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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时间,总是飞逝如梭。
当琳把报告看完时,先生桌上那只讨人厌的黄铜座钟又响起叮铃声,提醒现在已经接近就寝时间,座钟小窗里也弹出了那颗小小的金属心脏左右摇晃,心脏雕刻精致得就像是真实的器官。
或者说,那还真是真实的器官,琳把实验报告插回书页最后,撇了撇嘴。
先生是个不浪费的主人,他的尸体除了做成每日的餐点外,剩下的部分全都拿来当作各种用品,一开始只有墨水纸张这些他自己使用的东西,是以他自己作为原料的,慢慢地察觉到更多东西都染上他自己的味道。
包括先生现在所坐的躺椅,用来惩罚的水晶钉和短鞭,还有黄铜座钟内的小心脏装饰,都有他的一部分,他只要来到先生的房间,就像是被自己的尸块包围了一样,初始有点怪异的感觉,现在已经毫无波动了,他有次甚至在征得先生同意下捏了捏那颗小心脏,发现它虽然看起来是金属,但实际上果然还是颗能跳动的血肉。
这个心理变态的怪物!
当初的琳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还是乖巧地扯起仆从该有的笑容,回到了先生身旁。
现在自然也不例外,琳把书整齐放好在自己桌子上,就像往常那样站好在距离先生很近的地方,让男人能轻易伸手为他装上睡觉时需要佩戴的贞操锁,不过这次就没有主动扯下内裤,内裤里已经有调教器具,如果可以的话,他当然希望这些东西都不要动。
可惜他的愿望落空了,先生还是要求他脱下内裤,琳不得不咬着牙把这些器具从自己体内拔出来,弄出一阵酥麻的疼痛,还没戴上贞操锁阴茎就勃起了,不听话地在男人面前颤颤巍巍地坚挺着。
“你的身体经过虫刑后,似乎比早上更加敏感。”先生的手落在精灵会阴,只是轻轻抚过紧缩的后穴和变得肥大的阴唇,琳已经忍不住一颤,一阵透明涌泉将先生的手弄湿。
“能忍耐勃起的欲望吗?”
“没办法,先生.....下体.....嗯......直肠和阴道都好热。”
琳脸色涨红,支支吾吾地说,他这个说法还是斟酌后勉强达标的程度,实际上失去那些带来痛楚的填充物,肉穴感觉一片空虚,那些该死的虫子和蛇把他塞得太满,经历过饱胀到破裂的充盈快感后,恢复正常反而不习惯。
“今夜允许你勃起,但请注意不要高潮。”先生柔声下令,将湿淋淋的手收回。
琳点点头,盯着先生空无一物的掌心,眨眼间出现了让他心一跳的恐怖东西,下身不自觉地绷紧了。
——是一条长长的蜈蚣。
蜈蚣被放在一根更长的玻璃管中,玻璃管形状微弯,是尿道棒的形状,在其中的虫前后蠕动着,尖锐的口器一张一合,密集的脚将玻璃管敲得叮当响,仿佛要挣脱出来,只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阻止了,没有爬向敞开的洞口。
这是池中的蛊虫,琳从中感受到同样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他恨不得拔腿就跑,但身为一个好仆从,不得不紧咬牙关,一动不动地看着男人捧起他的阴茎,将玻璃管敞开的那一段插入玲口。
玻璃管本身不算太粗,插入时有些并不剧烈的胀痛,只是因为他的肌肉绷得太紧了,让玻璃管难以进入,先生没有催促,只是稳定而缓慢地把脆弱的玻璃器具挤入颤抖的尿道中,直至整根玻璃管都没入肉色,玲口闭合后才停下。
“唔.......”
琳低头看着先生作为,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随着玻璃管的推进,那只该死的蜈蚣也得到了自由,从管中爬出,沿着尿道扭动身躯,琳刻意的收缩也毫无效果,这只虫和池子里的蛊虫一模一样,能够将自身虚化,轻松就钻进了他的膀胱,用那密密麻麻的锐利尖脚在肉壁上肆意爬行。
这样的感觉又痛又麻,加上对膀胱的刺激,很快琳就有种想要失禁的感觉,不过先生似乎早已预料到这点,为了防止他有意无意地排出光滑的管,一根漆黑的皮革束带紧紧束缚住了阴茎,把可怜的肉棒绑得通红肿大,任琳如何用力,都不可能自行把它排泄出来。
不过比起这点不适感,琳更担心的是另一件事,他迟疑了一下,小心地用没有质疑的话语询问。
“先生.......它也会咬我吗?”
“请放心,琳,我放入你体内的池中毒物已经被钝化,只要你不私自高潮,它不会吞噬你的血肉。”
先生温和地微笑,安抚般轻轻摩挲发红的阴茎冠部,让琳一阵酥软,眼角泛红说不出话来,只得暂时把疑虑放下,忍耐阵阵快意,紧紧盯着先生的手腕上,如虚像般缓缓浮现的新生物。
是一条如手腕粗、浑身乌黑的蛇。
墨色蛇首吐着猩红的信子,在先生的手递过来时,歪着头摸索精灵被淫水打湿的会阴,它对会阴中间那个肉洞显然很感兴趣,不需要男人给予指示,它已经按照自己的本能,把冰冷的蛇首抵在阴唇上,用力扭动着身体,钻入潮湿温暖的狭缝处。
“哈啊......唔.....”琳闭上眼睛轻喘着,这种大小的生物侵入体内,比那只蜈蚣更难受一些。
不过对敏感饥渴的肉穴来说,反而生出一丝再次被填满的充盈感,尤其是蛇扭动前进时,有力的肌肉一下一下地顶着敏感处,传来的快感几乎能让他达到顶峰,要不是他死死忍耐着,加上最窄的子宫口被蛇首破开的剧痛,他还未离开房间就要高潮了。
在这种难耐的苦闷下,蛇终于也全数进入了他体内,如婴孩般盘在子宫中,让他的腹部像是怀孕了几个月那样胀起,不时肚皮起伏,被子宫里的蛇搅得胀痛难耐。
但即使如此,先生的动作还未结束,修长的指尖捻住一根细细的透明软管,轻轻扶起琳的手交给了他,精灵不明所以地握住,睁开了眼睛,目光下意识顺着软管往下,他原本以为蜈蚣已经够令人讨厌的了,结果眼前的景象让他的脸色苍白了几分,一阵酸水涌上喉咙。
这不是一条或者几条的虫子,而是整整一圆盘的蛆!
白花花的虫子在直径如前臂长度的黄铜圆盘里蠕动着,不断在实体与虚化间切换,互相拥簇钻动,化身让人反胃的翻滚虫潮,虽然比不上“万蛊池渊”的恐怖一幕,但这种白色的蠕虫带来的恐怖感一点也不比那个差。
毕竟池子的一切已经过去了,而他现在可是手握着足够让蛆通过的软管,而且一段还插在圆盘里,几只蛆似乎已经发现了软管入口,正扭动着头部想要进入。
而琳丝毫不想听到,却又在意料之内的命令到来了。
“请将握住软管插入直肠,未得到新的命令前不要拔出或放开。”
“......好的,先生。”
琳嘴角抽动了一下,好不容易才挤出话语,深吸了几口气,一边咽下喉咙的酸水,一边拨开裙子,把软管缓缓地插进后穴。
软管不过手指粗细,对这具久经调教的身体而言完全没有问题,轻易就插进去,完成后的琳继续用手扶住软管,忐忑地盯着那盘可怕的虫子。他的体温仿佛能透过软管传到圆盘,原本还在入口犹豫的蛆虫立刻钻进了管中,沿着管壁蠕动而上。
不过片刻,就有几只蛆虫通过了软管,精灵下意识地收缩后穴,但管道末端撑开了直肠,对蛆虫的行进没有任何影响,很快就爬到体内,按照本能往更滚烫的深处蠕动。
“唔.......”
精灵紧紧地盯着变得白花花一片的透明管,只有几只蛆虫爬进后穴时异物感并不明显,但随着那几只蛆虫的顺利进入,其它虫子也紧接着进入管道,让软管内泛起令人作呕的蠕动浪潮,全数往他的后穴爬行,填满每一寸肉壁的皱褶。
他的直肠本来就被子宫里的蛇挤压着,越来越多蛆虫钻进去后,胀痛显得越来越明显,那种被无数异物钻涌的惊悚感也让琳的手颤抖起来,几乎握不稳软管,只可惜没有先生的新指令,他没办法抽出这个该死的通道,被迫一动不动地感受自己的直肠被这些蛆虫侵犯。
被白袜和皮鞋包裹的脚趾不知道什么时候卷缩了起来,煞白的脸颊也再次泛起红,蛆虫在前列腺上爬行,就像是被人的指尖轻抚一样,有种挑逗般的搔痒感,让琳不止要忍住恶心感接受这些蛆,还要竭尽全力无视被虫玩弄出的快感。
一点虫子而已,只会令人厌恶!
琳咬牙切齿地想着,咬紧了牙关,仿佛单纯在忍耐剧痛。
只是越发湿润的阴茎玲口和雌穴,往大腿淌下的丝丝淫液,异常绷紧的腰和腿,和那银眸中无法抑制的媚意,早已完全出卖了他的真实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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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又到了欺负琳琳的时间啦~ (๑•̀ㅂ•́)و
话说如果给读者们一样琳做成的东西,大家会想要什么呢?(好奇)
第43章 43 沉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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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琳,和平日一样的睡得并不安稳,不过并不是因为单纯的噩梦,而是因为塞满下体的异物。
盘踞在膀胱的蜈蚣,在子宫里团起的乌蛇,和被灌入直肠的大量蛆虫全都是活物,在精灵睡眠时也不会停止动作,而是不断地四处爬行,将可怜精灵的脏器顶得像波浪般起伏,一时被抽插尿道,一时又被逆向肏干阴道,几乎一刻都不得安宁。
幸好虫子的侵犯力度比器具或者阳具轻多了,虽然很难受,慢慢地也能适应,琳半闭着疲惫的眼,一遍遍地像摸腹中小孩般安抚虫子们,总算在迷迷糊糊间睡着了。
只是睡着的美妙肉体,却变成了虫子真正的巢穴。
无论是虫和蛇都能虚化,在精灵体内的活动范围并不限于所在器官,等琳的身体逐渐平静,完全失去抗拒时,虫和蛇便全数虚化,发出密密麻麻的窸窣声,开始往体内其它地方钻。
小肠、胰脏、腹膜、胃囊........全都被各个或粗大或细小的虚影穿透,只要虫与蛇不回归实体,就不会洞穿脏器,琳也不会受伤。
不过虚化并不代表形体完全不存在,睡梦中的琳依然能感受到身体被破开时传来的少许胀痛,紧闭着的眉头皱起,手本能地攥紧了被子,唇间漏出几分意义不明的嘟囔声,听不出是难受还是别的什么。
尤其是虫子攀在了前列腺上,蛇又缠住他的阴茎时,琳的脚趾缩得厉害,连腰都微微挺起,含住玻璃管的阴茎玲口湿润,几乎在梦中被挑弄至高潮。
或者说,他确实在梦中高潮了。
.......
“唔.....该死的......嗯唔!......”
琳艰难地挣扎着,眼皮却重得睁不开,只能又一次被下腹那股胀裂般得燥热侵袭,哀鸣着射精了。
他赤裸地躺在一片漆黑的静谧空间里,耳边只有他的呻吟和虫子爬行的噪音,双手双脚敞开到最大,被无形的绳索捆住。
就像往常一样,琳隐隐约约意识到这是自己的梦境,但却没办法自行醒来,甚至连动弹都做不到,只能待在原地,任由蜈蚣、蛇与蛆在自己体内肆意爬行。
梦里的肚子被撑得很大,那条手腕粗的蛇仿佛变成了手臂粗,一动就快要撑裂他的肚皮,蛇首钻出子宫口,犹如被精灵分娩般从宫颈直直窜到阴道,又从雌穴探首,蜿蜒缠上精灵勃起的阴茎,虫子的动静让它也不安稳,不时伸缩着躯体,每一下都是对子宫口的暴力抽插,又是对阴茎的爱抚,弄得琳一阵又痛又酥。
蜈蚣好像在膀胱里分裂了,不知道变成了多少,只感觉到数不尽的尖脚刺痛着肠道和胰脏,还有几只试图以实体钻出尿道,将尿道挤到能插几根手指的扭曲大小,乌蛇的躯体从外部挤压,蜈蚣从内部贯穿,无规律地蹂躏着红肿敏感的肉茎。
不过侵犯得最多的,还是原本在直肠内那大量的蛆虫。
虚化后的蛆虫轻易就穿过肠壁,沿着各个器官的内外粘膜蠕动爬行,带来的刺激不及蜈蚣的脚或蛇的鳞片,但蛆虫的数量实在太多了,梦中的蛆虫多得能把他淹没,不过转眼间他的腹部和胸腔已经被蛆虫填满,每一分脆弱的皱褶,每一片脉动的血肉,全都被白花花的虫子钻进去,像无数柔嫩的指尖般微微搔刮。
“唔!.....唔唔.....”
琳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反而让停留在躯干里的蛆虫活动得更厉害,沿着食道和气管往上爬,把精灵的嘴巴和鼻腔都塞满,让痛苦的哀鸣化为苦闷的呻吟,在琳被蛇和蜈蚣强制推向高潮时更是进一步推近,从头骨的缝隙中钻入,欢快地爬到柔软娇嫩、布满皱褶的脑部组织上,如同侵犯其它气管一样钻入其中,将琳的思考搅成浆糊。
不行.....脑袋里.....都是虫子.....
他无力地摇摇头,含住满嘴蛆虫发出闷闷的呜咽,无法睁开的眼睛溢出泪水。
明明全身都被虫和蛇玩弄得乱七八糟,他皱起的眉头却松开了,喘息变得更加激烈而灼热,被那些混账蛆虫搅烂脑子,他的感官似乎也随之坏掉,恐惧、厌恶和痛楚缓缓减弱,性感带被刺激的快意却不断累积,在身体内如电流般乱窜,让琳辗转难耐,下腹燥热得快要融化,只有在射精和潮吹时才会稍稍舒缓。
无止尽的梦境,无止境的玩弄。
也许是因为现实中确实被虫侵犯着,梦中的酷刑也比过去真实得多,只有永不疲倦的身体和失去的视觉,提示着琳这只是梦境。
那个天杀的该死怪物!.......琳模模糊糊地在心中咒骂着先生,他下午所受的痛苦折磨,睡眠时无法控制的地狱梦境,全都是那个本体不明的诡异怪物造成的,那个混蛋总是露出笑眯眯的和善面孔,下手却比琳所知的所有人还狠毒千万倍,带给他比一切噩梦都更可怕的痛苦。
而这具不争气的身体,现在竟然会对这种折磨感到兴奋,琳悲哀地想,无论怎么样的痛苦,被撕裂也好,被摧残也好,那股无法抗拒的快意都会传入灵魂,将他推向顶峰。
而被那怪物靠近,被那双深渊之眸注视……
被那冰冷的指尖侵入,被那双薄唇勾出黑气,被当作食物吞噬......
沉浸的快意,会更加浓烈。
.......
“唔?!”
琳猛然睁大了原本睁不开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已经看了几个月、平平无奇的天花板。
.....醒来了?
精灵惊骇的眼眸慢慢变得茫然,呆滞了好一阵才从梦境的残留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私处已经湿透了,如果他再晚一点醒来,估计就在睡眠中就会高潮,然后被体内那些虫子咬个遍作为惩罚。
而唤醒他的,正是手腕上的冰冷触感。
他怔了怔,扭头转向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床边,正轻握住他手腕的熟悉身影。
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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