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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NPC是娇气包(近代现代)——芝苓/间关千里

时间:2023-08-27 10:02:19  作者:芝苓/间关千里
  那如果他们软硬不吃,拒绝来自电梯鬼的试探呢?
  云芽想到这里,简短地把自己的想法说给韩炀和司奕听,试探性提出一个解决方案:“我们不能分开,不如直接一起进去。”
  他的话让二人陷入沉思,没一会就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好,”韩炀牢牢拉着他的手,眉峰上挑:“我也不太相信那个鬼东西说的话。”
  他先表示了对云芽的信任,若有似无地往司奕那里扫了一眼:“我没有意见,看看他怎么想的。”
  司奕:“我也没意见。”
  云芽点头,然后他们顶着这群看得清看不清面孔的“人”的视线一起进了电梯。
  嘈杂声在身后消失。
  电梯迅速下落,云芽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害怕,也没有受到一点冲击力——他又看见了别的东西。
  这时候是处于上帝视角了,他看见一个神情怯懦的瘦弱男生在教室里被推搡来推搡去,试卷作业被洒出去,白花花的纸片撒了一地。
  云芽也没能看清起哄的人的脸,只看见他不断蹲下来试图把东西捡起来又被人把落到面前的东西踢走。
  黑白的画面一帧一帧闪过,很快来到了颇为熟悉的电梯间。
  瘦弱男生被人哄笑着推进去,推他的人云芽倒是看清楚脸了,就是他第一个见到的黑瘦男生。
  这人大力拍着他的肩膀,说他们是朋友,只是想和他一起玩玩,让他进去探险一下。
  瘦弱男生当然不肯,但是他被一群人按着,不想进也得进去。
  动静始终没有把按道理应该存在的老师吸引过来,反倒是从教室里源源不断走出来五官模糊的“人”,通通站在他的对立面。
  这显然是不对劲的,云芽想了想,但作为被挑选出来的“被霸凌者”的确处于这个状态。
  因为某些方面上的“突出”,被当成眼中钉,被忽视被远离,更过分一点就是像现在这样被一群人推着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
  大部分人是从众的,可能是漠不关心,可能是害怕自己替别人出头反而成了被打的出头鸟,于是默认了这一场群体性的霸凌。
  同学的沉默与帮凶,学校的置之不理,都成了最后的催化剂。
  这群人大概很会伪装,会借着“朋友的”名义把他们喊出来,面上笑嘻嘻的,其实是在想尽法子捉弄他。
  学校不管,同学们表示沉默,在这个学校里被欺负的人甚至找不到能帮助他的人。
  云芽大概懂了电梯鬼孜孜不倦要他们“做游戏”询问关系的缘由。
  他就是那个不断被欺凌,借着朋友名义被骗到了维修中的电梯。
  门被关上,嬉笑怒骂声也被关在门外,他本来以为自己能像往常一样忍受这一切,等到他们满意了自己就能出去。
  不知道是维修工人忘了把阀门关掉,在外面人闹到声音最大的时候,停在顶楼的电梯坠下来了。
  在他惊愕的目光和外面仍然在嬉闹的声音中,电梯快速下坠,直直砸到他头顶上。
  然后就是云芽他们在电梯里看见的惨状了。
  骨骼被砸碎,只剩下皮肉粘连着,五官被挤压成了细缝,不成人形。
  他报了自己的仇,挨个把欺负过自己的人找出来让他们重现一下自己当时的痛苦。
  但他也成了“电梯鬼”,年复一年被困在电梯里,被规则限制着成为十七中里的一个怪谈。
  云芽睁开眼睛。
  电梯鬼的影子消失了,只剩下四溅的鲜血和残肢。
  电梯门也没有像原来那样紧闭无法打开了,云芽按了一下开门键,顺利地走出电梯。
  走廊里面仍然是一片死寂,没有别人的踪影。
  手电筒掉了,云芽只好打开了走廊里的灯,望着电梯里的一片狼藉出神。
  “找一下教导主任?”云芽想了想,虽然这是在副本里,但也不能把残局留在这里。
  进副本以来他就没见到过校长和教导主任,虽然在副本里有也没什么用,好歹能让他看看是什么样子的吧。
  司奕还是那副惜字如金的样子:“好,我去找,这个点应该有巡逻老师。”
  云芽点头,但是韩炀一直没有说话,抓着他的手腕不断摸索手腕内侧细腻的肤肉。
  云芽忽然想到自己还有什么事情没做了。
  他好像答应了要给韩炀一个解释,解释为什么他在电梯里承认自己和司奕是男朋友关系。
  但是他现在也没有想到到底该用什么解释啊里糊弄韩炀。
  云芽紧张地眨眨眼睛:“韩炀。”
  他指了指自己被捏红了一点的手腕:“有点疼……”
  “嗯?”韩炀稍微放轻了一点力气,但是并没有放开:“男朋友?”
  他似笑非笑:“不是说能给我找一个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恋爱脑狗勾和试图糊弄的老婆~
  好久没发红包了,今天每个人都有小红包!
 
 
第99章 校园怪谈6
  云芽哪能给出什么解释。
  但韩炀不松口, 他只能心虚地低着头,看着手腕上那一点被捏出来的指印子顾左右而言他:“被你捏红了。”
  韩炀低头看他细白的手腕, 上面确实是被他捏出一点红印。
  他是没由来的生气, 但是也没到失去理智的地步。还记得云芽皮肤是脆弱又娇嫩,控制着力气只是稍稍按住他的手腕。
  何况那一点红印颜色浅淡,完全是过个几分钟就能自己消下去的程度, 哪有他说的那么严重。
  分明是在找理由拖延时间。
  但韩炀挺吃这套的。
  云芽在他面前是很会耍小脾气的,指使别人的时候心安理得,很会折腾人。出了什么事也要先因为被揭穿生气,把自己的坏脾气撒干净了才会考虑到底是不是自己折腾出来的。
  像这样心虚的样子可少见了, 脸颊染上薄红,乌泱泱的睫毛一眨一眨, 抿着唇盯着他看。
  韩炀动了动手指, 指腹摩挲着他手腕内侧的皮肤,感受那里的柔软与细腻。
  被人捉着手腕也没有瞪人,坏脾气地甩开他要他道歉, 还这样乖乖看着他。
  心虚地任人搓圆捏扁似的。
  韩炀下意识有点高兴, 转念想到云芽现在为什么表现得这么柔软。余光瞥到旁边的司奕, 又开始咬牙切齿。
  中午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司奕说出云芽是他的男朋友这种白日做梦的话,而云芽也亲口承认了。
  后者还能说是在面对电梯鬼的无奈之举,那司奕呢, 他哪来的胆子?
  韩炀脸色还好, 心底早已经重现了很多遍自己教训司奕的场景了。
  昨天怎么就没把他直接打.死呢?
  韩炀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但是根据云芽的反应应该也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他心里酸溜溜的, 难道司奕这个一棍子打不出一句话的人比他好吗?
  自己会给云芽买东西跑腿, 听他的话, 还会给他洗衣服,哪一点是司奕做到的。
  想到这个韩炀莫名其妙有点自豪,他怎么看都是个二十四孝好男友。
  云芽就算想在学校里谈恋爱也应该要找他。
  按照这个道理,就算有什么超出想象的事情,那也应该是自己和云芽才对。
  韩炀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眼神里的嫉妒都要溢出来了。
  也就是这里只有云芽和司奕两个人,云芽因为心虚不敢抬头,司奕是压根不注意他,才没人发现他的嫉妒。
  云芽没有等到韩炀的回答,手腕也没有被放开,捏出来的红印还在被他用粗糙的指腹摩挲。
  好像对他弄出来的印子很满意。
  云芽扁扁嘴,他就知道已经用过的理由不能再拖延了。
  韩炀等不到他的回答,又把目光转移到司奕身上,大有问要去直接问问司奕的意思。
  云芽紧张了,司奕可是什么都能说出来的,还添油加醋罔顾事实。
  搞得他现在都没有想出解释呢。
  他先稳住司奕,磕磕绊绊说:“太晚了……你也先回宿舍吧,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然后他又拉了拉韩炀的袖子:“我们也回宿舍里说好不好,这里太冷了。”
  云芽穿得薄,晚上风大,冷风透过走廊的窗户吹进来,他哆嗦一下,把校服外套裹紧了。
  晚上的确是冷。
  他们折腾了也有两个多小时,再不回去真要在教学楼里呆到早上直接被巡逻老师撞见了。
  韩炀矜持地点点头。
  回宿舍更方便,没听见云芽和司奕说的是让他自己回去,和自己说的是“我们”吗?
  可能是答应要留他过夜的意思。
  这可是从前他厚着脸皮也没有得到过的福利。
  韩炀面上不显,云芽说了一句回宿舍就自己快进到自己能和他睡一个屋。
  完全是不讲道理没有逻辑。
  怀着这样的想法,他看司奕也没有那么不顺眼了,毕竟这是个云芽先让回去的人。
  韩炀冲司奕这个想象中的情敌扬扬下巴:“我们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你别太容易心软,老婆骗人一套一套的】
  【哼哼会说谎的老婆就应该在床上被制裁,让他哭都哭不出来只能蜷缩起来说错了再也不会找别人,哭唧唧搂着坏男人的肩膀】
  【早就说过了坏男人面对老婆的时候几把是硬的嘴是硬的,其他都是软的】
  【关心回寝室之后坏狗能不能再硬气一点,给自己也给我们谋一点福利?】
  云芽惴惴不安地回了宿舍。
  他本来应该自己一个人回到宿舍里,洗完澡之后直接上床睡觉,把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抛到脑后。
  韩炀想追上来也会被他用“困了想休息”的理由推开。
  但是韩炀跟着一起进来了,还是用那副“找一个解释” 的表情。
  他有很正当的理由。
  “你还没有和我说中午到底发生了什么。”果不其然,等云芽在椅子上坐下,用毯子把自己整个裹起来之后,韩炀又开口了。
  想到中午自己还任劳任怨排队买巧克力布丁,韩炀紧紧盯着他,语气酸溜溜的:“他有什么好,你中午不休息还和他在一起?”
  醋意爆发,韩炀迅速把几件事情串联到一起:“我就说你为什么忽然想吃巧克力布丁,一定要我出学校去买,回来之后身上还多了薄荷叶的味道……嗯,和司奕有什么事瞒着我?”
  大抵感受到情感危机的人都是这样见微知著的,韩炀也不例外,很快自己吧把事实推演了个七七八八:“有事情找我出去也是故意的吧,想把我先支走,然后再去找他,和他呆在一起呆了一个中午?”
  说着说着,像是为了表示他的生气,韩炀凑近了一点,几乎是把云芽整个笼在身下。
  他本来就比云芽高大很多,云芽自己又不给自己找退路,硬生生把自己用毯子裹成一团,此刻更是动弹不得。
  韩炀面相凶,现在又是一副没有表情的样子。眼睛微微眯起来,唇角向下,靠近了看很能唬人。
  像什么自己咬断了绳子跑出来的凶恶大狗,下一秒就要把又软又白的小可怜整个吞掉。
  原本想用毯子阻隔住自己和韩炀的云芽:……
  感觉是自寻死路,更方便韩炀把自己按住了。
  云芽从毯子里探出手,横在自己和韩炀面前试图挡住他的视线。
  结果因为紧张,直接用手糊住那张看起来很凶的脸,硬生生把韩炀按停了。
  凶恶大狗被他用细白的手掌遮住脸,高挺的鼻梁蹭在掌心细腻的肤肉上,嗅到掌心幽微的香气。
  白天里那种恼人的薄荷叶味道早就消失了,只剩下云芽身上原本的浅淡香气。
  本来是很浅的味道,香气也很淡,要仔细嗅闻才能闻到。现在掌心里有一点细汗,那种香气就浓郁了,香得勾人。
  韩炀如云芽所想地顿住了。
  “我就是,”他抿唇,支支吾吾地解释:“就是看他也没有去处理自己的伤,右手好像还断了,怕他真出什么事情……”
  真话说起来就是有底气,何况又不是什么没有办法理解的事。
  说了一会云芽就硬气起来了,他声音大了一点:“就是这样,怕你生气才支开你的。中午就和他一起去校医室处理伤口,也没做别的事……”
  云芽咽下了后面的话,机智地没有说他在给司奕上药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干巴巴说完了解释,云芽也没有抬起头对上韩炀的视线。
  先听听他是什么反应。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过了好一会云芽还没等到回答,皱着眉抬起头:“嗯?你在看什么?”
  这人怎么说不说话?
  他对上韩炀的视线,对方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直勾勾盯着他伸出来的手。
  云芽:在发呆?
  他还没多说几句什么,想挪开手在韩炀眼前晃一晃,示意他快点回神回答自己的问题,就被韩炀一把抓住手掌。
  云芽皱眉,不知道韩炀在发什么呆。
  然后他就看见刚刚还一脸生气地要解释的韩炀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手。
  附带着舔了一下他的掌心。
  粗粝潮湿的触感从掌心清晰地传过来。
  韩炀依旧是绷着脸,深黑的眉睫在阴影下显得更浓郁,低头望过去的时候下颌的线条流畅清晰。
  云芽一阵头皮发麻。
  韩炀不光是在舔,认认真真舔过掌心的软嫩肤肉,鼻尖也不安分地乱蹭,闻到了什么香味一样深深嗅着。
  是用那种很情.色的方法,想把掌心的每一寸肤肉都涂满自己的气息。
  再看看他的表情,要是身后有尾巴,这时候肯定要兴奋地乱晃了,生怕别人看不见。
  韩炀不是故意没听云芽说话的。
  他被云芽捂住脸,鼻尖触及到掌心柔嫩的肤肉,那一点若有似无的香气一股脑地往他鼻腔里钻。
  实在是香得恼人。
  柔软红润的唇瓣张合,语调也是软软的,不像解释像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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