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细棒堵塞的马眼边缘还在溢出黏腥的白液,柱身上的系带微微勃动着,那是不听话的罪证。
阴茎很快就会疲软下来,但由于插着尿道棒,硬是被撑着没法收缩。穆昀燊垂着眼,看不清表情,浑身肌肤泛着冷光,只有呼吸是热的,一如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可恶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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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一个略变态的情节……
第20章 二〇 认主
前台看着面前身着西装的英俊男人掏出手机打了第三个电话,依旧没人接听,忍不住插话道:”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男人伸手捏了下眉心:”你们这里有客房吗?“
”抱歉先生,今天二楼不营业。“默认他说的是公用调教室,那是他们掩人耳目的说法。
陆翊抬头看了他一样,直把人看得眨了两下眼,看得白净的两颊生绯,才幽幽道:”我知道了,给你三倍的钱,让我睡一觉总可以吧?“
”不,不是……“前台愣了下,恍然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脸彻底红透了,这下子只会一个劲重复着”不营业“”不营业“。
陆翊不耐地上前推开人往楼上走,前台跟过来发出急促又慌忙的脚步声,待他走到楼顶转身的瞬间腰上突然多了一双手,还有差点急出哭腔的声音:”您别上去,真的……“
”再烦上你。“陆翊捏住他的手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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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响垂眼看着那根从顶端缝隙淌出白液的东西,又看了看奴隶丝绒般的白发和自然放松的肩头,终于伸手捏住已经脱出两寸的硅胶棒,慢慢往外抽拉。
男人猛地打了个抖,然后咬住了嘴唇。细棒一点点从阴茎里抽出,粘连的精液混着腺液滴落下来,等全部脱离时肉块如释重负地跳了跳,然后涌出一小股浑浊的体液,落在床单上,没来得及洇开,紧接着又是一股、两股,喷泉似地接连喷了四五股,阳具才淅淅沥沥地偃旗息鼓,红艳和热度未褪,把面前的床单弄湿了一大摊。
年轻总监并拢四指抹了一把,用食指和拇指碾磨着,竟然很粘稠,说明最近没怎么出货。他出乎意料地看了他一眼,尔后把腥液抹在了穆昀燊微张的嘴唇上。
”把自己的东西舔干净。“他哑声命令。
未及撤离的指尖被奴隶温热的口腔包裹,舌苔扫过指缝,对方难得温顺,面不改色地把自己射出的东西舔掉。
穆昀燊松开叶响的手,侧过脸用鼻尖蹭了他一下,然后重新跪好。
感觉有道视线兜头落下,他变成了一个待沽的商品,他的罪状罄竹难书——在没有主人允许的情况下高潮、在没有主人命令的情况下停止、脾气坏、脸臭、喜怒无常……如果是以前,那些自以为是的Dom会怎样做?
曾经有个圈内有名的Dom找他约调,是个擅长鞭子和榨精的警察。胸肌健硕、腿毛粗硬,下鞭的落点能精确到毫厘,边缘控制也玩得得心应手,可这样的角色却只想做下面的那个。很少有Top愿意当他的Sub,尽管他们中有的人也享受臣服,可是跟他试过一次之后都神色怪异地离开了。
那是一个阴郁的下午,穆昀燊斜靠在MISYOU一楼的卡座里,神情恹恹地盯着门口的装饰风铃发呆。他刚才第一次产生了“找个主人”的想法,这想法来得莫名其妙,以至于让他感到恐慌。来到俱乐部已经过了整整两年,他从来没有被谁收作奴隶,来的频率也随心而定,再加上身体异常,反而已经让很多猎奇的Dom对他虎视眈眈。
这时,一个身着制服的人突然端着杯酒坐到他对面,长得不错,是第二眼耐看的类型。穆昀燊瞥了他一眼,招手叫了杯马丁尼。
“一个人吗?”对方先开口,视线露骨地扫视他的全身。
“不约。”白发男人直接回绝,他正烦着,看到活物都想揍,根本没心情约炮。
“我只是想请你喝酒,”男人苦笑,“不可以吗?”
“然后顺便上个床?”穆昀燊转过头,那年他22,浑身的刺还没学会收起,墨镜后的眼睛看不清情绪,却足够让男人痴迷:他能感到这人是个极品,是他久寻不到的解药。
“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对方油滑地说,向他靠近了一点。
穆昀燊毫无遮掩地退后:“你是个Dom,但是喜欢挨肏。”
男人坚毅的脸上迸发出惊讶,然后大笑起来:“不,我喜欢你!”
穆昀燊在点破对方的苦衷后心情竟然好了不少,并没在意他说什么,“我想找个主人。”他自顾自说出了心里话。
他们上了二楼。
男人的手法果然老道,他把人的双手锁在吊环里,用宽面粗细的鞭子责罚对方的乳头和脊中线,把奴隶的阴茎抽得勃起,让它一次次濒临高潮又偃旗息鼓,最后用吸乳器玩弄龟头,榨取了第一泡精液。
穆昀燊眼前久久地闪过白光,下体的痛和爽都非常激烈,他非常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使用”,这个结论在对方脱下裤子,用长着肛毛的后庭对着自己再度勃起的阴茎的时候得到了确信。
他猛地反应过来往旁边躲,Dom扑了个空,转过来的脸上透着狰狞和羞意:“乖狗,站好别动,我要使用你的前面了。”
他强迫自己闭上眼不去想,他承认,刚才的调教让他性欲高涨,可是要就这么在另一个陌生家伙的肉洞里寻欢……龟头突然遭受挤压,四周紧接着传来胀缩感,然后是柱体。
“Acorn!”穆昀燊低声吼道,吊环发出一阵碎响。
那是他们之间的安全词。
调教暂停。警察放弃了吞吐,不解地看他。
“抱歉,别的都可以,能不能……不要做爱。”
“以前没这么玩过?”对方重新拾起鞭子,抬起他的下巴,宽容地笑了:“会很舒服的,人体跟道具不一样,即使你不想要,它也会想要的。”说着用鞭头缠上略显萎靡的性器,很快勒出了之前的硬度。
“它没有脑子,我有。”没想到他还有心思幽默,Dom更加不愿意放手,想了想退一步说:“那我用上面吃总可以吧?哦天,我竟然要跟一个奴隶讲条件!”
调教进行了四个小时,穆昀燊只射了两次,却高潮了不计其数,大量的欲液被堵在输精管里,然后硬着扣上了阴茎环。
“戴着吧,就当是送你的礼物,万一哪天想开了,里面有蓝牙,可以用它给我发信息。”
穆昀燊没有再联系那个警察,也打消了找个主人的念头。
可现在,他却再一次动摇了。
穆昀燊规规矩矩地跪在叶响面前,他单方面想认的主人没有责罚他,这让他恐慌。现实无非两种可能,要么叶响并没有承认他们的关系,要么这场调教的重头戏还在后面。
“你真过分。”叶响突然说,“到底谁才是主人啊?”
穆昀燊没敢抬头。
“我都放你走了,这是干什么?”
穆昀燊把直跪改成跪坐,快速瞄了他一眼。
叶响气得骂娘,“走走走走!是我不配,我竟然会对一条野狗产生该死的占有欲……”
穆昀燊眼睛亮了亮,重新跪直了,叶响没注意他的神色变化,骂骂咧咧地站起来想走,脚踝却被一只狗爪勾住,重新一屁股栽倒在床上。
反手就是一个耳光,啪地抽在男人脸上,他没闪没避,顺势把主人的手腕也抓住了。
拉扯间,水床正对的墙壁突然晃过一个人影,那里竟然镶嵌着一块等身玻璃。玻璃贯通了隔壁的调教室,由于室内光线太暗,因此一直没有发现。
叶响发现了这一异常,停下来警觉地盯着那个方向。不一会儿,隔壁的人影晃了回来,一个单薄白净的年轻男人,正毫无所察地正对着屋里的两人,很快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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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攻以前接受调教的回忆杀。
第21章 二一 喜欢
那是一具非常鲜嫩的身体,即便是裸露也不会显得猥琐。他好像完全没发觉自己被看光了,甚至开始冲这边整理起刘海。
单向玻璃。
叶响从震惊中逐渐平静下来,奴隶的手扣在他腰上,呼吸喷在他耳边,几乎比炮友更多情、比情人更亲密。他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坐起来往后方的墙壁看去:还好他们的房间没有镜子,墙壁也与普通墙壁无异。
“你在找什么?”穆昀燊眼神一直追随着他,难得见到年轻总监一连串这么灵动的表情,差点看入迷,于是越发觉得自己这回病得不轻。
“你带我来的到底是什么房间?”叶响心有余悸,声音不禁大了点,他是普通人,有正常的生活和工作,就算玩得再开也不会希望自己哪天突然成为色情网站的GV主角。
穆昀燊愣了愣,退开一点,放缓声音道:“别急,你看到什么了?”
“我问你,你好好回答,暂时允许你拥有说话的权力。”叶响借着月光看着男人血色浅淡的脸,“调教在你的生活中占了多少分量?是二者合一、泾渭分明、还是什么?”
“回主人,调教活动不是贱狗生活的全部。”穆昀燊反应很快。
“那我可以理解为,你是一条有正经营收的小狗,跟那些靠摇尾挨肏、吞吃主人精液尿液为生的玩意儿不一样,对吗?”
“是的主人,贱狗不靠这个赚钱,被主人调教是贱狗自愿的,绝不会在觅幽以外的区域打扰主人。”
你对多少个“主人”这么说过?叶响忍住了问出口的冲动,同时莫名松了口气,接着道:“很好,小狗很自立,希望说到做到。”
穆昀燊被噎了一下,语气变弱:“是。”
“接下来的问题可能会涉及你的现实生活,如果觉得冒犯,可以拒绝回答。”叶响舔了下唇,尽量放松地靠在床边,四肢慵懒地舒展开,仿佛商场上抛出饵料的高级商务。奴隶禁不住挺直了前胸,目光变得热切——主人对他感兴趣,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回主人,贱狗在给玛丽琴房做助教。”
“又换了?”叶响脱口而出,随即疑惑地皱起眉,“我一共见过你四次,第一次在你的专属调教室,第二次在晨晖路的文印店,第三次是我……在林间自慰时撞见你遛狗,第四次是今晚的饭局。就算你刚才说来俱乐部不是工作,那收银员、服务生,现在又是助教?”年轻总监审视地看着他,语气迟疑:“很缺钱吗?”
他瞳孔乌黑,因为不解而双目圆睁,问地咄咄逼人却丝毫没让穆昀燊感觉冒犯,相反地,内心开始渗出丝丝缕缕的喜悦,原来主人把他们的交集记得这么清楚!一瞬间浑然忘了最初是怎么被这个家伙以露骨的姿态缠上的。
“不想说可以不说。”叶响理了下并不存在的袖口,补充道。
“不缺。”奴隶微微低头,“喜欢的就试试,反正工作都……差不多。”
“你多大?”
“放松状态13.8,勃起时19点……”
“停停停,”年轻总监尴尬地清了清嗓:“我问年龄!”
“还有两个月24。”
“那就是23岁,”他松了口气,“还好成年了。”
“……觅幽是正经俱乐部。主人是嫌弃贱狗笨吗?毕竟贱狗其他地方看起来都不小……”
“还会辩白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挺能说?”
“不敢,贱狗的话语权都是主人给的。”
叶响看了他一会儿,男人跪得笔直,语速不快但咬字清晰,流畅的肌肉线条占领视线,胯间分量可观的性器横陈着,让他忍不住联想到刚才听到的数字,怕是只多不少……
这或许是个城府极深的人,倘若方才说的都是真话,那么总结起来就是:年龄小、无定性、外貌惹眼又抢手、心情好了很会哄人开心……这种种听起来非常诱人,但却不见得适合被收作奴隶。
“小狗,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只有一次回答机会。”叶响裸身翘起二郎腿,用架起的那只脚掌踩在奴隶的左胸上,“你喜欢我吗?”
穆昀燊猛地抬头看他。
他喜欢这个人吗?
这是个纯粹美好到近乎陌生的词汇,像午后的微风拂过风铃,清脆的铃音拂过花蕊,带出一阵阵花粉味的清香。好像自从成为Sub开始,他就没再考虑过身为人的亲密情感了。一个奴隶认准主人后,双方就会自行约定调教时间,通常是每周一次,如果工作都很清闲就两到三次,其余时候互不打扰,有特殊需求的会保持互发信息的习惯。
他们在各自的同事眼中与常人无异。
如果主奴间产生了超越调教关系的感情,就像MISYOU的老板和老板娘一样,这个游戏就会到此为止,双方要么一刀两断,要么关系晋升,从此把BDSM当作爱情的调剂。
胸口的脚掌用了些力,大拇指不安分地捻动起乳头,穆昀燊眼神逐渐聚焦,终于在叶响因为得不到回答而逐渐不耐的表情中清醒过来:他似乎愚蠢地会错了意,对方问的,只不过是他对于达成主奴关系的意愿,跟那青涩的花香毫不沾边,遑论爱情。
“奴隶永远喜欢主人。”他深吸了口气,一字一顿地说完,伸手抓住了年轻总监肆意撩拨的脚踝拉向自己,舌尖顶着凸起的踝骨埋头吻了上去。
叶响没料到他的动作,吓得一蹬,踢到了奴隶的嘴唇和牙齿,穆昀燊闷哼一声,掩起一瞬间的狠厉,无辜地看向他。
“我问完了,”叶响平静地说,“无论如何,至少今晚我还是你的主人。”顿了顿,“现在,我想看你自慰。”
穆昀燊顺从地把手往下伸,却在即将碰到阴茎时被打断:“不许碰狗鸡巴,摸乳头、肚子、会阴,甚至后面,都可以,摸到射精为止。今天允许小狗再射一次,如果失败了就算自动放弃这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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