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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洲(近代现代)——饼子要吃肉

时间:2023-08-27 09:59:15  作者:饼子要吃肉
  浴袍被抖落在地面,展开那幅被人珍惜呵护许久的艳丽画卷。细长的手指探向内裤边缘,在炽热的目光下略作犹豫,缓缓褪下最后一块遮羞布,将泛着粉的身体完全展露在男人眼前,予取予求。
  江烬眠快速脱完自己的衣服,抱着同样光溜溜的爱人踏进浴缸。他的眼里有火光,那是对周灿宁的渴望,燃烧的是自己为数不多的理智。
  热水漫过两人身体,周灿宁被禁锢在江烬眠强壮的手臂下,不得不跨坐在他身上。江烬眠的手兜着他的后脑勺,不容拒绝地施力往下压,强势地吻上他的唇。
  轻啄,试探,含弄,深入,引诱,纠缠,而后便是无尽的掠夺。空气被尽数劫走,银丝也禁不住溢出,唯有喘息声徘徊不去。他的舌勾着他,把湿热的口腔当做单独战场,拼命追逐那点令人魂牵梦绕的甜。安抚,迷惑,撕碎,然后一点一点吞吃入腹,最终融为自己化不掉的骨血。每一次呼吸都是双倍,每一次心跳都是二重奏,是残忍而不留情面的进攻,也是珍爱而流连忘返的守卫。
  水面荡着波浪纹理,柔和地抚慰着紧绷的肉体。藏在水下的手指打开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借着流水的便利悄悄入侵,与紧致的软肉拉扯斗争,然后嚣张地占据那块熟悉的领土。但他并不恋战,听到身体主人难耐的呻吟声后,便换上最引以为傲的屠戮武器,一举攻入巢穴最深处,彻底占有这件囊中之物。
  凶残的兵刃在兴奋,在欢呼,在叫嚣着摧毁。
  “烬眠!”周灿宁仰着脖子惊呼,抵在江烬眠胸前的手在颤抖。
  他承受不住这样残暴的性爱,身体在本能地逃避,却被强迫着钉在利刃上受刑,痛苦又快乐地包容敌人的撞击。
  江烬眠像野兽一样在爱人体内横冲直撞,把娇气的小穴顶得一塌糊涂,止不住地往外潺潺流汁,渐渐与浴缸里的清水混合。身体里残余的酒精放大了他的征服欲,让他变得越来越兴奋,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疯狂。他用行动迫使周灿宁吐出放浪的叫声,大手揉着面前一对椒乳逼他叫自己,不允许周灿宁有半点躲藏。
  “烬眠……烬眠……唔……够了、轻点……”
  江烬眠吸吮着爱人胸前雪白的嫩肉,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情欲气息:“你叫我什么?”
  “唔……烬眠……”
  “错了。”
  江烬眠握住周灿宁的腰,把他稍稍提高一些,然后又重重落下。
  “啊——”周灿宁的意识有一瞬间模糊,强烈的求生欲促使他喊出正确答案:“老公!”
  “乖,宁宁真棒。”
  周灿宁呜咽着在水里浮沉,骑着那根快要杀死自己的利器承受欲望。他像是在献祭,又像是在偷欢。矛盾的情绪搅得他无法正常思考,只能下意识迎合男人剧烈而密集的顶弄,摇臀摆腰地上下颠簸,好让自己能更舒服些。
  久经性爱的身体是敏感的,也是放荡的。它懂得自己汲取快乐,贪婪地纠缠着灼热,让主人在无尽的欲海里高潮。
  白絮喷射在清澈的热水中,周灿宁陷入更加敏感的不应期。他哭着求江烬眠停下来,求他让自己喘一口气:“唔呜……老公……不要了、啊——求求你……求求你……”
  他挣扎着逃离,却一次又一次被拉回。他在阴茎高潮中落不下,只能无助地被迫延长快感,直到后穴变得更加湿润,更加紧致地箍着粗大的性器再次高潮。
  周灿宁哭到脱力,软绵绵地伏在江烬眠肩膀上。他一边嘴里喃喃着“不要”,一边小穴仍在努力吞吐着性器,可怜又可爱。
  “宁宁要的。”江烬眠摸着他们的结合处,催眠似的哄他:“乖,别骗老公。”
  周灿宁不上当,勾着他的脖子哭诉:“没有……呜……我、我没有骗你……”
  “那宁宁怎么硬了?还有这儿……”江烬眠在水里捏了捏他的臀瓣,“这么贪吃。”
  周灿宁似乎被江烬眠说服了,委屈地抱着他不说话,小小声地在耳边啜泣。
  “谁家的小可怜,都哭成小花猫了。”江烬眠轻轻地抚着他的后背,胯下动作却没有一丝缓慢的迹象。
  “宁宁说,你是谁家的?”
  “呜唔……江先生家的……我、我是江先生家的……”
  江烬眠笑了笑,恶劣地逗弄他:“可是江先生家里没有小可怜。”
  周灿宁红着眼睛摇头,迷茫地缩在江烬眠怀里,脚趾不自觉地在水下蜷起来。
  江烬眠侧头吻了他一下,笑着继续说:“江先生家里只有一位江太太,宁宁是江太太吗?”
  周灿宁乖巧地点头,迷迷糊糊地说是。
  “那江太太又是为什么哭了呢?”
  “难受……”
  “江先生也难受。”
  周灿宁又不说话了。他有点生气,气面前的男人作弄自己,也气他无休止地顶弄自己。
  看出爱人不高兴了,江烬眠的力度便放轻缓些,但作恶因子还没有完全消散:“江太太乖一点,江先生就让你舒服,好不好?”
  周灿宁没得选,答好是好,答不好也是好。
  孙悟空法力无边用处大,即使被佛祖压在山下五百年,也会有唐僧路过解救他。但江太太只是江先生五指山下的小白兔,弱小又无用,被压也不会有人愿意拯救他。
  江烬眠让周灿宁给自己打沐浴露,从上到下好好擦一遍,气得周灿宁忍不住哭着骂他有病。
  他们俩下半身还粘在一起,起起落落地碰撞着,还打什么沐浴露,打了也是白费。可是江烬眠无赖,非要把沐浴露挤在他手上,牵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缓缓移动,说要把酒气洗干净,不能熏着他们家江太太。
  等水面被他们闹得飘起一层白色泡沫时,江烬眠抱着爱人起身跨出浴缸,边走边顶,生生在这去淋浴间的短短几步路里又把他插射一次。
  察觉到自己背靠墙面时,周灿宁突然升起一股危机感,惊恐地喊道:“不要、不要做了……”
  江烬眠托着周灿宁的大腿,委委屈屈地拱他,“我还没有射,宁宁不能自己爽完就不管我。”
  周灿宁很想说自己管不了,但他没有那个机会。他的嘴被堵住了,灵巧的舌头伸进来捣乱,后穴的充盈感一刻也未曾消失,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更加饱涨。他在江烬眠的进攻下全面失守,双腿配合地夹在他腰上,自暴自弃地被托举着操弄,等待他的江先生吃饱喝足那一刻来临。
  温凉的精液被灌进肚子里时,周灿宁是雀跃的,因为他终于可以休息了。他甚至高兴地主动亲吻江烬眠,为自己终于盼来的休战机会而庆祝。
  “这么开心?”江烬眠抵着爱人的额头低语。
  “嗯,好累……”周灿宁攀着他的肩膀嘟囔:“我想睡觉……”
  “睡吧,接下来交给我。”
  “不行,你喝醉了。”周灿宁不放心。
  江烬眠一脸餮足地哄他:“已经醒了大半了,绝对不会磕着江太太,江太太放心睡吧。”
  周灿宁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听到江烬眠的保证,也没有精力去思考是否真实,就软乎乎地靠在他身上进入半昏睡状态。
  江烬眠亲了亲爱人的侧脸,知道他听不见,也还是用气音对他说:“辛苦了。”
  2021-11-22 01:42:19
 
 
第11章 
  星期六放假,江烬眠带着一大两小到主题乐园玩,顺便定了配套的主题酒店住一晚。原本他是打算和周灿宁过二人世界,但保姆的家里临时有急事,周末没法替他们看孩子,所以他只能不情不愿地捎上两个小的,美好的二人世界顿时变成烦躁的亲子时光。
  一进园区,来往的人流增大,原本好好牵着手的阳阳立刻转身抱住周灿宁大腿。陌生的环境再加上陌生的人群让他很不习惯,只能下意识地贴着家长要抱。江烬眠眼疾手快地抢在周灿宁弯腰前先一步拎走小儿子,把自己手里牵着的大儿子推到他身边。
  阳阳迷茫地抬头看了看抱自己的父亲,又转头看了看对面同样迷茫的母亲,最终还是被心里的不安战胜,委委屈屈地伏在硬邦邦的肩膀上,放弃了最初想要的温暖怀抱。
  “人太多了,阳阳可能有点怕。”周灿宁摸了摸小儿子后颈,给他戴上一顶小帽子,“等他适应了就放进推车吧。”
  江烬眠才不在乎儿子是不是害怕,他只是不想让爱人受累。满两岁的小孩,该有的重量都在,周灿宁抱久了难免会手酸,他可舍不得。
  小光挥着手里的乐园纪念扇,指着不远处的城堡游乐区喊道:“妈妈,我想玩!”
  周灿宁知道乐园里很多项目都有身高限制,他认不出那是什么区域,只好转身问导游小姐:“那个项目,这个身高的小孩能玩吗?”
  江烬眠不想玩个游戏还要排队,也不想做什么都和别人挤在一起。于是就果断掏钱预定至尊vip待遇,游玩时有专属工作人员全程跟随服务,所有项目都可以随时随地免排队进去,还额外附赠花车巡游专座,一家四口走哪儿都是亮眼的存在。
  导游带着热情又专业的笑容说“可以”,把这个vip家庭带到项目景区门口,替他们放好儿童推车,兢兢业业地站到特定地方等他们出来。
  这是一个类似观光列车的游玩区,小列车上每卡只能坐两个人。江烬眠眼巴巴地看着周灿宁带大儿子一起坐,自己只能和怀里的娇气小儿子凑对。
  他对这些主题故事没兴趣,只是想来享受和周灿宁约会的快乐。结果就因为俩儿子捣乱,他现在只能坐在后面盯着爱人的背影,看他和大儿子说说笑笑,而自己还要耐着性子听小儿子在耳边叽叽喳喳。
  “熊熊!”
  “爸爸看!”
  “呀,这是什么?”
  江烬眠勉强抽回视线,把注意力放到儿子指的地方。他皱着眉想了一下,实在想不出答案,心情也不怎么好,表情都快绷不住了。但碍于前几天周灿宁要求他在孩子们面前装得温柔些,只能好声好气地告诉他:“爸爸不知道。”
  阳阳又蔫了,趴在江烬眠怀里小声说:“要妈妈。”
  江烬眠以为自己已经很有耐心了,但他不知道,平时儿子问周灿宁问题,周灿宁很少会硬邦邦地跟他说不知道。哪怕真的遇到不认识的事物,他也会软着声说“妈妈也不知道呢,妈妈和阳阳一起学”,语气要比江烬眠好上万倍。
  江烬眠捏了捏儿子的肉脸,看他像棵地里黄的小白菜,突然来了兴趣:“爸爸不好吗?”
  阳阳不惧权威,奶乎乎地给周灿宁投一票:“妈妈更好。”
  江烬眠心想,宁宁再好也是我,轮不到你个小屁孩霸占。
  “不许撒娇,待会儿你要自己坐小推车。”
  阳阳瘪着嘴表达不满,闷闷不乐地扭过头不理父亲,再也没有一开始时的好奇兴奋。结果游览结束后,周灿宁收获了一枚闹别扭的小奶团。
  “怎么了?”周灿宁看着小儿子要哭不哭的可怜样,险些以为他被人欺负了。
  然而小儿子不仅是个娇气包,还是位打小报告的好手。他皱着一张小脸,委屈的情绪全部展露在眼里,可怜兮兮地张着手向靠山投诉:“爸爸坏!”
  周灿宁心疼地抱过小儿子拍哄,疑惑地看向只是和儿子单独待了一圈的江烬眠,然后得到一记比小儿子更可怜的眼神。
  有那么一瞬间,周灿宁以为江烬眠变本加厉地对儿子使坏了,但随后他又自我否认了这个猜测。
  他相信江烬眠把他的话听进去了,哪怕江烬眠不会变好,他也不可能变坏,所以他选择向当事人求证。
  “他突然要找你抱,我不许,他就这样了。”
  周灿宁知道小儿子有多粘自己,对江烬眠这番话毫无怀疑。他哄着儿子收起小情绪,然后温声细语地教育他不许乱发脾气,便不容拒绝地把他放进小推车里,再也不肯轻易抱小儿子。
  对于这个结果,江烬眠乐见其成,心情比之前轻快许多,连带着对大儿子想立刻去玩其他设施的请求都宽容不少。
  一家四口又玩了两个项目后,便在餐厅里舒舒服服地吃了个午饭,然后去观赏区逛了一圈,就到花车巡游时间了。
  江烬眠病态的占有欲总会在周灿宁毫无准备之下发作。当他看见没有顶盖,完全是开放式的巡游马车时,积累许久的不满终于到达沸点。
  他不愿意让周灿宁暴露在视线汇集处。
  他们一家人在乐园里游玩,虽然行踪操作也惹眼,但路人最多只会偷偷多看一两眼,不会有密集的视线过分停留在周灿宁身上。而这个巡游却不一样,本来驻足观赏花车的人就多,当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这件事上时,他们坐在马车里自然也会吸引大部分人的关注。
  江烬眠讨厌别人将炽热的目光投向他的爱人。
  小光已经期待巡游很久,十分憧憬坐在欧式马车上的感觉。但是他也知道,如果父亲不肯松口让母亲坐,他也不会有一丁点儿机会坐上去。
  在江烬眠心里,除了自由以外,周灿宁不能拥有的东西,孩子们也不可能有特权。
  “烬眠,就一次。”周灿宁不忍心见到大儿子失望。
  江烬眠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斩钉截铁地回绝:“不行。”
  周灿宁拉着他的手,背对着孩子们低声央求:“我戴上墨镜和帽子,好不好?”
  工作人员全都散开了,他们周围没有旁人,只有两个孩子。江烬眠一把扣住周灿宁的腰,压抑着把他藏起来的冲动,低头沉声道:“他们会看你,一直看着你。我受不了。”
  “那我只看你。”周灿宁趁着四周没人注意,仰头亲了江烬眠一口,再次重复:“烬眠,我只看你一个人。”
  听到这句话,江烬眠心底的烦躁奇迹般的消去大半。这么多年来,他最想要的就是周灿宁只看他,现在他离实现愿望不远了。
  “不要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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