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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和他圈养的金丝雀都有病(近代现代)——伊依以翼

时间:2023-08-27 09:50:52  作者:伊依以翼
  眼见两人唇舌的距离越来越近,沈岸的表情越发震惊。
  怎么回事?!
  他还在考虑穆无涯会不会厌恶男生的喜欢,这就要吻上来了?
  穆无涯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轻啊了一声,及时地顿住,没再往前。
  沈岸:“……”
  你啊个P啊?!
  我又没拒绝,你快吻啊!
  两人就这么近距离呼吸交缠,大眼瞪小眼地互看了好一会。
  忽然大门传来开锁的声音。
  -
  沈爸爸走进屋子的时候,看见穆无涯正低头收拾着药箱,他忙问:“怎么了?!谁受伤了?”
  穆无涯抬起头笑道:“啊,哥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切到手了,没有很严重,叔叔别担心。”
  沈爸爸点点头,探身往厨房看去,见沈岸正在忙碌:“哎呦,你们这俩孩子,还没吃饭啊?都几点了。”
  “煮好了。”沈岸端了两碗排骨面出来,“无涯,来吃。”
  “来,来了。”穆无涯轻咳一声,放好药箱,几步走到餐桌前坐下。
  沈爸爸脱下外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开电视机,沈岸和穆无涯面对面坐着,无言地吃着排骨面。
  吃了一半,沈岸突然抬头,看着穆无涯,一字一顿说:“之前和你说的话,都是真心的。”
  穆无涯抬头,不可思议地看了沈岸一会,突然弯眸笑了起来,然后把碗里的排骨全部夹给了沈岸。
  沈岸:“……”
  沈岸放下筷子单手捂脸。
  这种养狗的错觉是怎么回事?
  想着想着,沈岸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噗嗤一下笑出声,他一抬眼就见穆无涯正看着自己,沈岸边笑边把排骨夹还给穆无涯。
  穆无涯说:“我……”
  沈岸简言意骇地打断他:“吃。”
  两人对视一眼,又看着碗里被夹来夹去的排骨,各自笑出声。
  沈爸爸偏头看了俩人一眼,无奈道:“吃着饭傻笑什么呢?真是两个傻孩子。”
  吃完面,穆无涯指了指沈岸受伤的手指,把人推出厨房,然后开始刷碗。
  沈岸心想没事做,干脆去冲了个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恰好撞见穿戴整齐的穆无涯。
  沈岸愣了一下,问:“你要出去?”
  穆无涯点点头:“我打算回家一趟,有些事还是要……”
  话说一半声音戛然而止。
  沈岸安抚地伸手揉了揉他的头:“今晚还回吗?”
  穆无涯笑了笑:“明天回。”
  沈岸说:“好,记得……算了,你家的事,我也不多问,就……早点回。”
  穆无涯伸手抱住沈岸,沈岸都习惯他突然抱自己的行为了,抽出手拍了拍他的背。
  在沈岸没看见的地方,穆无涯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沈岸的房间。
  刚才他偷偷往沈岸的房间里放了信。
  信心满满,年少意气,却也孤注一掷。
  沈岸送穆无涯到玄关,沈爸爸见了,问:“这么晚了,小穆还要出门啊?”
  穆无涯说:“叔叔,我回趟家。”
  沈爸爸点点头,叮嘱了一句路上小心。
  沈岸送穆无涯出门后,陪爸爸看了一会电视,眼见时间不早,沈爸爸该休息了。
  沈爸爸站起身,突然想起什么,问:“岸岸啊,我的医保卡是不是在你那?”
  沈岸说:“在我房间里呢,爸你去拿吧,我去给你拿药,吃完药你该睡了。”
  沈爸爸应了一声,起身进了沈岸的房间。
  沈岸准备好爸爸要吃的药,放在桌上,却左等右等也没等到沈爸爸出来,他想着是不是没找到,起身要进房间询问。
  两人在房间门口差点撞上。
  沈岸问:“爸,找到了吗?”
  沈爸爸神情恍惚:“啊?什么?”
  沈岸Y。X。D。J。疑惑:“医保卡啊,你怎么了?”
  沈爸爸回过神来:“噢,医,医保卡,没找到呢。”
  沈岸走进房间,伸手打开床头柜拿出医保卡递给沈爸爸:“一直放在这的。”
  沈爸爸没接,再一次走神。
  “爸?”沈岸困惑,“你怎么了?”
  “啊……”沈爸爸抬头,“没事,没事,没事。”
  他喃喃了三句没事,一句比一句轻。
  沈岸脸上露出担忧,叮嘱:“是不是这几天太累了?吃了药赶紧休息吧。”
  沈爸爸抬头看了沈岸一眼,因为病痛,沈爸爸的身体日渐消瘦,此时两鬓斑白,眼底全是沧桑,他嗫嚅半天,轻声回答:“好。”
 
 
第三十二章 底线
  第二日清晨,穆无涯还没有回来,沈岸一大早赶到片场拍戏,直到傍晚才收工。
  由于拍戏的时候很忙,沈岸一直没看手机,傍晚拿到手机的时候发现竟有十几个未接来电。
  全是穆无涯的。
  沈岸心里一慌,连忙回拨过去。
  手机嘟了三下被接起。
  沈岸说:“喂?无涯?!”
  那头没有出声,只有浅浅的呼吸声。
  沈岸急了:“你在哪?你没事吧?”
  那头终于出声,带着很轻的笑意,是陌生的声音:“他没事,他只是决定回家了。”
  沈岸愣住,片刻后那头传来隐隐约约的对话声,再然后穆无涯接起了电话:“喂,哥?”
  沈岸哽了一会,轻问:“你已经决定要回家了吗?”
  穆无涯呼吸急促起来,他犹豫了一会,说:“对不起,我知道我不应该打电话给你,我……没忍住……你别讨厌我……”
  沈岸一头雾水:“讨厌你?我怎么会讨厌你?”
  两人话还没说几句,那边又是一阵对话,隐隐带着争执。
  沈岸急了,喊:“喂?无涯?听得见吗?你现在在哪?在我家吗?我现在回来,我们当面谈一下!”
  许久,穆无涯的声音再次传来:“哥……我觉得很恶心……”
  说完穆无涯就挂断了电话。
  沈岸疯了似地冲回家。
  可是当沈岸回到家里的时候,穆无涯却消失了。
  穆无涯连东西都没收拾,只带走了一些必需品,就这么消失得干干净净。
  电话关机,短信、微信联系不回,他甚至连再见都没和沈岸说。
  沈岸被逼得要去大学找穆无涯,却被沈爸爸拦下了。
  沈爸爸说:“算了吧,我们和他不是一路人。”
  沈岸沉默了整整一分钟,说:“好。”
  沈岸仿佛又听见十岁的自己在哭,他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身上全都是被殴打的淤青和伤痕,他看着老师和警察来了又走,他哭着说为什么都不要我?为什么都不带我走?
  为什么?
  -
  沈爸爸的葬礼那天,下了小雨,淅淅沥沥、沾衣湿身,格外地令人讨厌。
  沈爸爸是家里的独子,父母去世的早,算来算去,亲近的只有沈岸,所以送葬的那天显得有些冷清,但还是有几个老同事和学生来,他们一边夸着沈爸爸为人和蔼善良,一边赞叹沈岸这些年的孝心。
  葬礼结束后,沈岸站在墓碑旁,突然有些迷茫。
  他沉默伫立许久,蹲下身,用袖子慢慢将墓碑上的雨水擦去。
  忽然一把伞出现在他头上,他抬起头,对上穆无涯的眼睛。
  穆无涯将沈岸拉起,脱下黑色大衣外套披在沈岸身上,然后笑着对墓碑说:“叔叔,我要带哥回家了,您要是同意,就笑一笑。”
  照片上的沈爸爸笑容憨厚,温暖又和蔼。
  穆无涯说:“叔叔放心,我会照顾好哥的。”
  沈岸看着穆无涯,这些天为了让沈爸爸走得安心,他跟着自己忙前忙后,眼底的疲惫那样明显,说出的话却带着笑意。
  穆无涯对着沈爸爸的墓碑说完话,转头看向沈岸,轻声道:“哥,你脸都冻白了,我们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
  沈岸点点头:“好。”
  下着小雨的公墓寂静阴冷,空气中弥漫着香纸燃烧的气味,两人一起往公墓外走去,一时间有些无言,良久,沈岸呼出一口白雾,说:“这些天,真的谢谢你了,没有你……我……应该熬不过去。”
  嶼、汐、團、隊、獨、家。 “哥,见外了。”穆无涯笑道。
  沈岸抬头看他,话语在喉间滚动,终是脱口而出:“我以为你厌恶我。”
  穆无涯蓦地停下脚步。
  天色昏暗,两人身着黑色风衣,撑着一把黑伞,肃穆又庄严,沈岸与穆无涯对视,在后者眼里看见了惊讶。
  沈岸说:“我以为你包养我,是为了羞辱我。”
  穆无涯轻轻勾起嘴角,说:“哥,假设我想要羞辱你,你离开我的底线在哪呢?”
  沈岸说:“别人对我温柔一分,我的底线就降低一分,而对于你,我没有底线。”
  穆无涯微微偏头,眼底全是饶有兴趣:“没有底线?每次做之前都不拓张不带套,就想看你身下全是血,奄奄一息在我怀里哭,这样也行?”
  沈岸点点头:“行。”
  穆无涯笑意更甚:“不让你出门,不给你工作,断绝你所有社交,让你被社会遗忘,从此以后只能依赖我,到最后,我让你赤裸身体,你就没衣服穿,这样也行?”
  沈岸怔愣在原地。
  穆无涯掩唇轻咳一声:“抱歉,说过了,回吧。”
  说完穆无涯移开视线,不想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他向前迈了一步,听见沈岸轻声问:“这么做,是以伤害取乐吗?”
  穆无涯侧过身,将手里的伞往沈岸方向偏,他温和地笑道:“恰好相反,是因为爱。”
  沈岸也笑了:“如果是你,这对于我来说,是一笔很合算的买卖。”
  这次轮到穆无涯愣住了。
  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打破公墓的寂静,也截断了两人的话,沈岸拿出手机一看,屏幕上跳跃着‘肖叔叔’三个大字。
  肖叔叔是沈爸爸多年的老朋友。
  沈岸有些疑惑地接起电话:“喂?肖叔叔,怎么了吗?”
  “哎呀,小岸啊,那什么,你爸爸有遗物在我这,他临走前拜托我转交给你,哎呦喂,我这老糊涂,差点忘了。”
  “遗物?”
  “对,一封信。”
  -
  肖叔叔的家在一处小院子里,这种年代久远的房子都带着只可会意的暖意,青砖、红桌、毛玻璃,每一处都篆刻着时间拂过的痕迹。
  沈岸坐在方形木桌前,怔怔地看着手里的信。
  这封信的封面泛黄,带着樟脑丸的气味,信封的边缘已经被磨得有些毛糙,处处都是时间的痕迹。
  一杯用白搪瓷杯装的蜂蜜水轻轻放在沈岸面前的桌子上,沈岸回过神来,抬起头道谢:“谢谢肖叔叔。”
  “不客气。”肖叔叔笑眯眯地捧着一杯苦菊茶坐在沈岸身旁,“这是前不久老沈给我的,他说让我等他走了以后转交给你,哎呦,我当时还让他不要瞎说,没想到……”
  肖叔叔叹了口气,突然又想到什么,说:“对了,除了这封信,你爸还有话,让我转告你。”
 
 
第三十三章 痴恋
  肖叔叔起身戴上老花镜,又拿来一个小本子,他推推眼镜对沈岸说:“我怕我老糊涂忘了,就记下来了,我给你念啊。”
  肖叔叔对着窗户外照进来的阳光,稍稍拉远了些老花镜,慢慢地念了起来:“老沈说,三年前拿走这封信,是希望你能拥有完整正常的家庭,因为你从小身边就没有母亲,他觉得至少等你长大了,得感受到完整家庭的美满,可是三年过去了,他在病痛中渐渐地发现,他错了,而且错得离谱,现在他只希望你能幸福,让你不要责怪他当初的决定。”
  肖叔叔顿了顿,叹了口气,又道:“老沈还说,他这一辈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那天把你接回了家。”
  肖叔叔抬头看了眼沈岸泛红的眼眶,体贴地起身离去,给了沈岸独处的时间。
  沈岸深呼吸了两下,拿起桌上的蜂蜜水喝了两口,这才将心情稍稍平复了下来,他困惑地看着手中的信,心情莫名变得忐忑。
  是沈爸爸留给自己的遗书吗?
  可看起来并不像新写的。
  刚才肖叔叔转达的话里完整家庭又是什么意思?
  沈岸犹豫数秒,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
  里面的信竟然曾经被撕成两半过,如今用透明胶布粘着,一副破破烂烂的模样。
  沈岸摊开信,窗外透进来的暖阳落在折皱的信纸上,与水笔字一起融进沈岸眼底。
  房间里寂静无声,沈岸的双眼慢慢瞪大,拿信的手也开予溪団对始微微颤抖。
  倏忽之间,他蓦然站了起来,凳子‘咚’得一声倒地,可怜巴巴地滚了两圈。
  肖叔叔听闻声响,匆匆赶来,却见沈岸神情异样地奔了出去:“咦?孩子你怎么了?啊,你去哪?你别急啊!”
  -
  穆无涯下午连续开了三个小时的会议,之前为了帮沈岸处理沈爸爸的后事,他请了几天假,回来后工作堆积成小山。
  开会时穆无涯习惯性地把手机调成静音,等会议结束后,他拿起手机一看,顿时愣住了。
  七八个未接电话,全是沈岸打来的。
  穆无涯眉头一蹙,不顾身边助理的问话,边站起身往外走边回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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