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靶向椿药(近代现代)——宴尽时

时间:2023-08-20 09:10:08  作者:宴尽时
  “……汪!”奴隶虚弱地叫了一声,实则是感官兴奋过剩,声带紧缩了。
  “该不该罚?”叶响突然站起来松开手,热源一下子消失,狗奴失落地呜呜着,眼睛快要把主人的裸体盯出洞来。
  紧接着胸口被猛地一踹,男人重心不稳直接被踹翻在地,后脑险些磕到矮凳,狼狈地歪着不动了。胯下的东西直直往上戳着,粉白的本色胀成艳红,一晃一晃带动整个腰臀酸胀发麻。
  那只方才还意淫过的脚踩了上来,从他光滑的小腿一路往上——因为先天疾病的原因,男人体毛稀少,四肢比女人还干净,主人脚底粗糙的皮肤蹭过形成一片浅红,经过膝盖,而后把它狠狠踩在地上。那感觉不算疼,却使韧带连同胯部被打开了,陌生的将要被侵犯的警惕感涌来,然而他只僵硬了一瞬,就顺从地放松了下半身。
  那脚继续往上移动,脚下紧绷的大腿肌触感绝佳,又滑又烫,脚底慢慢行进到根部,那被残忍遏制的源头,叶响腿上施力,把那根东西踩趴在肌肉紧实的小腹上。
  随即很快像磨杵般左右碾动起来,叶响满意地听到对方压抑不住的嘶嘶气喘,硅胶棒在阴茎里跟着摆动,微弱的震感从各个角度把尿道内壁照顾到位,海绵体充血到快要爆炸,却一点办法都没。
  过分充盈的体液把棒子冲出了一小段,粘连的液体趁机淌出一大摊,又被主人用脚趾抹匀在肉棒上,湿滑让表皮更加敏感,一只手覆上来搓了几把,残忍地用拇指把尿道棒重新按了进去。如此反复,粗大的阴茎被一根细棒强奸着,男人绝望地绷紧腹部,两眼紧闭,恐怕真的要玩废了。
  在他没看到的地方,叶响收回手往自己身后探去,满手淫湿都是奴隶那根大屌淌出的兴奋液,混着点乳白的精液,粘腥得很。他努力放松下体戳入一指,由于很少自己开拓,也很久没自己来了,因此有点紧张地挺直了身体。不一会儿又退出来打着圈按摩外面的褶皱,那地方刚刚洗澡的时候还被激流冲刷过,留有些麻木,一被揉开反而很快顺畅起来,收缩着祈求纳入更多。
  叶响喘息着抽出手,想也不想就凑到奴隶嘴边,“舔湿了,嗯……要比你下面还湿。”
  男人神智迟钝地含了进去,下意识舔弄起来,自己的淫水混着陌生的体液味道并不好,但他的嘴里却仿佛中毒一样不停地泌出唾液。“够了。”叶响捏开他的下巴抽出手指,再度缓缓塞入了自己后面。
  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留下,男人的眼神慢慢聚焦,入眼便是主人被情欲蒸红的胸口和凸起的小豆。比一切香艳的影片都要令人振奋,那根已经长期处于边缘的阴茎几乎是同一时间微弱地弹了弹。
  狗胆包天的奴隶还是伸手摸了上去,用掌心覆盖住一颗小凸起,轻轻收拢五指,抓起薄薄一层胸肉。叶响猝不及防地呻吟起来,那手很大很烫,动作迟缓用力,就好像在掏他的心一样。
  他顺着力道把第三根手指往里送了送,尔后挪动屁股,挺起的阳具顶端蹭到奴隶的耻毛,他莫名脸热,很快跪直身体,让臀缝落在对方那根被细棒撑着而不得不持续勃起的巨物上。穴口接触到犹在震动的顶端,却没忍住一松劲,连棒带龟头猛地吞了进去。
  --------------------
  在某拼上买了个挂件自我勉励↓
  ![https://s1.ax1x.com/2022/09/05/vTJfBj.jpg](chapter-349f2962d9abcb8f48a0bcc03b64778e23801543.jpeg)
 
 
第18章 一八 换场
  肿痛的部位被包裹,穆昀燊感觉下体像厂里被抽检的零件,从里到外都不属于自己——在硅胶棒和肉穴的里外夹击下爽到极点,也痛苦到极点。精液被堵在管道里,先是被微弱的麻意连续侵犯,再被表皮的尖锐高热灼痛。
  他被当作人肉垫子按倒在浴室地砖上,后背冰凉的触感唤回了些神智。
  身上人岔着腿腾空坐在他胯间,小腹紧绷,阴茎流出的腺液蹭在身上,全身肤色是健康的白,不像他,病态得像只白夜里的鬼,每次都不得不涂上橄榄油掩盖。
  想到这,奴隶猛地一怔。抬眼看了看主人的胴体,又低头看自己,今天竟然没有做任何准备就袒露了身体!像舞姬忘施遮掩疮疤的粉黛,男人久违地心慌起来,不幸中的万幸是,他事先遮住了主人的眼睛。
  对方的手在不知不觉间游弋到他腰间,“在想什么?”叶响轻轻问,好像只为缓解紧张,也不需要一个答案,很快便撑着手下肌肉紧实的躯体,放松括约肌慢慢往下吞。
  穴口小,性器大,即使进两分、退一分,刚刚进入一半还是让他大汗淋漓。蒙眼虽然免去了不少心理上的不适,也仅限如此。奴隶艰苦地维持原来的姿势,只有急促起伏的胸口和腹部昭示他的不轻松——
  随着阴茎肏入穴道,尿道棒好像进得更深了,下体已经分不清是不是正在经历高潮。他非常想摆动抽插,用正在受罪的部位狠狠顶弄罪魁祸首,顶到他口涎四溅、哭着求饶,求一条狗不要停止往死里肏自己。
  然而现实是,没有主人的命令,他连抚摸对方的权力都不存在。
  “你他妈自己动一下啊!”年轻总监突然出离愤怒地冲他发火,然后自暴自弃地快速往下坐去,剩下的半截肉棍瞬间又没入了二分之一,奴隶的腿根细微抽搐了一下,“嘶……”叶响疼得一颤,死死咬牙低咒:“操,这他妈跟奸尸有什么区别?买个玩具都比你会取悦我。”
  “主人……”男人暗哑地叫了一声,没有墨镜的遮挡,脆弱的视网膜被灯光照得发疼。他眯起眼,感觉到主人的汗滚落在胸口,如果那是滴泪就好了,他荒唐地想着,试探地往上一挺腰,那腰上扶着的手立马收紧,掐得很用力。疼痛像针剂注入肌体,一瞬间战栗从尾椎蔓延上来。
  每个Sub都有不同程度的奴性,这与做爱时的上下无关,奴性的激发要靠契机,有的调教玩得再野依旧是例行公事,草草折磨完又草草射精。有的则迸发于相性积累到一定程度的瞬间,那一刻的爽意比前高还要绵长刻骨,是一条狗认准了主的标志。
  穆昀燊在一片模糊的光晕中费力捕捉主人的容貌,可是怎么也看不清晰,他第一次这么厌恶自己的身体缺陷。明明是在进入别人,他的灵魂却像在接受一场热情的肏弄,忍不住夹紧了臀,双手扶上了那把正脱力下坠的腰。
  臣服于他,一辈子被他羞辱作弄,生殖器只为主人勃起,也只为这个人高潮失禁,将是多么美妙的毕生幸事。
  他感到荒唐,为这不合时宜的奴性,也为这想要一辈子锁住一个人的冲动。
  这家伙明明那么次等又廉价,丢在觅幽不会被任何一个有眼光的Sub搭讪,可在对方看到自己的裸体而露出那样愚蠢又彻骨的欲望时,却偏偏让他也想尝尝这陌生的滋味。
  一时间,竟再也分不清到底谁才是谁的春药。
  穆云燊把着腰再度提臀一顶,身上人就软了,手掌撑着男人的胸口,抿紧唇不说话。奴隶看准时机猛顶几下,那穴就欺软怕硬地松了,“慢……”没说完就被撞碎,紧接着又是一顿不分轻重的攻击,以颠散人的力道耸动、抽插,彻彻底底地进入主人的身体。
  那硅胶棒的顶端略大,深埋在奴隶的阴茎里,戳着叶响的穴道深处,像在责罚两个不知廉耻的性奴。年轻总监彻底放弃了主导,顺着奴隶的力道上下起伏,那根粗物时不时擦过前列腺,把他的性器逼出一股股淫水,却不至于射精。持续被欲望主宰让他的精神变得脆弱伤感,他突然很想听听这人的声音,于是边喘边道:“喂……你,舒……啊!舒服吗?”
  “……舒服。”穆昀燊闭上了眼,他眼窝深,眉骨锋利,分明是很深刻的长相,偏偏缺少色素,使整张脸怪异地柔和下来,“主人好棒。”
  “话太,嗯……多了。”叶响恼怒地用力捏了把对方的腹肌,那里因为用力而更加坚硬,雄性气息十足,他忍不住多摸了几把。
  “主人……”那人讨好地叫他,肉棒没却停工,“贱狗今天能射吗?”
  “换个地方……这里太硬了。”叶响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拍了拍奴隶的英挺的侧脸,力度比起先前的耳光更像调情,“当然要看你表现了。”
  “是。”
  话音刚落,那肉杵一下子用力顶到了极深的地方,把叶响顶得失了声,阴茎淅淅沥沥地又淌出几滴预备液,刚要发火,一股力道从正面欺压过来,整个人刹那间被熟悉的气势笼罩。后穴快速收缩挤压阴茎的快感不是一般人能忍的,穆昀燊显然也不好受,从那粗重的呼吸便可知一二,然而他却像头狼般盯了一会儿自己的猎物,猛地吮住对方的咽喉把人抱了起来。
  叶响轻呼一声,下意识夹紧了他的腰。
 
 
第19章 一九 结合
  陆翊为投资人叫了代驾,亲自目送他上车,然后不放心地往回走。回到大堂,没看到人,再一看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叶响应该已经自己回去了。
  打开手机,看到发出的两条语音后跟着一句冷漠的“谢谢”,陆翊放下半颗心。很快又凝起眉,他直觉这家伙今晚不会那么安分。
  脑海里闪过方才饭桌上的一幕——不会是去找那个奇怪的服务生了吧?
  算了,他摇摇头,揣起外套坐上重新打的计程车。不知道有什么好操心的,明明都是老大不小的成年人了,他却老是不小心把叶响当成需要照顾的晚辈。
  尽管只相识了两年,共事了一年半,他却着实很喜欢自己的这个合伙人。办公时条理分明、挥斥方遒,平日里又偶尔疯癫任性,展露出一股与年龄不符的俏皮,对,还有些好色……实在是个招人疼的家伙。
  可惜他踏错了一步。
  跟人上床源于酒精和自制力缺席,他弄脏了他的“喜欢”,不过庆幸地发现,他们之间并没有情人应有的罗曼蒂克。
  尽管如此,他依旧时不时想照顾他。这听起来真是荒谬。
  犹豫了一会儿,陆翊还是拨通了叶响的电话,铃声响了半分钟传出无人接听的语音播报,他不死心地又打了一个,这回变成了“对方正在通话中”。
  脑子里灵光一闪,陆翊坐直身体扶住前座的靠背,对司机道:“换个目的地,去龙熙街113号,觅幽酒吧。”
  -
  白发男人把年轻总监抱到床边,想了想,直接一把将人丢在床上——维持着下体插入的姿势。
  随后像猎犬一样跟着扑了上去,体内的阴茎还是滑出了一截,血管缠绕的表皮蹭动肠壁,把叶响刺激得脚趾紧绷。
  “胆子挺大,”嘴上这么说,语气却微妙地上扬,他环手把胸前健硕的背脊下压,鼻尖埋在对方颈窝里嗅了嗅,没有体味,只有暖融融的体温蒸出的热意,人体最原始的风味。
  “我可以动了吗?”穆昀燊压着嗓子问。
  刚刚做那么狠你怎么不问?叶响腹诽,没有说话,故意扭腿用后面夹了一下他。“呃……”感受到贴着自己的胸口紧绷了一瞬,奴隶皱眉改口道:“主人,贱狗可以肏你的屁眼吗?”
  “……”叶响在黑暗中微微张嘴,半晌,才别扭道:“不要什么屁话都问。”
  “是,主人……”男人用胸口蹭着对方往上移动,硬起的乳粒摩擦下面光滑的胸肉,像淫虫钻入血管,鼠蹊升起麻痒,性器几乎同时硬得发疼。叶响忍不住咬牙曲起身子,却让自己更贴近男人怀里,他听到很小的笑声,然后臀部黏上了一双手。那手色气地揉捏软肉,食指像刮刀一样从外往里挤,又展开五指包住它们往外拉。穴里的阴茎再度抽插起来,速度不快,估计也怕伤着自己。
  叶响攀着奴隶的背挨肏,水床弹性极好,每次冲撞都让腰部陷得很深,他挺起上身迎接兜头浇下的欲火。性器被挤在两人中间,被撞得左右甩动,前列腺液淌了男人一肚子。
  他在连绵的交媾里高仰脖子看到了一片黑沉,因为没有星子,所以感觉比黑夜更闷。这场性爱带来的全部感官都来自声音、温度和疯狂的触摸,在断续的换气中,他猛地深吸一口,手指用力掐住男人的肩,留下浅红的指印。
  他们还是做爱了。在“互不知情”的情况下。
  以一场不入流的调教开端,草率地凑成一对儿,只因他们都是欲望的奴隶。
  肉杵频频擦过凸起,来回撞击,前列腺是操控淫液的开关,越顶阴茎越湿,从顶端漫溢过一整根,把黑亮的耻毛都纠结起来。年轻总监轻哼着,浑身泛粉,快感像毒瘾一阵阵攻击着肉体和精神,他有些害怕自己会在无意识中突然喷精。
  “想……嗯,想……射吗?”叶响在沉浮中搂着对方的脖子,喃喃不知在问谁。
  穆昀燊粗重的鼻息喷在他脸边,像要奸污他的耳道,“想。”
  “先把我肏射,再让你射,嗯?”
  这回奴隶没像往常一样很快应下,而是闭紧嘴,继续不紧不慢地插着。叶响等得不耐,干脆伸手绕到脑后把绑在眼睛上的领带松了。
  穆昀燊没来得及制止,看到布料滑落在胸口,立马惊讶地抬头看他,眼里有明显的惶恐,叶响突然一笑,抬手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颈窝里,闲闲道:“继续。”
  穆昀燊没动,呼吸一阵阵地打在叶响身上,肩膀竟微微发抖。
  “你怎么了?”叶响感到奇怪,自己有这么可怕吗?刚刚不是挺听话的么,难道看到这张脸就做不下去了?!
  年轻总监无措又恼怒地举起手,想要扶住男人颤抖的后背,在将要碰到时又尴尬地移开,“说话!不想做就别做了!躲什么呢,倒胃口……嘶!”
  忽然锁骨被咬了一口,叶响气笑了,“还会咬人了?”
  被袭击的地方紧接着被讨好地舔了一口,穆昀燊撑起一点身体从上往下看他,那神态极具侵略性,略长的头发遮住了一点眼里的光,仍然把叶响盯得一愣,差点忘了自己才是这段关系里的主。
  随后他感到阴茎从穴里退了出来,离开入口时的吸力发出很轻的动静,叶响来不及羞赧,就听到那个方才还低哑性感的声音褪去了情欲,无波无澜地说:“奴隶没管好狗鸡巴,请主人责罚。”
  他闻言朝下身看去,只见那根充血至艳红的阳具正戳在他的后庭外面,顶端的硅胶棒脱出一截,整根性器虽然体积仍十分可观,却精神不再——显然是刚经历过高潮,在被堵住出口的情况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