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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奶包落入魔掌以后(玄幻灵异)——藻荇于池

时间:2023-08-23 10:48:19  作者:藻荇于池
 
 
第154章 倒贴肯定另当别论
  厉海翻脸快过翻书,一改先前烦躁嫌厌,不仅惊喜,还很难以置信:“有这等好事?倒是早说啊!”
  白立群略感讶异,他知道厉海一定会妥协,但没想到他这么痛快;不禁出言调侃:“就是嘛,本来蛮好的事情,您先前太不近人情。”
  “是你们误会我了。”厉海眼神轻浮嘁笑反驳:“我懒得花钱费心讨好女人而已,女人倒贴肯定另当别论嘛!
  要怪就怪你们先前表达太委婉,把我搞糊涂了。”
  白立群当然不信他满口胡诌,厉海这次明显被他按住软肋,世家子弟那股子清高劲头一去不返。
  厉二爷在青帮新锐面前仿如一名幺幺小丑,任凭拿捏。
  白立群神情渐显得意,正想再出言挤兑几句时厉海却忽然站起身,同时随手扯张废纸条拍在他面前:“时间地点写这里。”
  差不多在同时,白立群听见身后有人高声吆喝:“厉探长,有人找!”
  “来了!”厉海小跑两步离开办公区。
  白立群扭头往警务大厅眺望,想知道是什么人找厉海。
  给厉海传话那位警员看见白立群,立即笑呵呵迎上前打招呼:“哟!立群回来啦,听说你在外头混不错呀。”
  白立群转身跟从前同事热情问好,笑嘻嘻自谦:“瞎混呢,照你们差远了。”
  他眼下虽然仍是给蔺宏远开车的司机,但蔺宏远抬举他,给他许多“做事”的机会,在帮派里冒头指日可待。
  厉海离老远招手,朝《新友月刊》两位编辑打招呼,到跟前与女编辑彭智蕊、主编时俊握手,表情略显意外:“时主编也来了哦!”
  年轻男主编浅笑颔首:“我今天没什么事,刚好顺路,就陪蕊姐走一趟。”
  说着把手里一篮草莓提起来送到厉海面前:“这是我自己种的草莓,您尝尝。”
  “哇!好家伙……这么大个儿。”厉海惊讶不已,时俊这篮草莓,竟然每一颗都有鸡蛋那么大,红亮诱人香气扑鼻。
  能种出这么漂亮的草莓,怕不是个园艺专家?厉探长满脸难以置信:“真是你自己种的啊?”
  时俊点头:“您尝尝,蛮好吃。”
  厉海信手捏一枚特别红的放嘴里,片刻后情不自禁扬眉赞叹:“妈耶,真甜!怎么还有股奶香?你用牛奶种的呀?”
  “是外国的苗子,我养得比较精心而已。”时俊说着把整篮鲜果塞厉海手里:“都是送给您的。”
  厉海眼角余光瞥见好些同事都在往自己这边瞧,尴尬讪笑:“案子还没破呢……无功不受?呀。”
  时俊做主编的想必文笔很好,但嘴巴笨得很,他不晓得怎么说服厉海收下礼物,也不肯把果子收回来,两相僵持数秒,表情比厉海还尴尬。
  彭智蕊脸色不悦,从旁劝说:“厉警官您就收下吧,毕竟主编一片心意……咱们还有正事要谈。”
  言外之意叫大家别浪费时间。
  这么好吃的草莓难得一见,厉探长也不是真心要拒绝,主要是时俊嘴太笨了。
  彭智蕊一开口,厉海这边立即顺坡下驴接下果篮,笑容可掬对二人道:“你们在这边稍坐片刻,我去拿材料,然后找个安静的地方,咱们慢慢聊。”
  彭智蕊和时俊齐齐点头,厉海拎一篮草莓回办公区。
  这会儿白立群已经走了,霍振庭却还没回来。
  厉探长看隔壁桌的内勤同事拎水壶起身,立即上前一步:“阿胜,你帮我看看我达令接水接哪去了?这老半天还没回来。”
  “八成等热水呢,早上接水的人多,水总烧不热。”
  叫阿胜的年轻警员边说边伸手从厉海桌上果篮里捏一颗草莓:“能吃不?”
  厉探长大方点头:“等会儿给兄弟们分分,给我达令留几颗。”
  阿胜:“留几颗?”
  厉海想了想:“十颗吧,吃太多容易胀肚子。”
  阿胜哈哈哂笑:“瞧这个头,十颗也有半斤多……行我记着,这就找你达令去。”
  厉海从抽屉里拿出楚县案子的档案盒,还有范筹特意留下的笔记本,一并抱怀里往外走。
  没走出两步又被其他同事调侃:“昨天费记糖酥,今天新品种大草莓,海哥在家,我们天天有好吃的,您以后可别出差了。”
  厉海爽朗大笑:“好呀,您帮我问问局长,坐在这当吉祥物有没有奖金拿,有的话我就哪也不去了。”
  彭智蕊和时俊都是第一次来巡捕房,俩人坐在警务大厅休息区,一个放眼四顾到处打量,好像瞧哪里都新鲜。
  另一个无论隔多远,都将目光紧紧锁定在厉警官身上,瞧神情无比向往。
  厉海前脚迈出办公区,时主编立刻站起身笑脸相迎:“厉警官,给您添麻烦了。”
  厉海嘴角不受控制的轻微抽了抽,时俊大概是他平生仅见最正宗的一位书呆子。
  只有当他理解到对方不是“像”个呆子,而是真的很呆之后,才不会对其词不达意的讲话方式感到莫名其妙。
  总之顺着他口风应付:“不麻烦,我该谢谢你们特意跑一趟,来帮我们写东西。”
  厉海微笑点头,招手示意两位编辑跟自己走。
  他们径直走出警务大厅,沿侧向走廊往深处走,周遭很快安静到只剩下三个人踢踢踏踏脚步声。
  警务大厅是巡捕房中心办公区,刑侦接警、民事调解、偷盗立案,全在这块地方处理,大部分时候人来人往门庭若市。
  离开这一亩三分地,巡捕房和古代的刑狱衙门没啥区别,严肃之余还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尤其是接近拘留房的审讯室,这边整条走廊的窗口都收小很多,而且全部用姆指粗的栏杆焊死;和警务大厅那边窗明几净的清朗形象大相径庭。
  彭智蕊和时俊不由自主屏住呼气放缓脚步,厉海回头瞟一眼,继续往前走,边走边道:“不好意思哈,我们巡捕房没啥安安静静适合聊天的地方,咱们在审讯室凑和一下。好歹没人打扰。”
  时俊轻声支应:“没关系,我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蛮开眼界。”
  厉海差点被这位呆头呆脑的女刊男主编逗乐,心想一般人谁会愿意来巡捕房开眼界?
  多晦气!
  彭智蕊果然也没有搭理自己主编说话的意思,自顾自小声嘀咕了句:“这边真安静。”
  厉海在一间审讯室门口停下脚步,从门板镶玻璃的地方往里瞅,见没人,信手推开房门:“就这间吧。”
  然后才笑嘻嘻接下彭智蕊适才话题:“大早上的,扒手老千小混混都还没开工呢。审讯室、拘留房这边,一般来说下午比较热闹。”
  审讯室里只有一扇非常窄小的换气窗,就算不镶铁栏,成年人也钻不出去。
  而且窗口接近天花板,没东西垫脚的话,想碰窗沿都很难。
  房间中央放一把铁腿木背的沉重审讯椅,这把椅子的椅背和扶手都比普通椅子高一些,扶手前方横一块小桌板,桌板上嵌一副手铐;椅子两条前腿上则固定一副脚镣。
  疑犯坐在这把椅子里,相当于整个人被锁住,别说起身挪动,就连手脚都别想多抬高一分。
  这里的门窗、摆设,无一处不释放壁垒森严的压仰气息。
  厉探长按开电灯,随手指了指审讯椅对面的长条办公桌:“请坐。”
  然后把手里楚县烈女案的材料一股脑摊开在桌上:“东西有点多,二位可以挑有用的摘抄。”
  说完退后两步倚坐到审讯椅的小桌板上,并且姿态随意地跷起一条腿轻轻摇晃。
  彭智蕊和时俊都是职业编辑,阅读文字一目十行,提炼信息也相当神速。
  中年女编辑彭智蕊很快掏出记事本跟钢笔,开始伏案沙沙书写。
  时俊把材料按主次一字排开,然后就开始无所事事,时不时偷眼瞅瞅厉探长。
  厉探长坐姿高,抱臂垂眸悄悄观察彭智蕊。
  俩男人都觉得这间屋子里除了自己和“目标”之外的那个人有点多余,并同时在脑子里暗暗筹措语言,想要与自己的“目标”尽快开启今日话题。
  时俊:“厉警官,能说说您在楚县……”
  厉海:“蕊姐,你知道我昨天为什么坚持邀请你来巡捕房吗?”
  俩人同时开口,时主编气势弱一点,后面半句话被厉探长盖过去,没能说出口。
  彭智蕊茫然抬头,看一眼时俊,随后望向厉海:“为什么?”
  厉海:“我看其他人都很伤感,大概没心情工作,只有您仍然专心打字写稿。”
  “呵……”彭智蕊轻笑:“也未必各个都伤心,不过表现的伤心一点,比较合群。”
  厉海:“你为什么不合群呢?”
  彭智蕊低头继续抄材料,随口回答厉海:“没必要。”
  厉海轻轻叹口气,用闲聊语气感慨:“蕊姐,我昨天和顾娉婷、佟颖谈话的时候,她们都很替你抱不平,我以为你们关系会比较好,结果你好像也不太喜欢她们。这是为什么?”
  彭智蕊冷脸反驳:“他们不是为我抱不平,他们只是看不惯一粒香。”
  时俊听到这里显出满脸惊讶,欠身与彭智蕊对视:“蕊姐,你说娉婷姐和佟佟都看不惯香秀?”
  彭智蕊无奈停笔,抬眼将目光落在厉海身上,但开口是对时主编讲话:“我只是告诉厉警官,并没有人为我抱不平。”
  时俊抚额叹息:“蕊姐,其实专栏的事情……你真的误会香秀了,那些读者来信真的和她没关系。
  你的专栏被暂停下来心情不好,我们都能理解,所以我和香秀这两年都不敢在你面前提起这件事,就是怕你多心,怕你发火。
  你和香秀前后脚进编辑部,大家相处了有好几年,你觉得以香秀的人品,她真的会为一两期首刊,就做出唆使他人攻击你的恶毒事情?”
  时主编语重心长开导下属,可惜他下属彭智蕊并不领情;没等他把话说完,就继续提笔专心致至抄起材料来。
  当事人蕊姐好似已经对周遭同事心灰意冷,既不信别人为她抱不平,也不听别人“为你好”。
  反倒是局外人厉海忽然开窍,追问年轻男主编:“袁香秀怎么做不出来呢?你又不了解她。”
 
 
第155章 人间理想の坍塌
  时俊今天特意比平常早起一个钟头,去玻璃花房精挑细选自己精心培育的精贵鲜果,大老远跑来送给厉警官,当然不是为了来跟对方争论袁香秀的人品怎么样。
  但厉海刚刚评价袁香秀的用词暗藏贬损,语气轻蔑,实在不太好听。
  时俊此时的心情万分纠结,他对厉海有倾慕之情。
  同时又念及与袁香秀过往友情,觉得死者为大,逝者已矣,若非大奸大恶之徒,不应遭此诟病。
  最终忍不住讷然嗫嚅,替往生者争辩两句:“厉警官,我和香秀共事将近五年,就算没有特别深入的交往,但相处这么久,总归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厉海耸眉轻笑:“就是因为你没有和她深入交往,所以才不够了解她。
  总之我调查袁香秀之后,已经发现她人品很有问题。”
  时俊苦笑摇头,显出个无法理解的困扰表情,追问厉海:“您调查她不过两三天……您甚至从没真正认识过她,没和她说过话,您对她的了解又从何而来?”
  厉海嘴上与时主编争持不下,注意力却始终放在蕊姐身上。
  奈何彭智蕊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落到楚县烈女案的笔录材料上。
  “唉……一言难尽。”厉探长故作神秘,转而着力跟女编辑搭话:“蕊姐,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吧?”
  彭智蕊停笔抬头,眉心微攒但显出一丝笑意,而且终于不是那种嘲讽式的冷笑。
  不过她只点了下头,并没接着厉海给出的话题阐述自身看法。
  厉海在女士这边沟通受阻,好只转回男士方向继续挑拨:“时主编,你是真不知情?
  袁香秀不仅教唆读者恶意攻击蕊姐,还多次言语羞辱对你产生仰慕之情年轻女同事。
  汪雨茉和佟颖都被她侮骂欺负过,这事儿大家全都知道,却觉得理所当然。
  你想想,袁香秀在你们那个小小的编辑部里,已经霸道成什么样子!”
  时俊越发不能理解,张口结舌嗑嗑巴巴辩解:“可是……可我和她说过呀!我根本……”
  根本不喜欢女人,只把同事们当好姐妹。
  男主编脸涨通红羞臊难言。
  厉海砸舌叹气:“她这种人,搁我这儿只有四个字奉送——死不足惜。”
  时俊脸色难堪,眼中渐有怒意流露,缓缓站起身:“不好意思,我觉得,您该向死者道歉。”
  厉海不以为然轻蔑耻笑,模仿对方语气反驳:“不好意思,我不觉我需要向任何人道歉。
  袁香秀何止死不足惜,简直报应不爽。要不是担心凶手再次犯案伤害无辜,这案子我不仅不会接,还要给凶手送一面锦旗,感谢他为民除害。”
  时主编难以置信,喃喃自语:“你怎么会是这种人?”
  他眼神激愤深吸一口气,双手攥拳据理力争:“我不明白!你身为警官,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就算香秀做过你说的那些事情,难道她就该死?
  就算她在工作中耍了一点小心机,或者脾气不好骂过人,也没有哪条该治死罪吧?
  你凭什么以一己好恶判定别人该死?
  我不明白你这是什么心态!一名年轻女子惨遭杀害,而她只因为偶尔发点小脾气,说几句难听话,就被你侮骂‘死不足惜’、‘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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