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羽发出小兽般的呻吟,后穴却仍然努力吞吐着巨物,光洁白皙的后背在陆岐远眼前晃荡。陆岐远虽然看不见他动情的模样,却被他越来越甜腻的呻吟勾得失了矜持。
只有寻羽知道床上的陆先生从来都不是平常那样斯文。他体内关着一只暴虐的野兽,哪怕被理智锁住了咽喉,也会在独属于他们两人的时候有片刻失控。
纤细身体经受不住陆岐远这样疯狂地顶弄,寻羽渐渐失去了攀住沙发的力气,一点点从靠背上滑下来。陆岐远伸出一只手将他禁锢在怀中,仍不肯放慢身体的节奏,手掌探到他胸前,去拉扯那随着身体晃动的乳环。
寻羽被快感冲击得失去理智,伸手去摸自己另一侧的水晶吊坠,喉咙中溢出满足的声音。至少在此刻陆岐远是全然看着他的,至少此时的陆先生身下不是别的女人。
后穴中的水声越来越大,陆岐远的冲刺速度也越来越快,像是要将他心爱的玩物肏坏了才肯罢休。他抓住寻羽的脚踝往自己这边一拽,他的小穴便又将他的分身多吞下去几分。寻羽的脸都埋进了沙发里,喘息声也逐渐拔高,那一点实在经不起这样疯狂的撞击,大喊着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小穴有节奏地咬着巨物,一缩一缩地像是要将他榨干。陆岐远又狠狠顶弄了十几下,终于在有些痉挛的小穴中释放出来。
巨物拔出,白浊便顺着穴口滴落,寻羽的后庭彻底绽放,被陆岐远玩弄成了诱人的玫红。陆岐远很欣赏地拍了一巴掌,给白嫩的屁股再添上一抹颜色。
“含住了,别漏出来。”
黑色的皮质沙发被射上了许多精液,早已经淫迹斑斑。寻羽努力收紧着穴口,一张一合间反而将白浊挤出更多,一滴一滴全都落在了沙发上。他努力的样子笨拙又可爱,陆先生终于肯将他的正面转回来,抱着在怀里亲吻。
寻羽还有些失神,轻易就被撬开了牙关。陆岐远在他口中横行肆虐,搅得他的唇角都溢出了一丝涎液。
片刻的温存里,陆岐远用食指拭去那一点晶莹,搂着他轻声交代:“我过几天要出差一段时间。”
寻羽早就从电话里听到了这个消息,他还知道是秦韵陪着他一起去,他们俩能够一路同行。
一想到有很久见不到陆先生,心里的委屈突然就压不住了,寻羽主动环住了陆岐远的脖子,像是撒娇的猫咪一样在他颈侧蹭了蹭。
“先生,我们去暗室好不好?”
陆岐远自然是答应了,直接把人抱起来就往楼上走。两人刚才的动静不小,在客厅做打扫的安娜非常复杂地看了寻羽一眼,明显是有些尴尬。
陆岐远把寻羽往怀里搂了搂,不愿意旁人看见他满是情欲痕迹的赤裸身子。
进到暗室里,寻羽偷偷把房间里所有的陈设都扫视了一遍,似乎也没什么道具被挪动位置,他稍微松了一口气。
陆岐远说他会出差一段时间,就像是要在今天把未来空缺的那一段全部预支一样,无休止地索取着。寻羽被做得没了意识,没多久又从昏迷中醒来。
“不要了,不要了……”
做到最后寻羽又哭了,红着眼眶求陆先生放过自己,抱着陆岐远宽厚的背脊低声抽泣。
陆岐远的衬衫被他抓破了,后背更是被小猫爪子挠出一道道红痕,他笑着咬了咬寻羽的乳尖:“不是你要来暗室做的吗?”
“我错了,主人……”
陆岐远一听到主人这两个字,眼神倏地暗下去,再次顶进他的身体里。
“晚了。”
两天后。
一辆黑色加长轿车停在别墅前。美艳女人摇曳生姿地走近,拉开车门,朝车里的英俊男人送了个飞吻。
“陆先生,早上好啊。”
陆岐远正在摆弄着手里的平板电脑,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句:“不想耽误飞机就上车。”
秦韵撩了一把自己的长卷发,弯腰坐进车里。车内的空气中瞬间被她浓郁的香水味道充斥,就前座的司机都感到有些头晕目眩。
陆岐远皱了皱眉:“下次别喷这么多香水。”
他不喜欢过于刻意的味道,反倒是沐浴后的清新皂香或是身体上自带的淡淡奶香更能让他心动。
“陆先生真是管得越来越宽了。”秦韵娇嗔一声,说着就要往陆岐远身上贴。
陆岐远瞥了司机一眼,司机心领神会地将车内的隔板升了上去。
确认司机看不到后面的情况,秦韵伸手将陆岐远衬衫的下摆从皮带中拽了出来,眼看着包好的纱布又渗了血,她撇了撇嘴:“您知不知道什么叫节制?”
陆岐远不答她的话,只是冷着脸:“你管得也很宽。”
秦韵从她名贵的包包里掏出了之前就备好的纱布和消毒用品,在车上偷偷给陆岐远换了药,又把用过的纱布团成一团重新塞回包里。她倒是不心疼,把几十万的限量包当垃圾袋使。
她发现陆岐远在盯着自己,便也笑得谄媚无比:“陆先生不打算赔我一个吗?”她好歹也是陆岐远名义上的老情人,偶尔要个礼物也不算过分。
陆岐远点头:“改天让秘书送到你家里去。”
秦韵提醒他:“别送家里,送我公司吧,知道的人更多点。”
陆岐远这样的身份相貌地位,狂蜂浪蝶前赴后继地往他身上扑,个个都梦想着做“陆太太”。秦韵的存在帮着他挡了不少烂桃花,那些姑娘们总得忌惮着这个暧昧对象,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资本再往上冲。
陆岐远敷衍地嗯了一声,又低头看自己的平板去了。
他从来疑心重,吩咐老管家把家里的通讯情况转接到了他的平板里,家里的网络和信号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这样陆岐远就能随时知道,寻羽有没有趁他不在的时候跟外界有什么信息交流。
无怪乎他多想,毕竟寻羽对他那样虔诚,他总是要怀疑一下是否别有用心。
在家的寻羽对自己被监控一无所知,反倒是用家里的电脑搜了许多“鸡蛋羹的做法”、“吃什么有助于伤口恢复”、“基本急救知识”之类的关键词条,查完之后还不忘把浏览记录删得干干净净。
陆岐远看着平板里反馈过来的信息记录,有些好笑地翘起了嘴角。
秦韵发现不苟言笑的冰块脸居然对着手里的平板电脑融化了表情。那笑容一闪即逝,她都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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馋评论馋哭了……呜呜。
第10章 10 执念
陆先生这一趟差出得倒是很久,一去十天都无音讯。
他也确实是忙。这些天疲于应付各方人马,应酬交际接连不断,秦韵都陪着他熬出了黑眼圈。
连眼前事都操心不过来,更是没心思关心远在a城家里的事了。十天没跟那边联系,还是管家打电话来他才知道,寻羽病了。
应该是在帮老管家出门签收快递的时候吹风受了寒,情况一天比一天严重,现在已经发了高烧。大半夜的浑身滚烫,少年缩在被窝里发抖。
陆岐远有些不悦。小东西在家一直都穿得少,管家怎么也不知道提醒几句。
“抱歉先生,是我考虑得不够周到,家庭医生要明天才能过来,目前只能先把家里有的退烧药给他服下……”
现在已经是深夜,他在酒店房间里换好睡袍正准备洗漱,却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了动作。他捏着手机从卫生间出来,走到窗前。
c城是金融之都,夜里看上去比a城还要繁华。万家灯火流淌成金色的星河,他孤身远望,俯瞰脚下夜景,竟生出了些寂寥之意。
“把手机给他。”陆岐远单手推开烟盒,叼了一支烟在唇边。
寻羽烧得迷迷糊糊,管家把手机塞到他手里半天才反应过来是要做什么。他是很不赞同老管家打这一通电话的,如果自己头没那么晕,他肯定会拦着。
一点小病而已,撑两天自己就好了,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又哪里需要打扰远在c城的陆先生。而且现在时间也不早,陆先生要么是睡了,要么就是温香软玉在怀……万一败了他的兴致怎么办?可是自己又无法克制住藏着的那点私心,想听听先生的声音。
陆岐远见听筒那头迟迟不讲话,轻声唤:“小羽?”
寻羽正是头脑昏沉的时候,听见这一声顿时振奋了几分,提起全身力气回答:“陆先生,打扰您休息了,对不起……”
陆岐远听见他有气无力的声音,又拧了眉:“我还没有休息,你不用道歉。”
寻羽实在是烧得厉害,一听见陆岐远的声音又有些激动,大脑已经快要短路。他的身体和嗓子都像是不受自己的控制一样,未经考虑就已经出了声。
陆岐远隔着听筒听见他带着鼻音,哑着喉咙细细碎碎地说:“您别怪老管家,是我执意要去签收的,我订了几只鸽子想学着炖鸽子汤……网上说喝这个对伤口恢复有好处……”
都这样了,小家伙心心念念的竟然还是自己的伤?
陆岐远又听见他闷在被子里咳了两声,气息更弱了一些,说起话来颠三倒四:“您的伤不能碰水,还需要吃消炎药,我在网上都查了,我已经学会怎么包扎了……”
小家伙显然是烧糊涂了,根本就忘了要帮他保守秘密的事,好在老管家是自己人,听见了也无妨。
寻羽的身体一阵寒一阵热难受得要命,头疼得快要裂开来。耳朵在尖锐地鸣响,嗓子里像是吞了一团火,稍稍吞咽都是火烧火燎地疼,连眼前的天花板都开始旋转起来。
陆岐远听见小家伙的语气越来越委屈,音量一点点降下去,最后像是把脑袋都蒙进了被子里,声音听起来有些发闷:“头好晕,我好难受啊陆先生……”
在最脆弱的时候,他终究是藏不住心里的那份依赖。小心翼翼却又满怀希冀,寻羽低声问他:“您什么时候回来?”
陆岐远吸了一口香烟,接着又长长地吐出一口青雾。他感到莫名的焦虑,将手中快要燃尽的烟头在烟灰缸边沿弹了又弹。
他给不了一个准确的答复。
“安心睡一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寻羽在电话挂断前听见陆先生轻声说。陆岐远平常说话的语调都是冷的,寒凉的语气中都结着冰碴子,寻羽竟也能从他的这句话里听出冰雪消融的暖意来。
寻羽在家庭医生来给他打过针之后,精神好了一些,已经可以吃得下东西和下床走动。他不再敢穿得那么单薄在家乱逛,就抱着毛毯缩在沙发上看电视。他边看边打瞌睡,开电视也就是听个声响。
——“远山集团总裁陆岐远携知名影星秦韵出席本次慈善拍卖会。”
寻羽一听见陆岐远的名字就精神了,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电视里的陆先生看。由于是公众场合,陆先生的穿着也比平常注重了一些小细节,黑色的衬衫领子别上了领针,银灰色的领带上也戴着相配的领带夹,还有精致的袖扣和腕上的手表,无不彰显着低调奢华。
陆岐远身侧的秦韵一身酒红色曳地长裙,耳朵上还挂着长长的碎钻流苏,华丽得能直接去国际电影节走红毯。她在陆先生身边不会给他丢脸,甚至能将陆先生衬托得越发熠熠生辉。
那些拍品都是出自著名设计师的珠宝首饰或是名家的墨宝字画,寻羽对艺术不太懂,只能粗浅地从外观上判断这样东西好看或是不好看。
寻羽发现拍品中有一对耳环特别好看。设计很简单,淡金色的环扣下坠着一颗光华流转的圆形宝石,那宝石总体呈晶莹的蜜黄色,随着照射光线的不同而变换着神秘光辉。他不懂设计师的奇思妙想,只是觉得这石头很有灵气,很合眼缘。他没有耳洞,对这样的珠宝首饰也仅限于远远观赏,原来在酒吧打工的时候也有人拉着他去打耳钉唇钉,但最后都因为他怕疼而没有成行。
陆岐远看来也对这副耳环很感兴趣,最后以一个寻羽想都不敢想的价格拍了下来。镜头带到陆岐远身旁一袭红衣的秦韵,她笑得花枝招展,为恭贺陆岐远而鼓掌,举手投足间更加风韵动人。
一掷千金只为搏美人一笑也不过如此了,寻羽有些泛酸地想。
新历985年1月1日,联邦新年。
这应当是联邦最为隆重的节日,街道上张灯结彩,放了假的人们纷纷聚集狂欢。可是陆宅里却一点喜庆的氛围都感觉不到,陆岐远不在,偌大的别墅跟往常一样冷冷清清。
陆先生不喜欢华而不实的花哨装饰,从陆家冷硬简约的装修风格来看,也确实不适合挂彩灯做布置。主人都不在家里,一群下人们又庆祝个什么劲呢?
寻羽和管家女佣们一起吃过晚餐后就一个人进了厨房,生病这几天耽误了他练厨艺,他打算再试着做一做鸽子汤。这是他的第二次尝试,上一次不知道是火候过了还是调料加得不够,尝起来味同嚼蜡。这回他学乖了,掐着表守着这个紫砂锅,隔几分钟就尝一尝,他就不信做不好了。
虽然烧已经退下,但感冒还没好,他的鼻子还是堵着的,嗓子也哑得不像话,偶尔还会咳那么一两声。他穿了毛衣和长裤,脚底下踩的是毛绒拖鞋,比起之前来已经算是全副武装。
寻羽看了看表,严格按照食谱上的要求把火关小,往里头放了一些夏国运来的中药材。站得太久他又开始有点头晕了,寻羽伸手轻轻揉了揉额角,甩甩头振作精神。
正准备用湿毛巾包住盖子往上放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低沉淡漠的声音:“在做什么?”
寻羽被这一声吓得浑身一抖,手里的盖子“噹”的一声落在紫砂锅上。生病使他的反应变得迟钝,等他意识到自己身后站的是谁的时候,身体已经快过大脑的反应一头扑进了来人怀里。
陆岐远穿着厚重的呢子大衣,身上还带着屋外的寒气。惊喜来得太突然,寻羽死死环着他的腰,小脸闷在他胸膛前,哑着嗓子说:“陆先生,我好想您……”
看着厨房热气腾腾的紫砂锅,怀里抱着香香软软的小家伙,陆岐远这才有了回到家的感觉。这个冰冷的家里有了寻羽,一下就成了独避浮华的桃花岛,容他歇息的风雨亭。一进这个家门,外头的所有琐事纷杂都能暂时抛开。
陆岐远回抱住他,揉了揉怀中人蓬松柔软的短发:“又瘦了。”他好不容易把他的脸喂圆了那么一丁点,这一病又回到了原样。
刚温存了几秒,寻羽就主动挣开了怀抱,有些慌乱地解释:“我感冒了,别传染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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