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伥鬼(玄幻灵异)——银渔

时间:2023-08-27 09:55:18  作者:银渔
  和他自己解决完全不同。
  天地混沌之间,南离迷迷糊糊想,这种事果然还是要两个人一起,才……
  南离忽然想起了那张图画上的二人,南离伸出掌去握逄风的细腰,可还未触及到逄风的腰,剑柄便狠狠抵上他的肋骨。
  一时剧痛,南离嘶叫出声,他陷入屈辱当中,碧绿的眼慢慢泛起了血丝。可逄风又动了几下腰,无边的快乐又将他送上了浪尖。
  逄风淡淡道:“主仆尊卑不可逾越,若非孤容许,你没有资格触碰孤。”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南离,长夜太子漆黑的瞳仁中映出了男人陷于欲念的丑态。
  满腔愤怒让南离头脑发晕。他就要挣扎着去捉身上的逄风。可冰凉的触感却忽然从唇上传来,他愣住了。
  逄风吻了他,尽管是一触即分。
  这个吻当头熄灭了他的怒火。逄风撩了撩长发,漫不经心道:“当然,若你表现得好,孤会予你奖励的。”
  他低声道:“这次便先予你罢。”
  南离喘着气,紧咬牙关:“……你就不怕我反悔?”
  “反悔?”逄风却笑了,“孤一向看人很准。当然,你若不去办事,孤也没办法。”
  逄风在腰上刻意下了些力道,南离闷哼出声,头脑一片空白:“不过,你若反悔,可就什么也没有了啊。”
  逄风的语气带了些威胁的意味。
  南离怒视着他。
  可接下来, 他的手覆上南离的手,南离的手指一颤,逄风引着他的手到自己的小腹上:“你若表现得好,孤准你……也是有可能的。”
  这句话落下,南离浑身一颤。
  逄风的唇贴上南离耳畔:“你自己知道应该怎么做。”
  南离对他有欲,逄风对此也很惊异。他原以为这只是一月一次的例行公事,是他单方面的强迫。可如今看来……却是意外之喜。
  这简直是送上门来的趁手利器,对长夜太子而言,一切都可以是刀兵,他毫不客气地利用了南离这份欲。
  驯犬,需要肉骨头与棍棒兼用。
  要给犬尝到一点点甜头。
  逄风知道,南离会去做的。
  他依然是在南离达顶的时候抽出了灵识,徒留南离的魂魄在无望地捕捉着他的踪迹。
  比起人,狼更依靠本能。兽的本能让它们在严酷的从林得以存活,却也是它们的软肋。
  一头猛兽的本能若是未被满足,它会去做什么可想而知。
  实际上,利用兽的本能是极危险的事。最权威的灵宠仙师也不会这么做。在他们看来,灵宠毕竟是畜生,骨子里隐藏着兽性,尽管装得乖顺,本能被激发后也可能暴起噬主。
  虎狼与人玩耍嬉闹,不慎将人弄伤出血,尝到人血滋味的它们会怎么做?
  有些猛兽可能一如往常,而有些则会意识到:人是可以吃的。
  因此,灵宠通常自幼与人契约,远离族群,极少有人契约成年的妖兽。
  可逄风却并不在意,他有信心压制住南离。况且,这些年他所做之事,有哪个不危险?他早已习惯在刀尖行走,甚至能游刃有余地踩着刀尖舞剑。
  他慢条斯理地披上浴袍,起身离去:“那孤便等着你的好消息。”
  南离死死盯着他的背影。
  第二日,他听到了一则消息:那几个亲卫不守军纪,为太子殿下所不喜,被逐出亲卫,遣到别处看门。
  太子亲卫是个极好的职务,因为太子迟早要继承大统,做了他的亲卫,便意味着与未来的帝王搭上了边,封侯拜相指日可待。
  那几人更是悔不当初,甚至有人怨恨上了南离,认为是他告了秘。
  可南离知晓,他什么也没做。
  逄风此举,便是在告诉他,自己什么都知道。
  那么他的秘密,他是不是也知道了?
  南离顿觉窘迫又屈辱,可又着了魔般想起逄风那日的话来。若他表现好,是不是他能容许自己都试一遍?
  他觉得自己中了逄风的计。
  可这是明晃晃的阳谋,就摆在他面前。他也意识到了,牙齿都咬碎了,却无从脱身。
 
 
第237章 if6 孤临幸你
  东宫宁静,偶有几只惊鸟掠过树梢。
  逄风坐在案前,提笔写字。他的动作流畅、洒脱、一气呵成。
  南离在身畔静静地注视着。
  他不爱习字,可奖赏在面前吊着,他根本不敢不服从逄风的命令。
  逄风:“你来。”
  南离握住笔,在宣纸上艰难地挪笔。他的右手僵硬不堪,动作怪异,力道大到几乎将笔杆捏裂开。等到几字写完,南离满头是汗。
  这比狩猎还要废狼。
  逄风捻起宣纸,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还不错,你也不算愚笨。”
  南离喉结滚动,目光沉沉:“奖赏。”
  他直勾勾地盯着逄风,眼神满是炽热直白的渴望:“……给我,奖赏。”
  习字的时候,他正好能嗅到逄风身上淡淡的冷香。那冷香如引人上瘾的甘美毒酒,无时无刻不勾他的心魄。
  逄风的奖赏只有一次,甚至还不让他做全。这就像一块巴掌大的肉,喂不饱狼,却能恰到好处激起狼的饥饿。
  如果南离有一丝获胜的可能,他都会暴起,将逄风吞吃入腹。狼的满腔欲念,都等着在逄风身上发泄。
  可狼不敢,他怕自己的反抗会让仅有的一点点甜头都被夺去。他怕逄风弃如敝履,转身去找别人,再也不对他敞开身体,他赌不起。
  前日,逄风于榻上小憩,他睡姿宁静,也毫无响动。一张脸清俊而白皙,忍冬细纹的柔软锦被探出纤细的踝骨。虽然他脸色病白,可与南离双修过后,薄唇却多了几分血色。
  ……他更好看了。
  即便南离恨他憎他,几乎恨到要将他拆吃入腹、咒他不得好死,他此刻却着了魔似的,想去吻逄风。
  狼想揉搓过他的每一寸皮肤,想听他颤抖着揽住自己的脊背,想听他哽咽着叫自己的名字。南离根本不敢承认,最初逄风抱起幼狼的时候,他有那么一刻渴望在他身上得到爱。
  神念交融的时候,他有一刻错觉:逄风是爱着他的。可南离知道,那并不是爱,逄风不会爱他,那只是与爱意相似的东西。
  可他区分不开。
  南离知道那是陷阱,是阴谋,可还得心甘情愿跳进去。
  原本的仇恨,不知何时变了质。
  情热几乎将南离焚尽,他探出手去,就要强行捉住逄风的脚踝,抬起他的腿与他结合,锁在一起,再不分开。
  ……他与自己结合了,自己的情热是他诱发的,依照狼的习性,雌狼有义务抚平雄性的情热。他这样做是合情合理的。虽说雄狼不会强迫爱侣的,但逄风他——
  他的指尖还未触及那细腻的皮肤,床榻的美人却忽而睁眼,眼中只有冰冷的怒意,逄风的手掌死死扼住南离的咽喉:“你竟胆大了?是孤太心软了么?”
  长夜太子的眼神中只有厌憎与鄙弃:“狼这种畜生,果然是养不熟。罢了,侍寝的人孤又不缺你这一个。”他冷冷勾唇:“你不想要,还有很多人想要。”
  南离的双眼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他已经和自己做过了,怎么能和别人?逄风是他的,只能是他的。憎恨也好,厌恶也罢,都只能是他的!
  没有一头雄狼会容忍自己的妻子被他人窥伺,南离只要想想,就要疯掉了。
  他疯魔般冲出东宫,化作白狼。依靠灵敏的嗅觉,南离很快找到了那位铁手护法。那位护法此刻正搂着强抢来的小妾醉生梦死。
  浑身是血的白狼如同疯兽,用锋利的牙齿撕裂他的铁臂,豁开铁手护法的咽喉。它扯下铁手的头颅,叼在口中,狠狠甩到东宫。
  可逄风却没看他一眼。他被软禁在偏殿,哪也不能去。饭食都要靠人送来。
  直到今天,宫人传唤南离进殿习字。南离丝毫不敢懈怠,即便心中不愿,却还是一笔一划地开始习字。
  终于,他开始向他的主人索要奖赏。
  南离的下面已是鼓鼓囊囊的一包,他试过自己疏解,可那和逄风给他的根本不一样。
  狼盯着逄风的手,那双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握笔持剑的手。他很想曳过那只手,放在那滚烫的地方,可他不敢。
  逄风转动墨色眼珠扫他一眼:“小狗,你就这个态度么?”
  南离的骨气早已在两次肌肤之亲和间隔一月的望眼欲穿中耗尽了。他恨极了如此没有骨气的自己,却不得不屈从。
  “主人,”南离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求主人……给我。”
  逄风哂笑:“这才像话。”
  他话锋一转:“不过孤又凭什么给你?孤可没理由给一头随时想噬主的白眼狼。”
  南离满腔怒意,却还是压低了耳朵:“主人,南离错了,以后不会了。”
  他近乎卑微地恳求着,期望逄风不要夺去他那点唯一的快乐。狼自睁眼到现在,都活在充斥仇恨的地狱里,因此一点甜头,就能让他沦陷其中,无从脱身,就好像被蜜糖沾住腿脚的蚂蚁,挣扎却无济于事。
  逄风打量了他一眼:“是么?那孤也不是不能给你机会。不过像之前那般暂时不可能,需要看你表现。”
  他说:“躺下罢,这次赏你点别的。”
  南离没等他说第二句话,便顺从地躺了下来。情热折磨得他几乎要烧成灰烬。这次逄风先是居高临下瞥他一眼,然后踩了上去。
  他下了力道。
  南离有些不应的痛,但是更多是无边无际的快慰,和之前完全不同,又屈辱又舒适。
  不知过了多久,他喉间一声闷哼。
  南离忍不住自下而上去仰视逄风。逄风神色依然漠然无边,可是……
  圆润的脚趾、流畅分明的踝骨……弄脏了,沾满了,淌下了。
  落在玉砖上的水声,滴答、滴答。
  逄风尾调淡漠:“清醒些了?你这次态度不错,便饶了你不敬之举。”
  “记住,是孤临幸你,你没有资格索要,更没有资格不经允许去触碰孤。”
  他起身:“下一次要做什么,自会有人告知你。至于你能不能再爬上孤的床,要看你自己了。”
 
 
第238章 if7 棍棒与肉
  狼的耳朵忽然一动,竖在了头顶,南离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长夜太子的脚步声一直是那样,轻巧却沉稳,从未有过一丝慌乱。
  狼实际上能从脚步中分辨出很多消息,比如今日脚步虽然和从前毫无差别,却有细微地轻重不一,逄风的左腿想必受伤了。
  野兽的直觉很可怕,也很准。
  他赶紧将那本图册塞进床底。
  先前,实际上南离在对着图册自己疏解——逄风一个月最多给他一次,根本喂不饱他。可南离又惧透了逄风从此不再给他,只能委屈着自己将就。
  可冰冷的被褥与粗野的抚慰,怎么能有身躯交叠、神魂融在一起那般舒服?
  尽管逄风不允许南离触碰自己的躯体,可做这种事的时候,他也得坐在南离腿上。
  逄风不重,甚至称得上瘦削。但他的躯体紧实有力,完全是剑修的躯体。他没有支撑会用不上力,很累腰。
  可他宁愿扶着床沿,也不去揽着自己脖颈。南离委屈又失落。
  他隐隐对逄风有着异样的期待,南离总觉得逄风和他这样根本算不上爱侣,可逄风本就不是他的爱侣。他是主人,而他是灵宠,是下人,是随时能够丢掉再找的床伴。他对逄风来说可能只是一根好用的角先生。
  更可悲地是,即便知道自己可有可无,南离也根本舍不得割舍掉这畸形的关系。尽管逄风不是他的,南离却也如饿狼一般,虎视眈眈守着他,生怕他被别人夺去。
  之前的那本图册他几乎翻烂了,狼又去街上乱转,做贼似的又买回一本。
  这本比之前更加地……南离一边幻想着那是逄风,一边近乎凶狠地对待自己。逄风虽然冷傲,甚至和他双修的时候,也牢牢把控着局势,不流露一丝一毫的神情。
  可毕竟他也是人,最细微的反应也控制不住,像是脚趾盖透着粉,神魂深入受不住会颤抖……这些不可避免。尽管南离不被允许动,可他毕竟远超常人。更何况,还是逄风自己来。
  他和南离每次的第二日,椅上总会多出一只垫腰的软垫。
  而南离依然觉得不够。
  逄风和他双修,甚至会刻意压制自己,避开会让他失控的因素。
  如果让他随便来,狼相信逄风第二天下不了榻。
  脚步声近在咫尺。
  逄风不缓不急踏入了偏殿,他的脸色苍白,比平时更没有血色,像是失血过多。
  南离嗅到了空气中血液的甜香。
  南离一惊,很快注意到他的模样——逄风只披了件外袍,没穿里衣,左肋和右腿根缠着厚厚的绢布,雪白的绢布下隐隐透着殷红。若是换作旁人,恐怕早也得已痛得动弹不得。即便能动,至少瘸了腿,可逄风依然若无其事。
  南离先是惊诧,随后暴怒:“谁——谁伤了你——”
  他其实想说,你为什么不带着我?可狼毕竟说不出口。逄风从前也经常受伤,可每一次,狼都在逄风身畔的!
  他化形之后,逄风很少骑他了。狼莫名有些失落。如今他才觉察到原因:从前他是狼身,能睡在逄风的殿中,和他一起出巡,随时随地都能袭击他。
  可如今他睡在偏殿,逄风经常一整日不看他一眼。对待他也与其他侍卫没什么不同。
  这令狼恐慌。
  他不再是独一无二的了。
  逄风冷淡道:“这与你无关。”
  他自顾自地缠好绢布,对南离道:“坐下,孤不想说第二遍。”
  逄风这次的伤很重,左相寻了头化魔的凶兽来,收走他的剑,要他和凶兽肉搏。他用手指掀开了凶兽的头盖骨,自己却也受了重伤。
  如今,恢复伤势的最好办法,便是采补南离的阳气。这条狼阳气旺盛得很,甚至没处发泄,逄风采了也不会伤及根本。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