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尔曼潇洒地坐在旁边的凳子上,调整了一下姿势,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对方,还客客气气地说:“你么聊啊,你们聊。”
雌虫老师在舒尔曼不怀好意的眼神里沉默了几秒钟,马上向许晨道别。
“唉,说完了吗?有问题要问清楚啊,问完了?真的问完了?唉好好好,路上慢点啊。”舒尔曼利落地把人打发走。
许晨有点无奈地看着他:“人家就是过来问问学生的情况,不也是为了公事吗?”
舒尔曼对着他呲出白牙:“他的公事是他的,别占用我私事的时间!”
许晨哭笑不得:“舒尔曼,大方一点。”
舒尔曼钻到他怀里隔着衬衫咬他的胸脯:“谁敢说我不大方?我够大方了,我一年捐多少钱啊,对你的事就让我小气一点吧。”
到了悬浮器上许晨先是眯眼打了个盹,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才觉得有点不对劲,舒尔曼这是把他往哪里拉啊?
“咱这是要去哪啊?”许晨迷迷蒙蒙地问。
“去做爱。”舒尔曼回答地干错利落。
“哦。”嗯?等等。“啊?”许晨叫起来,他的瞌睡虫都跑光了:“去.....去干嘛?”
“去做爱!”舒尔曼又大声重复了一遍:“做爱做爱做爱!你听到了吗?!”
饶是身边没人任何人许晨还是赶紧去捂住舒尔曼的嘴:“听到了,听到了。”
“不是,你咋突然......那个,上床可以回家上,没必要......”许晨看看窗外,一颗颗高大的树木立在路边,舒尔曼快把车开到郊外了,这是受了什么刺激啊?
“你昨天没睡好是不是?”舒尔曼突然问。
许晨点点头。
“昨天戴纳一直闹是不是?”
“吵到你了?”许晨有点不好意思:“小孩子晚上哭也是没办法的事,要不......要不我让米勒尔加强一下隔音?”
“谁和你说那个了?”舒尔曼生气起来,他加了速,身上的东西弄得他不舒服:“从米勒尔怀孕开始你就老是和他待在一起,行,是,我知道,他怀孕了你要多照顾他,可你算算咱俩都多久没上过床了?”
到了目的地舒尔曼把车停在一颗大榕树下,然后灵活地窜到许晨身上:“咱俩不上床怎么有孩子?别人都有孩子了?凭什么我没有!”
许晨结结巴巴地安抚他:“别,别这么说,艾德里安也还没有。”
“所以啊,幸好艾德里安也还没有,万一艾德里安也有了,”舒尔曼一张俏脸逼到他眼前,声音里带着点咬牙切齿:“你觉得我还会把你带到这里?”
他会直接把雄虫关进小黑屋没日没夜地做爱,直到怀上为止!
克制,克制。
舒尔曼做了两次深呼吸,凑过去小心地亲亲雄虫的嘴角,然后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
许晨想拦又不太敢拦,他看看车窗外的景色,风吹过来,树叶沙沙作响,虽然没人看见,但是这显然有点超出许晨的底线:“舒尔曼,这是在外面!”
“这怎么是在外面?明明在车里!”舒尔曼认真把玩着许晨胸口的两个点点,喉结忍不住上下移动了一下,两只绿眼睛瞬间放出光:“你想在外面?”
“不不不不不不不。”许晨赶紧摇头,生怕舒尔曼一时兴起真的拉他野合:“就在这里,这里挺好的。”
舒尔曼高兴地解开他的腰带,掏出性器上下撸动着,许晨能看见舒尔曼散开的领口,眼睛里灯笼一样亮闪闪地盯着自己,可他也还能看见车窗外的原野,风拂过树叶,带来草木的香气。
许晨不由得咬咬嘴唇,撇开视线,脸上开始发烧。
舒尔曼看雄虫的衬衫敞开着,脸上神情有点难堪,然后手掌下的皮肉一点点泛起了粉红色。
操!犯规!
舒尔曼觉得自己后面已经湿了,那个东西快要夹不住了。
许晨觉得半天舒尔曼没再动作,忍不住又把眼神挪回来。
舒尔曼在脱衣服,他本就生的极白,在阳光下简直反光,这还在其次,他看到舒尔曼两个乳头上夹着两个乳夹,坠着两个沉甸甸的红宝石,微微一动就闪着耀眼的光,衬的舒尔曼越发肌肤白皙。
舒尔曼用手撩了一下那颗宝石,凑到许晨耳边,热气打在他的耳廓上:“好看吗?”
许晨耳朵红的能滴血,他觉得自己不应该盯着那双乳夹看,但是他又忍不住。舒尔曼嫩红的乳尖坠着红宝石,闪在他凝脂一样的皮肤上,真是艳丽的奇景:“好,好看。”
舒尔曼满意地点头,他也觉得好看,一会儿更好看。
舒尔曼开始脱裤子。
许晨觉得自己腿上有点毛茸茸的感觉。
直到舒尔曼拉着他的手去探自己的后穴,许晨那已经转不动的脑子才反应过来——舒尔曼给自己带了一个肛塞,肛塞外面是一条狐狸尾巴!
舒尔曼欣赏着许晨脸上羞涩难堪又有点期待的表情,引着他的手指往自己后穴里伸:“摸摸嘛,摸摸里面。”
仅凭借着手指间软腻触感,许晨也能想象那地方进去该有多舒服。
被舒尔曼这样拨撩,他再也忍不住了,许晨拽着那条狐狸尾巴把肛塞取出来,换了自己的性器进去。
进去的一瞬间,他们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一开始许晨还小心地挺动着,生怕伤到舒尔曼,后来发现舒尔曼已经做好了扩张,动作就激烈起来,一下一下,许晨锁着舒尔曼的腰,防止他被撞到前挡风玻璃上。
舒尔曼背对着许晨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那里被撞得狠了就被顶起性器的形状,被占有的感觉让他全身都酥麻。
“换,换一个姿势。”舒尔曼在情爱的间隙说出这句话,但是很明显性头上的雄虫根本听不进去,舒尔曼也不急,只是努力收缩肠道,让雄虫快点射出来。
一小股微凉的液体洒进来,舒尔曼这在能面对许晨坐下。这次舒尔曼的手就不那么老实了,他一边享受着身体下面的愉悦,一边把自己的乳夹换到了雄虫身上,然后不断用那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去蹭雄虫的胸口。
许晨红着眼尾更重地顶弄他,舒尔曼俯下身子去亲吻爱人的眼睛。
最后他们一起射出来,舒尔曼离开的时候带出一小股精液,他莫名觉得可惜,就沾在手指上送进嘴里。
许晨抓住他的手腕:“别吃那个。”
许晨一动,刚刚被他带在胸口上的乳夹也跟着晃。
舒尔曼轻笑一声,点点头:“对啊,别吃那个,我尝尝这个。”他把雄虫的乳尖抿在嘴里。
许晨抱着舒尔曼,他们一起从高潮中缓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完全黑了,月亮悄悄爬上来,广阔原野,安静地只有他们两个。
“该走了?”许晨问。
舒尔曼躺在车顶看着月亮摇头,今天的月亮是金黄色的,挂在天上漂亮地很:“别走嘛,看看月亮。”
“看了两个小时了,看不腻是吧?”
舒尔曼凑过去吻许晨的嘴唇:“对啊,怎么看得腻。”
第145章 番外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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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里安副局,我和您汇报一下之前药监会案子的具体情况。”
艾德里安点点头,一边听着贝克的汇报一边看自己桌子上的报告。
听到一半艾德里安摆摆手:“先把阿尔金给我叫进来。”
“阿尔金,之前和你说的要求已经非常详细了,给了你一周时间,你就交这玩意上来糊弄我?整个案件经过都写的七零八落,这就是你们检察院调过来的水平?你还没过半年试用期,稽查局随时可以把你退回原单位,再交过来这种玩意我就要考虑退你的档案了。这个报告重写!”艾德里安把一份档案袋摔到阿尔金怀里,然后扭头示意贝克:“你接着说。”
贝克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加快了语速。
他们两个出了艾德里安办公室才敢长出一口气。
“学长,副局不是一般严啊。”阿尔金愁眉苦脸地说。
“报告在交给他之前自己改三遍,找同事帮忙改两遍,找主任过审,再交给他看,这已经是稽查局的潜规则了,你写完就交,肯定过不了。”
“说起来他还比我小两岁呢,现在已经是我顶头上司了。”
“废话,他是稽查局骨干,后台又那么硬,多少案子都指着他呢。”
“后台?他什么后台?”
贝克向阿尔金耳语几句。
“妈呀!”阿尔金显然是被吓到了,他马上压低了声音:“真的假的?”
贝克对着他努努嘴。
“可是......那他还来稽查局做什么?我还以为稽查局这种加班严重工作压力大还容易得罪人的地方只有我们这种没背景还想往上走的才来,以他的资源来说,这里可不是最好的选择。”
“为了一个雄虫。”
阿尔金险些没跌下去:“雄虫?不可能吧?为了雄虫拿自己前途开玩笑?拉斐尔不管管他儿子?要是我家小子敢做这种事,看我不把他屁股打开花!”
“真的,因为军研所主任马修玩了他家的雄虫,所以艾德里安从军队跳出来硬刚第九军区,凭着把马修送进去升了副局。”
阿尔金都听呆了:“这事有什么实际证据吗?还是捕风捉影?”
“离谱吧?当时都没人信。直到那个雄虫我们都见过了,艾德里安对他真是着紧的很。”
阿尔金愣了半天,只好叹息道:“啧啧啧。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孩子干了这种事照样是稽查局副局长,我得好好升职,也让我家小子有这种底气。”
阿尔金看着自己的报告想到艾德里安的威胁直皱眉头:“学长,那您受累,给我改改报告呗。”
贝克站起身:“我去个卫生间,回来帮你改。”
这个空挡里阿尔金看到一只雄虫从楼下上来,安静地坐在公共休息区,看架势是在等人的样子。
阿尔金改了两句报告,抬头看一眼雄虫,再改两句报告,再抬头看一眼雄虫。然后他就不改报告了,找了个隐蔽的角度一直看着雄虫。
嘿,还别说,雄虫长得不错嘞!
新生计划实施以来,怀孕已经比之前容易多了,有了孩子之后花那么多贡献值继续约义务服务显然没有必要,雄虫资源的紧缺大为缓解,虽然价格并没有明显滑落,但是在系统里排队等待的时间基本只需要一两周了。
阿尔金看着雄虫越看越觉得满意,刚刚他被一个小自己两岁的人训了一顿,多少有点火气,虽然养家里的小祖宗很花钱,但是自己也应该适当放松一下。他算了算自己手头的贡献值,决定过去问问雄虫他私底下约的价格。
“您好啊。”阿尔金向雄虫打招呼。
雄虫客气地回应他:“您好。”
不错,有礼貌,他喜欢。阿尔金随便起了个话头:“您是来办理什么业务的吗?”
“业务已经办完了,我等人,你们这里挺忙的啊,现在按理说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了。”
阿尔金接着这句话往下说,顺便装起逼来,话里带着隐晦的骄傲:“嗨,稽查局这地方,除了稳定薪水高,也没个什么好的,查的都是大案子,工作压力大啊!”
“确实,艾德里安有一段时间在加班了。”
阿尔金心里觉得有点不对劲,但他没在意,继续装着自己的逼:“可不是,你听说最近药监局的爆出来的药品违规过审吗?那就是我们单位查的。”
看着对面的雄虫点头,阿尔金感觉良好极了,他飘飘然起来:“这个案子涉及面很广,我们也是费了大功夫才拿下来,不容易啊!”过了一阵子,阿尔金觉得自己的牛逼已经吹到位了,他状似随意地问:“最近义务服务约起来比之前容易了不少,你们雄虫工作量也下来了啊。”
雄虫愣了一下。阿尔金接着问:“你的义务服务要排多久啊?”
雄虫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样,尴尬地冲他笑笑:“不好意思先生,我不接义务服务。”
这回轮到阿尔金愣住了,他一扭头就看到艾德里安冷着脸站在他背后浑身散发着寒气,贝克则使劲冲他使眼色。
最后艾德里安狠狠给了他一记眼刀,扯着雄虫下楼了。贝克对着阿尔金唉声叹气:“老虎屁股摸不得啊,你小子还偏偏一摸一个准!”
阿尔金摸不着头脑:“怎么了学长?”
“蠢货!我刚刚和你讲的雄虫就是他!”
晚上许晨洗漱完,艾德里安已经把自己蜷成一团缩在被子里。许晨费劲从被子里面把艾德里安捞出来:“还在不高兴啊?”
艾德里安搂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你怎么还和他聊天啊,你之前遇到这种人都是直接拒绝的。”
许晨有些哭笑不得:“因为他是你同事啊,我以为他认识我,好心过来和我解闷呢。”
艾德里安照着许晨的脖子咬了两口,许晨赶紧躲,还是留下了两个红印。
“你这样我要穿高领衣服了。”许晨埋怨道。
艾德里安把自己脖子往前伸:“那你咬回来,我明天不穿高领。”
许晨狠狠揉了揉艾德里安的脑袋。
艾德里安搂着许晨的腰,把头放在许晨的颈窝,一点一点地亲着他,吻细细密密地铺下去,把许晨亲的有点痒。
“别闹了。”许晨小声埋怨,却没有推开他。
艾德里安从喉咙里发出拒绝的声音,拖长调子撒娇。
艾德里安的吻是不带情欲的吻,像是是宠物狗用鼻尖厮磨,但这种吻却能轻易激起别人的情欲。许晨叹一口气,低下头凑到艾德里安耳边:“做爱吗?”
艾德里安的眼睛刷地亮起来。他的吻不再只是嘴唇的触碰,而是伸出一点舌尖舔在许晨的侧颈,留下亮晶晶的黏腻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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