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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吸血鬼(玄幻灵异)——水尾

时间:2023-08-27 09:58:40  作者:水尾
  可作为人类,闻溢心底始终觉得一个人杀死另一个人是十分残忍的事情,何况他们的职业还是本该救人的医生。
  闻溢看着那冒出的鲜血,终于在冀易斯看到鲜血恍神之时猛地抽回手,转身抱住他,头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苦苦哽咽着求他,说:“这是最后一次,不要再杀人了好吗?求你了,冀易斯,求你了。”
  冀易斯一愣,然后笑得邪魅,目光从鲜血溢出的地方移到闻溢受惊痛苦的脸上,说:“可是我会死啊,亲爱的,你愿意让我死去吗?”
  不愿意,当然不愿意。
  他拼命摇头,说:“不要,不要。”却说不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要冀易斯死掉,还是不要他再杀人。
  冀易斯冲闻溢笑了笑,右手搂抱着闻溢的腰,闻溢的腰又细又软,还有着很舒服的温度。然后冀易斯伸左手拉起他沾到血的手,凑到嘴边舔舐他中指指尖上落的血滴,滑腻而并没有什么温度的舌尖碾过指腹,引起闻溢心底一阵酥麻,冀易斯含笑温柔地瞧着他那双泪盈盈的眼哄到:“好饿,亲爱的,我很感激你帮我做的晚餐。”
  闻溢抬头,看着蹭到他嘴角的血,像在白纸一样的脸上染上红色的颜料,十分红艳,是久违的生气,只有每月初尝新鲜血液时冀易斯才会露出带着满足且隐含着一丝兴奋的笑。
  他贪婪地盯着看了会,才慢慢皱着眉头抬起另一只干净的手去擦冀易斯嘴角抹上的血,眼里满是可怜的祈求,他再一次缓缓开口道:“最后一个了,以后不要再杀人了,好不好?”
  冀易斯忽然一下子眼眸冷若冰霜,温柔烟消云散,双手松开闻溢,扯着他的胳膊将他甩到一边,连看都不再看神情恍惚的他,怒道:“今天你说了两次这种话了!”然后他慢慢抬起手术刀,伸出舌尖轻轻舔去上面的血液,这才又倏然抬眼冷漠地看向在一边压抑着哭喘的闻溢,“我不爱听。”
  随后他便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淡淡说:“你不愿意替我寻找食物,自然多的是人愿意,亲爱的,我并不是非你不可。”
  闻溢恍如遭受雷击,楞在了原地,目光一点点沉下去。
  他确实不是冀易斯唯一的选择。
  闻溢的泪珠划过脸颊,哗啦啦滚落在地上,他抽噎着向前一步,双手仍然不知所措地半抬着痛苦地说:“不!你不要……不能找别人,我错了,是我错了,对不起。”肩头因为抽泣而抖动。
  只有一束灯光照耀的昏暗密室阴冷,闻溢抽泣颤抖着,呆呆站立在一边,呜咽哭着,用一种十分可怜且痛苦的眼神瞧着冀易斯,透红的眼眶已经被眼泪给淹没了。
  几分钟后冀易斯才脱去手套,慢条斯理地走到他面前,抬手揩去闻溢眼角还在不断溢出的眼泪,沉声开口哄他说:“好了好了,我不该说这种气话,只要亲爱的能一直听我的话,我就不会找别人的。”
  话音刚落,冀易斯又低头舔了舔闻溢的眼角,评价道:“亲爱的,你的眼泪是苦的。”他的舌头也是冰冰凉凉的,没有一点儿温度,闻溢哭红的眼角本来是温热的,被冰凉的舌头这么一刺激,触感十分强烈,讶异得眨巴了两下眼皮。
  只有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冀易斯才会这么亲近他,容忍他撒娇或者胡闹,甚至耐心地哄他。
  好听有磁性的声音又在闻溢耳边响起,“乖啊,别哭了。”
  闻溢赶紧努力地克制住哽咽的声音,抽抽搭搭地钻进冀易斯怀里,软趴趴的头发贴在冀易斯的胸膛上,像只怕被丢弃的小猫小狗,黏黏糊糊地缩在冀易斯的怀里哭。
  冀易斯瞧着怀里小声啜泣的可怜人儿,满意地笑着拥住他,将他整个人都护在手弯,低声哄着他说:“这样才对,你越乖,我就越不可能离开你,你……”
  !
  冀易斯瞳孔放大,身体怔住一瞬。
  话还没说完的一瞬间,他的后颈竟感到一阵刺痛。
  似乎有什么液体正在往他身体里涌入,他很快反应过来,微微侧目,余光里竟然看到闻溢正给他注射着不知道何时便握在手中的半管针剂。
  “你!……”他震惊地看着怀中的闻溢,宽大有力的手掌本来还捏紧了闻溢的腰,此刻却渐渐使不出力气,药剂在瞬间就起了作用。
  闻溢慢慢抬起头和冀易斯对视,还是一脸天真的样子,眼里还满是眼泪,抽泣着,肉乎乎的可怜脸蛋却在冀易斯的眼前渐渐模糊晃荡。
  晕晕乎乎,没一会儿冀易斯全身都失去了力气,他的头垂下去瘫在闻溢的肩膀上,彻底地晕了过去。
  “易斯,好好睡一觉吧。”闻溢扶住瘫倒的冀易斯,收起哭得抽噎的嗓音,幽幽地说。
 
 
第3章 
  冀易斯做了一个诡谲怪诞的梦,梦里的他身处黏腻浓稠的阴暗沼泽,一挣扎便有溺死的可能,夜色如沥青般泼洒在天幕之下,要将一切都淹没于无声的黑暗之中。
  他缓缓睁眼,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空洞,抬眼之时,却窥见一丝天光,天际缓缓升起一个月亮,这天上独一个的月亮大得可怕,散着寒冷的光辉,他抬头,只见许多参天的大树的躯干汇集成一个坚不可摧的牢笼,寒光忽然间倾泻而下,照亮广袤无垠的森林,也瞬间将他的身躯照得煞白,如同嵌在这阴冷森林中的一颗璀璨钻石,可时光转瞬即逝,月亮又落下去了,月落时光影流动,透过浓密树叶落下的斑驳光影像是有人在他脸上身上写满咒语,诅咒他将永困此地。
  他的身躯缓缓下沉,直到在一片死寂的黑暗中彻底消失。
  随后他陷入恍惚之中,近乎清醒,却无论如何也无法睁开双眼,他听到虚空之中传来微弱绵长的喘息,忽远忽近,若即若离,这里似乎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他冰凉的身体逐渐温热,却始终动弹不得。
  “唔……”
  跪坐在床边的闻溢瞧见了冀易斯似有转醒的迹象,忽然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鼻与口,他已经很努力地压抑自己的呻吟,却还是无法在冀易斯的手指摩挲他的逼口时不发出声音。
  准确来说,并不是冀易斯在抚摸他,这场抚慰是他自己的杰作。
  闻溢双腿弯折跪在冀易斯的腰侧,透粉的脚掌交叠在一处悬在床沿,挺翘的圆润丰臀搁在小而嫩的脚后跟上,戳出了两个小窝,背薄腰细,看起来瘦而不柴,整个人看起来软软的,身前的手动作时肩背一会儿松一会儿紧,漂亮的蝴蝶骨一会儿动一会儿静,嚣张地诉说着他此时被冀易斯的手逗弄得有多爽。
  “呜……嗯啊……”冀易斯的指腹划过闻溢的小小阴蒂,激得闻溢一颤。
  嘴里不断溢出声声绵长喘息,呻吟丛指缝间溜出来,他很快就因为被捂住嘴巴而憋得小脸通红,眼睫上瞬间携上了水珠,他像是被浸润在了水里,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湿了,潮了,红润润的,湿漉漉的。
  一片雾蓝夜色中,他是被冀易斯牢牢掌控着的泉,泉眼里的水汩汩喷涌而出,并且永不停歇。
  窗外的月高高悬挂,泄着永恒不灭的冷光,而他是月下的泉,流着无穷无尽的温液。
  只有冀易斯知道他身体的奥秘,甚至不需要费力地去探索,就知晓自己的手指是解开这个奥秘的密码。
  看着冀易斯的睡颜,闻溢忽然想起来冀易斯以前抚摸他的逼时的眼神,闻溢闭上双眼回想,以往的每一次,光是冀易斯无意间看向他,就能勾起他无限的欲望和希冀。
  他的冀易斯刚开始会睨睥地望着他,面色如水地坐在木椅上,窗外下着蒙蒙雨,雨水顺着身侧的落地窗形成夜色雨幕,将冀易斯衬得阴冷深沉,双手置于古典实木长桌上,身后是一整面墙的古典书籍和医药典籍,翻阅书籍的手会将书合起来,微微弯动两指叫他过去,抚摸他的脸,然后把他横抱坐在怀里,慢条斯理地打开抽屉拿出医用手套戴在左手上,滑至他的臀缝,挑逗抚摸他,漫不经心地隔着布料按揉他的阴茎,然后抚摸他的逼,在他软绵绵哼声时才缓慢地拨开濡湿的布料插入流水不止的穴口,用指头把他弄得喘息不定,深深捣入进他的逼里,用手指就把他肏得哭喘连连,高潮迭起。每每如此,闻溢都要紧紧地搂住冀易斯的脖颈才不至于有溺死于水中的错觉。
  只是回忆起一些零散的细节,此刻闻溢的逼口又在汩汩流着水了,淋得冀易斯和他一手都是,拥有着这副双性人的身体,也不知是福还是祸,他不同于正常的男人,他在面对冀易斯时总是有着能掀起滔天巨浪般的欲念。
  可冀易斯并不总是碰他,即便两人已经是彼此的男友。就算碰了也只会草草收场,像是在履行某种职责——解决某种发情的动物生理需求的职责。
  虽然每次都做得潦草,闻溢却已经是十分的满足,他并不觉得冀易斯敷衍,在他看来,自己已经被肏得身与心都溺亡在冀易斯怀里。
  短暂地屏息敛声,他看着身前的人呼吸渐缓,才又慢慢引导着冀易斯的手指缓缓拨开自己的肥厚阴唇,挑开那处嫩极的小阴唇,终于历经千难万险般碰到了隐藏极深的小小阴蒂。
  那里刚才已经被按揉得十分敏感,根本受不了再碰,冀易斯的冰凉指尖刚触碰到被玩得挺立的小阴蒂,闻溢就被激得打了个寒颤,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将冀易斯的手都埋在了腿缝间,冀易斯的手腕也是凉凉的,冷白的手腕插在腿缝里,将闻溢的大腿根的白肉挤得凹陷,围着手腕的那圈软肉却鼓起来,饱满轻软得像是淡奶油黄的舒芙蕾。
  刺激稍稍缓解,闻溢才又不舍地分开双腿,拉着冀易斯的手指插入自己的逼里。
  “嗯……”在无风无声的寂静夜里,他呼出绵长的呻吟。
  冀易斯的手指是冰的,闻溢的逼里则是热的。
  闻溢抬臀又落下,他曾无数次期待冷与热相互交融,渐渐趋于同等的温度,但冀易斯体温不同于人类,恒温始终低于十度,即便是在运动过后,大概也只能到十二三度左右。
  但这也并不是坏处,因为刺激将会一直持续到冀易斯的手指从他的身体里撤出。
  冀易斯的手指长而骨感,静置时青筋不明显地凸起,闻溢看了无数次,那双手漂亮得像是用白玉雕琢成的,清冷高贵,优雅不俗,是冷的,冰的,淡漠的,无论是在手术台上游刃有余地运刀,还是在肏他时或急或缓的玩弄,都是十分慵懒且随意的,凉薄无情,却令人痴迷。
  好像冀易斯做什么都不必花费太多的精力和注意力,就能将一切都完成得那样好。即便在这种昏迷不醒的情况下,也能用手指把他弄得水流不止。
  弄了许久,闻溢开始贪心了,只插入一指有些空虚,不管怎么扭臀迎合都不够,然后他又一次性再塞进去两指,这时候才觉得穴口被撑起,那个小穴本来就不是男人该长的器官,自然也比寻常的小一点,可他对冀易斯的迷恋根本没办法彻底填满。
  他只能加快抬臀与下落的速度,增加来回抽插的频率,以此得到疏解。他望着冀易斯平静无波的睡颜,内心的羞耻感攀到了顶峰,他在用冀易斯的手指猥亵自己!
  “易斯……嗯啊……好深……嗯……”
  冀易斯的手指每一次都顶到了他的敏感点,每一次下落都是一次重重的顶弄,闻溢喘得断断续续,呻吟也断断续续。
  他身体微微向前倾斜,靠近冀易斯,“我的冀易斯,只属于我的……嗯啊!”
  冀易斯的手指被他的动作带得一下戳到了敏感点,闻溢忽然腿软腰软往后坐回去,却没想到又将敏感点顶得更重,“……呜呜,顶按到了……”
  闻溢只好乖乖不再乱动,只维持着抬臀动作,小声哼着:“嗯啊……嗯……”
  闻溢的阴茎很粉嫩,干干净净的,长得很漂亮,被刺激得渐渐挺硬起来,随着他的动作在腿间晃动,拍打在冀易斯冰凉的手臂上。
  他意犹未尽,呜呜哭着将冀易斯的手指从逼里拔出一些又送进去,抬起又下落的臀肉拍打在腿上,啪啪地响,来自敏感点的刺激一次比一次汹涌,狂风骤雨般的快感席卷了他的理智,意识竟然渐渐模糊起来。
  “你要我乖乖的……我,我就很乖很乖啦,怎么可以……不要我。呜呜呜……你看你明明那么喜欢我,只用手就能把我玩得高潮,流了那么多水……”
  闻溢有些语无伦次,痴迷地看着冀易斯熟睡的脸庞呜咽哭着,呻吟一会儿断一会儿绵长持久,被肏得全身发软发抖,哽咽着小声念叨,叫着他的冀易斯。
  “易斯……易斯……嗯啊,嗯……”
  穴口又忽地淌了许多水出来,淋了冀易斯手心都沾满了,闻溢的股缝间一片滑腻,连身下的床单都被淋湿。
  “易斯,我爱你,离不开你,我这儿被你碰到的时候那么敏感,它多喜欢你啊……呜呜呜。”闻溢夹紧了冀易斯的手指,扭动着臀部去迎合,含住。
  闻溢越想越委屈,几个小时前冀易斯所说的话仍然刺痛着他,像是有一把利刃无时无刻地在他心头划着,刻着最可怕的预言,他必须阻止,必须阻止!
  眼泪哗啦啦流下来了,糊了满脸,流进嘴巴里,咸的,苦的,涩的。他将冀易斯的手指戳得更重更猛烈,要冀易斯填满他,让他得到慰藉。
  无助的可怜人正在祈求上天的怜悯,只要他的爱人永远爱他,就可以舍弃一切,他近乎疯狂地用爱人的手抚慰自己,逼口淌着无穷无尽的液体。
  “啊嗯……”闻溢的屁股在一瞬间猛地抬高,股缝间一片黏腻,双腿夹紧扭捏着,背也绷紧了,仰着头整个人有些要往后倒的趋势,腿根不住地颤抖,脚趾都恨不得全都卷在一起,小逼夹着冀易斯的手高高扬起,秀气粉嫩的阴茎终于在片刻后痉挛着射出了米浆一样的精液,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声呻吟,双手无力地虚虚握着冀易斯的手腕,颤抖的身体一下子就快要虚脱,终于,冀易斯的手又在瞬间因为穴里满是滑腻的液体而滑出来,“唰”地落到床上。
  闻溢颤巍巍地放松,无力地躺倒在冀易斯的胸前,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结束,小腹还在无休止地抽搐紧缩,泪珠挂在湿漉漉的眼睫毛上,眼角还红着,看起来特别可怜又无助,哼唧几声后开始喃喃低语,迷迷糊糊地叫着冀易斯的名字。
  倘若冀易斯此刻想要一朵玫瑰,闻溢一定会毅然决然地去做一只夜莺。
 
 
第4章 
  冀易斯醒过来时,他的灰暗眸色已经恢复成正常的颜色,像深邃的海,深蓝,和他英国血统的妈妈一样。他衣着整齐,全身没有一点儿污秽的东西,干干净净,和昨天别无二致,梦散了,他的眼前只有刷白的天花板,彻底清醒时,一时间感觉自己的后颈有些酸痛,伸手去摸,发现那里鼓起一个小包,还贴上了一个很小的透明创可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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