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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NPC是娇气包(近代现代)——芝苓/间关千里

时间:2023-08-27 10:02:19  作者:芝苓/间关千里
  伊诺克欺身上前,明知故问:“为什么,宝宝不想看见我吗?”
  云芽果真挤出一点不成调的哭腔:“不是……”
  伊诺克心满意足地扣住他的后颈摩挲:“说了不要,其实还是在引诱我。”
  木屋里弥漫着旖旎氛围。
  云芽知道伊诺克身材很好,早上换衣服的时候就见到了。他肩背挺拔,堪称蜂腰猿臂,肌肉结实清晰,看一眼就让人脸红心跳。
  现在眼前就是他宽阔的肩背,云芽被迫把手揽在上面,见识到其中蕴藏的力量。吐息中都带上断断续续的颤音,还在小声为自己辩解:“我没有……”
  捏住他后颈的男人低声笑,亲了亲他带着泪水的眼皮:“好,我知道。”
  “那你还这样……”云芽委屈极了,小腿不安分地扭动,又无力地垂下来,想动一下都没力气。
  “怎么样?”伊诺克明知故问,手掌动了动:“这样吗?”
  云芽顿了一下,控诉声都小下去,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噎,小猫一样咬在他肩膀上,留下一点红印子,要哭不哭:“你欺负我……”
  他现在可怜极了,眼尾都染上艳丽的红,像狂风暴雨中被摧残的花苞,不得不露出娇嫩的花蕊,被雨水完全浸湿。
  伊诺克爱极了云芽这副样子,怜惜地吻去他眼角的泪珠,把他控诉的话语都堵回唇齿间。
  黄昏来临。
  云芽最后是被伊诺克抱回去的。
  他脑海混乱,四肢无力,小年糕一样软绵绵陷在伊诺克怀里,坏脾气地指使他给自己换衣服洗澡。
  洗漱过后,云芽恢复了一点力气,勉强吃了一点东西之后就裹在被子里沉沉睡去。
  陷入梦乡前他隐约听见伊诺克的声音:“明天还去打猎吗?”
  “不去,”云芽条件反射地拒绝:“再也不去了。”
  再去他是傻瓜,云芽愤愤揪住被角。
  伊诺克低笑。
  第二天云芽睡到很晚才起来。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正午,伊诺克也不在身边,他趿拉着软拖鞋下楼,碰见伊诺克神色冷淡地吩咐着身边人。
  “你在干什么?”云芽磨磨蹭蹭走过去,还带着一点惺忪的睡意。
  “准备晚上的宴会,给你定做了礼服。”伊诺克俯下身扣住他的脚踝:“怎么不穿袜子?”
  云芽试图把脚缩回来,没成功:“我不冷。”
  伊诺克却让人取了袜子过来,亲自给他穿上:“那也要穿,着凉了怎么办。”
  云芽晃着腿,感觉脚一点一点暖和过来:“好吧。”
  其实城堡里到处都是柔软厚实的毯子,不穿鞋都没什么。
  但伊诺克对于这种事情很上心,加上他奇怪的占有欲,云芽扁了扁嘴,转向管家打扮的人:“里面是什么衣服啊?”
  管家立刻把装饰精美的木箱打开,露出里面层叠的裙摆:“这是城里最出色的裁缝师亲手缝制出来的,按照您的要求,上面装饰的是珍珠与钻石……”
  云芽傻眼了,几乎以为自己还在梦中:“为什么……为什么都是裙子?”
  管家带过来的衣服无一不是精美的,花纹精致的蕾丝,闪耀着光芒的钻石,缀在腰带上的圆润珍珠,华丽繁复的刺绣,看一眼就知道价格不菲……可是这些都是裙装。
  华丽的,奢侈的,还有配套的珍珠项链,宝石王冠,应有尽有。
  “因为你是我的‘小妻子’,”伊诺克意有所指:“这些不喜欢吗,屋子里还有别的。”
  “伊诺克!”云芽忍不住抬高了音量,拒绝伊诺克的恶趣味:“我不想穿裙子。”
  那也太奇怪了,他才没有异装癖。
  云芽转身跑回房间。
  但伊诺克打定主意,让人把那些华丽的裙装都送上来,在房间里整整齐齐摆着。
  云芽气鼓鼓坐在床上,皱起眉头:“你好奇怪。”
  更准确地来说是很变态,怎么会有人看见漂亮男生就想让他穿裙子。
  伊诺克给他顺毛:“就穿这一次好不好,只有今天。”
  他半蹲在云芽面前,深邃的蓝眼睛凝视着他:“我发誓就这一次。”
  云芽眼睫颤了颤,莫名低下声:“你说的……就这一次。”
  在挑选礼服上他们就耗费了一下午时间。
  云芽想随便挑一套简单一点,朴素一点的裙子,但伊诺克不肯,他一件又一件把裙子拿给云芽,让他挨个换上试一试哪套最好看。
  这些裙子穿起来都很麻烦,里面要配上束腰,一件又一件的裙摆叠起来,云芽应付不来,只好让伊诺克帮他换上。
  “好了,”云芽有些拘谨地站在伊诺克面前,神情不太自然:“这件不太合适……我换一个。”
  他身上是一件纯白的蕾丝裙,裙摆不夸张,装饰也很简约,原本拿起来的时候他还挺喜欢的,但是穿上之后才发现这件裙子的后背别有设计。
  “这件不是很好看吗?”伊诺克给他整理头发,亲吻了一下云芽瘦削的脊背。
  是的,这件竟然是后背镂空的设计,只用细细的缎带固定住,露出大片白皙的后背,看起来纯洁又诱惑。
  纯洁是因为它纯白的颜色,和穿上他的人青涩的神情,懵懵懂懂,被人肆意在脊背留下红痕,只映着一个人的身影。
  而诱惑……金发的漂亮少年微微张着唇,眉头皱起来,惶惑又迷茫地望着身后的男人。
  他肌肤粉白,裸露出来的脊背微微凹陷下去,后腰那一块又被裙摆遮住,引人遐想。收腰的设计勾勒出纤细的腰身,是一段让人心痒痒的弧度。
  明明是迷惘的神情,由云芽做出来就有那么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像在故意引诱他。
  懵懵懂懂,青涩的漂亮少年穿着洁白柔软的长裙,纯洁如同天使一般。但从背后看过去就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纤细的,瘦削的脊背露在空气中,蝴蝶骨突出,像展翅欲飞的蝶翼。
  甚至还能再往下一点,看见小小的腰窝,伸手就能覆盖住。
  伊诺克也知道,云芽的肤肉又多柔软,吐息有多甜蜜,轻轻一吻就能让这张嫣红湿软的唇瓣吐露出好听的话语。
  他娇气又坏脾气,不如他意会很不高兴地推开人,离他远了也会不高兴,伊诺克只好细声哄他。
  更深一步的时候,云芽会抽抽噎噎拒绝,试图躲开他的触碰,却不知道自己这样只能招来更过分的欺负。
  “怎么了?”云芽察觉到伊诺克越来越深的瞳色,不自觉咬住下唇。
  伊诺克的神情变得好可怕,一直盯着他不放,手指还在摩挲他的后背,好像下一秒就要做什么一样。
  就像昨天在木屋里的时候,云芽在心底默默补充。
  回想起那段不太美好的回忆,云芽犹豫着后退一步,试图拂开伊诺克渐渐往下滑的手:“你怎么不说话。”
  他推拒和后退的动作不知道怎么刺激了伊诺克,后腰被用力揽住,完完全全被囚在男人怀里。
  “你……”
  那件衣服还是被换掉了。
  皱巴巴的,怎么看也不能穿了,云芽裹着被子小心眼地踩了伊诺克几下。
  伊诺克扣住他的脚踝,哄他:“换别的就好了。”
  云芽只好换上了一件浅色的长裙,设计中规中矩,只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颈上戴着配套的蓝宝石项链。
  金发也梳起来,绑在脑后梳作发髻。他生得精致漂亮,骨架较一般男人都要小些,这样打扮也不奇怪,像个偏高一点的漂亮少女,秀气稚嫩。
  云芽有点不太适应地动了动,镜中的“少女”就跟着动了动,颇为局促地咬着唇,羞怯异常。
  “宝宝真漂亮,”伊诺克揽着他的腰,捏了捏他小巧的耳垂:“是我漂亮的‘小妻子’。”
  镜子如实反映了一切,云芽穿着浅色的长裙,被比他高出很多的伊诺克亲昵地搂着,露出粉白的脸颊,眼中水光盈盈。
  看起来很弱气,很好欺负。
  云芽不敢再看了,拉了拉伊诺克的袖子:“我们快点走吧。”
  “对了,”云芽又想起什么,支支吾吾问他:“我穿这个下去,别人看见不会觉得很奇怪吗?”
  在他记忆里别人都知道他是伊诺克的“未婚妻”,忽然看见他穿上裙子,应该会觉得很奇怪吧。
  伊诺克把他的手扣在掌心:“你不用管他们,他们不敢说什么的。”
  云芽拧了拧眉头。
  他们下去的时候宴会厅人已经很多了,都是云芽不认识的面孔,围上来和伊诺克寒暄,后者神色冷淡。
  客人只好把话题转到云芽身上,夸赞他和伊诺克十分相配,赞他美貌过人。
  没有人询问为什么他穿着裙子,只是一个劲的夸赞。伊诺克也很吃这套,愉悦地回应。
  云芽被伊诺克彰显所属权一般揽住腰,为了不被别人看见通红的脸只好鸵鸟一样把脸埋进他怀里。
  这些客人也太奇怪了。
  倒是很从善如流,一点也不惊讶。
  云芽不遑多想,乐手就换了一曲舒缓柔和的舞曲。客人们三三两两散开,涌入舞池跳舞。
  “跳舞吗?”伊诺克邀请他。
  云芽把手递给伊诺克,有点迟疑地拎起轻盈的裙摆。
  他们在舞池中心起舞,周围是谈笑风生的宾客,旋转颠倒间衣裙纷飞,点缀着的绚丽宝石在烛火中闪着华贵的光芒。
  绅士们高谈阔论,年轻羞涩的淑女在花园上和友人展示自己新做的首饰,折下一只带着露水的蔷薇花把玩。
  一场热闹至极,又十分寻常的晚宴,有般配的主人家和懂礼节的客人们。
  倘若云芽有心思多观察几眼,也许能发觉在长桌旁边的两位绅士来来回回谈论的都是同样的内容,他们杯中的酒都没有减少几分,像牵线木偶一样表演着操纵者设定好的内容。
  还有在城堡之外,烛火照不到的地方一片漆黑,被无边的夜色完全吞噬。
  ***
  从林子里抓来的小兔子不怎么活泼,云芽推着它才动几下,见到伊诺克就装死一样躲进窝里。
  云芽皱着眉头推开伊诺克去抱小兔子,摸摸它的耳朵:“你吓到它了。”
  它的小窝是仆人找来的软垫做成的,大小合适,被云芽放在卧房一角,有空就摸摸它喂喂它。
  伊诺克对这个占据了云芽心神的小东西很不满,又不好把它打包扔出去,只能按着鼻子接受。
  “可是你已经抱着它好长时间了,”身形高大,面孔英俊的男人从后面搂住他,表达自己的不满:“我也很想你。”
  温热的吐息喷在云芽耳垂上,痒痒的,他挣动几下:“哪有好久,明明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更长。”
  是的,伊诺克基本不离开城堡,也很少丢下他独自一人处理事情,他们一天里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呆在一起,腻腻歪歪令人发指。
  云芽都有些怕他极其旺盛的精力和缠缠绵绵的功夫,一个蜻蜓点水的吻都能发展成燎原大火,着实吃不消。
  伊诺克还觉得不够:“那也不行。”
  他坏心眼地把兔子从云芽怀里拎走,连着窝一起扔到门外,颇有些吃味:“我就不应该把兔子带回来,你都不愿意多看我几眼了。”
  “啊,”云芽哭笑不得:“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但伊诺克的占有欲和独占欲是越来越严重了,他不允许云芽离开他视线之外,每时每刻都和他黏在一起,像一对双生婴儿,一刻也不肯分离。
  城堡里除了小兔子也没有能和云芽交流的人,仆人们个个沉默寡言,没说几句话就表示会为他告知伊诺克。
  伊诺克也不放心他外出,表示自己有时间会带着他一起出去。
  云芽只好困在卧房里消磨着时间,迟钝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种怀疑的情绪在寻找小兔子的时候到达了顶峰。
  午睡过后云芽赤着脚去找那只小兔子,它的窝被放到了楼下的客厅里,和食水放在一起。
  到了楼下云芽却没看见一根兔毛,他皱着眉头在客厅里寻找,只有墙壁上的大挂钟规律地响着。
  “到哪去了?”云芽往门外走。
  他的小兔子又不是会乱跑的性格,吃完干草就乖乖缩在窝里睡觉,能去哪呢?
  伊诺克不在,也没有看见仆人,云芽回去套上软拖到花园里寻找。
  花园很大,种满了粉粉白白的蔷薇,艳丽地如同从油画里走出来的一样。云芽没有心思欣赏,蹲下身寻找着。
  不知不觉走到栏栅前,云芽终于看见了小兔子圆圆的短尾巴。
  “找到了。”云芽笑了一下,蹲下来打算把小兔子抱起来。
  也许是他走动的声音惊扰了小兔子,背对着他的兔子后腿一蹬就蹿出去了。栏栅紧闭,但并不贴地,体型小的兔子能直接从底下溜出去。
  云芽立刻跑过去,扒在栏栅上左右看。
  不见了。
  城堡外面空荡荡的,密林里弥漫着雾气,什么也没有。云芽不死心,来回绕了几圈也没看见。
  一只小兔子怎么能跑这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按理说雪白的皮毛在泥地里应该很明显,他怎么连一点影子都见不着了。
  云芽咬着唇,踟蹰着想跟着出去,手指落在结实的,紧闭着的栏栅上。
  对了,伊诺克和他说过城堡除了在接待客人的时候会开门,其余时间都是关着门的。
  他出不去。
  这个认知让云芽后背一寒。
  一件厚外套从背后披到他身上。
  “手有点凉,”伊诺克攥住他的手腕:“怎么跑出来了?”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跟过来的,突然站到云芽后面。
  云芽仰头看伊诺克的脸,犹豫地指了指:“兔子,兔子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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