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轩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走绳到了一半,他的屁眼已经被十几个绳结无情碾压,每过一个绳结他的身体都会抖动得像个筛糠一样,而他的会阴部和阴囊,还有整个臀缝已经被麻绳上的姜汁和毛刺摩擦得生疼,而且还莫名黏糊糊的,可能破皮流血了吧。他的双腿已经开始发软,狗鸡巴也濒临高潮而不能得到发泄。他的主人还时不时用散鞭抽打着他的屁股和后背,此时他的身体前前后后后布满了鞭痕,可他仍然还要坚持着双手握于身后站在麻绳上,此情此景,像极了一个受难的囚徒。
修阡陌在旁看得一清二楚,那被走了一半的麻绳上面,不仅沾上了零星血迹,更多的,是粘液,是封轩朗屁眼里的肠液。从来不知道,这个贱奴这般骚,连走绳磨逼,都能够被操到后穴高潮。以前当真低估了这个贱奴,人前人后,竟然有两副面孔。
封轩朗自然不知道修阡陌此时对他的看法和心思,他被麻绳和麻绳上的绳结折磨得欲仙欲死,还有一半的路程,他必须打起精神走完它,完成主人的命令。封轩朗口干舌燥,他舔了舔嘴唇,然后迈开步伐继续走下去。越往后面走,他的下体的痛意就更加明显,毛刺和姜汁还扎得他破皮处又痛又痒,磨到屁眼时又爽得直翻白眼。他的双腿也软得不像样,可他还要维持着双手握于身后的姿势。
走绳在持续,身后的散鞭也时不时往他的后背和屁股上抽,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的。狗头套之下他汗液涔涔,泪眼汪汪,对于主人如此严酷的刑罚,封轩朗仍胆战心惊。他深刻意识到,修阡陌,他的主人,从来不是一个仁慈的主儿,而他身为修阡陌的贱奴,却屡次三番触犯主人的禁忌,无论再惨烈的代价,他都必须承受,因为,这是他欠修阡陌的。生生世世,都还不清了。
越走到后面,封轩朗竟然发现那些绳结嵌入他的屁眼更深了,他的屁眼被无数个绳结的操弄之下,硬生生被操开了,而且湿得一塌糊涂,甚至在碾压过绳结时,他的屁眼竟然能够吞下整个绳结。当绳结操进他的屁眼时,封轩朗站在那里,阴茎涨得难受,身体莫名痉挛般抖动起来,他也下意识呻吟到:“啊哈哈,又操进来了,操到贱奴的骚逼了。”
在旁的修阡陌见罢,手中散鞭握得更紧了,以至于关节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
封轩朗神志不清,并不知道身后应该落下的鞭子为何迟迟不落下,不过他潜意识身体往前走,屁眼被绳结卡主了,他只能使劲踮起脚尖,塌着腰抬起屁股,将绳结挤了出来。绳结挤出屁眼时,发出了一声“啵”的声音。
声音尤为响亮,甚至露出了那个被操红了的屁眼,此情此景,对修阡陌而言,都是致命诱惑,他挥起散鞭,生生抽在了封轩朗的臀缝上,吓得封轩朗踮起的双脚又踩在地面上,麻绳又勒紧了几分。感受到了鞭子力道加重,又打在这般敏感的地方,封轩朗连忙道歉:“对不起主人,贱奴知错了,贱奴知错了,对不起,对不起……”说着,便加快速度,不顾下体的疼痛,走向下一个绳结。
终于,熬过来十几个绳结,当他的屁眼被最后一个婴儿拳头大的绳结操进去时,封轩朗已经浑身冒汗,累得喘着气禀告主人:“主人,贱奴走完了。”
说罢,便保持原来的姿势不敢随意动弹。屁眼里的绳结磨得他又痛又痒,源源不断的快感和空虚感席卷了他的全身,可是没有主人的命令,他愣是不敢擅自离开麻绳,只能任由它折磨自己。
等了好一会儿,终于听到他的主人回应他:“走绳结束,下来。”
“是,贱奴遵命,谢谢主人恩典。”封轩朗不禁松了一口气,走绳刑罚终于结束了。他抬起虚软的腿,想要从绳子上下来。可此时的身体早已疲累不堪,他费了好大的劲儿,和麻绳缠斗了好一会儿,方才堪堪跨过麻绳。当他双脚接触地面时,双腿一软,不仅是双膝,上半身也往前一倾,整个人跪趴在地上。任由他想要双手撑起,可对于此时精疲力尽的他而言,却如何都起不来。他头昏脑涨,口中却下意识道歉:“对,对不起,主人……”
修阡陌俯视着脚边跪趴着的封轩朗,屁股高高翘起,双手和上半身皆瘫在地上,双腿分开,露出了被麻绳蹂躏的阴囊、会阴部、臀缝和屁眼。此时它们皆已破皮,渗着斑驳血迹,而那根被蜡油覆盖的狗鸡巴仍然翘得高高的,屁眼也被绳结稍微操开了,一张一翕诉说着空虚。出于疲惫和快感,这个贱奴就这样跪趴在地上,张开嘴巴吐露舌头喘着气,像一条贱狗一样淫荡地跪趴在地上,露出他饱受凌虐的淫靡部位。眼前景象,无比刺激着修阡陌的感官和欲望,他一把扔掉手中的散鞭,走到刑床楚捣鼓了片刻后又折返回来,站在这个贱奴身后,伸手便往贱奴的臀缝处摸去。
“额……”原本跪趴着的封轩朗受伤的臀缝被主人触碰,经得两瓣屁股一阵颤栗,就在这时,他听主人说道:“你看看,鲜红欲滴,真像破了处的处子之血,贱奴,今晚主人大发慈悲,给你破处如何?”
封轩朗头脑昏沉,可“破处”二字分明听得一清二楚,他的精神恍惚,破处,难道他的主人……
“额啊……”一阵冰凉的液体旋即倾倒而来,滴落在他的屁眼上,下一刻,一根手指捅进了他的屁眼,接下来就是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原本就伤患之处被插入,疼痛之余竟陡然生出一股快感。几根手指在屁眼里面随意抠挖草草扩张了一会儿后,接下来便听到了解裤腰带的咔嚓声,封轩朗连忙双手撑地稳住身体。
果不其然,他的腰被一双手用力地提了起来,他被迫双腿站立却弯着腰用四肢着地的母畜姿势稳住身体,他听到主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贱奴,我要操你了!”紧接着,一根滚烫硕大的肉棒不由分说捅进了他的屁眼。
“啊啊啊哈……”封轩朗额头青筋暴起,原本就受伤的屁眼被主人硕大的圣物操进来,身体宛如被撕裂成两半,时隔千百年的那种亲昵的感觉再度席卷而来。主人圣物在他的屁眼里面直接操干起来,一次又一次操干在最深处的敏感点上,爽得封轩朗淫叫连连。虽然有源源不断的快感,可是每一次抽插触碰到伤处还是会痛得封轩朗倒抽一口凉气。数十下后,原本就饱受摧残的身体加上艰难的姿势,导致他的四肢无力开始发颤,身体也摇摇欲坠。就在这是,他的主人用力扇了几下他鞭痕累累的红屁股,疼得封轩朗惨叫起来,眼泪直飙。
修阡陌恶狠狠道:“贱奴!我操你的时候,无论何种姿势你都得受着,你的感受,无关紧要,无足轻重,听明白了!”
你的感受,无关紧要,无足轻重!
这句话深刻烙印在封轩朗心尖。原来他只是主人泄欲泄愤的工具,他的主人操他也只是在使用他,他们并非在做爱。他回想起千百年前修阡陌给予他的无限温柔,他甚至也幻想过和修阡陌重逢后的初夜,每一种可能他都抱有美好的幻想,幻想有朝一日能和修阡陌拥有幸福甜蜜的温存。然而他从没想到,此世他和修阡陌再度重相逢的初夜,竟是源于惩戒和刑罚!
封轩朗吸了吸鼻子,悲哀而委屈,然而当他说出口,却是:“贱奴听明白了,贱奴知错了,主人,对不起……”
第208章 看清楚是谁在*你
“贱奴知错了,主人对不起……”
从刑罚开始到现在,封轩朗就一直在道歉,无论做了什么,无论他的主人对他做什么,他都在道歉,仿佛自己当真罪大恶极十恶不赦,无论遭受多大的惩戒都理所应当。他堪堪着地的四肢已经软得直打颤,腰窝被紧紧钳制住,和主人身体唯一相连的地方,便是屁眼里主人驰骋的圣物,一下又一下,像打桩一样生生凿进他的骚逼深处,操得他直翻白眼,呻吟不断。和主人相差十厘米的身高他只能绷直了膝盖踮起脚尖,来承受主人粗暴的侵入。
俯视着胯下这个被自己操干得淫靡不堪的封轩朗,那一声声的“道歉”更是刺激着修阡陌敏感的神经,他松开了封轩朗的腰肢,吓得这个贱奴连忙支撑着发颤的四肢,将腰下塌屁股翘得更高以方便自己的操干。对于封轩朗的反应,修阡陌似乎被取悦了,他用力抽打了这个贱奴两瓣红得渗血的屁股,然后伸出手绕过贱奴的前胸,坏心眼地扯了扯左乳上的乳环,疼得贱奴又一声虚弱的惨叫声。随后他拽着贱奴脖子上的项圈,一边操干他一边来到了刑床边,将贱奴的上半身压在了刑床上。
封轩朗屁股和左乳上的疼痛还未消散,就被修阡陌押着按在刑床上,然而当他靠在刑床上时却发现刑床前不知何时多了一面全身镜,将他被主人操干的模样尽数呈现在他面前。此时的他,浑身布满了斑驳的蜡块和血淋淋鞭痕,塌着腰翘着屁股被压在刑床上,只要低下头,就能看见他股间被主人圣物插着,而他,正匍匐在主人身上,承受主人无尽的凌虐和欲望。
就在封轩朗羞愧得低下头时,他的项圈被主人从身后猛地拽去,他的脖颈被勒得差点窒息,自脖子以上的部位瞬间涨得通红。就在他头晕目眩之际,他主人的声音从他身后传了过来:“今天,我要你好好看看,是谁,在操你这个贱奴,干你这条骚狗!”
说着,他的主人抬起另一只手,将一直戴在脸上的银狐面具,缓缓摘下,面具之下,露出了那张令封轩朗魂牵梦萦的面容。
阡陌狐,亦是修阡陌。
虽然早就知道了主人的真实身份,可是第一次在调教中看见这张面容,却让封轩朗一时间忘记了呼吸,他连心跳都放慢了,只想看清这一幕,看清身后正在操干他的人。那是他敬畏的主人,那是他深爱的男人啊!
“主人,主人……”阡陌,夫君……封轩朗望着镜子中修阡陌的面容,喃喃自语,意乱情迷。接下来,便是一轮又一轮粗暴的操干,封轩朗被死死地抵在刑床上,望着镜子里修阡陌正在操干他的画面,而他早已在主人圣物的轮番冲刺之下,瘫软成泥,像妓女一样扭着腰肢迎合着圣物的冲撞,失声淫叫着。
“主人,主人,好爽啊,贱奴,贱奴好爽啊,要,要上天了,啊哈哈哈,好大,好深,主人好棒,嗯啊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在操我,阡陌他终于愿意操我了,阡陌,阡陌,夫君夫君啊啊啊啊!
前端被蜡油封住的狗鸡巴涨得发紫发黑,无法得到高潮的宣泄,然而他后面的骚逼却被操干得敏感柔软,开始分泌出淫靡的肠液,他的身体也痉挛般抖动了好几次,他竟然用后穴高潮了。身为一个男人,他竟然像女人一样因被操后穴而高潮了。
修阡陌从来不知道,原来他一直认识的人,竟然还有这样淫荡骚浪的下贱奴性。他头一回对操干一个贱奴产生了凌虐的快感,无论是出于仇恨泄愤,还是欲望使然,他都想要折断这个贱奴的所有傲骨,把他囚禁在自己的脚边,让他永远成为一条因自己的言行举止而发情的母狗,永远跪在自己脚下,匍匐在自己胯下做自己的肉便器。然而,事到如今,他还能这般任性妄为吗?
想起横亘在他们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修阡陌欲火焚身之下又怒火滔天,他几乎用尽力气去操干封轩朗这个贱奴,将他当做肉便器一样去泄欲泄愤,丝毫没有温情可言。他盯着身下那个被他的性器称得发白的肉洞,妄想把他操坏了,弄残了弄废了,这样一个淫奴废人,就只能待在他身边,再也没有别的容身之地。然而,倘若到了那个地步,他当真下得去手吗?
修阡陌有史以来第一次这样矛盾,一向头脑冷静步步为营的他,在此时此刻全然乱了阵脚,他不知应该如何处置这个贱奴,更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路是否正确。可无论正确与否,他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因为这是他应尽的责任,是他无可逃避的宿命。修阡陌心烦意乱,他只能靠发泄性欲来暂时缓解烦躁。思及此,他又狠狠地撞击了数十下。
“额啊,啊哈哈……”体内主人圣物的持续冲撞,已经把封轩朗干到失了神,他惊觉他的主人真的好厉害啊!他已经用后穴高潮了好几次,可他的主人仍然没有没有发泄,是自己的骚逼不够努力吗?封轩朗精疲力尽,仍然试图扭动屁股,缩紧自己的屁眼,让小主人得到愉悦。
当然,修阡陌自然注意到了小贱奴的取悦,他也受用了,在连续冲撞了几百下,贱奴的肛口处的肠液也被打出了泡沫状后,他紧紧按住贱奴的身体,将性器捅进最深处的兴奋点后,将积蓄已久的白灼尽数喷洒而出。
“啊啊啊要去了,贱奴要去了,主人,主人,主人……”骚逼深处的肠壁接受到了主人恩赐的圣液,封轩朗身体剧烈颤抖,爽得仰起头,淫叫了起来。这是他此世主人第一次操干他并且射在了他的身体里面,他的主人射了很久,封轩朗都快觉得自己的肚子被主人圣液撑大了。
修阡陌精液射了好一会儿,性器停留了片刻后,方才缓缓从贱奴的骚逼深处退了出来,拔出来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淫靡的声响。
封轩朗的屁洞被操开了,红艳艳的洞口一缩一缩,他连忙缩紧屁眼,想要留住主人的圣液,这是此世他的主人第一次射在他体内的赏赐,虽然还有一部分因为屁洞操干久了松弛了流了出来。
修阡陌退出封轩朗的身体后,便松开了他,任由他的身体跌落在地。他就这样俯视着脚下这个被他凌虐得遍体鳞伤的贱奴。
经过多番摧折,封轩朗的身子骨都快散架了,失去了主人的钳制后,他的身体从刑床上瘫倒下来,像死鱼一样摔在地上。他浑身无力,没法起身跪谢,混乱的头脑仍然坚持腾出一片清明的思绪,对主人谢恩:“谢谢……主人操贱奴。”
修阡陌纠正道:“你只是我泄欲的工具,注意你的措辞,是使用,贱奴!”
封轩朗心生悲哀,虽然早就知道了主人这般对待自己的寓意,可亲耳听到主人的证实,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只能道歉:“是是,对不起主人,贱奴知错了!谢谢主人,使用贱奴!”
修阡陌眸光柔和了不少,他伸出一只脚将原本趴着的封轩朗拨了过来。已经累得精疲力尽的贱奴被他这般轻而易举翻过身,躺在地上。他注意到了贱奴那根已经发紫发黑的狗鸡巴,迄今为止仍是硬的。这也难怪,经历了轮番摧折,这个贱奴的性欲被挑到高潮却无法释放,着实可怜至极。他突然善心,用鞋尖蹭着上面凝固的蜡油,想要将其抠掉,并说道:“不要压抑了,主人帮你释放高潮,如何?”
“主人,主人……”封轩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此刻的他已经濒临高潮,淫荡的狗鸡巴在主人脚底下更加催情,他就这样躺在地上,任由主人踢弄他的狗鸡巴,将上面的蜡块蹭掉。原本被蜡油覆盖的狗鸡巴渐渐显露出来,可怜兮兮地吐露着淫水。没有主人的恩准,它倒是乖顺得不敢射出一点淫液。看来以往的调教对封轩朗来说,起了很大作用,起码如今的封轩朗在修阡陌看来,是一个合格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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