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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瞎子(古代架空)——尹半

时间:2023-08-23 10:52:05  作者:尹半
  “阿来兄。”明熠看到了常李,便笑着朝他颔首,“这就是辉辉?”
  “是。”常李也笑,大步迈进了门,“竟然不知明兄来了。”
  “我来找王妆婶婶讨口饭吃,等饭之际来替婶婶给你们送些盐来。”
  常李盯着放在他二人中间的那一小袋盐,面上波澜不惊:“多谢。”
  “举手之劳。”明熠看着常李,总觉得这人眼神语气都莫名对他有几分敌意,他平日为人敞亮温和,极少有人跟他不对付,他思索了一会儿,干脆直接开口问道,“我可是上次实在冒犯了阿来兄?当真抱歉,我也是无心,还希望阿来兄不要挂怀。”
  “怎么会?”常李状似惊讶道,“明兄怎么会这样想?”
  许岸生也在一旁道:“对呀,明熠你是不是误会了?”
  明熠看了看许岸生,又看了看这阿来,思忖片刻,笑道:“大概是我神经紧绷,过于敏感了。”
  “无妨。”常李大度道,“那明兄还有什么事吗?”
  明熠一瞬不瞬地看着常李:“……没有了。”
  常李迎着他的目光淡淡道:“那就……”
  “那就什么?”王婶突然从门外探出个头来,“饭好了!那就都给我来吃饭!”
  语罢,便拿着锅铲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常李:“……”
  明熠笑了:“那就去吃饭吧。”
  许岸生:“好呀好呀好呀。”
  常李:“……”
  一行人来到王婶家的时候,桌子上已满满当当摆了十几道菜,连饭碗都只能可怜巴巴地挤在桌沿,偏偏这甚少留白的饭桌上,王叔的几个酒杯还倔强地傲立其间。
  “来啦,”王婶热情地招呼着他们坐下,“都吃好喝好啊!甭客气!”
  “是。”常李应着,把许岸生扶到了靠边的位置,自己则挨着他坐下了。
  明熠一顿,转脚坐到了王叔旁边,顺势给王叔敬了杯酒,笑道:“叔,我是明熠,偷偷跑去参军那个。”
  王叔抚腿:“我记得你!毛头小子长这么大了,有个男子汉样子!不错!”
  王婶朝他挤挤眼:“是吧!我是跟你说这小子十分像样了!——哎,别光喝酒,吃菜呀!不用管我们两个,没那么多规矩!”
  “是。”明熠点点头。
  “酒?”一旁的许岸生闻言就往桌上摸,“我的呢我的呢?”
  常李把明显是给许岸生的那杯拿到了自己面前:“你没有。”
  “我怎么会没有!”许岸生皱眉,“王叔你是不是偏心?”
  王婶也道:“去去去,家里没有酒了,倒到你的时候刚好没有了!”
  许岸生不信,往常李那边摸,刚好摸到了常李面前的酒杯:“这不是有一杯吗?”
  常李:“这是我的。”
  许岸生:“……我们一人一半!”
  明熠莞尔,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们:“你们关系真好。”
  “可不是嘛,平时都如影随形的!”王婶拍手,“哎,不过我记得你们小时候关系也好呢,你经常帮老许把岸生背回来……是不是你?”
  以前夏天太阳毒的时候,人们就喜欢午后去那镇中的大榕树下聊天纳凉,老许也不例外,他不仅自己去,也带许岸生去。
  那时候许岸生的眼睛已经蒙起来了,如果叫他摘,就会被老郎中绕着镇子打。
  小孩子们于是找别的乐子,有时候就打赌,看他们走到哪里会被许岸生发现,比他们谁走得更近。
  这就是许岸生童年里唯一的游戏。
  赢了的没什么奖励,输了的就把许岸生背回去。
  那时候就属明熠输得最多。
  其实许岸生用不着背,总是红着脸推脱,老郎中这时候就会烦躁地咳两声:“他输都输了,乐意背你就让他背两步得了,你又不吃亏。”
  后来,老郎中也不在了,许岸生也不到那棵树下坐了,好几个人都离开了村子,就再也没人玩这种游戏。
  太久远了,王婶不提,明熠都快不记清了。
  但他的确记得,是有这么回事的。
  明熠点头:“是我。”
  “是吧,婶婶就是说呢。”
  许岸生也道:“我也记得!你身上热气最重了,呼吸也重,老是输。”
  明熠笑:“惭愧。”
  王婶笑咯咯道:“我看呀,你们现在也聊得好。”
  明熠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还是没有阿来兄同岸生要好。”
  他看着常李,却没从他脸上看出任何异常,倒是许岸生的耳根子悄悄红了。
  他转着酒杯,忽然道:“此次我来,除了饭约,也是有事想同诸位打听。大家还记得胡小楠么?岸生的未婚妻。”
  “记得,怎么了?”王婶道,“很可怜一个女孩子,听说死得有问题,是不是真的?”
  明熠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道:“她兄长托我去查,仵作说脖子断了,可能是水流往下冲,撞了石头撞断了,也可能是叫人拧断的。
  “她兄长总怀疑是后者,但小楠为人活泼,颇受邻里喜爱,不曾有什么仇家,我们查不到线索。
  “我今日来蹭饭,想到刚好这小楠是岸生未婚妻,于是想顺便也来问一问,岸生方才说他同小楠连面都没有见过,只知道她是岑镇人,那叔叔婶婶,还有阿来兄呢?
  “有没有听说过什么有关小楠的事情?特别是婶婶,老许郎中走之前有没有同您交代过什么?”
  “交代倒是没有……”王婶放下碗筷,皱着眉头想了想,“不过我那几天确实听过她名字,是因为……是因为……
  “嘶,阿来,你是不是找我打听她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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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38.不急
  “是。”常李语调淡淡,“不过是想帮岸生打听一下,毕竟她嫁过来之后,我们可能要一起生活的。”
  “也是。”王婶点头,转而又对明熠道,“应该没有了,我们二镇隔得也远,我觉着还是跟我们镇的人没什么关系。”
  说着,她一拍大腿:“哎呦,你们之前不是剿了匪么?听说有几个还在通缉?会不会那匪人干的,想抢点东西啥的!”
  “也许吧。”明熠从常李身上挪开目光,“应当不是劫财,胡小楠身上的东西没有少,胡兄也说她只是去浣衣,并未带什么财物。”
  “那那那……”王婶压低了声音挤眉弄眼,“是不是劫那个那个,劫色!”
  明熠摇头:“说实话,不太像。衣物比较完整,身上也没有什么痕迹。”
  王婶抚掌,猜测道:“那说不定是那匪人要劫,小姑娘不肯,自己跳了河哩!”
  她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惋惜道:“是个贞烈姑娘。”
  明熠抿了口酒:“可能吧。”
  “诶,那个,”王婶又想起了什么,问明熠道,“那个李杏,他们家怎么样了?”
  “李婶?”明熠道,“还在协议,李伯一心想迎娶新人,李婶倒是稍稍松口,只要李伯留下身家,爱娶谁娶谁。”
  “我就知道这个李杏不会让自己吃了亏去,”王婶点头,叹了口气,“这姓李的男的也真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要我说,纳个妾,得了。”
  “李伯是非休妻不可。”明熠顿了顿,“既然相看两厌,那或许拿了钱离开,对李婶也是更好的出路。”
  王婶还未接话,一旁一直沉默的常李突然捏着酒杯起身,朝王婶乖巧地笑了笑:“岸生喝醉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哎??没给他酒怎么都能喝醉!”王婶皱眉,往许岸生那一瞧,却见他面上红扑扑的,人似乎已经晕了酒睡过去了。
  常李:“没看牢,让他偷喝了我的。”
  “唉哟,”王婶嫌弃地摆手,“回去吧回去吧。”
  “是。”常李举杯,将手上的酒一饮而尽,喝完翻了杯子,盯着明熠,示意里面一滴不剩,“给大伙赔不是,先走了。”
  明熠温和地笑道:“无妨。”
  常李却再没看明熠一眼,扶着许岸生走了。
  “这两个孩子真是,”王婶又叹了口气,对明熠道,“还是孩子气,不像你,有样子。”
  “他们本就比我小,我瞧着,就像自家弟弟。”明熠却道,“过得开心便好了,什么样子不样子,都是给旁人看的。”
  “敞亮!”王叔觉得简直说到了他心坎上,勾过明熠的肩,和他碰了个杯,“开心就好了嘛,我看,明小子也好,那俩小子也好,各是各的过法,要我说,有时候你就是太操心岸生了!”
  王婶拍了筷子:“那我,我就是担心他,一个半大小子,还是个瞎子,老许不在,他怎么好活嘛!”
  “他这不活得有模有样的?”王叔摇头,双手一挥,“有狗,有兄弟!”
  “你又喝醉了吧你!”
  王叔嘿嘿道:“你就说对不对?”
  王婶不答:“一会儿别拉着又小明要认兄弟,人家要上的可是老明家的族谱!”
  王叔噘着嘴红着脸不依不饶:“你就说对不对!”
  “……”王婶看着这桌上没怎么动就散了一半的宴,“……对对对,是是是,就你有道理。”
  “我就是有道理!”
  明熠见状忙夹了菜到自己碗里:“都有道理,都有道理。”
  说着,又给王叔王婶各夹了一筷子:“光顾着说话了,竟然忘了如此美味,离家这么久,好久没吃到正宗的家乡菜了!”
  王婶笑了笑:“你啊。”
  王叔也笑着拿筷子点王婶:“你啊!”
  王婶一把拧住了王叔耳朵:“你啊!!”
  王叔憨笑着也拧起自己另一边耳朵:“我啊我啊!”
  明熠笑着看着他们,喝着自己手里的酒,有些想追问的话到底没有问出口。
  也罢,不急,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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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39.听到没有!!
  夜半子时,明月高悬,岔子口的群狼再一次见到了之前那个白白净净的生面孔。
  与上次不同的是,今天的常李神色间竟隐隐含着怨怼。
  于是这次,连凑上去的小狼崽都没有了,群狼包围着他们,警惕地打量着他们。
  常李用急促的哨声将它们聚集在这里,却又对它们不闻不问。
  他抱着许岸生缓缓跪坐下来,动作轻柔地把许岸生放下,将他的头放在自己腿上,解下他洁白的眼带子,将他的双手绑在了一起。
  许岸生的脸因为一下子醉酒上头而变得格外滚烫通红,连带着眼皮子都泛着红。
  常李抚上了他的眼睛,又抚过他的鼻尖、脸颊、下巴,最后停在了他的咽喉。
  许岸生纤细伶仃的脖颈在他手下汨汨跳动,生命在他手里有力、滚烫,又不堪一折。
  他静静感受着许岸生的呼吸,慢慢收紧了手掌。
  许岸生全身都软,脖子捏着也软,细腻的肌肤填满了整个掌心。
  他捏着许岸生的脖子,盯着许岸生的嘴唇。
  狼群躁动起来,它们猜想这是一场成功的捕猎,随后它们都可以来分一杯羹。
  然而常李却只是掐着他。
  常李没有将许岸生掐醒,山间的风却把他吹醒了。
  “咳、咳咳……好冷。”许岸生皱眉,偏了偏头,“阿来?”
  常李喉咙中溢出一声“嗯”。
  “阿来。”许岸生还酒还没醒,嗓音黏黏糊糊的,“阿来你摸我脖子做什么,好痒。”
  常李:“……”
  “……唔。”常李放开了手,挪开了目光。
  然后许岸生发现了另一件更离奇的事情——“?!我的手怎么被绑住了!”
  常李摸了摸鼻子,仗着许岸生晕酒,大言不惭道:“你喝醉了,自己绑的。”
  许岸生:“??”
  许岸生拧了拧手腕:“帮我解开一下。”
  “……”常李的手覆在了许岸生手腕上,却没有帮他解开,“很疼吗。”
  “……倒是不疼,但是绑着不舒服。”许岸生手腕被绑着,在常李手心蹭了蹭,“我解不开,帮帮我……”
  常李没有接话,抿了抿唇,却道:“今天我回来之后,你总共只对着我说了一句话,还是在向我讨酒。”
  许岸生停了动作,忽然有些心虚:“真的吗……”
  “你不敢跟我说话了,碰我的时候也会发抖……”常李专心地盯着许岸生红润的唇,“我都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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