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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幻生物住进我家(玄幻灵异)——栗子滚

时间:2023-08-20 09:11:11  作者:栗子滚
  “你就当我是特别的、喜欢给魅魔搞腿交的主人行不行?”我说。
  阿弗洛狄特兴奋起来了。
  “真的吗主人!”
  “假的。”
  阿弗洛狄特黯淡下去了。
  -
  虽然已经能回去了,但这家旅馆我们定了三天,剩下的两天不住白不住,我和阿弗洛狄特打算住满日期再走。
  这天晚上,阿弗洛狄特躺在床上,脸色很严肃地叫我。
  “主人,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我问,心里颇有些惊奇。难得看阿弗洛狄特神情这么严肃。
  “我要跟我在地狱的朋友交流,一会主人看到我讲话的话不要惊讶。”阿弗洛狄特说。
  我当什么事呢。
  我说:“那我出去一会。”
  给他们留点私人空间吧。
  关上房间门,我靠在门口开始玩手机。
  其实我对阿弗洛狄特说什么还是挺好奇的,不过思来想去,跟我应该没啥关系。
  只是旅馆房间的隔音效果实在不太好,阿弗洛狄特的声音从里面隐隐约约飘了出来。
  听不听?
  听。
  我集中注意力,试图弄懂里面在讲什么。
  -
  模模糊糊的陌生男声,成为了环境底噪。这部分我是完全没听懂。阿弗洛狄特的话我也大半听不清,只有部分声音较大的我才能分析出大概内容。
  站在门外听了半个多小时,我大概就听了以下几句。
  “他不一样,……”
  “那当然!……最好!”
  “我怎么了?”
  “蠢货,……,你嫉妒了?”
  “这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情?”
  “那又怎么样?他跟其他人类不一样,他……”
  听上去他和好朋友的关系不是很好。但是内容让我有些在意。
  他在说阿斯蒙蒂斯?
  这个推测不是我胡乱思考,我是有理有据的。
  首先,他认为这个人很不一样,是最好的。阿斯蒙蒂斯是独一无二的色欲君主,而且受到阿弗洛狄特的深刻喜爱,与他的话相符。其次,他认为他的好朋友会嫉妒。众所周知,得不到的才会嫉妒,阿弗洛狄特在人间,他朋友在地狱,离阿斯蒙蒂斯肯定比他朋友近,所以他朋友会嫉妒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最后,跟其他人类不一样,那八成就是从地狱来的——除非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品种。综合以上条件,阿弗洛狄特讲的只可能是阿斯蒙蒂斯了。
  好烦啊,跟我在一起还想着别的男人,不过他也不是自愿来我身边的,不是吗。
  我好像既没什么可以用来阻止他这样想的理由,也没有这个资格。
  这严重影响到了我的心情,所以当第二天晚上阿弗洛狄特又来哼哼唧唧找我玩的时候,我明确拒绝了他。他看起来难过极了,简直比不相信我没有生气那会要委屈一百倍,一对浓眉都皱在一起,控诉地注视着我,尾巴又开始不安地摇来摇去了,这次尾巴很快找到了目标,照着大腿根纠缠了上来,一看就知道是在惦记着腿。
  这是他惯用的伎俩,我已经形成免疫力了,这次绝不会被他打倒。
  “主人……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阿弗洛狄特说,表情楚楚可怜,如果下面没有挺着那么大一条玩具的话会显得更可信。
  他什么都没做错,只是我实在不是很想做阿斯蒙蒂斯的平替。我想。
  但是我没有说出来,这样对他似乎有点残忍了。
  我说:“今天不是很想。”
  “……那明天会想吗,主人?”阿弗洛狄特怔了一下,眼睛里重新放出光。
  “不想。”
  “后天怎么样?”
  “……应该也不想。”
  阿弗洛狄特表情又黯淡下去了。他说:“主人……”
  主人不给你草腿,不要想了。
  我说:“说不定以后就想了。”
  还是给他画个饼吧。
  没有上过班的阿弗洛狄特显然没吃过上司画的饼,高高兴兴地把眼前这个但凡上过一天班的白领都不会吃的大饼吞进肚里。他情绪高涨地说完“主人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类”就整个人扒了上来乱蹭,丝毫不把我轻微的推拒放在眼里。
  坏家伙。
 
 
第二十一章 
  依旧没有打通父母的电话,我感到了不对劲。
  虽说他们本就经常容易失联,但这次……
  ……
  上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
  生着双翅的飞蚁似乎在大脑里扎根,细微且绵密的疼感,无序地走过大脑皮层,留下双翅带来的震动与腔体一起回响。
  放弃吧。
  我放弃了思考。
  ……
  -
  窒息把我从虚幻中拖了出来。睁眼,黑暗中若隐若现的是阿弗洛狄特的呼吸。
  刚才的是梦吗?
  阿弗洛狄特沉沉地睡着。窒息感源于他的臂膀,他将我搂入怀中,甜蜜地坠入了梦网,在夜中懵然无知地存续着。将他的胳膊拨开,他仍紧闭着双眼,只是不满地嘟哝两声——最柔软的梦话在他的胸腔内蛰伏。
  手机屏幕闪烁出的冰冷光线报出了现在的时间。
  黑暗中,我坐直了身子,
  拨打了母亲的电话。
  -
  阿弗洛狄特醒了。
  睡得非常好!他坐直身子揉揉眼睛。主人的身体暖和又光滑,既不坚硬又不细弱,抱起来特别舒服,阿弗洛狄特决定以后都要这么睡觉。
  阿弗洛狄特满意地舒展开翅膀,伟大的魅魔翅膀在空中发出细碎的风声,只觉神清气爽,十分得意。
  现在,只有一件事情还不够完美。阿弗洛狄特打了个哈欠,坐在床上四处张望。
  他的主人哪去了?
  空气中还残存着主人的味道,代表主人并未离开太久。
  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清淡的香甜气息,时有时无,甚至可以说是极其少见。主人从来没有跟自己谈论过关于体香的事情,肯定是主人好面子,不好意思开口。这实在太好闻了,每次闻到这种香味,阿弗洛狄特都想把肉棒塞进主人的身体里做点什么——或者被主人狠狠地做点什么。可惜主人好像对自己的身体不太感兴趣。
  虽然主人一向比自己起得早,但自从离开那座城市后,主人就再也不会先他一步离开房间了。今天似乎有些异常。
  阿弗洛狄特抽抽鼻子,试图闻出主人的位置。
  未果。
  主人哪去了?
  疑惑的阿弗洛狄特决定使用独特的寻主方法。
  他掏出了自己的指南针。
  这不是普通的指南针,它可以显示出自己标记过的对象的位置。由于功能过于强大,被标记的对象仅限于和使用者亲密相处长达一个月以上且发生过性关系的普通人,极其鸡肋。口交也算性关系,机智的阿弗洛狄特在同居一个月之后就火速标记了他的主人,以防把主人搞丢。这样自己回地狱以后,还能趁天使不注意偷偷摸上来找主人玩。
  指南针开始乱转,飘忽不定。
  这只意味着两种情况,一种是标记对象不是普通人类,一种是标记对象不在人界。
  所以是指南针坏掉了?阿弗洛狄特皱皱眉,把指南针塞了回去,重新坐在床上,开始怀疑人生。
  主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人类,绝对不会抛下自己不管的。
  所以……
  阿弗洛狄特的眼神突然变得严肃。他意识到了什么。
  -
  阿弗洛狄特找上来时,阿什托晲亚正在与同伴们制定驱逐阿斯蒙蒂斯的下一步计划。
  看到这名魅魔,他的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眼角余光瞥见自己的几个同僚,也是相同的反应。
  他们都闻到了魅魔身上契约的气息。这使恶魔在人间的滞留变得合法合规,他们没有动手的理由。
  “恶魔,这里是天使的地方。你不与契约者待在一起,反而闯入这里。为什么?”身旁的天使开了口。
  服役一千三百七十四年的泊尔芙,她的脚下躺着无数恶魔的尸体,资深的天使长,功勋累累。阿什托晲亚想,她的率先开口在此时合乎时宜。
  阿弗洛狄特厌烦地瞥了泊尔芙一眼,又收回眼神。他那双暗绿的眼珠扫过去,带着鲜活的怒意,盯着阿什托晲亚。
  “我正是因为此事来到此地,”阿弗洛狄特缓慢地回答,一字一顿地:“没有恶魔愿意与天使见面,除非为了失去与被夺走之物。”他的眼珠一转不转地看着阿什托晲亚,二人视线在空中相撞。完全无视了其他的天使,阿什托晲亚想,这样不合礼仪。不过,能指望一个恶魔有礼仪吗?
  这魅魔措辞倒是文雅了不少,然而种种冒犯的举动以及言语足以将这份文雅带来的亲和感破坏殆尽。
  看来魅魔的主人出了点事故。不过,魅魔似乎误会了什么。
  其他天使注意到两人之间的气氛,隐晦地向阿什托晲亚投来目光。而泊尔芙则无需躲躲闪闪。她庄严地端坐,注视二人。阿什托晲亚感到自己的身上附着了审视的视线。
  回去以后要写报告了。
  他清清嗓,开口。
  “魅魔,你前来所为何事,不妨直接说出口。”阿什托晲亚说,“你似乎在暗示我们做了什么不义之事;然而不义从来属于那阴暗而卑劣的地狱,我们绝没有嫌害任何生灵之缘由。”
  “主人的消失,跟你们绝对有关系,”阿弗洛狄特回答,带着冷漠的表情。
  “尤其是你,阿什托晲亚。”
  -
  天使们的脸色变了。高贵的品格使他们在此刻纷纷保持静默,尽管如此,他们看向阿什托晲亚的表情也有些变化。
  惊讶,冷漠,以及怀疑。
  阿弗洛狄特能找到天使的聚集地,阿什托晲亚并不感到意外。恶魔与天使向来势不两立,对彼此的气味刻骨铭心。
  问题不适宜在这里讨论。阿什托晲亚的大脑冷静地运转,然而泊尔芙正在旁边虎视眈眈呢,她开始注意这里了。该死的魅魔似乎不知道有些发言不该公开发表。
  有些头疼呢……
  “那么,魅魔。看来你对我们,也确实有些有些误会,”阿什托晲亚也缓缓地回答。他的目光从阿弗洛狄特身上移开,投向自己的同僚。目光扫过每位同僚的面孔的每一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流入这位生存有道的天使的心里。他收回目光,缓缓从座位上站起身来,重新与阿弗洛狄特对视。
  “……尤其是对我,阿什托晲亚。”
  --------------------
  写到这里的时候痛苦地闭上了眼...魅魔是特别笨的宝宝!一边想着“我不可以把他变得这么笨笨的”一边又想象不出来他智商大爆发的样子,就这么笨着吧!
 
 
第二十二章 
  我醒了,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一切被黑暗吞没,隐隐中透露出的除了无边的寂静别无他物。
  明明是黑暗,此刻却感到安心。身体从未如此轻盈,像是背后添了对翅膀,骨架的重量也仿佛融化在空气里,与重力一道消散无形。
  ……像是要飞出去一般。
  我试着向前走一步。
  平稳的着地。
  这里是哪?
  -
  滞留黑暗前的最后一刻,停留在阿弗洛狄特安静的睡颜上。双腿紧缠在我的身上,面部的表情却依旧恬静。我已经习惯了他搂在腰上的手臂,就像之前料想的那样,呼吸中加入了异常的步调,却最终融为一体。我在挂断电话之后才从阳台回来,他仍直觉般攀附上了我的身体。这样依恋的样子,总容易让我产生某种错觉。
  即使还有几个月就要离别,阿弗洛狄特对我的态度仍然热情不减。也许我早该明白,他对我所有的甜言蜜语只是出于进食的需求,但我仍控制不住自己的胸腔,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就被无形之物填满。我不该这样的。
  打给母亲的电话,依旧没有打通。已经是反复多次的情况了,以至于听见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时,内心没有丝毫意外。当想要回忆母亲的住处时,大脑又撕裂似的疼痛,让思考的电流断裂。
  看过两三篇异世界小说的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
  我。
  不会是……
  失去母亲后身体自动失忆了吧?
  那父亲呢?
  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颤动起来,视线变得模糊了。手颤着点向了通讯录里的联系人,手机铃声从未如此漫长。
  ……
  “……你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
  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世界的真相似乎向我揭开一角。“创伤后应激失忆”并不是我唯一的推测,内心还有更为恐怖的一个猜想,我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这个猜测让我感到不安。
  但是要证实这个猜想,还需要更多行动。
  我本想着先和阿弗洛狄特好好睡一觉,第二天再考虑这件事情,但一睁眼就来到了这个不知名的地方,让我实在有些疑惑。
  我尝试在黑暗中行走。
  没有任何障碍物的感觉。漆黑无光,抬起的每一步似乎又落回原地。低跟鞋的声响在寂静的黑暗中回荡。
  ……低跟鞋?
  如果没记错,我似乎没有任何一双带跟的鞋子。
  视线一片空茫,我试着下蹲,不知道自己在往哪个方向下坠。
  然后。
  轻柔的羽毛触感,拂过了我的后腿。
  后知后觉,手探向了自己的后背。
  ——完整的翅膀。
  几乎是触摸到翅膀的同时,身体战栗一瞬,下一秒,翅膀的神经好像第一次与身体链接,成为了躯体的一部分。下意识地理解了扇动翅膀的方式,振了振翅,鼓风声从身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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