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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洲(近代现代)——饼子要吃肉

时间:2023-08-27 09:59:15  作者:饼子要吃肉

   江洲

  作者:饼子要吃肉
 
  简介
 
  我宁可成为你的噩梦,也不要成为你人生里的旁观者。
  当金丝雀被豢养在笼子里许多年以后,羽翼已经成为摆设,外面的天空也逐渐变得陌生,没有人能再分辨得出他是否情愿。
  江烬眠分不出,周灿宁也一样。他们只是默契地守着那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如履薄冰地维系着这个畸形的家,得过且过。
  独占欲超强变态攻×温柔人妻小可怜受
  预警
  ※狗血无下限,三观非常不正,有强制囚禁生子情节
 
  Original Novel - BL - 连载 - 高H
  三观不正 - 强制爱 - 生子 - 长篇
 
 
第1章 
  “别,别在这儿……”
  周灿宁眼底流露出乞求,可烂熟敏感的身体却在江烬眠手下发颤。小小的穴口一张一合,甜腻汁水潺潺流出,无一不透露着他渴求满足的欲望。
  江烬眠从背后环着周灿宁,把他整个人压在露台边,底下不安分的手指在湿滑蜜穴里进进出出,隐隐带起一阵羞人水声,全然没有如周灿宁意的迹象。
  “都这么湿了,宁宁还能走得动道?”
  “孩子、唔……在下面……”
  敏感点被男人不断进攻,小穴像发大水一样泛滥,浪荡的呻吟声快要忍不住了。可周灿宁始终顾忌着在花园里玩耍的儿子,不愿让他们见到自己这副不堪的模样。
  “不怕,他们看不到。”
  三楼露台的墙体有半人高,是江烬眠有意为之的设计。从花园望上来,只能看到周灿宁伏在墙边的上半身,仍是衣冠整齐的纯情模样,无法窥见底下裸露的糜乱情形。
  周灿宁难耐地摇头,抓着江烬眠的手苦苦哀求:“声音……”
  江烬眠笑着在他耳边厮磨:“宁宁小声点,他们就听不见了。”
  边说着话,江烬眠边悄然退下手指,在穴口抵上粗热的性器,趁周灿宁恍惚失神的片刻,缓缓进入熟悉的巢穴。周灿宁本能地嘤咛喘息,身体自发裹紧巨物。这么多年来,他在江烬眠身下承欢无数次,身体早已对那根利刃熟悉无比,瞬间就能包裹得严丝合缝,仿佛天生适合当他的专属剑鞘。
  “嘘,小光发现我们了。”
  受惊之下,周灿宁条件反应地收缩甬道,把江烬眠夹出一声闷哼。
  “妈妈!爸爸!”小光发现父母在楼上看他,高兴地仰着小脸朝他们挥手。
  旁边跟着抬头的阳阳也傻乎乎地笑起来,和哥哥的叫声形成二重唱。
  “烬眠……”周灿宁快被吓哭了,压低声叫男人的名字。
  江烬眠肆意揉捏着周灿宁腿根的软肉,下身小幅度挺腰抽插,坏心眼地在他耳边逗弄:“儿子在喊你呢,不和他们打招呼吗?”
  周灿宁不想让孩子们发现异样,便艰难地抬手挥了一下。
  江烬眠见好就收,无意过分为难怀里的宝贝。他边插着湿软的洞穴,边一本正经地低头对小光说:“小光,看好弟弟,别让他乱吃东西。”
  被点名的小儿子呆愣愣地眨眼。他还不到两岁,正是懵懂好奇的年纪,手里抓了什么感兴趣的东西,就喜欢一股脑儿往嘴里塞,连泥巴都尝过好几次。
  “知道!”小光十分有大哥风范地点头答应,又问:“爸爸,你们在上面干什么?”
  周灿宁用手背抵着嘴,生生忍下溢至嘴边的吟哦。
  “看风景。”
  小光似懂非懂地哦一声,又拉着弟弟继续玩小玩具。
  “我帮宁宁解决了困境,宁宁是不是该给点奖励?”
  江烬眠一手抚慰周灿宁的前端,一手探入宽松的衣服底下,试图进攻胸前两团小雪丘。
  “不要……求求你……烬眠,别、别在这里脱……”
  这回周灿宁是真的哭了,扭着身体想要逃离魔掌,却被男人强硬压制,只能拼命压着哭腔求饶。
  下身的侵犯好歹还有围墙阻挡视线,看不到交媾的动作有多淫乱,他还能勉强说服自己接受。但现在那只作恶的手却伸到胸部附近,只要儿子们抬头,就能看见衣服下勾勒出的形状。更甚者,他待会儿可能还会被男人脱净上半身,到那时便半点也糊弄不了了。
  “求我是这样求的吗?”
  体内性器突然插得更深,周灿宁含泪粗喘:“……老公、求求你。”
  “宁宁真乖。”
  江烬眠这才笑着亲他的脸颊,就着插入姿势抱离露台边缘,坐到靠里的休闲沙发上。周灿宁光着双腿跨坐在男人腿间,上衣领口歪歪斜斜地垮着,脸上晕起一片潮红。
  “宝贝,脱给老公看。”江烬眠好整以暇地扶着那把细腰,摩挲手底下的嫩肉。
  周灿宁呜咽一声,软绵无力地抬手褪下衣服,露出胸前一对被奶罩束缚的椒乳。
  较之成熟妇人,他的乳不算大,像刚发育的花季少女,穿上奶罩也有一道浅沟,羞怯怯地勾引着男人。平日若是不穿奶罩,两颗赤豆便会明目张胆地顶起衣物,轻易就能勾起江烬眠无边的欲火。
  这样一双美乳,是被男人日日夜夜亲手催熟的,也是两次生育哺乳进一步诱发的。说到底,都是江烬眠的“功劳”。
  胸衣的扣子被解开,一对娇嫩雪团跃入眼帘。江烬眠对此爱不释手,胯部耸动得越发厉害,一次又一次闯进甬道深处,直到把周灿宁送上欲海顶峰,身前喷出一股股浊液。
  江烬眠搂着周灿宁,一下一下地顺着背,耐心等他缓过气来。
  周灿宁眼角沁出生理泪水,整个人都泛着可爱的粉色,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蜷缩在江烬眠怀里,一副任人割宰的模样。
  “宁宁真紧。”
  穴里的巨物缓慢研磨,配合着高潮余韵的刺激,将周灿宁插得越发软烂。他无力地趴在江烬眠胸前,眯着眼睛轻声细语:“我好累……”
  男人宠溺地摸他的头,“娇气。”
  随后江烬眠便加快速度,放纵地顶弄怀里的宝贝。每一下都往最深处击打,凶狠得像是要把他操坏,不知过了多久才释放出微凉的白浊。
  此时周灿宁已经累得动不了了,只能任由男人抱他去浴室做事后工作,清理途中便不知不觉睡着了。
  江烬眠帮周灿宁清洗完身体后送回床上,细致地盖好薄被,俯身在他的眉心处落下一个吻,而后悄悄离开房间。
  快到吃晚饭的时候,还没等江烬眠有所动作,大儿子便率先跑上三楼去叫周灿宁。
  “妈妈,吃饭啦。”小光站在床边轻轻叫唤。
  周灿宁眼睑动了下,缓缓睁开,发现儿子正咧着嘴对他笑。
  “怎么了?”
  小光自动自发地趴在周灿宁颈边,用软乎乎的脸颊蹭他,“快吃饭了,妈妈赶紧起床。”
  被小儿子拖住脚步的江烬眠稍迟些进来,走到床边放下怀里的麻烦精,又拎开黏在周灿宁身上的大儿子,在两个孩子的不满声中独占他们母亲。
  男人低头亲吻周灿宁:“起来吃饭了。”
  周灿宁顺从地勾着江烬眠的脖子,被他一把抄起腿弯,直接抱出房门。俩小孩跟在后面大声控诉父亲的霸道,尤其是小儿子奶乎乎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可爱。
  此时周灿宁的睡意才完全消散。他在江烬眠怀里动了一下,示意男人放他下来。
  江烬眠不为所动:“腰不酸了?”
  周灿宁抿了抿嘴,小声道:“阳阳还小,下楼梯要有人扶。”
  “啧,就不该带他上来。”江烬眠懊恼得不行,越发觉得俩儿子都是麻烦精。
  周灿宁又说:“我也没那么累了,可以自己走。”
  江烬眠回头看了看儿子,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爱人。
  阳阳拉着哥哥的手站在后边,无辜地眨巴了一下大眼睛,看起来十分乖巧。
  结果他一出声,江烬眠就想揍他一顿。
  “妈妈,抱。”阳阳张开手冲周灿宁撒娇。
  江烬眠黑着脸替周灿宁拒绝:“抱什么抱。妈妈很累,抱不动你。”
  但周灿宁对孩子们惯常是疼宠的。只要不涉及原则性问题,又在力所能及范围之内,一般都愿意满足他们的要求。
  他不顾江烬眠阻拦,弯腰抱起噘嘴的小儿子,又摸摸大儿子脑袋,笑得分外温柔。
  阳阳在周灿宁香香软软的怀里蹭了蹭,顿时高兴得合不拢嘴。
  江烬眠看着母子三人的互动,心里泛起酸涩滋味,不知该不该高兴自己用孩子束缚周灿宁的计划成功了。这是他当初想要见到的局面,但当他真的见到时,又难免有些嫉妒不甘。
  毫无疑问,周灿宁爱他们的孩子,但也仅仅只是爱孩子罢了。
  “烬眠?”
  江烬眠回过神,对周灿宁笑了笑,无奈地说:“下楼吧。”
  2021-11-22 01:41:56
 
 
第2章 
  明天幼儿园要开家长会,小光前些天就开始磨周灿宁,想让妈妈去参加。因为他最近可乖了,每次做作业都能拿到小红花,家长会上肯定会被老师表扬。他想让妈妈听见,然后为他骄傲,多夸夸他。可问题是到现在他都没能撒娇成功。每次提起这件事,妈妈都不肯给个准话,只说到时看情况再做决定。
  于是他今天情绪难免有些低落,连晚上吃最喜欢的卤鸡腿也不香了,整个人蔫蔫的。
  周灿宁把小光的失落看在眼里,心底满是怜惜无奈。天知道他多想爽快答应儿子的请求,但事实是他不能。
  小光不明白,这件事的决定权不在周灿宁身上,而在江烬眠手里。他只是江烬眠养在笼子里的雀鸟,对方不肯松口,他就哪里也去不得,连儿子这样小小的愿望也无法做主应承。
  饭后,趁孩子们都在客厅看动画片,周灿宁拉着江烬眠坐到一边,想给自己和儿子争取一下。
  “明天的家长会……”他小心翼翼地提起话头,又立刻抬头瞧男人的脸色,见无异样才继续说:“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
  江烬眠把他抱到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腰侧。
  周灿宁摸不准男人的态度,只能像平时一样靠在他怀里,乖乖巧巧的模样。江烬眠喜欢把他圈在身边,这样依赖的姿势最能让他高兴。
  “宁宁是想出门吗?”
  江烬眠的语气很平淡,但周灿宁脑中却铃声大作,顿时绷紧所有神经。他把这句话翻来覆去咀嚼好几遍,迟迟不敢回答。
  不怪他如此战战兢兢,毕竟江烬眠曾多次因为这个问题发怒,而最后怒火的承受者也总是自己。
  男人不喜欢他表现出对外面的世界感兴趣,每次听到他主动提出要出门,都会十分不高兴,总疑心他是要逃跑。但近几年他也不是没出过门,每逢周末或假期都会一家几口地出行。只是江烬眠不允许他离开自己视线半步,更不会让他与旁人有过多接触。说是出门散心,其实行动也是受限制的。
  周灿宁避重就轻地说:“小光很想让我去。”
  江烬眠认真地与他对视,温热的手心贴着脸颊,语气里隐隐有一丝无可奈何:“宁宁,我害怕。”
  江烬眠怕什么,他们俩心里都明白。
  周灿宁叹了口气,第一次心平气和地问他:“你要关我一辈子吗?”
  “我想。”江烬眠把他扣在怀里,搂在背后的手用力得紧,“可你不愿意。”
  谁都不愿意被囚禁一辈子,那是多可怕的惩罚啊。原就是他恶毒下作,不择手段地把周灿宁困在身边六年,还逼他生下两个孩子,简直是丧尽天良。
  “你去吧,一个人去,我不跟着你。”
  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花了江烬眠好大力气才说出来。他说得那样不情不愿,孤注一掷,拼命忍着才能不让自己反悔。
  周灿宁的手臂被江烬眠勒疼了,却又意外地让他清楚知道,这不是在做梦。江烬眠第一次松口让他独自出门,这意味着什么,彼此都心知肚明。
  “你……”
  “别说话,我怕我会后悔。”
  周灿宁顿时噤声,心里五味杂陈。
  结果得知此事最高兴的人是小光,临睡前还很亢奋,乐颠颠地在床上滚来滚去,又缠着周灿宁再三保证不会食言,郑重极了。但他哪里知道,在这件事上最有可能食言的人其实还是他父亲。
  当晚,江烬眠把周灿宁翻来覆去折腾了大半宿。每一下撞击都像最后一次拥有。他的眼里装满了隐忍,下身却顶得越发用力。周灿宁难得没有抗拒,敞开身体接纳了一切,任江烬眠弄得如何过分也没有一句怨言,宽容得不像是他本人。
  翌日早晨,一家四口说说笑笑地吃完早餐,两个大人的神情姿态都无一丝异样。若不是之后小光提起家长会的事,江烬眠也许就能骗过自己了。
  昨晚说好的,今天他不会和周灿宁一起出门,只叫了司机过来接送。天知道他废了多大劲才控制住自己,没把周灿宁锁在房间里,而是让他的宝贝顺利踏出家门。
  周灿宁一个接一个地和儿子们说再见,叮嘱他们在家乖乖听话,又分别在额头上亲了一下,才算勉强把两只小团子哄回屋。
  临上车前,江烬眠用力拉住周灿宁的手,眼底泛起红丝。他艰难地牵起嘴角,故作轻松地问道:“中午,你想吃什么?”
  周灿宁笑了笑:“你做主吧。”
  “吃糖醋里脊好不好?”江烬眠一定要他给个准话。
  面对这样的情形,周灿宁似乎有些无奈,但最后还是给了他一个肯定答复。
  “那我等你回来。”微凉的吻落在唇上,江烬眠敛起所有疯狂,低声对他说:“我爱你。”
  过去三十余年,江烬眠从未觉得时间如此难熬。每一分一秒都与他过不去,仿佛特意放慢了十数倍消逝,无论看多少次时间都没有用,一个早上过得像是已经亿万年,望穿秋水才等到预设的家长会结束时间。但他不敢给周灿宁打电话,更不敢问司机有没有接到人,他害怕知道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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