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摸一下小穴。像我平时做的那样,手指从性器一路往下滑……”
白皙修长的手指颤抖着往下探,掌心碰到半睡半醒的性器,像是不小心被烫伤,动作有些许停顿。周灿宁脸上晕了两抹酡红,指尖隐约摸到会阴处,只要手指再稍微往后移一点,便是江烬眠口中的目的地。可是他害怕,他在终点前徘徊,隐隐生出退缩的念头。
他还没有试过在镜头前抚慰后穴。江烬眠远在千里之外,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双腿大张的姿势让他觉得难堪,本能地抗拒这种毫无安全感的状态。他在潜意识里害怕,害怕自己这副模样被第三个人看见——哪怕他知道自己在家,卧室门紧锁,也知道江烬眠不会容许任何人看见自己的屏幕,听见他在这边自慰的声音。
但他还是害怕,没有理由地恐慌。
“别怕,只有我看得见。宁宁摸一下吧,轻轻的,摸一摸它。”江烬眠大概也在忍耐,透过视讯传来的声音低沉又沙哑。
“我做不到……”
周灿宁还在犹豫,可是江烬眠已经不想等了。
“宁宁,我想要你,想像平时一样,把你压在身下,亲吻你全身。我也想摸摸你的小奶子,让你抱着我,给我喂奶。宁宁的奶很甜,比任何甜奶都甜……宁宁知道的,我硬了,我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操你。”
“我要先用手指摸一摸下面那张贪心的小嘴,把它摸出水。宁宁知道的,那里很敏感,只要轻轻碰一下,它就会受不了,就会忍不住缠上来……”
周灿宁似乎感觉到江烬眠抚摸在自己身上的手,就像他说的那样,一点一点入侵这具放荡的身体,勾起丝丝缕缕的情欲。他回忆起过往在那双大手下沉沦的滋味,回忆起江烬眠占有自己时的凶狠,也回忆起令自己痛苦又快乐的感官享受。
他的手在发颤,在他看不见的范围里,他的身体私自燃烧起欲望。
“宁宁,你想要了。”江烬眠察觉到爱人的挣扎,毫不留情面地点破:“不要害怕,摸一摸吧。只是轻轻碰一下,宁宁能做到的。还记得前几天,我握着你的手碰那里的感觉吗?宁宁明明就很喜欢,为什么要害怕?只是自慰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周灿宁被他说服了,竟然迷迷糊糊地在心里反问自己,为什么不能碰。这是他的身体,他只是想要快乐而已,他没有错。
停滞在终点前的手终于动了,怯生生地往下挪,小心翼翼地触碰到花芯,在江烬眠的注视下画圈,沿着可爱的穴口打转。
“宁宁好乖。”江烬眠毫不吝啬他的夸奖。
周灿宁抿起嘴,尝试着往里探,却不得要领。
“进不去……”
“舔一下手指,把它们舔湿。”
闻言,周灿宁委屈地含住自己的手指,舌尖在上面来回舔弄,不一会儿就把它们弄得湿漉漉的,抽出来时还挂着银丝。
江烬眠红着眼睛盯紧爱人用舌头玩弄指尖的模样,看着他不自觉地露出满脸媚态,下身胀硬得无法忍受。
“轻轻插进去,不要急,慢慢来。”
他在周灿宁看不见的地方放出性器,握着那物缓缓撸动,仿佛进入爱人体内的就是他自己的东西。
自己用手指弄,和江烬眠用手指替他弄,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周灿宁不敢动得太厉害,只是浅浅地在穴口处进出,没有江烬眠弄得凶狠,也没有他弄得深入,似有若无地抚慰着,犹如隔靴搔痒。
“再弄深一点,把手指全部埋进去。”江烬眠在视讯对面引导周灿宁,让他往自己想要的深度探索。
熟知情欲滋味的甬道渐渐开始湿润,手指进出得越来越顺利。周灿宁看不见小穴吞纳异物的画面,只能凭声音触觉知道自己有多贪心,有多渴望更剧烈的撞击。
他想被填满。
江烬眠比周灿宁更清楚深陷欲海的空虚感。他的气息变得粗重,手里动得也更有技巧。他在回忆爱人体内的湿热,想象自己握着那双小乳吸吮的感觉,想象他身下的大床就是家里的床,面前的爱人就在自己掌控之中。
“宁宁为什么不摸奶头?明明已经立起来了,为什么不摸一摸?会很舒服的……”
一时之间,周灿宁仿佛失去身体主导权,傀儡似的被江烬眠牵引着。他抽出一只手覆上微鼓的胸部,怯生生地揉捏。他的手法很生疏,远没有江烬眠弄得舒服,只是聊胜于无。
“要整只握住,轻轻地揉……捏着小奶头挤弄,不要太用力……”
周灿宁在小声啜泣。他太难受了,一只手埋在下身,一只手放在胸前,却还是无法满足。性器已经完全硬了,手指不断抽插小穴时被磨得心痒痒。他忍不住用腕部顺势摩擦上方,连带着性器一齐玩弄,好让身体能获得双倍快感。
“烬眠……”
“我在。”
周灿宁委屈地哼哼,曲起的双腿有些无力,“好难受……”
江烬眠也在煎熬着,他的眼睛里已经泛起血丝,一点也不比周灿宁好受。
“宝贝乖,再放一根手指进去。”
“太多了……”
“不多,宁宁吃得下。”江烬眠尽量软着声哄他,加快手上的速度,“宁宁不是难受吗,放进去就舒服了。”
天知道他有多想回家抱住他的宝贝,狠狠地用自己的东西操进去,但是他不能。他只能待在酒店里,坐在电脑屏幕前,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宁宁在家里的床上自慰,不得要领地探索着,渴求着。然后用言语引导他,教他用手指替代自己,寻求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快乐。
周灿宁不高兴地瘪着嘴,但还是乖乖听话,慢慢将手指放进去了,连着里面那两根一起动作。
绑在眼部的缎带已经湿了,此时正软趴趴地贴着周灿宁眼皮。江烬眠忍不住摸着屏幕,摩挲那双被蒙住的漂亮眼睛,一声叠一声地喊“宁宁”,喊得周灿宁愈加情动,手指进出得越来越快,汁水也溢得越来越多。
性器在手腕的摩擦下喷出白液,淫糜地溅了周灿宁满手,然后顺着指缝流下,抹得整个下身都是脏乱的。
周灿宁呜咽着颤抖,射精之后的茫然侵蚀全身,再也提不起力气抚慰贪婪的穴肉。他喘息着靠在床头,静静地将手指放置在体内,任由高潮余韵席卷而来,放空自己。
可是江烬眠还没有射,不肯让他就这样歇下。
“宁宁,叫我。”
周灿宁迷茫地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只有缎带映下一片暗红。他又重新闭上眼,哆哆嗦嗦地摸起丢在一旁的衬衣,带着哭腔喊:“老公……”
他的声音像孤独无助的幼兽,带着一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依恋,轻轻地呼唤视讯对面的人。
江烬眠不仅得到想要的回应,还意外收获一份来自爱人的依赖,手里的速度顿时提了上来,没多久便攀上欲望顶峰。
平时结束性事后,江烬眠都会一手包办清理两人的工作。但是现在他远在外省,没办法亲手给困倦的爱人清洁身体,只能看着他用纸巾草草擦了弄脏的地方便了事,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周灿宁赤裸着身侧躺在被窝,闷声对屏幕里的人嘟囔:“很晚了,我要睡觉了。”
“睡吧。不要关视讯,我想看着你睡。”
周灿宁困迷糊了,竟然无意识地对江烬眠撒娇:“你好麻烦。”
江烬眠倒是被“抱怨”得很开心,笑着对他的宝贝说:“宁宁晚安。”
“晚安……”
2021-11-22 01:42:32
第16章
休息了一天,小光的精神状态好多了,也没有发烧迹象,早上已经送去幼儿园继续上课。现在家里只剩下周灿宁和阳阳,外加一个保姆和司机。
只要周灿宁在家,大部分时候他都会亲自照顾孩子,让保姆忙别的事。只有当他被江烬眠缠得无法分身时,才会把孩子们交给保姆带,自己专心应付江烬眠。
手机提示音响起时,周灿宁正在玩具房里陪小儿子叠积木。
这两天即使江烬眠忙得不可开交,也会抽空和周灿宁视讯。他几乎隔三四个小时就要来一次视频,让周灿宁不由产生他在查岗的错觉——也有可能这并不是错觉。
视讯的另一边,江烬眠以为镜头打开的第一眼,照例看到的会是爱人,但实际上他看到的却是小儿子那张讨人嫌的肉脸。他忍不住皱了一下眉,不过好歹没有说什么不好听的话。
与江烬眠的嫌弃相反,阳阳倒是坐在周灿宁怀里很兴奋地对着手机喊“爸爸”。
小孩子总有各种各样的好奇心,看见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手机屏幕上,就会莫名其妙的很开心,然后握着周灿宁拿手机的手往自己面前凑。江烬眠被迫近距离欣赏了一会儿小儿子的脸蛋,听见周灿宁无奈地哄儿子的声音,却一直看不到他的脸,表情管理都快要失控了。
周灿宁也知道江烬眠的耐心不多,不敢让儿子闹太久,哄着他过了把新鲜瘾就赶紧放开,让小儿子自己待在一边玩,然后将手机镜头抬高对准自己。江烬眠的脸色这才有所好转,甚至还能弯出一抹笑。
“吃饭了吗?”
周灿宁点头,“你还在谈工作?”
江烬眠那边的背景也是室内,看装饰像办公大楼的走廊,估计他只是抽空出来歇口气。
“嗯,我想早点结束早点回家。”
就算周灿宁有过保证,江烬眠也还是不放心。他想加快进度,尽量缩短出差时间,早点回去守着他的宝贝。
周灿宁不赞同他的做法:“快两点了,吃点东西再忙吧。”
“已经点餐了。”江烬眠又委屈地诉苦:“好想吃你做的菜。”
在爱人面前,江烬眠不仅是个疯子,还是个撒娇精。他总能一边对周灿宁做些不可原谅的事,又一边厚着脸皮可怜兮兮地卖惨。他是一个令人无法忽视的矛盾体,让周灿宁看不穿也放不下。
“你想吃什么?回来之后给你做。”
江烬眠立刻高兴地报了一连串菜名,全是周灿宁做过的家常菜。旁边的小儿子听见熟悉的字眼,也跟着嚷嚷要好吃的,可爱得让周灿宁忍不住捏了一把他的小肉脸。
眼见周灿宁的注意力要被儿子夺走,江烬眠又喊了他一声,幽深的眸子紧盯着他问:“身上的东西穿习惯了吗?”
他们说好的,除了昨晚那种特殊情况以外,周灿宁每时每刻都要穿着那件物品,直到江烬眠回家亲手把它摘下。
周灿宁的血猛然往脑门顶上冲,脸上顿时红了一片。他的第一反应是看儿子,见他没有留意他们说话,才稍稍放下一点心。其实即使阳阳听见也没关系,他不会明白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只是周灿宁心虚罢了,总疑心自己会在儿子面前丧失自尊。
他起身走到飘窗处坐下,将手机音量调低,确保他们的说话声不会引起儿子注意,才小心翼翼地对江烬眠说:“还好。”
然后他又忍不住抱怨:“你怎么突然说这个,吓到我了。”
江烬眠笑了笑,状似随意地拉开话题,没有对此多做解释。但他们也没能聊多久,很快就有人来找他回去继续商讨工作。为了能早点结束这边的事情,他只好不情不愿地挂了视讯,想着等有空再打给周灿宁。
关掉视频后,周灿宁坐在飘窗上看小儿子乐呵呵地玩积木,又回想起江烬眠说的那些菜,心情有些复杂,思绪不自觉地飘回六年前。
“江先生,我今天做了糖醋里脊和蒜香虾仁!”周灿宁看见江烬眠从书房里出来,开心地边布菜边告诉他晚饭菜式。
餐桌上摆了三菜一汤,看起来色泽不错,闻起来也很香,令人食指大动。江烬眠笑着赞叹周灿宁厨艺好,做的菜能媲美五星级大厨,好吃得快要把他养胖十斤,直把周灿宁夸得脸都红了。
“能和你结婚的人,肯定是上辈子做了天大的善事。”
周灿宁笑弯了眼,自然地给雇主夹了一个虾仁,小声反驳他:“才不是呢。能和江先生结婚,才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是吗?”江烬眠低头夹起碗里的虾仁送进嘴,黑眸被敛住一半,声音压得极低:“希望他真的能这么想。”
周灿宁听到这句话时,心里觉得奇怪。但他没有多想,只是大大咧咧地说:“那肯定啊。江先生这么好,谁不想嫁给你呀。”
江烬眠笑了笑,又把话题拉回他身上:“你以后的另一半真有口福,每天都能吃到这么好吃的菜。”
周灿宁确实不介意婚后包揽家里做饭的任务,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喜欢这项工作。能给伴侣和孩子做菜,对他来说是一件幸福的事。
“希望她不会吃腻。”他由衷地期盼着。
“他不会。”
江烬眠的眼神很认真,牢牢锁在周灿宁脸上,仿佛他们说的不是什么没营养的饭桌闲聊话题,而是公司里动辄上千万的大项目。
周灿宁被他镇住了,有点不敢接话。
“说起来,你以后想要几个小孩?”江烬眠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自然地顺着话题往下说。
见状,周灿宁只当是自己太敏感了,连忙压下心底涌起的一丝怪异,接着他的话回答:“看伴侣的意愿吧,她想要才生。她不想要,我也不会勉强。”
“那你自己的意愿呢?”江烬眠很执着,非要他给个确切答案:“你喜欢要几个孩子?”
周灿宁有些犹豫,耳根子又红了起来:“我说了你别笑话我。”
“不笑你。”
“……其实,我想要好多小孩,越多越好。我想有一个大家庭。”周灿宁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觉得自己在冒傻气,“不过我肯定不会真的让伴侣生那么多,我只是在心里想一下而已,你要是不追问,我也不会告诉你。就算对方只肯生一个,我也很满足了。毕竟生小孩很辛苦,养小孩更辛苦,我不想让我的爱人为难。”
大概是因为他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没有其他关系好的亲人来往,就格外渴望大家庭的热闹氛围。他心里总会忍不住幻想,如果他也能拥有那么多家人,是不是就可以感受到那种温暖,热热闹闹地过每一天,不会再有孤独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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