说。
  青年贪婪地嗅着主人身上织物洗涤剂的清香,心思一动,闷声道:“我今天可以住在这里吗?那里的租期到了,还没找到下家……”
  “嗯?”这句话刚好回答了叶响先前询问Moo“现在住在哪里的”的问题,他有意借此多问几句,又觉没必要,于是说:“可以吧,不过我这里只有间休息室,床很小。睡觉不老实容易掉……”
  “我很老实。”
  叶响咽下没说完的话:“好吧,我带你去看看。”
  Moo立刻愉悦地勾起嘴角跟上。
  “出来记得把门锁好。”临走前,叶响背着包叮嘱这位临时房客,“我任何一台相机可都比你贵。”
  Moo抿着嘴又是点头又是挥手。明明说句“知道了”就可以的事,却被他弄得张牙舞爪的。谁叫他怕一旦开口,就泄露了不该有的喜悦。
  那是狗奴对主人逾距的偏爱。
  Moo回到客厅,工作室只剩下他一个人,没有顾客,没有兼职大学生,也没有老板。他小心翼翼地坐在待客沙发上,余光瞥到叶响刚刚放在桌上没拿走的笔记本。
  恍惚记得原来是想给他,却莫名其妙地被垫在了屁股底下。
  就看一眼没事吧?Moo这样想着翻开了本子。
  密集却清晰的字迹分布在线条间,甚至还有几张彩色的拼贴图。Moo一下子坐直身体,认真地从头一行行往下看,内容是关于白化病症状和治疗建议的。
  第一页标题的位置用一张便条贴住,上面写了大大的“主诉”二字。Moo第一反应以为是选取了典型病例作引入,可越往下看越觉心惊,他不会认错,其中有几张配图分明是自己的局部照片!
  他呆呆地来回抚摸顶头高起一层的两个字,忽然翻过一页,把本子举起来对着光——
  纸张背面透出被掩盖的原字样倒影,被Moo一个个认真读了出来:“小、狗、观、察、报、告。”
  -
  场中,33号Sub的手环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锐地叫个不停,裁决者、观众、他的主人,包括他自己都被吓得不轻。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叶响。他猛地扑到怔愣的狗奴身上从头摸到脚,肩上的伤痕几近愈合,可越来越重的血腥气却证明不是那么回事儿。
  大面积的肌肤相触终于使他发现了不正常,遂大声道:“你身上怎么这么冷?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好容易才忙完一场的医护不得不往场中赶来,就看到急昏头的调教师居然想要连人带椅子扛起来往外跑。
  “先把他解开!”
  绑起来的时候有多潇洒,此时就有多狼狈。眼前的家伙像第一次拿起绳子那样,绞住手指生拉硬扯,不忘努力避开Sub脆弱的皮肤。穆昀燊能感觉到隐隐相触时叶响指尖的颤抖。
  他被叶响和另一名医护搂抱着侧躺下来,后腰至左肩胛下方的位置出现了一道长长的伤口,不深,但血流得可怖。
  这种伤对其他Sub或者M来说可能不足为奇,可对于一个患有白化病的凝血功能障碍……
  “我给他做了简单处理,但是最好转去当地医院。”医护边包扎边说。
  “我叫上联络人。”叶响快速调试着手环通讯。
  几分钟后,先前离开的黑衣男开着越野车返回,载上几人飞驰在海边城市的深夜中。
  血腥味和动物体味充盈在车厢里,叶响无暇思考这里曾经载过什么东西,他搂着小狗坐在后排的连座,让对方侧枕在自己腿上。
  有那么一瞬间,他迫切地想知道穆昀燊曾经拨通的那个电话背后发生过什么,也想知道他回去找布莱恩签下了什么条约,想知道他为什么执着地找到已经改头换面的自己,甚至想知道他们相遇之前的曾经。哪怕事实都不够美好。
  “我没事。”腿上的家伙拉了拉他的袖子。却被心烦意乱的主人狠狠“嘘”了一声。
  下了车,叶响扶着伤员,联络人先去挂号。
  当医生询问病史的时候,出现了尴尬的静默。充当翻译的联络人一时不知怎么表达一个专业术语,最后居然是叶响冒出几句当地话,医生顿时了然地看了看伤员,点点头继续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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