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过来数十年的苦,得以解脱,还想着来世再自讨苦吃?贱奴,下次要编,也要编一个像样的理由,真当你主人我,这般好糊弄?”修阡陌站起身,垂眸看着脚边的奴隶,言语表情皆冷漠到冰点,他命令道:“保持姿势,再跪一个小时。”说罢,便兀自来到床上躺着小憩。
“贱奴遵命,主人。”封轩朗不敢随意动弹,透过落地窗,他可以隐隐约约看见主人睡在床上的身影,方才的话语仍然回荡在他耳畔,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前世今生?哼,人生短短数十载已经够苦的了,还奢求什么前世今生?
好不容易熬过来数十年的苦,得以解脱,还想着来世再自讨苦吃?
他不敢告诉他的主人,眼前就有这么一个人,他为了这个人,不堕忘川,不饮孟婆汤,在人世间煎熬了千百年,为的就是能够再看他一眼,为的就是能够再跪在他面前。可是这些话,他恐怕永远都说不出口了。末了,泪水不争气地涌出了眼眶。封轩朗就以这样备受折磨的姿势,跪在那里,眼眸静静地凝望着他的主人,他的……爱人,企图直到永恒。
……
接下来的跪恣,修阡陌毫不意外添加了砝码,还是在他的双乳和阴囊处,还是原来的重量。砝码重量的垂挂之下,作为身体最为脆弱和敏感的部位,他的双乳和阴囊都被拉成了一种可怕的向下垂直的长度。而封轩朗必须保持标准的跪恣不能动,时间仍然是两个小时。
对于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不变,这是以往猎狐中潜伏训练必不可少的项目,封轩朗对此甚至能够潜伏三天三夜,耐力和毅力惊人。然而对如今身体脆弱而敏感的部位受到蹂躏而言,两个小时他却过得异常持久漫长。虽然每一次结束训练后,他的主人都会让他跪在面前为他上药,俱乐部的疗伤药也是特效药,效果很好,治愈这一块完全超乎想象。可是日复一日,他惊恐地发现,他的双乳竟然被撕扯得有些增大,而阴囊这样脆弱的部位,他不能随意射精,可是他都有种再也射不出来彻底废掉的错觉。
看着那垂挂下来的双乳和阴囊,封轩朗毫不怀疑,他的主人想要通过这种循序渐进滴水穿石的效果,把它们都拧断。可即便如此,封轩朗别无他法,身为一个奴隶,他对主人所有命令哪怕是极端困难残忍的命令,他唯有遵守听从,不敢违背。
这样的跪恣训练坚持了几天后,修阡陌终于有些满意了,那天晚上,当进行了日常训诫鞭打臀部后,他的主人有在他的双乳和阴囊处挂上了发码,然后命令道:“双手撑地。”
“是,主人。”封轩朗战战兢兢地将双手撑在地上。他发现以这样的姿势,没有了身体的倚靠,几个砝码悬挂力度更是加大了,垂在他的身体下面来回晃动,扯得他的双乳和阴囊更加疼痛。
修阡陌继续说道:“接下来,就是爬姿训练。你一直都爬得太丑了,这样的奴隶,没有一个主人愿意带出去的,你可明白?”
封轩朗羞愧得面红耳赤,他聋拉着脑袋,像极了一只被主人嫌弃的大狗一样,回应道:“贱奴明白了,主人。”
“双腿分开些,腰部下塌,屁股再翘高一点。对,这样就好。”修阡陌一边指导一边纠正奴隶的姿势。
封轩朗按照要求摆好姿势,屁股翘高后才发现这个姿势把他的屁眼和阴茎都完全暴露无遗,要多羞耻有多羞耻。
“好了,沿着整个房间的墙角爬吧,时间一个半小时,记得爬行的时候,屁股晃起来。”
“是,主人。”封轩朗不得不按照主人命令扭着屁股爬行着,加上之前的腰部下塌屁股翘起,这种标准的爬姿简直像一条淫荡的狗一样,加上双乳和阴囊处垂挂的砝码,爬行起来更加艰难,也更加骚了。双乳和阴囊在砝码的拉扯下,甩动着淫靡的弧度,封轩朗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前方和爬行的姿势上,尽量忽略这些细节问题。
爬行一个半小时,封轩朗已经不知道绕着房间爬了多少圈。膝盖都酸麻得没有知觉,四肢也在爬到最后半个小时而不断打颤。一开始因为砝码的影响,封轩朗无法完成标准的爬姿,爬起来还是歪歪扭扭,不过感谢他的主人的鞭下之爱,那段时间,他的爬姿突飞猛进,很快就达到了主人的要求。不过他的身体也因此鞭伤累累,膝盖和小腿处也布满了淤青,不过好在俱乐部有针对调教的伤药,效果还算不错。
就在几天之后,当他的主人依照往常惯例在他的双乳和阴囊处挂了砝码,他也准备开始爬行时,他的主人却拿来了一根中号的按摩棒。封轩朗有种不祥的预感。
修阡陌来到奴隶身后,看着已经灌肠润滑后的湿润屁眼,突然伸进一根手指。
“啊哈……”原本就空虚的屁眼被主人的手指捅了进来,席卷的快感让封轩朗下意识叫出了声。
“就这么淫荡?嗯?只是插入手指,就呻吟起来了?”修阡陌恶劣地伸进去第二根第三根甚至第四根手指,在奴隶屁洞里抠挖起来。说实在的,插入这个贱奴的屁洞玩弄操干的体验感,果真和之前调教的奴隶不一样。之前的那些,他只当做肉便器,而眼前的这个贱奴,却……
修阡陌被他的想法惊住了,他连忙摇晃头脑,将荒唐的想法驱逐出去。他抽出了手,然后将按摩棒对着这个淫靡的肉洞一捅而入,直接抵上了奴隶肉洞深处最敏感点。
“啊啊啊,主,主人,啊哈哈……”温热的充盈被坚硬冰凉的按摩棒替代,封轩朗不住地呻吟出来,那被按摩棒操中的敏感点,让封轩朗爽得浑身颤抖,连带着双乳和阴囊都晃动起来,而他原本就硬挺的的阴茎也一颤一颤地渗着淫水。整副赤裸的身体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衬着那狗头套和后穴的按摩棒,像极了一条发情的母狗。
就在这时,修阡陌按了手中的遥控器,按摩棒离开震动起来,捣弄着奴隶粉嫩的肉穴。
“额啊啊,主人,主人!”第一次用按摩棒进入后穴调教,早就饥渴的屁眼霎那间就湿软得不成样。还要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封轩朗浑身产生了高潮的快感。而他的主人就站在他面前,高高在上对他下达了残忍的命令:
“就这样,继续今天的任务,爬吧!狗屁眼夹紧按摩棒了,要是掉下来,我就着你这副模样丢出去。”
第177章 我是主人的小贱奴
就在封轩朗跪趴在地上忍受着按摩棒埋在体内的折磨时,他的主人就站在他面前,高高在上对他下达了残忍的命令:
“就这样,继续今天的任务,爬吧!狗屁眼夹紧按摩棒了,要是掉下来,我就着你这副模样丢出去。”
封轩朗下意识夹紧屁眼,尽管按摩棒操得他的后穴爽翻了天,他仍然不敢违抗他的主人。他双手撑起身体,让自己跪好,然后在主人的灼灼目光注视之下,开始今天的爬姿训练。
原本双乳和阴囊处的砝码就够磨人了,好不容易适应过来,现在又多了一根按摩棒在搅弄他的屁洞,对于封轩朗而言,简直是双重折磨。他一开始根本就爬不稳,更别说是标准的爬姿了。无论用了多少天的时间,封轩朗虽然能够爬稳点了,可是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仍然还是漫长,肉穴里的按摩棒仍然折腾着他,他在高潮宣泄和抑制欲望之间,浮浮沉沉。
一个半小时的爬姿完成后,修阡陌为累得气喘吁吁的奴隶上药,白色的药膏涂抹在那两个撕扯得有些肿胀的乳头上,殷红发肿的乳头上沾着白色的药膏,修阡陌心生调侃说:“你看,你的这对乳头,越来越大了,这白色的药膏像极了乳汁。”
封轩朗一阵激灵。
修阡陌继续说:“你说要是主人打算改造这对淫乳,让它们变得和女人一样大,一样丰满,一样可以产奶,调教室里正好有吸奶器,你认为,怎么样?”
“主人,求您……”封轩朗汗毛直立,他是一个正经的男人,一想到自己将来会和女人一样拥有丰满的双乳,还会产奶,他便不寒而栗。他不想变成那个样子,他不想变成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他跪伏下去,身子因为惊恐而颤抖,他乞求道:“主人,求您,饶了贱奴吧,贱奴,贱奴……”那些违抗命令的求饶,愣是不敢说出口来。
俯视着跪伏在脚下求饶的奴隶,修阡陌愣了很久,最后突然嗤笑一声:“瞧把你吓成这样,我开玩笑的,不会真把你改造成那样,你放心吧,小贱奴。”
封轩朗如蒙大赦,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朝着主人连连磕头谢恩:“贱奴谢谢主人开恩,谢谢主人大恩大德。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呜呜呜呜……”
修阡陌看着被自己吓哭了的小贱奴,不知为何,他的心竟然会隐隐作痛。他竟然觉得不可思议,他会因为这个贱奴的求饶,而心痛!直到几天后,小贱奴浑身赤裸地跪在了他面前,双手向他递呈了医院的手术报告。
修阡陌看着手术报告结果,这是京都最顶级的一家公立医院,京都第一人民医院的手术结果,上面有着最权威的医院院长和主刀医生的签名,他们所给出来的结果,便是:
无法去除。
修阡陌目光瞄到了奴隶的左乳头,有明显动了手术的痕迹,可是这个印记,仍然留在他的身体上,表情瞬间阴鹜了几分。
看着主人神色不悦,封轩朗小心翼翼道:“主人,贱奴真的,不敢欺瞒您,这里有医院院长和手术医生的电话,您可以联系他们。”
封轩朗不知道自己说出这些话时精神状态已经不太好了,当他决定按照主人的命令去掉这奴印时,当他躺在手术台上时,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耗尽了多大的勇气,可能已经将他毕生的勇气都搭进去了也不为过。他怕奴印如果真的可以通过手术去除,那他和主人千百年来唯一的仅存的联系,就断了,就彻彻底底断得干干净净了!他是真的不想断了这一层联系,直到躺在手术台上他才知道,他是真的想做修阡陌的奴隶啊!
然而,对修阡陌的命令,他更没有违抗的勇气,他怕他任何逆反心理和违逆行径会让他的主人对他心生不满,因此而厌弃他。任何可能的结果,他都……承受不起。
他只知道,当一通操作后被告知印记无法去除时,他躺在病房里流了很多眼泪。他赌对了,他终于赌对了,这是奴印,血引结契的奴印,是追溯到上古时期的一种法术契约,当然不是普普通通的手术可以去除的。封轩朗有一种遭逢劫难却大难不死的劫后余生,奴印去除不了,证明他和主人之间的牵扯和联系仍然持续下去,他还能继续做修阡陌的奴隶,而修阡陌,还是他封轩朗的主人。
修阡陌看着手术报告上的结果,他甚至注意到了报告上原本小贱奴的真实姓名,顿时陷入了沉思。
见主人默不作声,原本精神状态就不太好的封轩朗,这下更加糟糕了,他内心深处惶惶不安,他连忙乞求道:“主人,贱奴不是真心要违抗您的命令,是真的去不掉,求您了,不要不理贱奴,不要生贱奴的气,呜呜呜呜……”封轩朗终于奔溃得哭出来,他不断求饶,不断向主人磕着头,额头重重地撞击在地上。
修阡陌这才注意到小贱奴的不对劲,他连忙按住了小贱奴阻止他自残似的求饶,却听到了小贱奴最后一句恳求:“主人,求求您了,求您不要因为贱奴不乖,而丢弃贱奴!”
修阡陌恍然大悟,原来小贱奴的恐惧来源于此,他害怕自己的丢弃。不能让他继续沉浸在自己荒唐的幻想中无法自拔了,修阡陌一把拽起了小贱奴的项圈,拖着他来到了调教室的交叉刑架,将他的四肢捆绑在上面。
封轩朗就这样被主人拽着项圈拖到了调教室中,他的手脚大张,被分别捆绑在交叉刑架上,彻底将自己的私密部位暴露无遗,他就像一个受审判的囚徒一样,接受主人的刑罚。
修阡陌从刑鞭架上取下一根长鞭来到小贱奴面前,命令道:“五十下鞭打,报数内容变更为,我是主人的贱奴。明白了吗?”
封轩朗听罢,瞳孔一缩,便见长鞭挥了下来,打在了他的胸前。封轩朗痛得呻吟一声,他意识迷糊,反应迟钝,甚至忘了报数。
修阡陌停下手中动作,好心提醒:“忘了报数,重新来过,贱奴,你要是不想你被打得皮开肉绽的话。”
封轩朗如醍醐灌顶,就在主人新的一鞭落下后,他连忙报数:“一,我是主人的贱奴!”
第二鞭又落了下来。
“二,我是主人的贱奴!”
“三,我是主人的贱奴!”
“四,我是主人的贱奴!”
……
胸口被打得火辣辣的疼痛,鞭子力道毫不留情,封轩朗清醒地认知到,此番鞭打不在调教,而在刑罚。而报数的内容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却是要让他的头脑清醒过来,加强自己身份的认知。直到最后,从一开始的迷迷糊糊,到最后心甘情愿喊出这一句话来,封轩朗早已泪流满面。
直到第五十鞭落下后,最后一句喊出来,封轩朗也彻底清醒过来。他望着前方的主人,哭得泣不成声。
修阡陌终于明白自己先前为何心痛,亦如此时此刻一般,对眼前这个奴隶,冥冥之中已然不限于调教,看着他无助的模样,他于心不忍,甚至,痛彻心扉。他解开了奴隶四肢的束缚,在奴隶浑身无力即将倒在地上前扶住了他。他问奴隶:“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这是主人第一次抱他!封轩朗感受着主人温暖的怀抱,哽咽道:“贱奴知道,贱奴不应该随意揣度主人,贱奴知错了,主人,对不起……”
修阡陌问:“那你知道你的身份吗?”
“知道,贱奴知道的主人!我是主人贱奴!”
我是主人的贱奴!
我是主人的贱奴!
我是主人的贱奴!
一遍又一遍重复,加深了自己身份的认知,也让他头脑彻底清醒过来。
修阡陌幽幽道:“那就对了,既然我答应调教你,除非特殊情况,不然不会随随便便终止调教,你这个小贱奴,以后还敢胡乱给主人下定义吗?”
“不敢了不敢了,贱奴再也不敢了,主人……”封轩朗连忙跪好,朝着主人磕了一个头:“谢谢主人饶了贱奴,谢谢主人原谅贱奴!”
“好了,今天既然这样了,也不折腾你了,好好休息吧!”说着,便一把横抱起小贱奴,走到调教室外。修阡陌把他抱到床边的地毯上放下,然后取了药,为他涂抹伤处。
封轩朗受宠若惊,他被主人这样横抱着,又被主人亲自上药,别提心里有多紧张,有多兴奋了。虽然千百年前他和修阡陌有诸多爱欲缠绵,但此世他与主人的关系却是要他重新通过努力来争取,无论要付出多大代价,他都会努力,因为,这是他在尘世中辗转了千百年的唯一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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