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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骨权臣(古代架空)——自圆不了自说

时间:2023-08-23 10:09:08  作者:自圆不了自说
 
 
第15章 <15>水涝之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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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琅本就无意藏着魏濯玉,此次时机正好,也是时候让暗卫认认人了。他轻咳两声道:
  “檀玉,这是魏尚卿之子魏濯玉。往后诸事都不必回避他。”
  檀玉大吃一惊,难以置信的又环视魏濯玉一眼。那瞠目结舌的模样让魏濯玉心生逗弄之心,
  “对,我是男儿身。”
  李琅无奈扶额道:
  “檀玉,往后濯玉的安全就交给你了。见他的玉如见本王,不得违令。还有,不可再像今日这般鲁莽行事。”
  “是。”
  檀玉正色称是,倒是适应的很快,脆生生道声公子就下去了。
  魏濯玉望着他离开,含笑道:
  “倒是个活泼的。”
  “就是过于活泼了些。”
  魏濯玉笑的难得温软:
  “他活泼点也好,我这太安静了。”
  李琅见状欲言又止,心头没由来的发疼,最终却也未开口回应。
  ——翌日——
  檀在来报,吴守成果真在禹都的花楼待到半夜。彼时魏濯玉正习字,檀玉则悬在梁上望着,满眼新奇。
  魏濯玉写完,才净手写信给自己藏于禹都的暗侯。
  “檀玉,帮我送去青门酒肆,暗号浴凰珠钗。速去速回。”
  檀玉确实机灵,不过一个时辰便将信送到了酒肆。他望着眼前威猛高大的僧人,实在无法将他与清瘦的魏濯玉放在一起比拟。
  檀玉交出信,四下打量他一番道:
  “你是魏公子的暗侯?”
  “也是他的死士。回去告诉公子,拿到吴守成的账簿三日足矣。”
  这边李琅收到檀珠传回的消息,宫里有了动静——李琥忧思堤坝崩塌之事,夜不能寐,欲召他进宫分忧。
  李琅蹙眉不语,暗地披甲枕戈。这于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好兆头。李琥可以是召他请安问候,也可以是太后思念想他进宫坐坐,但绝不能是让他分忧。
  这只能说明李琥身子抱恙,但太子尚幼,他在担心自己有谋反之心。
  李琅眼眸微眯,冷笑连连,这么看来,在樱桃上下的药开始起效了。
  “告诉皇兄,本王正在翟庄玩呢,一时半会儿赶不回。”
  李琅言罢就遛马去门去。待夜里回府魏濯玉就送来封信,上面只有寥寥数字——官银已拿回,来我这一叙。
  李琅到煦羽阁时,魏濯玉刚弹完一曲,起身拱手行礼,就见李琅挥手让他起来。
  “听檀玉说,你在禹都有暗侯?”
  “以殿下的聪明才智,不应在檀玉之前就该猜到了么?”
  “是姑母留给你的后路?”
  魏濯玉没有否认:
  “他们分布在雍州四郡,大隐隐于市。”
  李琅想到檀玉说的高大威猛的武僧,思虑半晌扑哧笑道:
  “本王是否该担心他们伺机报复本王?”
  魏濯玉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望着他不以为然:
  “那我是否该担心殿下卸磨杀驴?”
  李琅猛地被戳中心思,沉默良久才道:
  “本王岂敢擅动姑母的人。再者你对本王有功,若本王行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岂不是有违皇爷爷的遗命。”
  魏濯玉听在耳里,却未全然相信。他身负潜龙令,手里又有自己的兵马。到时李琅回过神,首当其冲死的就是自己。
  对于这一世,魏濯玉早已看到了尽头,心如明镜。自己无依无靠,死又有何惧呢?
  “殿下,如果有朝一日,您要送我上路,请让我痛痛快快,干干净净的走。”
  李琅看到他眼底的笑,心头一颤,喉咙滚了滚,却是一个不字都说不出来。
  ——两日后——
  禹都水患未得到丝毫缓解,反而愈演愈烈。灾民很快陷入饥饿恐慌之中,惶惶不可终日。
  李琅见时机成熟,令几个暗卫扮作灾民和沿街叫卖的小贩,放出了吴守成私吞修缮官饷,抚恤金延发的消息。
  一时间怨声载道,甚至有百姓当街在吴守成所门前辱骂起来。吴守成此时正沉浸在温柔乡中,抱着禹都最漂亮的伶人哼小曲呢。
  “官爷外头好生吵闹,扰的奴家都不得安宁了。”
  吴守成赶紧温柔拍哄着怀里的徽容,不耐烦的招来下人。
  “去,把人给我赶走!敢再当街撒泼者,直接关进衙门了事!”
  “是。”
  檀珠眼见那百姓被当街拖走,当即回到驿站给李琅传了信。
  李琅收到信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魏濯玉就接到来自徽容的飞鸽传书。
  徽容在信里提到吴守成肆意处置百姓,引起民愤之事。
  魏濯玉只回了两个字——照旧。
 
 
第16章 <16>暗生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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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琅倒是对他识得徽容没什么诧异。
  “待民怨积沸到一定地步,我们便可以对吴守成动手了。”
  魏濯玉点头,却还是不解气的冷哼:
  “殿下,这个吴守成可否交给微臣处置?”
  李琅没想到魏濯玉这么快就换了称呼,一时间不太适应的别开脸,清清嗓子道:
  “行啊,只是别在雍州城内动手。”
  “濯玉明白,多谢殿下。”
  李琅瞧见魏濯玉眼里的笑,不自觉挑挑眉。
  两日后禹都又传来消息——吴守成处死了两名带头抗议的百姓,引得郡君极为不满。
  当日魏濯玉就给徽容去了封信,让她趁夜离开禹都。
  很快禹都郡君和侍郎便联名上奏工部尚卿吴守成滥杀无辜,克扣劳工食俸之事。引得朝堂一片哗然,皇帝龙颜大怒之时,李琅与魏濯玉正往里添砖加瓦。
  一摞账簿被呈到御前,让原本大呼冤枉的吴守成脸色霎时苍白,腿脚止不住打颤。那里面将他在禹都的所作所为都记载的历历可考,毫无诡辩的余地。
  李琥气得当场变了脸色,最终吴守成被判了流放漠北,家眷籍没为贱奴。
  李琅注视着吴守成被拖出殿外,闭上眼,如若没添上贪墨这一笔,李琥估计还不舍得置他于死地。百姓的命还比不上官银重要,可真讽刺啊!
  晌午的边塞,艳阳高照,酷热逐渐笼罩整片高原。但吴守成注定看不到那霞光一线的盛景。
  他死于一剑穿胸,身子被僧兵剁得细碎,俱喂给了塞外的野狼。
  李琅望着面前奏曲的魏濯玉,想起暗卫送吴守成上路的死法,并未觉得遍体发寒,反倒平白生出几分欣喜。睚眦必报,心狠手辣,倒没想到他俩竟是一路人。
  恰是时候,魏濯玉提手弯眉,眼眸顾盼生辉,灿若星辰,直愣愣对上的李琅心口猛烈一颤,耳根阵阵发热,令他不由错开了眼,埋头吃酒。
  李琅感觉到心律有些失常,脸颊微醺,只当是酒吃过头,没做回事。
  “殿下热吗?”
  魏濯玉抱着琵琶巧笑嫣兮,李琅望向他,故作镇定颔首,竟当场褪了件外衫。
  魏濯玉有些惊讶的眨眨眼,看向他胳膊底下的竹夫人,转而又望望外头难得的和风日丽,半信半疑,可能是吃酒吃热了吧。
  他贴心的拿起檀香扇走过去问:
  “那濯玉帮殿下扇扇?”
  李琅眼见他凑近给自己扇风,明明濯玉袖子都在飘动,但他竟未觉出丝毫凉意,还是难耐燥热的挪挪身子,往嘴里含了块冰。
  “殿下还是少吃些酒罢,发着汗纳凉容易伤风。”
  魏濯玉眼见李琅的汗出的愈发的多,暗自纳罕的拿着帕子就要给他擦。没成想李琅本能后仰,接过帕子,指指边上的软垫,开口:
  “坐那,本王自己来。”
  魏濯玉满心茫然的坐下,给他倒了盏茶,就见这位爷堂而皇之收起帕子,拿起檀香扇慢悠悠的扇。
  “帕子本王拿回去洗干净,改日再送还给你。”
  魏濯玉哦了声,感觉屋里过于寂静,起身想去拿琵琶,就被李琅拽了回来,一条腿顺势就搭在李琅腿上,他吓得眼眸猛地睁大,就听李琅声色低沉道:
  “陪本王好生坐着。”
  魏濯玉看着李琅近在咫尺的腰身,脸蓦的通红,耳畔也是一阵阵发烫。气氛骤然旖旎,带着青烟缠绕的甜香,暖腻的魏濯玉心慌意乱。
  暗处的檀玉瞧见他俩交叠而坐,吓得心都提了起来,他连忙屏住呼吸,往里藏藏,继续聚精会神的偷窥。
  只见李琅挑起魏濯玉的长命锁摩擦两下,看到上面的婉字,眼里染上丝不明的情绪。
  “这也是姑母留给你的?”
  魏濯玉点头,喉咙动了动,想说什么,但话却被自己硬生生咽回嗓子里。
  “从小被当大家闺秀养,做不得自己,很辛苦吧?”
  魏濯玉心里酸涩,眼眶便湿了。他没有回答,但李琅看见他颤动的眼睫,就已经知晓了答案。他松开手,望着那小巧的唇,竟心生触摸的贪念。
  注:竹夫人:竹制的纳凉工具
 
 
第17章 <17>栽赃嫁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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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赶紧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压下这无名的情愫。
  “濯玉,本王不仅不会杀你,你也要给本王好好活着。缊朝未来的繁花似锦,本王还等着同你一起见证。”
  魏濯玉神色微怔,随后莞尔一笑,美的分外倾城。
  “濯玉记下了。”
  李琅飞速错开他的目光,望着他放在自己身上的腿,没由来的心猿意马,不知所措。他刚拿起酒要喝,就被魏濯玉递上盏茶。
  他闻到人身上的百濯香,呼吸一滞,不仅不觉得莹澈舒心,反而沾的浑身更热了。他端过茶,装作无事道:
  “坐本王身侧来,挨的太热。”
  魏濯玉见状连忙收回腿,坐直身子,偷摸捂捂脸,也暗觉热的发燥,探手将玉枕抱进了怀里。外面的风是停了不成?怎这般的热。
  李琅看眼仍搭在腿上的披帛,眼神晦暗,有些口干舌燥的喝口茶。
  暗处的檀玉看的虽然也是脸颊发热,但笑逐颜开的,明显觉得带劲得很。他悄悄退出门去,还顺便带走了过来寻魏濯玉的徽容。
  屋里只剩李琅和魏濯玉,空气散发出微妙的尴尬。魏濯玉喝完第三杯茶,稍微平复道:
  “殿下,濯玉给你跳一曲?”
  “行。”
  魏濯玉暗自松口气,起身舞袖下劈,嘴里还不忘哼曲相配。舞姿绝伦曼妙,歌喉悦耳动人,可惜赏舞的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尽盯着他的腿和脸看了。
  李琅深知魏濯玉是男儿身,也自知李琥还没完全打消给他娶妻的念头,但贪这种东西一旦埋下根,就会吸取养分,野蛮生长。
  魏濯玉见他盯着自己,眼神却若有所思的飘远,满心困惑,这位爷又在盘算什么。
  魏濯玉若要官拜宰府,便不能与自己有除君臣外的其他瓜葛。更不要说:他还肩负重振魏家门楣的大任。
  李琅思虑至此,眉头微锁,渐渐冷静下来,他小酌口酒暗道,或许该是时候见见那些高门千金,打消这不该有的贪念了。
  李琅回到府中,就见管家递过来一张请柬,笑容慈和,
  “这是方才皇上派人送来的,说明儿是初五,要团团圆圆,宫中家宴您一定要去。”
  李琅摊开,淡淡扫上眼,颔首道:
  “难为皇兄病着还这般记挂我,本王可得备份厚礼以表忠心。”
  管家哎了声,就见李琅抚掌下令:
  “来人,把本王的麒麟送子图寻出来,好好装上。”
  “是。”
  待管家下去帮忙后,李琅就同檀玉去了封信,只道让他保护好魏濯玉,无要事不必回禀。
  檀玉心中一沉,信就被徽容抢了过去,不等他开口徽容便气哼哼道:
  “你家殿下什么意思啊?我家公子怎么招他了?”
  “喜怒无常,变脸比翻书还快。”
  魏濯玉听到这句话,声色清浅问:
  “殿下说了什么?”
  他咽口唾沫,将信呈给男人。魏濯玉看后,面上却是淡定自若,眼眸弯弯道:
  “前两日还同我眉来眼去。今儿就翻脸不认账了?”
  徽容附和点头。
  “殿下定是有其他事耽搁了,并非有意如此。”
  檀玉赶忙替自家殿下解释,生怕魏濯玉心生嫌隙。但魏濯玉不置而否,提手烧掉信。果真不愧是天家之人,因何生气也不说清楚,只等着让人猜。
  若你不愿意成为我的光,心存那些高门贵府的牡丹花,那日又为何要对我如此亲昵温存?
  他眼里的光忽明忽暗,让檀玉和徽容的心都悬了起来。还好魏濯玉下一刻似乎又开心了点,开口问道:
  “听他的意思,你现在算是我的人了?”
  檀玉正色拱手:
  “正是。”
  “那好,我后面若是接其他客人,你可不许和他讲。”
  次日,他被晋为了耽馆,同时煦羽阁再次挂上绾儿的花牌,一时间门庭若市。
  但魏濯玉还是谁都没见。
  他听到廊外满怀嫉妒的风言风语,依旧专心致志弹着自己的琵琶,置若未闻。
  这头李琅撑着头吃口酒,被歌舞和虚伪恭谨的祝词晃得脑仁疼,只想赶紧离开清净清净。
  但太后和皇后明显不是这么想的。晚宴结束后,两人就开始张罗给他看看贵女的画像,好早日合八字算一算,给娶个正室回来收心。
  殿外烟花璀璨,欢声笑语,殿里安静如斯。李琅百无聊赖的翻了翻面前的画像,脑子里却还是不受控制想到魏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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