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代号:缸中之脑(最终幻想同人)——大咩哥/凰雩孤光

时间:2023-08-21 11:02:07  作者:大咩哥/凰雩孤光
  克劳德四肢酸软,大脑被搅成一团浆糊。
  他陡然扬起脖颈,发出一声短促到类似泣音的喘息,暴露在空气中的喉结微微颤抖,甚至为此惊悸地攥紧了刀柄。
  他的胯部又被人狠狠挤压了一下。
  克劳德几乎要崩溃大叫,或者他的尖叫已经通过精神连结响彻对方的大脑。
  当意识到这一点,他开始自暴自弃。手臂酸软地揽住萨菲罗斯的脖颈,在人耳边咕哝抱怨对方就是个乘人之危的混蛋。大腿却主动高抬,缠在1st的腰间。
  皮带在彼此或是推攘或是配合的努力下解开,顺着克劳德结实的大腿滑落,然后松松悬挂在他比起一般男人瘦细的脚踝上。1st修长有力的手指摸进他的裤裆,隔着内裤握住,在金发佣兵真正崩溃的呻吟低喘中,像是握住一团吸饱了水的海绵般,用力揉捏、挤压,令布料湿得透明。
  他们终于忍耐不住地亲吻在一起。
  萨菲罗斯托住克劳德的膝弯,抬起大腿,用他整个人的身体重量将金发佣兵推撞在墙。
  激烈的动作令本就年久失修的建筑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剥落下粉尘簌簌落在克劳德的头发与睫羽间,呛得人轻轻咳嗽。
  克劳德低垂着那令人迷醉又心碎的蓝眼,伸手捧住1st的面孔,将自己嘴唇狠按住萨菲罗斯的。泄愤似的挤压、磨蹭一番后,动作逐渐变得轻柔,含住对方丰润的下唇,用舌尖顶住那道漂亮的唇线暗示性地滑动。
  萨菲罗斯眯起眼睛,回应以潮热的深吻。在两人口腔中不停交换的灼热气息一路烧至湿滑咽喉。修长手指握住那条结实匀称的大腿摩挲一阵,然后以不可抗拒的力道缓缓打开。
  克劳德后背磨蹭着粗粝墙壁,在被不断抬高的过程中,发出高高低低的喘息。
  环过萨菲罗斯腰背的腿部线条变得紧绷,像是捕兽夹般锁住对方,为自己寻得支撑。
  就在两人的理智逐渐脱离掌控,去追寻最原始、朴质的快乐时。突然轰隆一声巨响,他们所躲藏的建筑遭受到攻击,本就脆弱的墙体垮塌大半,尘埃纷扬,将来不及反应的两人弄了个灰头土脸。
  被打断好事的男人脾气都不会太好。
  萨菲罗斯表情很糟,无需认真观察,就能感受到他身上笼罩着宛如暴风眼中的气压。手腕微抖,亮出正宗雪色刀锋。让人毫不怀疑下一秒,那无故打扰他们的不速之客就将身首异处。
  但当他看清楚到底是谁这么不要命后,修长的眉毛微微上挑。银发1st发现似乎不需要他动手,那家伙就快自己滚去地狱了。
  只见墙体垮塌的豁口探进一枚巨大头颅。覆盖着深棕色的鳞片,瞳孔橙黄,眼睛周围绕着一圈棘刺般的肉突。半边脑袋被鲜血染红,颅骨左上方嵌有贯穿性的刀口。
  正是此前被萨菲罗斯和克劳德合力解决掉的那头鳄龟魔兽。
  但显然他们低估了这家伙的可怕生命力,尽管半边大脑损毁,但他依旧留存着半口气。
  它为什么不尝试逃走,反而拖着这副残躯来攻击他们?
  萨菲罗斯拎起正宗走向鳄龟,俯视着这头庞然大物奄奄一息地匍匐在他脚边,发出如同破掉风箱般的沉重喘息。
  看得出来,它苟延残喘得很痛苦,眼珠缓缓转动,倒映着萨菲罗斯的身影,人性化地流露出痛苦与恳求的意思。
  克劳德整理好衣物,看着萨菲罗斯反握刀柄,提起正宗,刀尖隔着鳄龟粗糙厚皮悬停于心脏的位置,打算施予这头野兽最后的仁慈。
  但就在他即将落刀的一瞬间,魔兽发出一道凄厉哀鸣,像是无形的皮鞭抽打在两人的神经上。
  克劳德瞳孔微微收缩,他听懂了那句哀鸣。并相信萨菲罗斯同样听得明明白白。正是银发1st在震惊中将过于强烈的情绪传递到克劳德的大脑,从一瞬间的困惑,到明悟,再到不可遏制的愤怒,宛如暴风雨来临前汹涌的海潮,裹挟着一句话拍击上他连结者大脑的礁堡。
  那头魔兽呼唤的是——
  “Save me,my lord……my brother……”
 
 
第14章 
  群鸟飞尽,当夕阳西下,天边收拢最后一把霞光,连结测试圆满结束,闯入米德加的魔兽也被彻底清理干净。
  尽管给都市开发部留下了大量烂摊子,有无数街道、建筑与公共设施需要重建与恢复。
  但对于神罗公司来说,算是一场阶段性的胜利。
  无论是提振士气激发公司员工们对于米德加的信心,还是犒劳酬谢从战场上得胜归来的战士。由神罗总裁慷慨地大掏腰包,一场狂欢派对在公司旗下的一家顶级酒店盛大召开。
  派对场地设在酒店顶楼,这平时特供上流人士休闲享受的场所被彻底改变了布置。就像是奥丁宴请英雄们的宴飨,被装饰成北欧神殿的风格。
  大厅角落矗立着真正的神庙石柱,被财大气粗的神罗总裁不知从哪个地下遗迹里挖来。那些雕镂着史诗的精美石刻经霜不朽,在霓虹射灯迷乱旋转的光晕中散发神秘的魅力。
  部分遗迹被暴殄天物地改造成酒吧吧台。威士忌、朗姆、伏特加、利口酒、琴酒、干邑,金酒。色彩斑斓的酒液漂浮着气泡如同金字塔般堆放在酒架上。
  冰块破碎声,骰子撞击声,男人的欢呼,女人的嬉笑,不同的皮靴与高跟鞋旋转着叩击地板,在节奏明快的鼓点与小号中达到高潮。
  就仿佛是弗朗西斯·菲茨杰拉德笔下迷乱的梦境,充斥着黄金色的荷尔蒙与无节制的享乐主义,所有人都在彻夜狂欢以忘却昨日与明日。
  萨菲罗斯带着克劳德坐在吧台一角的高脚凳上。按照惯例,这里是被银发1st与他朋友们圈定的地盘。即便旁人喝得再醉、玩得再疯,也不会轻易靠近。
  从前只是他们三人闲聊打牌,后来加入一条黑毛小狗,眼看今日这孤僻的小团体将再度扩充一人。但他的朋友们仿佛早早达成默契似的,不约而同地抛弃了他。
  安吉尔戴着墨镜坐在喷泉旁的沙滩椅上,身边并躺着都市开发部的里维主管,两人一面分享据说是将烟叶放在美丽处女大腿上卷成的巴西雪茄,一面谈论着米德加的修复计划。
  杰内西斯盘腿坐在西北角落玫瑰园的草坪上,被随父母前来参加宴会的孩子们团团围住。他在人类幼崽大呼小叫的欢呼声中,手按胸口,表情虔诚,像是一名即将向信徒布道、散播福音的神父。
  “接下来,哪个小家伙先一字不错地背诵出《loveless》第三章 节,我将奖励一张‘猩红诗人’的亲笔签名,并包下他(她)一整年的甜食供应”。
  作为朋友,他们仁至义尽。在这个氛围到位、令人迷醉的夜晚,替他们的好友与他的伴侣创造独处空间。
  但可惜的是,他们在白费力气。
  萨菲罗斯手肘横倚,半身斜靠吧台,手里握着一杯特基拉日出。这是一杯非常漂亮的烈酒。以墨西哥产的龙舌兰酒为底,加入大量金黄色的橙汁,佐以鲜红糖浆,最后于杯口点缀一枚宝石红的车厘子。
  界限交融,层次分明,就像是墨西哥平原日出时那漫天瑰美的火烧云的化身。又像是此刻身边金发佣兵揉着额头,熏熏微醉的神态。
  尽管没人劝酒,但克劳德自派对开始,便一杯接着一杯。
  他喝了足够多的龙舌兰与修道院绿酒,白皙到近乎透明的皮肤忠实反映了他此刻的状态,两颊、脖颈与锁骨浮着一层浅粉,犹如萨菲罗斯杯中开始沉淀的石榴糖浆。蓝眼里的光彩被酒意冲得朦胧,变得不怎么清醒,醉醺醺地半撑着眼皮,由得霓虹射灯任意涂抹他虹膜的色泽。
  两人没有对视,没有交谈。
  仿佛从废墟里的亲密无间到变成一对熟悉的陌生人,只需要一顿晚餐的时间。
  萨菲罗斯对原因心知肚明。因为鳄龟魔兽的“遗言”。那一句“my brother”里所包含的信息太过惊世骇俗,哪怕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借此揣测出无数阴谋辛秘。
  他本应该、也有责任向自己的连结者解释清楚。
  但萨菲罗斯做出了那个最坏的选择。他选择沉默。或许他出于好意,或许他有足够的理由。但事实就是他用不信任的态度伤害了对方,将本该与他分享一切的连结者亲手推开。
  然而,克劳德没有多做询问,仿佛从未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通常这种态度是萨菲罗斯应对别人的做法。
  但现在风水轮流转,倒叫萨菲罗斯品尝了一番,他的神秘做派带给了别人怎样的困惑、烦躁与不安。
  克劳德腰背不再紧绷,几乎是惬意地放松后靠,臂肘后挪支着吧台,以维持翘起的高脚椅的平衡。
  他食指轻轻敲打着杯口,嘴边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目光眺望舞池里像是一对快乐瞪羚的扎克斯与爱丽丝两人。
  他们挽着手臂,跳着苏格兰圆圈舞。当爱丽丝用肩头轻碰扎克斯胸口,黑发战士将藏在怀里太久快被压瘪的黄百合插在姑娘盘起的金棕色发辫上。
  这段时间里,舞池外的音响正用最好的音质播放着戴伦·海斯的《creepin up on you》,那沙哑迷醉的嗓音正唱着一段炽烈暗涌的暗恋。
  “I’ve been hanging round all the places you haunt.( 我曾经游荡在你经过的所有地方)”
  “Spying on your friends to find out what you want.(向你的朋友们打探你喜欢想要什么)”
  “Drinking from the glass that you left on the bar.(饮尽了你留在酒吧玻璃杯的半杯残酒)”
  “Follow you around driving home in your car.(尾随在你身边直到你开车回家)”
  “你知道么。”克劳德突然发声,“我一直不太喜欢这首歌的歌词。”
  说这话时,金发佣兵偏头看向萨菲罗斯,眼神带刺,含着微微的挑衅。
  “想得可怕点,它实际描述的就是一个偏执的跟踪狂对于他疯狂爱情的自我陶醉。”
  “而我曾经遇见过这样一个人。”
  克劳德将酒杯里的冰块晃动得叮当作响,他大喝了一口,舒畅地吐出一口气。
  “不是指他爱我,而是他对于我拥有偏执到可怕的控制欲。他对我穷追不舍。”
  虽然说的“某人”,但那剔透蓝眼直勾勾地瞧着萨菲罗斯,仿佛在告诉他,这就是针对他的指控。
  萨菲罗斯抱起双臂,为这不实的指控感到诧异。毕竟他确实对于这个年轻人没有做过任何过分的事情不是么?
  “然后,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语调温柔,以诱哄的口吻跟克劳德说起话。这个或许存在的人与或许存在的故事引起了1st的兴趣。
  “刚开始,我很惶恐,不知所措。我选择逃避,努力催眠自己把那个人的影子当成幻象。”克劳德摊开手,自嘲地嗤嗤笑了几声,“你看,我宁愿相信自己精神分裂,也不愿意去面对他。”
  “那段时间我吃得很少,夜不能寐,差点儿被我的青梅竹马用束缚衣捆住塞进医院疗养。”
  “我真想告诉他……”克劳德仿佛喝上了头,糊里糊涂地伸手点在萨菲罗斯胸口,“真想告诉你,我头发掉了那么多,全是你害的。”
  “后来,我厌倦了与你之间这种猫捉老鼠似的游戏,想要回头做一个了断,直到这个时候我发现……”克劳德顿了一顿,眼神变得复杂,“我对于你知之甚少。”
  “而当我打算认真了解你的过去、理解你的想法时,你又开始跟我玩起什么推理与猜谜的游戏。”
  “该死的谜语人滚出米德加!我真是恨透了你这神秘主义做派。”
  克劳德说得激动起来,摇摇晃晃地撑起身体,伸手攥住对方衣领,用力扯向自己。浓烈的酒气混合着他身上独特的气息,喷洒在萨菲罗斯唇上。
  “你就这样害怕被人了解么,萨菲罗斯。这会让你这个控制狂觉得不爽?感觉自己不再令人恐惧敬畏?感觉失去对于事情的绝对掌控与主动?”
  Opps,还真是有够严厉的指控。萨菲罗斯心想。接住几乎要栽倒在他怀里的金发佣兵,帮助他稳住身体,重新坐稳在高脚凳上。
  按照逻辑来说,这个年轻人喝得太醉,只是将自己当成他记忆里的某个“变态”?
  可不知为何,萨菲罗斯直觉告诉他,克劳德控诉的那个男人就是自己。
  而且一针见血的,克劳德看穿了他根植于骨髓的那种偏执与强势。
  习惯性地居高临下,从不解释自己的行径,不经商量地替身边之人做出决定。
  看着怀里的克劳德眉头紧皱,又迷迷瞪瞪的表情,像是一只困极了但又想跳起来啄人的雏鸟。萨菲罗斯感到可爱,又好笑:“我猜,这里还有一个‘但是’?”
  “但是……”同一时间这个单词从克劳德嘴里蹦出。
  金发佣兵噎了一下,懒洋洋地挑起眼皮,瞪了萨菲罗斯一眼,含混抱怨道:“好吧,你总是那么聪明。但恳请英雄阁下好歹体谅一下笨拙的乡下男孩要跟上你的脚步有多么辛苦。所以别打断我,该死的,我讲到哪里来着……”
  他又灌了一口酒,却没注意到杯中的液体已被萨菲罗斯替换成了色调相似的果汁。脑袋枕着1st的手臂,慢慢想起了刚才的话题。
  “但是。”他又强调了一遍,“我不会去逼问你隐瞒了什么。我不会像那个混蛋一样,不讲道理地剥光你的衣服,侵犯你的大脑与记忆,令你无处躲藏。因为,我不会将谁当成我的所有物。”
  “我会一次次尝试靠近你。”这一刻,克劳德的眼神倔强得令人心碎,“我发誓,我不会放弃。”
  萨菲罗斯有一瞬间的失神。他从灵魂深处感受到一种震怖与悸动。心跳漏了三个节拍,就生化智械的精密度而言这是一种几乎不可能出现的情况。
  他声带凝滞,喉咙干涩,正想回应什么,“我……”刚说出一个单词,就有一阵快乐的旋风卷到两人身边,是扎克斯那只活泼的小狗。
  他的神态总是那样开朗乐观,笑容极具感染力,在他身边待上几分钟总能让人变得愉快起来。所以他的到来总是受到欢迎的,除了这一次。
  扎克斯挽住克劳德的手臂,将人从座位上拉起来。
  “来吧,帅小伙,一起来跳个舞。别总皱着眉头,你需要放松放松。”
  这个男人跟爱丽丝拼酒拼输了,同样醉得不行。他可爱的女朋友被闺蜜们拉去花园欣赏玫瑰。孤苦伶仃的他便找上了克劳德。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