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下乡进厂的年代,他们互相鼓励,考上大学后一起读了研,两个人都有一份比较体面的工作,对孩子的成绩要求很严格。”
“因为我们家并没有富裕的底蕴,祖辈也没有留下什么资产,在H市过得还算不错,是因为奉行着勤奋努力、知识能改变人生,只要按照既定的、正确的道路走,就绝对不会出错。”
“所以我爸爸一直都希望我可以走一个大家都会走的路,选一份大家都会选的工作,考各种各样的证,稳定、踏实的过日子。”
“因为在他的认知里,这样的路,他可以多给我指点,我可以少受伤害,让我不至于迷茫、挥霍青春,或者浪费时间在无意义的事情上。”
四面寂静无声,夕阳好像也在聆听,光线落得十分缓慢。
宋安目光沉静地看着他,仔细地听着。
席然挠挠脸,像是想起了什么,抬头道:“你知道吗?在我们家,一只鸡是有四只鸡腿的。”
“大鸡腿,爸爸也想吃,妈妈也想吃,做父母的一定要让给孩子吗?不,我们选择买四个。”
“这样大家都可以吃,我爸爸是不是很聪明?”
“他努力工作,就是为了一只鸡能有四个鸡腿,席泽小时候以为那是真的,他以为世界上真的有四条腿的鸡。”
宋安会心一笑,席然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他的目光飘向很远很远,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而后,他停了下来,吸了一口气,承认般地说道:“我也做错了很多事。”
“其实可以更妥善地解决的,没有必要跟他吵架。那个时候我太年轻气盛了,很多事情觉得是天塌下来了,等到天真正塌下来的时候,才发现一切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要。”席然慢慢地说,仿佛在打开一个封闭许久的心结,历尽了这么多波折,他的思想也产生了大的转变,发现在生命面前,一切都很渺小。
席然问:“我是应该跟他道歉的,对吗?”
宋安一直安安静静地听着,将他的手包裹在掌心中,温柔地、绻缱地按压着他的指骨,说:“每一辈所在的时代不同会产生不同的认知,人是活在认知里的。你更需要的,是一次沟通。”
席然轻轻‘嗯’了一声,两人就这样慢悠悠地牵着,直到太阳落下山头,夜色慢慢亮起。
..
林海生物局所配备的休息室,应了那句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席然进沐浴间调了一会水温,正准备脱衣服的时候,忽然对着干净的镜面眨了眨眼睛,从浴室门探出头问道:
“你要不要一起洗澡?”
宋安抬眸看了他一眼,眸间不辨情绪,但还是听话地走了过来,他光脚踩在地面上,站在浴室门口,一米九二的身体又高又壮,简单的体恤下露出的手臂精悍有力,几乎可以笼罩整个席然。
两个人不是第一次一起洗澡,但席然主动邀请的倒是第一次。
宋安不说话,低头看着席然羊脂玉一样白的脸蛋,席然忐忑不安地回望他,司马昭之心呼之欲出。宋安未施发蜡的头发一根根温顺地垂下来,刘海下的那双眼睛便显得有些乖,但仅需他一个抬眸,眉宇的锋利便会显而易见,他长长地‘唔——’了一声,似乎有些犹豫。
席然已经褪了上半身的衣物,休闲裤带捆着一摞精瘦的腰,腰窝特别漂亮,裤子下摆垂在浴室的瓷砖地面上,露出一两颗肉粉干净的脚趾。被木毅笑绑架后他瘦了太多,洁白的像块白瓷的上身零零散散地布着尚未痊愈的伤疤,背后还有大片大片的红线接连成面的擦伤。如果不是新种,这其中任何一道伤口,都足以要他的命。
席然的头发有些长了,黑色的发丝后端搭在脖颈上,他文静的时候,五官上显小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给人一种又乖又媚的错觉。
宋安自觉不能再多看了,悄悄将视线挪开,落在了一旁的镜面上。
镜面下,席然侧脸的轮廓依然分明,鸦睫翘而长,青年看他的眼神不太清白,这要是应了席然的约,往后十分钟内会发生什么事都已经在宋安的脑海里形成画面了。可席然大病初愈,不知道经不经得起折腾,他要是对着满身伤痕的爱人还能随意抒发自己的兽欲,那可太不是人了。
宋安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眼睛闭上,怀着高僧入定般沉重的心情拒绝了恋人的邀请:“宝贝你先洗吧,我等你洗完再洗。”
席然见他一副满脸隐忍打算开溜的样子,面上浮现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么好的机会你都不把握?
宋安你是不是不行了?!
平时你早就进来顶我的屁股了!
靠?
席然气急败坏,一手提起花洒一手摁开开关,呲啦就往宋安身上冲去。
宋安身后哗啦一凉,被席然拿着浴头冲了个湿背诱惑,他震惊地转过头,发现席然啪嗒一声把花洒摔在地上,双臂环胸一脸吊儿郎当地看着他:“现在你也湿了,赶紧给我进来!”
“宝宝你——”
宋安还没说完,他那文静不过三秒的年轻悍妻就拽着他往浴室里走,啪嗒一声厕所门关上,哐当一声被席然推到墙上,哗啦一声打开花洒,两人就着漫天冷水冲了个透心凉。
宋安大脑头一次宕机,只觉这水越淋越不清醒,正准备撸一把脸上的水,唇边就被一个软乎乎的东西贴住了,席然垫着脚在花洒下吻他,双臂勾着他的脖子,湿热的吐息打在面上,席然湿乎乎地咬着他的唇,忘我地纠缠了一会后,喘气道:“宋安,我想做。”
“......!”宋安脑海里咔哒一声锁开了,他单手揽着席然的后腰,找回主动权,大肆攻略着恋人的城池,吻了半天好笑又好气:“这叫一起洗澡?”
席然毫无攻击性地瞪了他一眼,双手攀着宋安的肩头一路向下,拽开湿漉漉地黏在宋安身体上的体恤,露出男人仿佛人体雕塑师倾情打造的腹肌。
席然看起来很满意这个部位,上手先戳了戳,发觉跟自己想象般的硬后又亲了亲。
宋安只觉得席然的动作痒痒的,有些好笑,笑意还没漫上唇角马上就变成了疑惑,转而有些惊恐:“宝宝,等一下——”
席然拽着他的裤子往下拉,一根半勃起状态下的肉紫色巨物狠狠地从胯下弹了起来,对着席然的下颚就是一个迎头痛击,席然被宋安的性器扇了一巴掌,给席然整个人扇愣了。
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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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靠靠!卡车了啊啊!怎么在车之前就噼里啪啦写了六千字啊!啊!明天再更!
席然跟前期真的好不同啊,经历过苦难后他操天操地,悍妻属性有时候我写的时候都会嘴角上扬。
另外其实这一阶段的车是一直定好的节奏,就是要在宋安苏醒后开一辆车,应该是大结局前的最后一辆车了,所以一直想写的很精彩(马的)比如说宋安蛇身两根丁丁啊,或者宋安变成兽态用丁丁磨席然啊,马的前面的一些剧情随着落笔多多少少都有变化,导致车也有变化,写到这里的时候又觉得这个PLAY不够精彩,好烦啊!痛惜的情节留着番外再补吧。(颓废的眼神)
第108章 105(1)
“啪——!”
粉红色的龟头擦过下颚,复又撞到席然脸上,完美地展现了海绵体的弹性是多么的丝滑给力,宋安盯着席然一副被鸡巴撞傻了的神情,大脑腾得一声爆炸,热血冲往四肢百骸,觉着这凉水淋在身上都变烫了。
男人手忙脚乱:“宝宝你先起来——”
“别动。”
宋安还没有将他被鸡巴打得直掉十点攻击力的男朋友拉起来,胯下宝剑就已经被握在一个温热的掌心间,席然单手拿捏他——拿捏不住,又加了一只手,两只手才堪堪把这根凶器抓起来,放在眼前仔细端详。
宋安震惊失语:“%¥@#!???”
席然长这么大,席海山都没有扇过他,因为读书人说扇人巴掌太伤人自尊,然而此时此刻,他被宋安的鸡鸡扇了,他被一个男人的胯下之物扇了,这算不算是辱上加辱?
虽然做过很多次,这么近距离的直面宋安的老二还是第一次。
他的眼前全被宋安的性器占满了,恍若在影院观3D电影还坐到了观众席的第一排,选的还是IMAX巨屏荧幕的那种,身旁环绕着杜比音效,是沐浴间情色的水声,席然后知后觉,发现下海拍GAY片的竟是他自己!
宋安这根长得......已经不能说是天赋异禀,只能叹世间竟有此绝物,光是提出来遛遛就能让东亚大部分男性自惭形秽的程度,宋安到底有没有考虑过给他的鸡巴上保险?
粉红色的柱头光滑地像一颗刚剥壳的鸡蛋,马眼几乎在瞪着他,随着席然直白又好奇的注视,这根东西越长越大,越长越硬,不但越来越烫还在席然的手心一阵一阵地跳动着,冷水顺着宋安腹肌的纹路一路朝下,坠在紫红屌器上盘虬膨胀的青筋上,顺着不停鼓动的筋脉一点点地往下淌,在冠状口的部分像流口水般向下滴。
如此色情!如此靡荡!好大好长好粗的一条淫虫啊!
席然喉咙发干,口干舌燥地舔舐了一下嘴唇,神使鬼差地凑近嗅了嗅那根阴茎。
这一嗅差点让宋安跳起来,宋安手掌猛然扒住身后墙壁,手背上赫然爆出道道青筋!
席然蹙眉一拽:“你别抖啊。”
席然脸颊蹭到了那肉柱上,蹭得他有些发痒,难耐地用脸蛋贴着屌身上下摩挲了一番,他的目光水淋淋的,咬字间吐息喷到宋安的下体,喷得宋安大脑热得像一团火山岩浆,似乎永远处在高温沸点难以平息。
“然然,玩、玩够了吗?”
宋安的声音罕见地气息不稳,耳尖滴血的绯红暴露了他此刻害羞的事实。
席然也知道自己过于大胆,瞧见宋安一反常态的局促不安,眼中闪过一丝顽劣的精光,他本该有的羞耻心被玩弄宋安所带来的成就感给战胜了,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席然不懂有什么还能在骇人听闻的‘发情期一日八九次’下显得更过分,他更加得寸进尺地贴着宋安的屌具摩擦,时不时在柱身上落下细密的吻,席然脸蛋被自己蹭得发粉,他仰头咽口口水,用纯良的目光望着宋安,有些紧张地说道:“这种事情......我也是第一次,你可千万让着我。”
“......”
宋安暗道一声该死,闭上了眼睛,心脏猛烈撞击的声音屏蔽了一切声响,好像那供血液循环的器官就长在他耳边,每一次跳动都在告诫他这是现实,不是梦境。
他谈得这个年轻的男朋友是魅魔吗?
“——!”
鸡巴被一个湿润的,有些温暖的腔口包裹住,不过半秒对方又松开了口,似乎有些难以下咽。
事实上正是如此,席然试探着舔了舔发现没有异味才尝试着去吞,而后发现宋安的太大了,他根本没法含住。
席然跟鸡巴大眼瞪马眼,无形中较上了劲,他尽量把口腔张到最大,勉强地将龟头塞进嘴中,尽力收拢牙齿,柱体狠狠地摩擦着口腔上壁,顶得他难受,像是被又硬又烫的火钳撬开了嘴,在嘴里吃力地滑动着。
席然被卡得难受,喉结不停上下滚动,吞咽着分泌的口水,他半跪在宋安身下,汨出眼泪,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难受,宋安比他更难受,全身血液恍若倒流直冲而下,下腹涨得快要爆开,他恨不得按着席然的脑袋就在他嘴里冲撞起来,可残存的理智仍然占领着精神高地,宋安两只手反向摁在墙面上,五指都发白,力量大到快要将瓷砖戳碎。
男人有些要命地喘息,低沉的嗓音仿佛在抵抗着什么令人颤抖的刺激,宋安饱受折磨地说:“你怎么什么地方都这么窄啊......”
简直是酷刑。
席然稀巴烂的口技将他在性爱方面没讨得半分好的事实暴露得一览无遗,可宋安又何尝不是第一次体验这种刺激,明明两个人相爱相交过许多次,但在这间逼仄的浴室里,彼此却像初经情事的恋人那般,青涩地、小心翼翼地品尝苟且之事,甚至可以说像两个未经开发的新手,像两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那般,感受着足以上头的新鲜经历。
湿热的嘴唇包裹着宋安的下身,柔软的舌头被压得扁直,宋安眯起眼睛看着席然卖力吞咽的模样,青年净白到透冷的面颊上布着花洒落下来的水痕,脸蛋两侧泛起情欲的潮红,眼神困惑中带点迷离,眼睛水汪汪地看向宋安,很难不让人生起想要欺负他的心情。
宋安什么也没做,人之恶的凌虐欲却达到了顶峰,宋安几乎是拉响脑内警报般地闭上眼,将头撞在墙上,压抑着粗喘,枪林弹雨都困不住他,偏偏席然动动嘴巴就能让他动弹不得,这到底是什么原理?
席然微微一惊,心想:‘哇,在嘴里也会变大,真厉害。’
他在艰难中总算掌握了一点节奏,无师自通地像吃冰棍一样慢慢地抚慰起宋安的屌具来,席然没有宋安那种直呼要命的体验,却能体会到宋安身体的微颤,从下往上望去,那几块造型饱满的腹肌随着性器受到的刺激,竟然也会跟着颤动,席然眨巴眨巴眼睛,感觉真神奇。
特别是宋安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似乎在忍受什么煎熬一样,他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啊?
在席然分神的间隙,前端猛然抵上喉间的最深处,席然呃了一声,感觉嗓子眼被撞了一下,撞得他想干呕,他已经吞不下再多了。可宋安的阴茎还有大半截在外面,席然遗憾地想:他嘴巴就生这么大,着实无能为力。
后脑勺抚上一层宽大的温意,席然轻轻皱眉,宋安已然一手插入他的发丝间,神情跟赴死般地紧闭,全然无意识地在席然的唇齿间轻轻抽弄。
哦,他想操我的嘴。
席然心神领会,配合着仰起头让宋安在他的嘴间游走,好几次都顶至深喉,顶得席然连连不适,声音像小兽呜咽般,接连不断地衔接了好久。
席然呃呃呜呜地唤着,难受地想:
嘴巴好疼啊!
都快张不开了,下颚也痛!
嗓子眼更痛,宋安怎么都不怜惜一下他这朵娇花?
再也不口交了!这辈子再也不口交了!
谁说口交舒服的?拖出去乱棍打死!
“呜呜——”
席然都快哭了,宋安还没有要停的意思,不知是口涎还是淋浴液从嘴唇一直淌出来,连肏了十余下后,席然终于收不住齿,不小心蹭了一下宋安的性器,这一下酸爽估计直接成了痛意,宋安顿了一下,俊美异常的脸上出现几分难忍,抽动的下身竟然不受控地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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