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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骨权臣(古代架空)——自圆不了自说

时间:2023-08-23 10:09:08  作者:自圆不了自说

   傲骨权臣

  作者:自圆不了自说
  标签:原创小说、BL、中篇、完结、古代、HE、小甜饼、天作之合、1v1
  简介:我可为一方枭雄,亦可向你俯首称臣
  真腹黑假纨绔攻×扮猪吃老虎真绿茶受
  受女装是不得已,攻也不是真渣。
  这个茶它不是贬义词
 
 
第1章 <1>魏婉樱
  =========================
  “循庭乘运,皇辟为尊,户部尚卿魏氏景渊,参与端王谋逆,铁证如山,罪大恶极。实陛下慈悲为怀,念及昔日教导之情,留其全尸,恩赐见血封喉。”
  公公顿了顿,看向跪在地上的人,竟生出些许敬佩之意。
  魏景渊虽着一袭囚衣,但面容坚毅从容,丝毫不见赴死的惧意。他见公公神色有异,心有猜测,和缓开口:
  “公公,圣旨岂有宣到一半就停下的道理?”
  公公在心里暗叹口气,朗声宣念:
  “至其家眷,可免其一死,通妾沈氏充入军中为娼。至婉樱与颜若,慈仰承姑母遗志,虽俱发卖至红院,特不使入贱籍,只没奴籍,恩楼主负其管束之权,钦此——”
  魏景渊闻言静默半晌,眼里划过万般情绪千般痛楚,唯不见屈辱与后悔。公公望着他叩首接旨: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公公无奈的摇头,如此瞧来,圣上所想是万万不可能如愿了。
  ——序
  李琅提着酒樽,一口饮尽杯中酿,脸染驼色,酣然长叹:
  “好酒!好酒!周兄可是不地道啊!早不拿出来给弟兄几个共饮!”
  李琅眼底划过丝异光,稍纵即逝。他抚摸着腰间的山水纹银香囊,猝然立起身,引得周遭众人的瞩目。他嘴角荡起顽笑,猛的搁下酒樽,一抹嘴角的酒香。
  “本王就先告辞了,青玉还候着我呢!兄弟几个慢慢享用啊!我去吃香酥酒哩!”
  那几人习以为常的挥挥袖子,继续吃酒。
  睿文王是煦羽阁的座上宾,爱赏舞吃皮杯,出手阔绰,腰间一只锦囊便能抵上一座郡,在这雍州除了那位,可谓是无人能及。
  他待在软玉温香,日日歌舞升平是常有的事,这连圣上都是知晓的,但因是自小顾大的幼弟,自是百般纵容。
  只要不闹出人命,上面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李琅骑着马飞奔而过,左右商市见着他是又惊又怕,慌忙收买卖物什,生怕惹来杀身之祸。但李琅今个似是心情极好,并未为难平民百姓。
  径直停在煦羽阁的廊下,翻身下马,把马交于侍从,就穿过亭榭,进了热闹的中堂。鸨母见他到了,忙不迭喊了青玉姑娘出来。
  “玉儿,殿下来瞧你啦!”
  李琅从小二手里接过梅花酿灌了几口:扫眼阶边,看到金丝楠木架上悬挂的花名,上手摸了中央新挂的玉牌,噙笑问道:
  “新来的美人?”
  周遭的文人贵客闻言也看向鸨母,只见鸨母眼色微颤,笑得有些勉强:
  “这绾儿才来没几日,不懂规矩,怕冲撞了贵客——”
  “妈妈,可莫诓我了,这绾儿来煦羽阁可有数月,再不懂规矩,以您的手段,也该懂规矩了。这么藏着,妈妈怕是舍不得吧?”
  李琅不以为然的喝口酒到。
  “这怎么省的……”
  李琅沉默的摸着玉牌,心里总有种异样感。青玉从楼上下来,就瞧见这一幕,笑语嫣然的飘过来唤道:
  “殿下——”
  李琅含笑抬头,将手里的香囊递给她。
  “多做件漂亮衣裳,下次穿与爷瞧瞧。”
  鸨母见他的目光还停留在玉牌上,满心担忧,刚想开口就听李琅说:
  “青馆?一越四级?妈妈很看重她啊!”
  “殿下——”
  此刻魏婉樱恰巧从卧房出来,正赶上这热闹。他将手里的苦无塞进袖中,凭栏俯瞰,就闻见抹提神的龙脑香,和幼时的味道如出一辙。
  “今个本王还就对这位有兴趣了!让人准备下来见本王!”
  魏婉樱瞧见架子上摇曳的花牌,神色微冷,嘴角转瞬便勾起嘲弄的笑。殿下,真是命运弄人啊!
  李琅抬眸就对上男孩疏离冷淡的眉眼,呼吸一顿,就瞧见他转身离去的背影,银铃摇晃,那清脆悦耳的响仿佛近在咫尺。好久不见。
  “殿下——”
  眼见李琅大步流星就准备上楼,鸨母顾不得安抚青玉,连忙上去阻拦,侍卫见状丢给她一袋鼓囔囔的荷包,肃声道:
  “不过是个青馆,殿下有何见不得?只要殿下高兴,保你的青楼生意兴隆,稳赚不赔!”
  鸨母回头看眼自己的女儿们,再看眼手里沉甸甸的金叶子,深吸口气,满脸堆笑跟上去。
  “好,妈妈这就让绾儿梳妆打扮,殿下去雅厢候着就好。”
  “妈妈识相!那本王就静候佳人了!”
  鸨母笑着点头,走进二楼尽头的雅间。李琅远远瞧了眼,眸色清明。
  不消片刻,雅厢的门就被推开,一阵浅淡的荷烟飘进李琅鼻尖,让他不由自主闭上双眸。
  银器清脆的碰撞声伴在耳侧,李琅极为享受的敲起指尖。就听见一个温凉的声音平地响起,尤为耳熟。
  “绾儿见过殿下。”
  李琅蓦地睁开双眼,就看见一人跪在地上垂眸,他梳着倭堕髻,身着烟柳画桥的纱绣裙,四肢纤细修长。寂静中,他挥挥手,让鸨母出去。脸上这才显出玩味之意:
  “抬起头来。”
  魏婉樱缓缓直起身抬头,双手交叉放在腿上。李琅看到那张脸,神色平静。只见他核眼修长,柳眉莺莺,宛如一轮明月照翠水,美得惊心动魄。
  这正是魏尚卿在这世上唯一的遗孤——魏婉樱。李琅盯着人,良久无言,只挥手让人看紧外头。自己则仔细打量这暗藏深渊的眼睛,忽的蹲下身含笑贴耳:
  “濯玉,你扮作这一身还真是秀色可餐啊。”
  魏婉樱暗自深吸口气,抚平满心不甘,面上纹丝不动,神色自若。他脂唇轻启,声色矜贵又冷若冰霜。
  “倒是殿下和幼时不大相同了呢。”
  ——
  注:青楼等级从高到低:花魁—耽馆—青馆—流莺—柳伎—蔻班
 
 
第2章 <2>暗流涌动
  ===========================
  “人嘛,总是会变的。”
  “殿下想听什么?尽可诉与婉樱。”
  李琅看着他,心生逗弄之情。
  “那就《凤求凰》吧。”
  言罢他靠回软枕上,耐心的等。魏婉樱将提起,放于琴上的双手一顿,眼眸茫然微怒的看向他,意味明显。
  男人深觉有趣,笑着俯身,勾起他的下颚,摸摸手下白嫩的皮肤,朗声询问:
  “你这是要违令不遵么?难不成之前对外那温良恭淑的样子也是作假?”
  魏婉樱望着他的眼睛,凝出些许霜色,但很快便消失不见。他低眉顺眼的俯首回答:
  “奴家这曲尚未练熟,怕污了殿下的视听。”
  虽他动作伏地,但李琅从中并没见着分毫的卑微,他倍感有趣的端详了下这位传闻中落魄不染的世家贵女。
  虽早知婉樱二字不过是尚卿的幌子,但现下看来,果真矜贵,有几分仪皇主之姿。
  “越大越发不懂规矩。以前在宫中怎不见你这般伶牙俐齿?”
  “寄人篱下,不复往昔。在这婉樱只能靠自己。如若惹殿下不悦了,殿下尽可以降罪责罚。”
  魏婉樱不卑不亢叩首,但李琅莫名从他的言语里寻出道不尽的委屈,心头微软。
  魏婉樱的鹅颈如蒙古进贡的牛乳,白晶发亮,纤纤玉手完全不似能舞枪弄棒。
  但李琅知道那袖里永远藏着森厉的暗器。
  不过这样才是魏濯玉不是吗。空气再次陷入沉静,侍卫望着叩首不起的魏婉樱,有些惋惜心疼的垂眸。
  李琅慢条斯理品口茶,眼里蕴出阴沉。不过他这般牙尖嘴利也确实会惹人生气,是他也就罢了,但在其他人那迟早会吃苦,磨一磨也好。就这样待品完两盏茶,他才悠悠开口:
  “既不会风尘曲,那就奏曲《流水》吧。”
  “谢殿下体恤。”
  魏婉樱这才抬头,轻提裙边挪回软垫上。
  李琅见他虽额间冒汗,但面色淡然,似是完全不疼,不由眉头一蹙,随即露出浅淡的笑容,靠在罗汉床上,目不转睛盯着他。
  魏婉樱自幼习琴练舞,一曲《流水》自不在话下。
  李琅望着他,疑云窦生,到底该是怎样的教导才能让一个男儿脱胎成玉女之身,十几载过去,竟也从无纰漏?不过……
  他瞧着魏婉樱的脸,笑意渐深,也饶有趣味就是了。我的好皇兄,你还是太仁慈,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如此看来,尚卿的话果真不错,帝王权术,过仁即断,是为大忌。
  李琅回过神之时,琴音已然停下。魏婉樱正嫣然含笑盯着他问:
  “殿下还想听什么?”
  “《酒狂》吧。”
  魏婉樱听罢,眼眸一怔,笑着就抚起琴来。一曲荡气回肠的琴律道尽阮籍的酒醉人不醉,潇洒傲视轻王侯的胆识与气魄。
  他确实很喜欢,但这位爷怕是真的醉了,公然讥讽当今天子,胆大妄为的很呢!
  门外路过的鸨母透过雕窗看到里屋一片和谐,这才歇口气,颠颠手里的钱袋子,笑容可掬的提着裙摆,扭腰离开。
  底下的客人望着雅厢大都一脸惋惜,可惜了,新来的莺儿他们还没见到,就被睿文王先给掐了尖,往后这绾儿可是不能轻易接客喽!
  那些陪酒侍候的流莺熟姬偷瞄着楼上,满是艳羡。
  青玉揣着李琅给的金叶子,对绾儿又羡慕又嫉妒,得了贵客恩赏的青馆往后大都会平步花魁,明艳雍州,她这小小的流莺不过是粒尘沙,怎样争都是斗不过了。
  半晌,雅厢的门开了,莺儿们赶紧收回目光。鸨母几步飘过去,就见李琅回头瞧魏婉樱,虽笑着,眼神却奇怪的很。鸨母见状赔笑,将要开口:就听李琅爽朗大笑道:
  “绾儿?明日给本王弹《秋风词》啊!”
  “是。”
  鸨母面上是又惊又喜,她笑着摸摸魏婉樱的手,同李琅说:
  “谢殿下疼惜我们绾儿!”
  李琅摇摇头,侍卫就又递了袋金龟给鸨母,嘱咐道:
  “好好待绾儿姑娘,往后少不得楼里的好处!”
  “哎哎——”
  鸨母见他们下楼,轻搂了下魏婉樱的肩,细声说:
  “还不快去送送殿下?”
  魏婉樱温顺的福福身,跟了上去。见他走到跟前,不少文人酒客的目光都飘了过去。
  荷烟袅袅,气质高洁,只一眼就足以看直眼。这绾儿简直就如堕下凡尘的嫡仙儿,身在泥潭,却不染纤尘。
  魏婉樱恰如其分的回眸,倒映在潭水中的玉蟾露出皎洁的亮光,水似乎都被拨动了。
  那甜软的笑容看痴一众人,魏婉樱礼数周到的福身拜别,看到周遭的贵客,似笑非笑的点头上楼。
  花钿殷唇,细柳腰的青馆绾儿就此名扬雍州。达官纨绔惟愿慕名一见,却都怯于睿文王的手段,只能长吁短叹的离开。
 
 
第3章 <3>顶撞
  =======================
  但只有魏婉樱贴身的婢子知晓,主子并不畏惧于睿文王,而是只见处于雍州权柄中心的人。
  现下,这些人只有睿文王能带来,所以依附李琅是最佳的上策。魏婉樱望着衣箱里的锦缎,仔细挑出一件蝶戏桃花的齐胸襦裙和兰紫色褙子,轻声开口:
  “睿文王何时过来?”
  “说是一盏茶就来。需要奴婢为您梳妆么?”
  魏婉樱颔首,光脚走到帘后换衣,片刻出来,坐到台前,伸直腿靠着,开始戴玉镯。婢子轻梳他的乌发,瞧见他抚摸颈上的长命锁,便不由自主的感伤。
  “若是皇主还活着,定不会让您沦落至此……”
  “惠儿,逝者已矣!过去的事就莫要再提。眼下最重要的是好好活下去。”
  “是,少爷!”
  “是姑娘,不是少爷。”
  魏婉樱冷冷的看着手上的白玉钗,一字一句的说。世间都只知他是高门贵府的小姐,如今一朝落入奴籍,稍有差池怕是少不得有人落井下石。
  惠儿吓得立刻要跪,就被他伸手阻止道:
  “知晓你不是有意,岂会怪你呢。不过不可再有下回,不然我可是要罚的。在这,我只能是青馆,不能再有其他身份。”
  “是,奴婢明白。”
  魏婉樱望眼手上的长命锁,仔细磨挲几回,爹爹放心,这潜龙令,儿子定会交付于明君之手,不负厚望。
  ——两盏茶后——
  魏婉樱被鸨母送进雅厢。进了屋,他熟练的叩首行礼,一举一动都带着从小磨出的优雅高贵。
  一桌子宾客都啧啧称奇,唯有李琅满脸平静,世家出身,本该如此。
  “绾儿,来本王这侍酒。”
  “是。”
  魏婉樱起身,接过酒壶给李琅侍酒,李琅凝视着他,满含笑意的接过他手里的酒壶,递给婢子。而后顺势摸了下手里的腰,满意的喝口酒说:
  “他们自有人侍候,你不必管。”
  李琅瞧见魏婉樱眼里的不虞,平白就很不想如他愿。手又得寸进尺的摸了两下。见男人瞧着他的眼睛满是享受。魏婉樱强压怒火,攥紧拳头,深呼吸口气,露出温婉的笑容:
  “殿下不是想听《秋风词》么?不松开绾儿,绾儿如何奏与殿下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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