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烬眠故意沉下声,低落的声音里像是带着委屈,又像是带着失望:“宁宁,你要反悔吗?”
周灿宁被他的话噎住,默默叹了口气,又重新伏下身,逼着自己放松。
凉丝丝的奶油被堵在穴口打转,一圈一圈地顺着穴肉邀请而入。好客的甬道夹紧那两根不安分的手指,试探着品尝附在上面的甜食,用温热的嫩肉化掉软乎的云朵,兴高采烈地接纳了它们的到来。
周灿宁忍不住呻吟,难为情地将头埋进臂弯里呢喃:“好凉……”
江烬眠慢慢将手指抽出来,看着上面沾满的清液笑了,恶趣味地轻轻说:“宁宁好棒,全部都吃掉了呢。”
听到这句话,周灿宁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身体不受控地软成一滩水。若不是他的上半身趴在床上,有了很大的支撑点,这会儿怕是无法稳住姿势。
“乖,把腿再分开些。”
周灿宁下意识照做。
灼热的手掌沿着会阴处往前移,将周灿宁整个私处握住。奶油瓶喷嘴发出一声长调,一团凉进心尖的甜云朵被抹在精袋和性器上,像是一件不耐穿的薄衣,堪堪附着在上面,却起不到半点遮羞作用。
江烬眠俯下身,舔了舔周灿宁的耳廓,不怀好意地诱惑着他的爱人:“知道为什么是奶油吗?”
周灿宁本能地咬住手臂,眸子里含着秋水,无声地摇头。
“因为精液不够多,没办法抹完全身。”
周灿宁忍不住笑了一声,江烬眠似乎也被自己的理由逗乐了。热息喷在周灿宁敏感的耳朵上,眼看着那处一点一点变红,可爱得让江烬眠想咬一口。
事实上,他也真的咬了。
“如果我真的射那么多,怕是会死在宁宁身上。”江烬眠的声音几乎是贴着耳骨传入,清晰得连呼吸声也能听见,“我死了,宁宁就自由了。我不许……”
“奶油多好啊,又白又甜,和宁宁一样。”
“我要把奶油推开,像抹精液一样把宁宁包裹起来,然后再一点一点舔掉……我喜欢的所有地方,每一处都不会漏下,让宁宁身上布满我的气息。”
江烬眠嘴里的荤话越说越过分,周灿宁脸上已经烧了起来,粗喘着无处可逃。大概是他的配合让江烬眠感到兴奋,心底的欲望便关不住了,一下子全都赤裸裸地跑出来,在他面前张牙舞爪。
若江烬眠只是过过嘴瘾也没什么,但他很明显不是。他边说着,边把那一字一句里的情欲真真切切地落实,嚣张地在周灿宁身上为所欲为。
一双大手控着周灿宁的胯部,湿热的舌头舔着臀尖上的甜,温柔缱绻地烙下一个牙印。随后,一个又一个吻落在心爱之处,江烬眠贪心地往花芯处移动,像是蛰伏许久的野兽,对那最美味最甜蜜的地方虎视眈眈。
周灿宁有些害怕,双腿禁不住地跪着发颤,“烬眠,你要做什么?”
江烬眠盯着抹了一圈白云的幽径入口,眼底烧了旺盛的火光,沙哑着嗓子蛊惑爱人:“我就尝一口,就一口……”
周灿宁有片刻失神,随后便是全面失守。
如果有人问周灿宁,迄今为止最令他觉得难堪的时刻是什么时候,他一定会告诉对方,就是现在这一刻。
灵活的舌头破开屏障,一举探入觊觎已久的幽秘领域。战栗与煎熬一齐迸发,耻辱与快感交织。没有人和周灿宁说过,那处被舔是这样难熬的事。他仿佛见到幻觉,难耐地溢出声声低吟,比卖身男妓还卑微渴求。他的身体是快乐的,是配合的,但心里却止不住的悲鸣。
周灿宁觉得自己像折翼堕落的雀鸟,被江烬眠困进为他量身打造的笼子,不知不觉地在疯狂与温柔里沉沦,渐渐找不到离开的路。
“骗子……”周灿宁呜咽着承受,“你说就一口的,你骗我……”
江烬眠依旧埋头舔弄。他听见周灿宁的控诉了,理智也在告诉他,他该停下,该怜惜他的爱人。可是欲望却在诱惑他,挽留他,不让他放过这次难得的机会。他徘徊在天使与恶魔之间,最终选择了沉溺。
层层叠叠的酥麻从尾椎传来,似是隔靴搔痒,又似是饮鸩止渴。那样恐怖的快感是周灿宁所不熟悉的,也是让他惧怕的。
“江烬眠!”他终于受不住了,“不要弄了……我害怕……”
大约是周灿宁话语里的乞求与依赖太明显,江烬眠被唤回一丝理智。他抬起头,身体前倾抱住周灿宁,带着他翻身躺下。
“你骗我……”周灿宁埋在江烬眠胸前,委屈地数落他:“我明明很努力在配合你了,可是你却不给我时间适应,甚至越来越过分……”
江烬眠迅速捉住重点:“我给你时间,是不是还可以有第二次?”
周灿宁难得地反抗:“现在没有了。”
“意思是下次还可以有?”
周灿宁避而不答:“……你继续吧……但是不可以舔那里了!”
江烬眠懂了。他立刻低头找到另一处心爱之地,握着软绵绵的胸脯挤奶油,心满意足地凑过去开发作乱。
周灿宁觉得自己是被舔昏了头,明明心里对那事还是抗拒的,嘴上却情不自禁地应允“下一次”,让江烬眠的诡计得逞。
他怎么就狠不下心呢?
其实他是知道的,他就是狠不下心。他太想改变现状了,他受够这种相互折磨的日子了。他就是想要江烬眠开心些,想要自己轻松些,想要他们的家再好些。
他见不得江先生失望,见不得江先生委屈。
他们都过得太苦了,他希望能给他带去一点甜。
2021-11-22 01:42:27
第14章
最近天气转凉,小光大概是在幼儿园里没注意,玩出一身汗后又吹了凉风,今早起床后发现感冒了,整个人蔫蔫的。周灿宁看小光确实没什么精神,也怕他之后会发烧,就给幼儿园打电话请了一天假,让大儿子待在家里好好休息。
但这不是让他最烦恼的事,他最烦恼的是江烬眠。
前两天江烬眠就知会过他,说今天会带他一起去外省出差,预计要逗留三天。结果现在小光病了,他放心不下儿子,自然不太愿意出门那么久。可要说服江烬眠同意是一件很棘手的事,稍有一点处理不好,江烬眠就会多心,让事情变得更糟糕,所以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办。
周灿宁坐在地上盯着收拾好的行李箱发愣,连江烬眠进来卧室也不知道。
“不想走?”
周灿宁蓦然回神,抬头便见江烬眠也挨着自己坐下了。他浅浅地抿了抿嘴,摇头,“只是有点担心。”
江烬眠看着爱人合上行李箱,利落地关紧,仿佛在向自己证明他真的没有反悔的意思。一系列动作完成后,周灿宁长舒一口气,准备起身之时却被江烬眠拉住。
“你留在家里吧。”
周灿宁惊讶地转头看江烬眠,万分怀疑自己出现幻听。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江烬眠会主动退让。
“但是我有个条件。”
其实江烬眠并不愿意放手,他只是不想食言,想让周灿宁知道,自己也有努力过。至于结果如何,现在谁也不知道。
到点准备出门时,江烬眠才牵着周灿宁下楼,手里的行李箱只装了他一个人的衣物。仔细看就会发现,周灿宁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着,眉心也一直微微皱起,可脸上却意外地晕着些许红。
周灿宁一直送到门外,站在台阶前等江烬眠上车。他努力让自己忽略身上的东西,却一直不成功,反而让它的存在感变得越来越明显。
反观江烬眠,现在的心情还算不错,看不出被迫留下爱人的勉强。他回身抱住周灿宁,手掌故意放在臀上轻轻拍了一下,感受底下不同寻常的触感,然后附在他耳边低声叮嘱:“记住我说的话。”
闻言,周灿宁脑海里不禁回放起那个令人羞耻的画面,耳根顿时烧了起来,声若蚊蚋地“嗯”一声。他在江烬眠侧头亲完自己脸颊后,突然伸手勾住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轻轻一点,眨眼间便已分离。
他像普通妻子一般叮嘱丈夫:“在外面别喝太多酒。”
江烬眠意外地收获到一份惊喜,心里的激动无以言表,脸上立刻挂起灿烂的笑,乖巧又满足地答应了。
周灿宁看着车子驶离别墅,渐渐连车影也不见了,却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他不知想起了什么,不自觉地摸了摸胯骨处,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虽然他也付出了很大代价,但至少江烬眠没再强求自己跟他一起出差,也算是一个好现象。至于这个代价值不值,他其实很难去定义。
小孩子生病时总会格外粘人,平时小光到点了就会乖乖回房间睡觉,但今天却非要缠着周灿宁讲睡前故事。他还带着阳阳一起撒娇,磨得周灿宁又讲故事又抱着他们拍哄,耐心地陪到儿子们都睡着才离开二楼。
江烬眠发来视频邀请时,周灿宁已经抱着平板在床上看完两集纪录片。要不是江烬眠提前说过要他等自己,他这会儿就想睡觉了。
视频另一边的背景也是床,江烬眠穿着浴袍靠坐在床头,凌乱的头发还有一点潮湿,应该是刚刚洗完澡。从屏幕里见到周灿宁的样子后,他原本紧皱的眉心渐渐放松,看得出来心情有所好转。
“宁宁真好看。”
周灿宁身上挂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衬衫,最顶上的扣子没有系好,隐约露出一点性感的锁骨。这是江烬眠下午和他打电话时提的要求。他怕江烬眠因为自己没有跟在身边而觉得不安,之后有可能做出一些失控的事,所以这两天基本都会有求必应。
“把镜头拉低,”江烬眠隔着屏幕触碰画面上的爱人,“让我看看宁宁乖不乖。”
明明江烬眠只是看着电脑在对他说话,他们之间还隔着几百公里距离,周灿宁却觉得他的目光好像实质,透过一切附着在他身上。他犹豫着把平板放在床上调角度,好让自己能完全入镜。
江烬眠终于见到他想看的风景了。
套在爱人身上的贞操带是很久以前就定制好的,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用,藏在周灿宁不知道的地方等待时机。直到今天早上,他利用周灿宁的心软,出门前亲手把它戴在他的私处,将令自己沉迷不已的风光封锁起来,就连身体的主人也不能随意触碰。
贞操带上设置了一道电子锁,由江烬眠手机里的程式控制。物件的特殊设计不影响周灿宁日常生理需求,只是没有江烬眠许可,他不能随意脱下这副奇怪的装置,所以贞操带实际上带给他的羞耻感远大于不适感。
周灿宁当然不喜欢这种令人难为情的东西,甚至可以说是十分抗拒。但是他想让江烬眠放心,让他知道自己不会逃,所以只好勉强忍下了。
“好乖。”
其实江烬眠知道周灿宁脱不下贞操带,程式里的资料也显示着电子锁还在工作。他只是想看周灿宁在自己面前害羞,却又不得不顺从的样子。几百公里的距离让他觉得很不安,他们以前从没试过这样长时间分开,藏在心底深处的恐惧不受控地逃出来,一直在他耳边咆哮着要回家。
不能拥着爱人入眠是一件十分煎熬的事,江烬眠需要一个能巩固安全感的保障。
“宁宁知道我为什么要开视频吗?”
听到这话,周灿宁不禁心里一颤,隐约察觉出江烬眠的意图,但是他没有回答。
江烬眠像是早已料到爱人的沉默,宽容地对他笑了笑,亲自揭晓答案:“我想看宁宁自慰。”
2021-11-22 01:42:29
第15章
屏幕前一片沉默,周灿宁不高兴地抿起嘴,低头看着戴在下身的物件,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他在纠结,在衡量利弊,却始终无法得出结论。
江烬眠没有催他,只是眉宇间的焦躁在肉眼可见地增多。他的脸色越来越差,不安在层层叠加,似乎只需要一根小小的导火索,也许是周灿宁的一句话,也是周灿宁的一个动作,就能彻底点燃这场毁灭之火。
良久以后,周灿宁终于动了。他指着贞操带对江烬眠说:“打开它。”
他答应了。
电子锁被远程操控着打开,周灿宁忍了一整天,终于可以摘掉这件套在胯骨处的东西,让私密处重获自由。他在腰下垫了一个枕头,赤裸着半躺式靠坐在床头,双腿呈M字型分开。转眼间,形状大小俱优的性器便暴露在灯光下,备受疼宠的菊蕊更是透过镜头映在江烬眠眼中,毫无意外地勾起他的强烈欲望。
周灿宁的底线被一次次打破,如今已经所剩无几了。他用左臂遮住自己的脸,鼻子有些发酸,瓮声瓮气地说:“你不要太过分。”
他知道的,江烬眠一定不是只想看他抚慰性器,而是要看那些更令人难堪的画面。他既然肯答应,就是有心理准备了。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心理准备能否满足江烬眠的欲壑,唯有寄希望于他能见好就收,不要太过得寸进尺。
江烬眠对此不置可否,只是沉声提要求:“宁宁,把手放下来。”
就算隔着屏幕,隔着遥远的距离,周灿宁也能感觉到男人给自己带来的压迫感。江烬眠习惯了下命令,也习惯了在床上说一不二。多年来的婚姻生活让周灿宁明白他有多强势,也让他的身体形成条件反射。
江烬眠看到爱人泛红的眼眶,也看到他眼底的隐忍,内心深处忽然涌上一阵怜惜:“旁边的柜子里有一根缎带,宁宁可以用它蒙住眼睛。”
此时失去视觉对周灿宁而言有利有弊,好处是能降低他面对镜头时的羞耻感,但坏处却是安全感也随之剧减。
酒红色缎带蒙住底下那双漂亮眼眸,江烬眠看不见周灿宁哭,也看不见他无助的眼神,不禁咂出一丝可惜,但他到底还是没有反悔。
江烬眠盯着那个令人喜爱的粉红穴口,此刻正紧紧闭合,好似拢起的花蕾抗拒外来客,不肯泄露内里丝毫美好诱人的风光。但是他清楚地知道,即使那处看上去如此羞涩,里面却热情似火。只要被人稍稍打开一点,软肉便会贪婪地主动吸附上来,牢牢夹紧自己,拼命挽留。
他忍不住伸手摸上屏幕,用指尖勾勒出轮廓,眼里心里都是渴望,仿佛手下触碰到的就是心心念念的实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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