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羽的分身也十分漂亮,粉嫩的柱身顶着伞状圆润的顶端,此刻经陆岐远的手指一碰已经有晶莹的几滴液体从铃口处渗了出来。
陆岐远的掌心带着枪茧,当他张开手掌完全包裹住柱身的时候,寻羽被这强烈的刺激勾得浑身抖了一下,原本的呻吟化作了一声闷在喉咙里的呜咽。
他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随着陆岐远上下动作的加快,那细碎的声音也越拔越高,像是被断了奶的小奶猫在低声啜泣。陆岐远觉得这压抑的呜咽尤其动听,手指探向他身下的两个小丸,轻轻揉捏把玩着,又引得寻羽不断喘息。
寻羽已经快要压不住自己的声音了。手腕被自己咬出了牙印,眼尾也因为强烈的刺激挤出了泪花,他无助地看着身上到处点火的陆先生,仰起脖子不住地摇头。
欲望如同藤蔓从他的脊椎一路攀上神经中枢,寻羽将整个身体都向后绷起,腰肢挺出了一个美妙的弧度,颈上的喉结更是因为吞咽而不断滑动着,引诱着陆岐远继续蹂躏。
禁止出声的情境令他更加兴奋,此刻的行为都仿佛成了隐秘的偷情。
背德的快感与刺激随着热浪将他推上高潮,寻羽连双腿都缠上了陆岐远的腰,一瞬间的失神过后,硬得发疼的欲望在陆岐远手中释放。
“啊——唔!”
他一下没控制住音量,被陆岐远一把掐住了脖颈。那轻震的喉结就在男人掌心滑动着,压抑了他原本的呻吟。喉结压迫了气管,窒息的快感也让他原本就迷乱的眼前更加绚烂,寻羽大口呼吸着,胸口都随之剧烈起伏。
释放过后的寻羽身体都软了,双手支撑着身体,双腿大张着坐在办公桌边缘喘息。他的眼神里带了几分慵懒和撩人,眼底都流转着勾魂的情欲。
陆岐远的身下也顶起了帐篷,寻羽支起身子伸手去摸,将他灼热的巨物用手指圈了起来。陆岐远继续贴近寻羽,再次衔住了他柔软的唇,一边接吻,一边拉开了寻羽作训服的上衣。寻羽迎接这热吻时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或轻或重地刺激着手中的炙热。
陆岐远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寻羽的胸前竟然还戴着他送的那两枚猫眼石吊坠。灯光照射下,那红得发硬的两点之上,猫眼石闪着诱人光辉。
陆岐远张口轻咬住其中一侧,声音低沉而含混:“平时训练也没有取?”
他原本就如丝绒般的嗓音在刻意压低之后就更加动人,引得寻羽的心跳都乱了几拍。
寻羽也压着嗓子低声解释,可胸前的刺激令他无法连词成句:“取……取了!出来,才戴上的……”
听见他是为了来见自己才特意带上的吊坠,陆岐远轻笑:“真乖。”
寻羽的敏感度已经被拉到了临界值,陆岐远粗糙的舌苔哪怕是轻轻舔舐都能给他带来巨大的刺激,他的两处乳头已经被陆岐远折磨得红肿,他不由自主地挺身,还要将身体往陆岐远嘴边送。
痛苦与快感交织,化作了更加强烈的欢愉。
陆岐远将他的腿拉起来,分到最开,寻羽的双腿呈“M”型被打开压在办公桌上,整个下半身都大敞在他面前。他的裤子刚刚褪大腿根,仅仅露出一塌糊涂的前端与小穴,陆岐远站在他双腿之间很轻易地挺进。
巨物一楔进身体就被温热的后穴牢牢包裹。肠壁吸吮着伞状前端,似乎要直接将他绞得缴械投降。
陆岐远在寻羽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被放大许多倍的刺激令寻羽再次浑身一绷,后穴也随之绞紧。
“放松点。”陆岐远被他夹得深吸一口气,有些发狠地往里顶了顶。
寻羽的后穴都被分身胀满,那巨物竟然还要往里挺进,他绷紧的腰终于到了极限,躺倒在办公桌那一片文件上。两人的结合处因为他的动作而绞得更紧,陆岐远几乎整根没入了后穴。
这样的姿势更加方便了陆岐远抽插,他的手抱住缠在自己腰上的大腿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挺进。寻羽的双手都死死捂着嘴,耗尽了全力不让自己叫出声,可磨人的快感如浪涛涌来,一次次冲击着他残存的理智。
陆岐远吻上寻羽滑动的喉结,在喉结上轻轻噬咬。刺痛从颈侧传来,吓得寻羽偏头直躲:“会有痕迹……”
陆岐远有些不耐烦地将啃咬的位置往下挪了挪,落在了藏在衣领里的锁骨上。寻羽的锁骨分明,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凹陷,在留下痕迹之后更是如同洁白枝干之上落下了几朵艳丽梅花。
寻羽脚腕上的银铃随着抽插动作而撞起碎响,胸前那两颗猫眼石更像是活了一般,拉扯着乳头左右摇晃。
身下的少年分明穿的是最正经不过的军部作训服,此刻却被他扒得衣衫凌乱,躺在办公桌上喘息不止。
实在是一幅好景致。
陆岐远的手随着他身侧往下滑,摸到了一处不太和谐的微小凸起。那是寻羽腰侧被弹片划伤留下的疤痕。小东西瓷白的肌肤上斜躺着这么一条淡粉色的伤疤,确实有些破坏美感。陆岐远皱起眉,理智告诉他,他们这种人受伤留疤是正常情况,可心底还是有丝丝不悦升了上来。
他的小家伙就该完美无瑕,就该是他最漂亮的猫咪。
寻羽感受到他指尖停留的部位,意识到疤痕所在,伸手去遮:“别看这里……”
陆岐远加快了速度朝那处敏感点冲撞,寻羽便被惊涛般涌来的快感冲击得忘了要说的话,不自觉地扭动身子迎合着他身体的律动。两人的肉体因为撞击而发出清脆声响,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回荡。
寻羽在欲望中浮沉,喘息中都带着勾人的尾调,身体随着那淫靡的声音不住摇晃。
在快要高潮之前,他原本迷蒙地双眼倏然瞪大,连呼吸都停滞。他太沉迷于快感,竟然忽视了楼下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先生,有人来了!”
此刻那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响已然到了走廊,朝着办公室的门口越靠越近。
原来是凯瑟琳下班时将钥匙忘在了办公室里,她都走到宿舍门口了才发现,只得扭头回来拿。好在凌云少将果然还没有下班,从楼下看,只有这间偌大的办公室还亮着灯光。
凌云少将刚进军部,工作还真是拼命啊。凯瑟琳心底发出由衷地感叹。
她带着歉意敲门而入:“对不起凌云少将,我的东西忘在这儿了……”
陆岐远还是如她离开时那般端坐在办公桌前,脊背挺得笔直,垂眸翻阅着文件。他的军装依旧整洁笔挺,面上的表情也依然冷淡,凯瑟琳生怕自己的迷糊会挨骂,赶紧窜到自己的那张小办公桌前急急忙忙翻找。
她听见陆岐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吐出,声音似乎比平常还要低哑一些:“拿到了就出去。”
完了,凌云少将肯定生气了。凯瑟琳缩着脖子加快了翻找的速度,最终在第二个抽屉里找到了自己那串挂着毛绒挂件的钥匙,然后拿着钥匙拔腿就跑。
“啊!我找到了,先走了!您也早点休息,拜拜!”凯瑟琳忙着关门逃离现场,丝毫没有注意到陆岐远办公桌上原本整齐的文件现在已是凌乱不堪。
等到凯瑟琳再次离去,陆岐远这才低头看向自己身下。寻羽跪在他腿间卖力吞吐着,甚至还故意在凯瑟琳进来时给他做了一个深喉。
寻羽抬起那双晶莹的大眼睛,狡黠地向他眨了眨,透出几分无辜神色。陆岐远轻叹一口气,按住他的后脑让他含得更深。
小家伙的口交技术还算是有所进步,比起最初只知道生涩地舔吻,现在已经能玩出许多花样来了。他舌尖在吞吐的同时围绕马眼打着圈,一只手握住柱身撸动,另一只手还能抚慰到那两颗小球,整根东西都被他伺候得舒爽熨帖。感受到自己已经到了释放的临界点,陆岐远不再忍耐,将自己下身从他口中抽出,一股股精液射上寻羽精致的脸。
寻羽的睫毛上都挂了白浊,眨眼之间顺着脸颊落下去,在脸上拉出一道淫靡的痕迹。寻羽不知餍足地伸出舌头,将唇边挂着的一点精液勾进嘴里,满意地吞咽下去。
“好吃。”
陆岐远抬起他的下巴,令他直视自己,从寻羽的眼中看出了令人沉溺的迷恋。
“又说什么胡话,去把脸洗了。”陆岐远收回自己的巨物,将寻羽从办公桌底下抱起来,轻轻啄了一下他红得鲜艳的唇。
寻羽低低地笑着,随意在办公室的单独洗手台里把脸洗干净,还挂着水珠就往陆岐远身上蹭。陆岐远皱着眉抽出口袋里的手帕给他把脸上的水擦干,低声警告他:“以后不准这么胡来了,明白吗?”
寻羽今晚的举动确实太逾矩了。四周都是感官灵敏的哨兵,他这么做难保不会被人抓住蛛丝马迹借此大做文章。
当然,陆岐远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寻羽像犯了错的猫咪,低头靠着陆岐远的胸膛,语气有点委屈:“以后不会了。”
“你们新兵的强化训练还有一个月左右结束,等你转入常规小队之后就不用住集体宿舍了。”陆岐远的语调还是那么平淡,寻羽却听得眼睛都亮了起来。
“那我要住到哪里去?”寻羽忽闪着大眼睛凑近,分明是明知故问。
陆岐远又用力捏了捏他的后颈,警告小家伙别再耍花样,还是给出了他想听的答案:“跟我住。”
“好的呀!”寻羽听了这话彻底开心了,又贴着陆岐远脸侧啾了一口。
陆岐远无奈,将他从自己身上拎下来:“好了,现在你要回宿舍去了。就那么想明天早会上被蒙特单独拎出去通报批评?”
寻羽瘪了瘪嘴,不情愿地整理好自己皱巴巴的作训服:“知道啦。”
他打开窗户,开启五感确认附近没人之后,又重新投身进暗夜里。那道黑影如来时那般,悄无声息地消失无踪。
陆岐远看着敞开的窗户笑着摇头,起身把办公室的窗帘重新拉上,再将凌乱的桌面一并整理干净。“咔”的一声关闭了办公室的顶灯,整个办公楼终于全部陷入了黑暗。他拿起自己需要的文件,静静地在黑暗中走出大门。
他走得并不快,仿佛漫步在办公楼与宿舍楼之间的花丛,可视线却从未在身侧停留。
冷月落在他的肩头,银质肩章折射出冰凉的反光,将那背影衬托得更加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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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偷情.avi
第48章 48 谈判
帝国皇室的第三位皇子带着自己寥寥的几个亲信,秘密降落在联邦与帝国接壤的边境。
这里是联邦的一座小城。城市不临海,商业和农业都不发达,就算是联邦本地人也很少提起这个地方。
帝国王室的直升机趁着夜色在酒店屋顶降落。
齐晏今天没穿那套华贵的皇室礼服,身着西服走下飞机。他此次出行低调得过分,甚至连贴身的护卫都没带多少。
这是他与联邦谈判的诚意。
孙程也身着西装,带着零星几个人在停机坪内迎接他降落。
这是两人第一次会面。齐晏远远就看见了停机坪里站得吊儿郎当的高挑身影,那人见飞机舱门打开,立马挺直了身子带着笑容朝他走来。
那笑容只挂在皮肉,不入眼底,齐晏从其中看出几分深不可测来。他之前就听陆岐远提过孙程,倒是个不可多得的人物,心中不免对他多了些兴趣。
孙程自然也是第一次见三皇子。之前虽然在资料上已看过照片,一见真人的气度还是大相径庭。
他似乎也不像资料里所写——出身低微不受宠爱,性格冲动率直有余而谋略城府不足。否则帝国的老皇帝也不会派这么个废物儿子带人来谈判。
齐晏本人是生得很俊美的,他母亲是帝国昔日有名的女歌手,当年美得大半个帝国的子民都为她倾倒。他继承了母亲的一副好皮囊,浑身自带着皇家贵族的一股傲气。
分明他的出身也并不高贵,孙程早就将他的来历查了个清楚。母亲是个毫无背景的平民,被老皇帝一眼看中娶回来之后又被一系列的争斗排挤得搬出了皇宫,带着身孕住到了城外别苑里。齐晏从出生起就天天与那些平民一块长大,一直到十六岁母亲去世才被接回皇宫,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养出的一身清贵之气。
齐晏有礼有节,上前与孙程握手。孙程更是笑意加深,微微前倾示意。
两国都没派出什么重要人物,一个是不受宠的皇子,一个是说话不作数的秘书长,都不是重量级的角色,跟国家首脑一比根本不够看。可见两国也并不太重视这一次可有可无的谈判,只是帝国主动提了,联邦就让孙程过来探探虚实。
这也决定了这一次的秘密接触并不会太过正式。免去了那些繁文缛节齐晏倒是乐得轻松,带着自己的那几个人跟孙程的人一同进了会议厅。
一条长桌横在中间,两国人员各坐一边,齐晏和孙程面对面。剑拔弩张的两个国家竟然还能心平气和地坐在同一张桌子上谈话,这画面实在是非常罕见。
双方为了自己的利益,自然是都不肯让步半分的,一场谈话搞得针锋相对,一句话里恨不得能打出十句机锋来。
联邦放不下国务卿和罗赫将军的死,帝国也忘不了当年联邦开战一路打到王城的仇。两国恩怨一笔烂账,怎么都掰扯不清,谁都不肯松口。
孙程笑着摸了摸下巴,盯着对面的齐晏:“帝国的口气倒是越来越大了,竟然开口就是想着让我们联邦直接放人,这笔买卖未免也太亏本。”
齐晏也笑,却不像孙程那样笑得像只狐狸,他只是敷衍地扯了扯嘴角:“孙秘书长意下如何呢?”
孙程最擅长绕圈子,先是长长叹了一口气,做足了戏份才开口:“五天前我们联邦的三位平民只是因为误闯了国境线,却被帝国守卫直接射杀啊……”如此情境下他竟然还能做出一副情真意切的悲痛表情来,齐晏都忍不住在心里给他鼓掌。
齐晏冷笑:“这可就冤枉我们了。近年来两国摩擦不断,说又能断定这三个平民不是暗藏玄机呢?”说话时还故意在平民二字上加重了语气,言下之意便是直指联邦派人偷渡到帝国做间谍。
两人都是聪明人,孙程如何不明白他的意思:“要说起这个,我们联邦还真是自愧弗如了。”话中说的便是帝国往联邦派间谍的事。只是当下场合,他不便将话说得太过明显。而且间谍互相渗透之事双方心知肚明,不过真要摆到明面上来讲可就算是“非正当手段”了,要遭受到所有国家“严厉谴责”的。
齐晏在宫中练得一手好察言观色的本事,看见孙程在提起这个话题时眉尾微微跳了一下,显然是对这个话题有超出平常的情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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