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颗他也有很好的照顾到,用拇指轻轻地转,食指中指并用地夹起,复又拿手掌遮住对方大半个胸口,揉奶似的给他揉。
在这种亵玩下,席然像头刚刚出生的脆弱的小兽,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左边的胸口红了一大片,右边又被咬得惨目忍睹,皮肤上还落着一圈牙印。
吸完奶后,宋安看起来心情大好,将蛇尾从席然的嘴里抽了出来。蛇尾上挂着晶莹发亮的口水,反观席然的嘴唇旁不知流了多久的口水,此时他无力再骂,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面上泪痕和水痕斑驳一片,身体一动不动。
宋安沉浸在自己发情期如列火般的情欲里,吻了吻他的眼角,拿着蛇根在席然小腹上滑了几下,那恐怖的玩意这样抵在身上肌肤相亲,炙热触感令席然犯起阵阵恶心,可这玩意竟然能在腹部上逐渐变得更硬、更大、更烫起来。
席然面色完全扭曲,如同看到了生平最恐怖的场景,想来刚才还不算宋安完全勃起,就已经像一把长枪,可以杀人了。蛇根从腹部渐渐滑到大腿间,跟席然的性器打招呼。
“啊!”席然身子敏感,被宋安的蛇根一蹭,下身微颤,竟是有了反应!那久久未经情事的阴茎,在蛇根的磨蹭下,慢慢地翘了起来,席然的鸡巴不大,粉粉嫩嫩的,跟宋安的比起来,龟头都不知小了几号,倒像个小公主了。
‘小公主’见到如此生猛的同类,激动地轻颤,宋安便贴着席然的小鸡巴,一起上下摩擦,欲与它共同分享这欢愉。席然连哼几声,生理反应让他从脸红至耳根,腰都软了下来,心理上的厌恶却让他眼底满是痛苦,只听宋安声音沉沉,说了一句:“你哪里讨厌我,你这里这么喜欢我。”
席然还未反应过来,只感宋安双指先戳后刮了一下他下身隐秘的小嘴。
“嗯啊......”席然惊不住这般玩弄,当即又软又绵的娇喘出声。喘完后他自己恶心得不行,将唇死抿成一条线,眼里布满血丝,瞪着宋安。
那下身的小嘴不知何时变得湿润,席然大腿都被沾湿了一片,双指戳下去,能摸到一滩粘湿的淫水,宋安还捏了一点,在席然眼前拉出透明的丝:“好多水。”
“你去死!”席然被这番场景刺激得脸是又红又烫,银牙欲崩碎,他身子本就经不起撩拨,被宋安一吻一缠一蹭,尽管内心再如何抗拒,小穴还是骚得流水,要命的是,他竟觉得小穴痒得不行,想被什么东西鞭挞一番!被狠狠的插入用力肏一番!他甚至、甚至还想......让宋安的手多摸摸他......
这般羞耻的念头,出现的一瞬就让席然压了回去,他抖抖簌簌,脸就如同惨白的墙纸,死死地咬住嘴唇,内心不断自责,他怎么能这么想呢?他怎么能这样想?
席然!你就是贱!对着强奸犯还会起反应!
不男不女的贱人!
席然在脑海里把自己骂了一通,越骂越难受,眼睛被滚烫地泪水胀得通红,无可抑制地滚落下眼眶,他恨自己淫荡的身体,嘴里是带着哭腔骂道:“我诅咒你去死!去死!”
“我不会死,”宋安附身轻柔地吻去他的眼泪,“我死了,孩子就没爸爸了。”
席然像是被蒸锅猛地从头到尾熏熟了,激动地破了音:“操你妈!谁要给你生孩子!”
宋安金色的竖瞳难掩认真,将席然此刻汗淋漓地在他身下边哭边骂人的模样记在脑海里,不说话,但好像不用回答,他的表情上大写着‘你’这个字。宋安一手抓着越来越硌人的蛇根,用席然分泌出来的骚水沾湿,再把手搭在蛇根上开始律动,席然面色大变,宋安!宋安竟然就这样在他身上自慰!
宋安下面撸动着他硕大的阳具,上面靠在席然身上不停地亲他,睁眼,便是宋安落在他脸上带着欲望的目光,闭眼,便听着宋安自我抚慰时发出的细微声响,还有男人充满压迫的喘息声,空气中渐渐漫起情欲的腥臊,席然痛苦至极,虽没被插入,却感觉整个人里里外外都被侵犯了一遍!
到底是没插入,宋安不尽兴,看着席然捏的死紧地拳头,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蛇根上面。
席然直被那东西烫了一下,连缩回手,却被宋安抓回来,低音炮在席然耳边炸开:“帮帮我。”
“滚。”
宋安眼神哀怨地看了他一眼,他的嗓子天生就像装了一台调声器,在席然耳边暗哑道:“你不帮我,我出不来......”
席然恶狠狠地骂道:“去你妈的!恶心人的东西!”
宋安目光沉沉如金色的潭水,惩罚似地咬住席然的喉结。他想:席然不帮他,他难释放,况且肯定要做到出来为止,那又是一夜绵长,反而是席然帮他,说不定还不用那么长的时间。
宋安在席然凄惨的叫声里哼哧哼哧地撸了一会,分出另一手抚慰着席然的花穴,用手指去揉弄那张磨人的小嘴,触到的是一滩温暖的湿地,感觉身下人流的水比刚才多了更多,想来是在自己撸管的时候也在流骚水,明明就喜欢他!还要说不喜欢!身子比人可实诚多了!
宋安兴奋地亲他,说:“你爱我。席然,你是爱我的。”
席然却前所未有的安静了下来,脖颈上渗着丝丝鲜血,是宋安刚刚没顾轻重咬破的皮肤,在夜里像一朵绽开的黑色牡丹。
穴口在宋安的挑逗下渐渐开了一道,两片湿泞的软肉吸着他指尖进去,宋安心思腾云驾雾,便插入一指浅浅地抠弄着。蛇根也愈发地硬,马眼汨出好几滴液体,宋安难耐地想:那两瓣小肉后的花园,究竟是什么神仙宝地,他可是食髓知味的尝过几次了!真想直肏进去!痛痛快快地捣上一场!
席然的子宫在刺激下抽痛起来,疼痛直接把他整个人拍醒了,浑身发抖,双腿打颤,惨兮兮地哭喊:“疼!”
“!”宋安连忙收了手,那点飘飘欲仙的心思直飞天外,见席然这回是真疼得出了满身的汗,嘴唇都发白,宋安慌了,一时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把人捧着擦汗:“哪里疼?”
席然摁着下腹,住着胎儿的地方,嘶嘶地抽气:“啊!好疼!”
宋安一看,神情骤变,赶忙将席然抱在怀里,抽出蛇尾去拿电话,闪电速度拨了号码:“来人!”
..
这一下,木毅笑便是从半夜忙到天明,等席然面色稍有好转,疲惫不堪地睡去时,木毅笑总算能拧一把额头的汗,嘘了一口气。“保住了。”
木毅笑看向一旁全程焦虑的宋安,以往他在宋安金色的眼睛前总是小心翼翼的,这回却带着谴责,破天荒的责备他:“怀孕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是不能同房的,你要是不珍惜这个孩子,没人能帮你救回来。”
宋安的面庞变得十分冷峻,垂下眼睫,眼底晦暗不明,道:“知道了。”
第39章 38
“......台风中心经过的附近海面风力是十一到十二级......大雨或暴雨,预计于正午降临G市,请各位市民注意好......”
电视里气象播报员声音洪亮而流利,木毅笑站在大厅落地玻璃门一角,气定神闲地看着外头,台风天的早晨,金碧辉煌的别墅沉进傍晚似的暗里,窗外的乌云层层叠积,阴风猎猎,阴云不安地翻滚,仿佛只瞧一眼,厚重而浓稠的雨水就会袭至前来。
宋安从楼梯上缓缓下来,通黑的蛇尾随着移动在台阶上起起落落,像连绵不断的山峦。
“宋总,要刮台风了,我去把房间的窗户都关上。”木毅笑恭敬地朝他微微鞠躬,抬眼看到宋安如金色琉璃琥珀般的双眸,怔了怔:“又变成这样了吗?”
“嗯。”宋安眨了一下眼睛,睫毛漫不经心地垂着,那漂亮的琥珀瞳便掩在长而浓密的睫毛下忽明忽现。
若说以前不看他下身,还只是一个眉眼优越,五官精致的正常男人,可一旦他变了瞳色,那种脱离普通人的异人感便愈发的明显。木毅笑快速地收去在宋安面庞上打量的目光,支开话题:“台风很大啊,这岛上估计要下四五天的暴雨。”
“嗯。”
木毅笑叹道:“希望雨快点停......”
风雨狂啸压得树林一片摇晃,那刷拉拉的声音隔着隔音玻璃钝钝地传进人的耳膜,席然在第一滴雨落下的时候就醒了。
雨水是一把把针刺、小刀,噼里啪啦地砸在窗上,屋内无他,除开席然虚弱的呼吸,这雨声便没有多余的声音竞争,很快地将整个房间占满了,激烈的暴雨尽数灌进席然的耳道里,把他吓得不轻,倦曲着身体哆哆嗦嗦地躺着,他的身体很快被汗打湿,跟淋了一场雨无异,闭上眼,那些尖锐的伤人的就好像打在他的身上,把他身体戳出无数个孔,枯血直流。
雨越大,席然就用手把自己抱得更紧一些,妄想给自己一点力量和温暖,可是他好冷,热量仿佛都随着汗流失了似的,痛苦的画面一帧帧地回放,头疼,又是头疼。
他在苦痛下掀开眼皮,慢慢地瞧着面前那块虚空,抖了半晌,竭尽气力地坐起来。若不是宋安昨晚拆了他的手铐,他今天或许还要以囚犯的姿势在病床上受刑罚,他看向床角被拧坏的手铐,面色自然而然地露出厌恶。
他可能真的犯了罪。
席然想,他不想再被折磨了。
木毅笑的包落在房间里,席然捻手捻脚,做贼似得打开了它,他先瞧中了那把精锐的手术刀,手本是虚弱无力的,拿住刀柄的时候又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人们总说人死前是会回光返照的,席然觉得他现在就是,一想到要给这段黑暗的日子画上一个血的句号,他不难过,竟是快活,感到解脱。
他双手握着刀柄,用刀尖戳准心口,想,干干脆脆地捅进去,要快,要稳,疼痛只是一下,马上就好了。
席然闭上眼睛,双手发力,往下一摁。
漆黑的天空猛然刮过一条白色的火蛇,震耳的雷声从雨中破出,雨里像有人在哭,宋安神情恹恹地坐在沙发上,在那一瞬间,鼻尖翕动了一下。
‘哐当——!’
带着血的手术刀徒然掉落在地,发出清脆响声,虽然它在这发狂的雨声里算不上什么,可席然还是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他做到了,却没做完全,刀尖只插入了几厘米,他被疼痛逼得无法呼吸,胸口破开的那个小口,里面涌出了大量的红色液体,像新鲜的玫瑰花瓣一片片分离,从心口处如瀑布般直泻而下,很快便弄脏了衣服和地板。
【‘你对其他味道也这么灵敏么?’】
【‘只有血腥味。’】
席然突然慌了起来,如果宋安此时此刻上楼来,阻止了他,延续他的苦痛,那他就真的完蛋了!
席然在疼痛中颤抖着把地上的刀捡起来,想再试一次,却没了勇气,好像蓄力已久的爆发,突然泄了气,便再蓄不起来。他捂着血流不止的胸口,脚步虚浮地冲到门口,三两下把门锁住了,但紧接着下一秒,就是一声响亮又震人的锤门声,宋安着急的声音隔着门缝就像站在人面前,他喊了一句:“席然!”
随后是门把手被一阵狂拧。
宋安的声音里难得地带上了慌乱:“席然!开门!”
窗外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席然的血骤然热了起来,他的心跳就如一匹脱缰的野马,疯狂的奔腾,即使前方是万丈悬崖,粉身碎骨他也不怕!
席然冲到木毅笑的包前,撒开手翻动,发现包底还放着各色各样的瓶瓶罐罐,他不再犹豫,也不看标签,一股脑地倒进嘴里,就着水,一次性倒了十几颗药片,倒空了两瓶,就在他把所有药片都吞进胃里的时候,房间的大门轰然一声倒下!
宋安喊了几声无人应,蛇尾狠狠一甩,那门就被劈开一个巨大的裂口,仿佛被一根粗壮有力的鞭子抽飞。破门后,宋安神色不安地从门外进来,木毅笑紧随其后。在看到满地乱洒的药片和席然苍白着脸,满身鲜血的模样,宋安整个人震颤了一下。
席然失血过多,摇摇欲坠,宋安冲上去拥他入怀,半跪着捧着席然摁住他胸前的伤口,失声道:“你在做什么!”
木毅笑脸色更是难看:“席然你他妈有病吧?!这么多种药混着吃,你要把你的胃烧穿吗?!”
事态严重,木毅笑光速打电话,现在就得送席然去医院。
“宋安,你让我死吧......”席然沾满血的手抚上了宋安的胸口,堪堪稳住上半身,他压抑着喘着虚气,轻声说,语气恍若哀求。
宋安哪还能镇定,他整张脸写满了惊慌失措:“不行,你不能……”
“不,”席然定定地看着他,眸中清光如洗,缓缓道:“是你杀的我。”
“是你害死我,是你、是你们——!”席然预想中的解脱比痛苦来的要晚,只那一瞬,烧灼感便从身体里蔓延来,像是把活生生的人放进鼎沸的火炉里烤,所有血液筋脉都被加热至沸腾,疼痛炸开,席然口中、鼻下涌出大片大片的血,他再无法说话,却被万般烧噬逼得张口惨叫,温热的铁锈味从喉咙一股股冒出,败血倒灌进喉,激得他咳了一下,咳出的血沫星子溅在宋安光洁无暇的脸颊上。
席然将宋安琥珀眼里暴露出的那种无措、绝望、受伤,全看在眼里,用力扯出一个小幅度的微笑。
然后他笑着歪过了头,倒在宋安怀里,地狱昏沉的黑暗,铺天盖地的遮住了他的视线,他的双眼是一潭漆黑死水,再起不了波澜。
Ps:好想就这样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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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家,最近作业繁忙,更新缓慢。慢慢调整时间回来码字。
第40章 39
“不行,台风太大,直升机根本没法过来。”
木毅笑放下手机,看着宋安怀里奄奄一息的‘血人’,忧虑不安地讲。
“......船呢?”宋安声线颤得令人心惊,眼眶红成一片,他修身的洁净的衬衫早已沾满了席然的污血。宋安将席然一刻不停地抱在怀中,席然在他的怀里轻飘飘地就像一片树叶。这个轻几乎把宋安压垮了,他抱得紧,舍不得,眼底弥漫起湿润的哀伤,害怕一不小心,席然就会消失了似的。
木毅笑抬头,对上他充斥着血丝的双眼,张了张嘴,神情有一刹那的恍惚,把‘船也没办法起航’塞进肚子里,低下眼睫,吞吐了一下:“尽、尽量想办法。”
刚刚那一眼,宋安抱着满身是血的席然无助的模样,让木毅笑脑子一嗡。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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