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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洲(近代现代)——饼子要吃肉

时间:2023-08-27 09:59:15  作者:饼子要吃肉
  然后江烬眠是怎么说的呢?
  他说:“你一定会是一位好妈妈。”
  周灿宁想,自己当时怎么那么傻,竟然以为江烬眠是在和他开玩笑。
  好妈妈。
  江烬眠说他是好妈妈,是真的把他定义在母亲的角色上。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让他离开,他要的是自己给他生孩子,而不是放他去娶妻生子。
  他真蠢,放着这么明显的破绽却视而不见,到最后生生变成无路可退。
  世界上有部分男性可以怀孕,但这些人在怀孕前都没有任何特征可以分辨。江烬眠从没考虑过周灿宁是不是这些“幸运儿”中的一员,他说这话只是因为他不想放手,如果周灿宁想要孩子,那就一定得是他的孩子,别无选择。
  梦境里的画面一转,周灿宁又看见小光出生那天的情形。
  单人病房里,江烬眠抱着被裹成小小一团的儿子,坐在床边看着他笑,显得很开心的样子。他当时以为江烬眠的欢喜是因为孩子出生,后来他才知道,其实江烬眠高兴的是他终于把自己拴住了。
  江烬眠把小光送到他面前,让他看看他们刚出生的孩子。他明明是不愿意的,咬着唇一脸痛苦,但视线却不由自主地粘在儿子身上。
  那团皱巴巴的小肉卷,又丑又软,是他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周灿宁看着自己控制不住的目光,看着自己明明不喜欢,却还是忍不住去抱孩子,他就知道江烬眠赌赢了。
  其实江烬眠不可能输。他是一位成功的商人,在生意场上经历过的赌局无数,而自己只是个连大学都没上过的小保姆。他们之间的实力差距太大,这场赌局的结果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半晌,周灿宁听见江烬眠对自己说,孩子叫江守光,守是守护的守,光是光明的光。
  多明显的名字啊,把他父亲的心思清清楚楚地摊开来展示。以至于后来江烬眠给小儿子起名江挽阳,他也不会再有一丝一毫的惊讶。
  江烬眠从来都不吝于让他知道,儿子是他用来牵制自己的工具。
  后来的这些年里,有时候看到江烬眠对孩子们采取无所谓的态度,周灿宁也会不由自主地想,江烬眠到底喜不喜欢这两个孩子。
  这样的疑惑出现过很多次,但他到现在也没有确切答案。
  梦醒的时候,周灿宁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江烬眠的睡颜。他突然想到,江烬眠的心可真宽。这几年里,他这么坏地对待他,却还敢安心睡在自己身边,怎么就不怕哪天自己想不过,干脆把他给捅了呢?
  周灿宁想着想着就笑了,笑自己异想天开。
  他这么懦弱,连逃跑的机会都不敢要,哪里鼓得起勇气拿刀子伤人。江烬眠比他更早看清这个事实,所以才能放心睡在自己枕边。
  没过多久,江烬眠也醒了。他神色自然地亲了一下周灿宁眼尾,安静地搂着他不动,等最后一丝睡意消散。他们都默契地忽略了之前的不愉快,谁也没有主动提起,仿佛那场性事只是一个错觉。
  “快五点了,饿不饿?”
  周灿宁跟着江烬眠一起坐起身,沉默地摇头。他呆呆地坐在床上,任由江烬眠动手给他换衣服,乖得像个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
  江烬眠耐心地继续问:“那想不想喝点什么?”
  不等周灿宁回答,他就擅自替他做了决定:“我让人给你买杯鲜榨果汁吧。”
  周灿宁没有拒绝。
  助理把饮品送进来时,只见老板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工作,那位神秘漂亮的老板娘并不在身边。他察觉到老板的脸色不太好,也不敢多往别处看,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迅速离开了。
  办公室的门被人重新合上后,周灿宁才从休息室里出来。他径直走到桌前,垂着眼睛拿起西瓜汁小口小口地吸饮,沉默在继续漫延。
  从醒来到现在,他都没和江烬眠说过一句话。
  江烬眠起身走到周灿宁身边,覆着他捧杯子的手,低头对他说:“我也想喝。”
  周灿宁依旧什么也没说,直接把吸管推到他嘴边。他握着塑料杯的手想松开,但江烬眠不让,他只好让江烬眠就着他的手继续喝。
  江烬眠喝果汁的时候,眼睛还在盯着周灿宁,近距离观察他的爱人。
  他看见周灿宁眼里的倒影,那是他自己,也只有他自己。他不由得开始想,他的宝贝这么好看,谁看了都会喜欢,要怎么样才能把他完全困住,眼里心里都只有自己一个人。但他现在不能继续深想,因为周灿宁今天已经崩溃过一次,自己不能再发疯逼他了,他会生气的。
  杯里的西瓜汁几乎见底,江烬眠才肯松开手,笑着对周灿宁说:“真甜。”
  周灿宁皱眉,分辨不出他的话里有几分真假。
  “不要皱眉,宁宁笑起来更好看。”江烬眠抬手抚平周灿宁眉心的皱褶,真心实意地想让爱人对自己笑一下。
  他的宁宁笑起来真的很美,温柔又耀眼,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好看百倍。
  周灿宁认真地看着他,终于开口说话,只是语气里却带着满满的倦怠感:“烬眠,别闹了,我好累。”
  江烬眠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拥着周灿宁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克制地摸了摸他的头发,“你再等我一会儿,很快就能回家了。”
  周灿宁暗自松了口气,看着江烬眠兴致不高地回到办公桌后工作,思绪漫无边际地飘荡在幻想的迷雾中。
  2021-11-22 01:42:06
 
 
第6章 
  江烬眠接到电话时,正在床上摆弄他的宝贝。
  周灿宁双手被红丝绸捆住,双腿被迫向男人曲起张开,腿间的小花微微有些红肿,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任人割宰。因为刚才经历过一场性事,他的身体还泛着粉红,湿淋淋的奶头挺翘地立在胸前,像刚刚喂哺完的年轻妈妈,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慵懒的媚态。
  江烬眠一边听电话,一边将跳蛋塞进湿滑的小穴,兴致勃勃地看着周灿宁被情欲支配,却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只能无助地岔着腿忍耐。他恶趣味地用控制器启动跳蛋后,周灿宁眼里迅速浮上一层水雾,腿根微微发抖,几乎忍不住嘴里的呜咽声。
  周灿宁咬牙眯着眼摇头,气息变得越来越粗重,无声地乞求江烬眠关上体内的震动。
  男人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上,示意他可怜的宝贝噤声,不要让手机另一边的人听到他的呻吟。
  随后,江烬眠把性器抵到周灿宁嘴边,逼迫他张开嘴舔弄。周灿宁一边强忍着快感带来的酥麻,一边委屈又乖巧地伸出舌头舔舐,熟练地含着粗大的顶端抚慰,慢慢将半个柱身吞纳进口腔。
  他的嘴上功夫是江烬眠一手调教出来的,实战次数多不胜数,对江烬眠的每个喜好更是一清二楚。哪怕是在这样敏感又难受的情况下,他也能勉强把江烬眠伺候舒坦。
  “好,我知道……麻烦老师了,我现在就过去。”
  在周灿宁忍耐到临界点时,江烬眠才不慌不忙地挂了电话,挺着胯在周灿宁嘴里狠狠抽动几下,而后拔出来喷射在雪白的乳肉上。嘴巴里没了堵塞物,周灿宁顿时失了自控的力气,自暴自弃地放任浪荡的喘叫声溢出,连脸上被溅到白浊也没有在意。
  片刻后,江烬眠的手指在小穴边沿刮过,轻微刺激让周灿宁敏感的身体反射性收缩,看着他饥渴难耐地在自己手下磨蹭,然后状似不经意地说道:“刚才是幼儿园老师打来的电话。”
  听到关于儿子的事,周灿宁艰难地从欲望中抽回一丝神智,声音略微沙哑地问:“怎么了?”
  江烬眠笑了笑,抹走他脸上腥膻的浓精,满不在乎地说:“小光和别人打架了,老师让我过去一趟。”
  事关孩子的教育问题,周灿宁顿时紧张起来:“你、快去……啊唔……”
  江烬眠见不得爱人在自己床上露出一副关心别人的样子,所以故意将震动档次提高,看着周灿宁重新坠入欲海深渊,迷迷糊糊地半合着眼挺腰,才满意地握着他的性器轻轻撸动。
  “我走了,这里怎么办?”
  他的手从会阴处划到贪婪濡湿的穴口,“这里又怎么办?”
  周灿宁委屈地呜咽,想控诉始作俑者的无耻,却又被快感拉入更深的欲望中。
  “宁宁有小玩具就不要我了。”江烬眠拉了一下露在外面的跳蛋牵引线,等它冒出一点头时又重新用力推进,把周灿宁折磨得泛起泪花。
  “太快了……”周灿宁现在满脑子浆糊,只能可怜地叫着恶作剧之人的名字,寄希望于他手下留情,将跳蛋的震动档次调低。
  江烬眠对爱人的求助充耳不闻,伸手拍了拍他弹性十足的臀肉,遗憾地说:“那宁宁自己玩吧,我走了。”
  说完,江烬眠真的起身下了床,用纸巾草草擦拭下半身,捡起地上的衣服穿戴整齐,全然不顾床上备受情欲折磨的漂亮妻子。
  “不要……”
  周灿宁被跳蛋弄得十分难受,正是渴望被填满的时候。他用含水的眸子看向江烬眠,小声地叫着“老公”,希望他不要再折腾自己。
  江烬眠被周灿宁的称呼取悦了,大发善心地将震动调至最低档,扶他起来喝了点水,柔声告诫道:“宁宁要乖乖等我回来。”
  闻言,周灿宁红着眼睛抽噎,艰难地拉着江烬眠衣角求饶,却被他狠心拒绝。
  临走前,江烬眠给周灿宁套上一条女式蕾丝内裤。小小的内裤紧紧包裹着硬挺的性器,臀后勒进股沟的布料则被淫水沾湿,团成一条细带摩擦着敏感的穴口。而周灿宁身上的丝绸和跳蛋也都没被除下,依旧尽职尽责地履行各自的工作任务。
  江烬眠弯腰亲吻他的鼻尖,细心地盖好薄被,随口交代一句“不要偷偷脱下”,便心情愉悦地离开主卧。
  一楼客厅里的电视在放动画片,阳阳坐在沙发上看得津津有味,保姆则在旁边时刻看护着。听见楼梯处传来脚步声,他高兴地爬下沙发,迈着跑不稳的小短腿冲过去喊“妈妈”,结果却看到父亲的身影出现。
  “爸爸?”阳阳疑惑地看着面前身形高大的男人,奶乎乎地张开手撒娇:“要妈妈。”
  眼下江烬眠心情好,便弯腰抱起娇气的小团子,耐心地说道:“妈妈身体不舒服,不要去打扰他。”
  阳阳歪了歪脑袋,只能按照平时见过的情况去思考,然后大概理解父亲的意思:“妈妈睡觉觉?”
  “对。”
  小儿子瘪起嘴,不开心地又确认了一次:“不可以找妈妈?”
  江烬眠摇头说“不可以”,然后就把阳阳交给跟过来的保姆,嘱咐她别让孩子上三楼。
  阿姨也听到江烬眠说周灿宁身体不舒服,便多问了句:“需要给太太炖点汤吗?”
  “现在不用,也别去打扰他,晚饭的时候可以准备一盅。”
  江烬眠把大儿子接回家时,已经差不多是两个小时之后了。客厅里空无一人,小儿子应该在房间里睡午觉。然后他又想到,他的宁宁那么耐不住情欲控制,现在肯定也偷偷躲在被窝里哭了。
  江烬眠把脏兮兮的大儿子带到二楼,让他先回房间收拾一下自己,整理好再上三楼向他的母亲坦白。
  小光垂头丧气地“哦”了声,又忍不住抬头忐忑地问父亲:“妈妈知道了吗?”
  “知道。”
  得到肯定的答复,小光说话更没底气了:“那他生气了吗?说我什么了吗?”
  江烬眠模棱两可地说:“急什么?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小光听到他这样说,以为周灿宁肯定是生了大气,心里慌得不得了,垮着脸同手同脚地进了自己房间。却不知道,这其实只是江烬眠随口敷衍他的话。
  江烬眠回到三楼主卧,进门后先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抽泣声,小小的,断断续续,听得出来主人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他轻轻地反手关上门,悄悄走到床边,果然看到他的宝贝正缩在被子里哭,可怜得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
  “宁宁?”江烬眠拉开一点被子,把小可怜的整张脸都露出来,伸手摸了一下通红的眼尾,“怎么哭成这样了?”
  周灿宁眼里蒙着泪水,朦朦胧胧地看向面前这个熟悉的男人,带着哭腔骂道:“混蛋!”
  江烬眠笑了。他拉起周灿宁的手,不紧不慢地解开红丝绸上的特殊绳结。他也没有辩驳,顺手把宝贝从被子里抱出来,故意用话刺激他:“让老公看看,宁宁有没有乖乖听话。”
  周灿宁过去体验过许多次不乖的教训,以至于现在不得不乖。
  箍着私处的黑色内裤被精液和淫水浸透,湿哒哒地贴在皮肉上,清晰勾勒出底下勃起的形状。周灿宁听话地没有动过它,难受到极点时也只是夹着腿在床被上摩擦,反而把欲火燃烧得更旺盛。
  见状,江烬眠笑得很开心,终于舍得关上跳蛋的震动功能,然后毫不吝啬地夸赞他:“宁宁好乖。”
  周灿宁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又揪着江烬眠的衣服,把他的手引到自己身下,“脱掉。”
  江烬眠摸了摸湿透的蕾丝边,用纸巾给他擦掉流到大腿内侧的浊液。明明他的动作语气都很温柔,像是很满意的样子,但说出来的话却叫人绝望:“不行。”
  周灿宁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就被江烬眠提前堵住话头:“我还没有看够。”
  “好了,小光待会儿要上来,宁宁该穿衣服了。”
  江烬眠不给周灿宁反应的机会,直接把他抱进衣帽间,对着一整排真丝睡袍开始挑选。他完全忽略了周灿宁的抗拒,目光从每一块质感绝佳的布料上划过,来回筛选一遍,很快就锁定那件暗红色长款睡袍。
  他兴致勃勃地取下衣服,举着手在周灿宁身上比划:“今天穿暗红色吧,正好搭配黑色的蕾丝奶罩和内裤。”
  周灿宁软着身子靠在江烬眠身前,早就被跳蛋折腾得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给自己穿上小奶罩,用贴身的丝绸裹住大部分肌肤,然后被腰带束出曼妙的曲线。
  周灿宁脸上还留着一抹绯红,本就靓丽的容貌被睡袍衬得更加明艳动人。视线再往下滑,还能看到他又细又长的双腿,白花花地晃着江烬眠的眼睛,让人忍不住想架起来把玩。
  “我的宁宁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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