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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缸中之脑(最终幻想同人)——大咩哥/凰雩孤光

时间:2023-08-21 11:02:07  作者:大咩哥/凰雩孤光
  “所以,‘以胜利的心情来拥抱毁灭与死亡’是你的座右铭?”克劳德嘲笑道,“你这绿眼睛混蛋就不能想法积极点儿?”
  他挑衅地扬起一边眉毛,挥动六式扬起大雪,毫不留情地发动下一轮攻击。
  “如果我只是追寻‘同归于尽’这种无聊的结果,那么我从一开始就会同意路法斯的‘洗脑计划’忘掉你。至少这样,我还能活着,不是么?”
  “哦,看来你还有隐藏手段?”
  “知道我有多爱你这种不屈服的个性么?你就像是一个带着精美缎带的礼物盒,每次拆封都能给我带来无穷无尽的惊喜。”
  萨菲罗斯正面接住那记跳劈,六式携带的巨大罡风刮断了勒进他前胸沟壑的束带,令皮衣大敞,袒露强健饱满的胸膛,完美的肩背条线在腰腹处收拢。
  在进行过一场激烈到只有残影与刀鸣的拼刀后,他眯起豹猫似的眼睛,深深凝视着他的对手,盛放了他所有感情的与羁绊的容器。
  对方因战斗至热汗淋漓,湿漉漉的作战背心黏着皮肤,热汗随着呼吸起伏没入前胸间的沟壑,漂亮的面孔因战斗而脏污,但那双蓝眼却愈发明亮,就像是一头自荒野而来的花豹,浑身散发着迷人的野性。
  飙升的肾上腺素经由心房泵站压入血管,萨菲罗斯感到自己情绪亢奋、身体滚烫,某种烧灼的情绪在他体内满涨。
  “看来,为避免再出意外。我应该来个‘陨石’,让聚集在这里的所有人都随我们一同赴死。”
  “你知道该怎么阻止我,来吧,亲爱的。”
  他甚至在这决斗即将迎来高潮的关口,将太刀丢开。不去管突刺而来的六式会径直洞穿他的胸口,直接朝着克劳德张开双臂。
  此刻他与克劳德是完全结合的状态,任何一方重伤或者死亡都会牵扯到彼此。
  他在逼迫克劳德和他一起拥抱死亡。
  这正符合萨菲罗斯的残酷美学。对于灭世天使来说,在无可选择的情况下,同归于尽或许也是一种极端的浪漫。
  克劳德实在没料到这个。他在最后关头勉强拧转斩击方向,惯性令六式脱手而出,雪亮刀锋在萨菲罗斯脸侧擦过一道血痕,狠狠砸进他身后的冰层,将厚实冰面撕开一条巨大裂痕。
  佣兵一头撞进对方怀里。在那两条张开的手臂即将合拢时,他一记又准又狠的勾拳砸上萨菲罗斯的下颌。顿时雪花纷飞,两人一起重重摔倒在地。
  克劳德骑在人身上,肌肉坚硬绷紧,浑身因为愤怒而颤抖,他一拳接着一拳,每一拳都结结实实落在对方脸上,令那张向来完美的面孔出现血痕与淤青。
  他用力咆哮道:“我没打算杀死你,更没打算杀死自己!死亡只是一种逃避,懦夫!”
  然后他揪住萨菲罗斯的衣领,将对方的头颅从地上用力拽起。他抓住了他,狠狠亲吻了他。他们咬破了嘴唇,喉结颤动,唾液和着血水吞咽。这个吻辛辣得很,萨菲罗斯敢肯定他们其中有一人在唇舌搅缠中吞下了从自己嘴皮上撕扯下的肉屑。
  近在咫尺的海蓝瞳孔中,有不停上涨的黑潮将他们彼此淹没。
  “你也就趁现在能够威风一下了,得意洋洋的混蛋!”克劳德贴着他的嘴唇,如幼豹般凶狠,“我说过,我会改变你。”
  克劳德松开手中抓皱的衣领,手掌抵住人胸口,向后用力一推。
  触不及防中,萨菲罗斯重重摔进冰层裂痕下的深海里,他在不停下沉中,隔着幽蓝海水与佣兵对视。他看懂了对方嘴畔的呢喃。
  “准备迎接你的新生吧,萨菲。”
 
 
第21章 
  咚咚,冰冷的夜风拍打着萨菲罗斯的面孔,睁开眼睛——
  83层高楼被铁丝网围绕的天台,头顶是深邃的夜空,脚底是用霓虹灯光组成的梦幻夜景。夜风中隐隐传来《creepin up on you》的乐曲。他自己光裸着上身却不感到寒冷,因为剧烈运动后燥热的余劲尚未从身体散去。那件宽大皮衣正披在另一个同样汗蒸蒸的男人身上。
  而对方正用海蓝色的眼眸望着自己,努力勾起微笑,但微抿的嘴唇边浮动着困惑与忧伤,三指曲握,以一个射击的动作轻轻点在他胸口。
  萨菲罗斯因胸膛上的触感怔住。这熟悉的场景,这难以忘怀的时刻,他们在夜空下交托彼此的身体与信任……他那潮乎乎又柔软的小鸟,那即将盗走神罗重宝的侠盗佐罗。
  第十六个虚拟世界里萨菲罗斯最为重要的记忆片段在他眼前重现。
  克劳德为什么把他送到这里,为什么要重现这份记忆?
  灭世者不解。他想要起身,却愕然发现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喉结微微滚动,嘴唇不受控制地开阖:“那就来偷走我吧。”
  他重复着过去的行动,沿着回忆里的既定轨道对克劳德发出邀请。不,不仅仅是邀请,那是堪称贪婪的渴求。渴望这个如天降神兵的男人将他带离作为冷血兵器的枯燥人生,用炽热的感情与体温来黏合他逐渐开裂的人性。
  当初他未觉醒时,就像是一名坐在私人影院里的观众,跟随主角视角独赏剧情发展。
  那时候,他与虚拟世界里的“萨菲罗斯”是割裂的。
  虚拟世界里的“萨菲罗斯”是他潜意识的倒影,对方因故事里的种种经历而产生想要拥抱克劳德的丰沛感情与灭世者的真实自我并不相通。对方作为一名冷漠的旁观者,只是耽溺于“驯服”克劳德的快感,并为那孩子湿滑的喘息与潮红身体于胯间滂湃摆动的火辣场景而亢奋、沉迷。
  但现在,灭世者被拘束在“萨菲罗斯”的躯壳里,潜意识所产生的爱欲正如怒涛奔浪冲刷过他。就像一剂猛料十足的兴奋剂扎入心脏,多巴胺与大量引发亢奋、燃烧理智的激素在他血管里沸腾,令他大脑发烧、呼吸不畅。
  直至此刻此境,萨菲罗斯才真正认识到——原来在那个时候,他有多么爱他!
  不对劲……萨菲罗斯表情扭曲地撑住额头,一滴冷汗自指缝间滑落。他咬牙抗拒着那源源不断涌入心房的感情,混杂着满足、快乐与深邃的爱意。
  就像是在矮巷暴雨中流浪已久的野猫,面对突然遮于头顶的雨伞与一只温暖大手向他伸来时,浑身炸毛,脊背嶙峋拱起,如鬼火般的绿眼流露凶狠戒备的情绪。
  但是,已发生的过去不会因他的抗拒而改变。
  当萨菲罗斯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打横抱起克劳德,穿过铁丝网的豁口,来到天台边缘。
  脚底霓虹璀璨、车流如织,冷冽夜风卷来“No one else can love you like I do.Feel it when I'm creepin up on you……”的悠扬旋律。
  忽然,萨菲罗斯被一种极端动摇他的情绪所命中,意识到从现在开始,他完全可以去选择一个不同于神罗英雄的自由人生。
  没有监控、药剂、命令、探针穿透脊柱的痛楚与日复一日的杀戮。
  他们可以去私奔,去流浪,成为拖着篷车骑马唱歌的吉卜赛人,横穿荒漠往来各个城镇拿钱办事的雇佣兵或者游骑兵,又或者是追寻传说探索至世界尽头的冒险者……
  萨菲罗斯感到不可思议,感到荒谬可笑。
  他为什么以前就没有想过离开神罗?
  是因为那个腐臭巢穴承载了他出生至成年的所有经历,他人生当中四分之三的记忆都被绞缚于神罗的蛛网里?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他有了别的选择。他与世界的联系已不再是神罗,而是克劳德·斯特莱夫!
  萨菲罗斯垂下眼睑,在极端动荡的情绪中缓缓收紧臂膀,用力拥紧佣兵。“做好亡命天涯的准备了么,我的侠盗佐罗?”他听见自己这样问道,嗓音竟然有些沙哑犯堵。
  漆黑的苍鹰裹挟着他的小鸟从千米高空一跃而下,张开羽翼,悄然滑入无羁的夜风中……
  咚咚,场景再次置换——
  上一秒萨菲罗斯还带着他的陆行鸟飞翔在夜风中,下一秒他就稳稳站立在高楼大厦的露天阳台上。
  傍晚夕阳染红层云,在萨菲罗斯与克劳德脚底拓印出一圈散射的虹光。穿着烟灰西装、因神态沉静略显典雅的斯特莱夫医生单手插兜,另一手握着杯热腾腾的牛奶递送过来。
  萨菲罗斯深深凝视着对方,任凭自己的身体接过那杯牛奶并一饮而尽。
  有过之前的经验,灭世者不再困惑。
  他明白,这里是第十五个虚拟世界的重现。
  萨菲罗斯记得,在这个世界里,他与克劳德进行了一场变态杀人犯与心理医生的角色扮演游戏。他们通过明尼苏达测试、秘密对话等方式,从哲学角度及现实范畴讨论了“英雄”“战士”“牺牲”等美好崇高的词汇被神罗腐蚀扭曲后的残酷含义。
  但现在,灭世者缄默地坐在人身旁,压抑强忍着上个虚拟世界在他身上残留的丰沛情感,一个单词都没能听进去。
  萨菲罗斯凝视着克劳德那张不断开阖的嘴唇,目光穿过淡色的唇瓣、整密的齿列、柔嫩的腔膛,看进湿滑的咽喉里。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将它堵住。用自己的嘴或是裹着染血皮革的手指。
  他竭力排斥这些过去记忆带给他的干扰,但虚拟世界里“萨菲罗斯”的思想还是无法抗拒地输入他的大脑。
  “萨菲罗斯”在为这场谈话感到惊愕与困惑。
  他不懂克劳德对于探索他内心的坚持。毕竟距离能让英雄的形象更加完美,了解只会令偶像破灭。
  想想看吧——
  如果有人发现,完美的战士也会想要在睡前来一杯甜牛奶,想要在宝条大放厥词时一刀背刺他,想要跟安吉与杰内穿着宽松的花衬衫与沙滩裤坐在快餐店里海塞损害健康的油炸食品,打一个充满可乐味的嗝后哈哈大笑……
  发现神罗英雄也曾因为走神犯傻地挨上敌人一梭子弹,因为天性淡漠遭遇同伴误会而不知如何开解,因为表现亲近的方式错误而吓跑溜达到他脚边的猫狗……因为朋友的不告而别愤怒与不解,因为发现劣化症状与杰诺瓦后产生空虚与憎恨,以及最终背弃人类身份的选择。
  当你发现,你所崇拜的英雄只是一个希望看见世界燃烧的混蛋,你该有多么失望?
  但眼前这个男人却偏偏执着地想要证明一点——萨菲罗斯就算是个恶棍但也是个有救的恶棍!他的英雄曾真实存在过!
  “我确实从安吉尔、杰内西斯身上感觉到某种连结,微妙的、亲切的。我曾以为,他们是这个世界上距离我最近的人。直到遇见了你。”
  灭世者重复着这段话语,再次咀嚼,百味杂陈。
  他按照记忆的轨迹,强吻住克劳德。凶狠地摩擦、挤压着那张扰乱人冷静的可恶又甜蜜的嘴唇。虽然只是个没有执照的冒牌陆行鸟医师,但对于萨菲罗斯来说,的的确确是一剂再好不过的良药。
  ……
  场景继续变化,第十三个世界——
  萨菲罗斯是一个从执法者堕落的冷血杀人犯,而克劳德是他的典狱长。
  昔日荣耀的司法官因为在米德加市长就职现场的大屠杀直播,被战友们付出惨痛代价后抓捕归案。
  当被送入监狱服刑时,沉重铁门打开,走廊两侧的铁栅外早已聚集着无数重刑犯。他们冲着被狱警拱卫中央的萨菲罗斯疯狂辱骂、嘲笑,哐哐敲打铁门。他们大部分都曾是倒在他长刀下的失败者,叫嚣着要让这位残酷的银发执法者尝尝落入地狱的滋味。
  长长的甬道中,俊美男人逆着光线走来,无数手臂朝他抓扯,却又被他一个冷漠眼神逼退,搭配着黄昏与阴影交割的油画色调,犹如一幅地狱主人巡视疆域的图景。
  而在这道路尽头,金发典狱长看着他的到来,他穿着带斗篷的漆黑军装,无论是收腰的剪裁、环绕腰腹与胸口的双层皮带、还是高筒皮靴,都将他高挑匀称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目光相触间,桀骜不驯的囚徒微微怔住。萨菲罗斯出神心想,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健壮的战士,像是一个无畏的殉道者……又更像是一个久别重逢的朋友。
  ……
  第一个世界——
  萨菲罗斯是被收容在隔离室里的高危实验体,克劳德是新上任的研究员。
  那是佣兵第一次尝试深潜。当怀揣忐忑不安的心情与目标在虚拟世界初次见面,他差点儿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毕竟,不是随便哪个家伙都有这个幸运,能够接触到如此年幼、柔软的灭世天使。
  苍白灯光照在5岁左右的萨菲罗斯身上。男孩套着宽松的病号服,坐在研究员面前,脊背如标枪般挺直,像是一名训练有素的战士。以后将会成为他标志的帅气银发,此刻全被剃掉,露出光裸后脑上编号“S-007”与幼细脖颈后密密麻麻的针孔。那双浑圆的、豹猫似的绿眼收缩成竖状,警惕地打量来人。
  他在戒备,他在如临大敌。
  克劳德身上未能掩饰好的情绪刺激到幼年实验体。小萨菲像是一头血统优良的猎犬幼崽,敏锐嗅探到这个成年男性对于他的惊愕与抵触。
  克劳德按照研究员培训中所教导与实验体的相处指南,先是以亲切的态度跟小萨菲交谈,发现对方一言不发后,又提议一起玩一会儿他最喜欢(事实是没有别的娱乐选项)的牌类游戏,但依旧得到漠视反应。
  再用糖果、笑话、漫画书等讨好无果后,佣兵将脸埋入掌心,沮丧地心想我真不适合带孩子。然后拍桌而起,不顾警告将人强行带走。
  期间小萨菲反抗激烈,不停地撕咬他的手臂,但又在克劳德踏出地下研究所后骤然安静下来,僵硬而颤抖地蜷缩在男人的臂弯里。
  这从未走出过隔离室的可怜孩子,因为人生中看到的第一场浩大日出而受到心灵上的惊吓与震撼。
  再后来,一大一小坐在咖啡店外的太阳伞下沉默对峙。周围充斥着过山车滑过轨道的噪音、摩天轮转动时快乐的音乐和儿童们的欢笑与尖叫。
  年轻的研究员慢悠悠地翻看菜单上的甜点,不时抬头,目光复杂地打量孩童一眼。每当这个时候,年幼的实验体总是像被针刺了一下,下意识摆出攻击姿态,然后又因意识到对方身为他看管者的身份默默收回餐刀。
  他的反应逗笑了克劳德。佣兵招呼店员要了巧克力巴菲与草莓慕斯,然后指了指人群里拉着大人尖叫撒娇、要这要那的人类幼崽们,向萨菲罗斯下达第一个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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