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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和上司闪婚了(近代现代)——别岫

时间:2023-08-27 10:30:35  作者:别岫
  被吻过的地方一片灼热,每次秦故吻他那里,池言都忍不住轻轻发颤,他摇摇头,意识迷失在热烈的吻中。
  秦故一边帮他,一边低声提醒:“言言,专心点。”
  池言眼底泛着些许潮意,正要回应,嘴唇忽然被堵住,声音又悉数吞回了喉咙里。
  而在他们不知道的黑暗中,徐秋年举起手机,对着不远处的豪车拍了张照。
  果然,这一切都和他想的一样。
  作者有话说:
 
 
第46章 
  浓稠的夜里,街边的霓虹闪烁着璀璨耀眼的光,照亮申市上空的半边天色。
  不知过了有多久,车内的动静才缓缓停歇。
  秦故去了前面开车,池言瘫软地坐在后座发呆,眉目间带着一丝尚未餍足的倦色,释放过后,除了疲惫,还有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好像有什么地方空空的,急切等待着被填满。
  和前几次一样,秦故只是帮了他,帮完就十分克制地停了下来,为他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却没有任何多余的举动。
  第一次的时候,池言以为,是因为他们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秦故担心他会受伤,才会那么小心又克制。
  可已经过了这么多次……
  原本的期待再次落空,池言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过欲·求·不·满。
  他扭头看向窗外,为秦故找着理由,可能是因为在外面吧。
  这么想着,池言头靠在座椅上,慢慢闭上了双眼。
  但接下来的几天,依然和之前一样,他们会忘情亲吻,会黏着对方,却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克制的亲近让池言愈加不满足。
  池言想不明白,又不好意思开口,于是约了祁非扬去酒吧小酌。最近几天他没和祁非扬碰面,因为他几乎都和秦故待在一起,根本没有时间。
  听池言说晚上去酒吧,祁非扬以为他终于想好了,要带结婚对象来见自己,毫不犹豫便答应下来。
  他下班后有点事,忙完了才去,去的时候只见池言一个人坐在角落的散台前,蔫蔫的,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祁非扬在他的对面坐下,边坐边说:“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看到他,池言掀了下眼皮,反问:“还有谁?”
  “当然是你老公了。”祁非扬虽然一直很好奇,但池言没说,他也没有追问,见他神色不对,祁非扬顿了下又问:“还是说,你们……离婚了?”
  池言之前跟他说过可能会离婚。
  池言品了口酒,低着眼回:“没有……”总有一天祁非扬会知道的,他想了想,补了一句,“不离了。”
  “真的?”祁非扬看着他笑了下,明知故问:“喜欢上了?”
  池言有些羞赧地点了下头。
  祁非扬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嘴角牵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就知道。”又说:“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
  “还没定下时间,会跟你说的。”池言抿着唇,抬了下眼,问他前面那句话,“你怎么知道?”
  祁非扬唇角的笑意更深了,“我本来不知道,也不知是谁,总是在我面前夸他,说他人好,会做饭,什么都会。”
  一边笑着说,一边打量他。
  池言微微红了下脸。
  他的确说过这话,但当时的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对秦故的感情已经悄然埋下了种子。
  祁非扬没再打趣他,喝着酒问:“你今天没带他来,那你约我出来做什么?”
  池言张了下嘴,有些欲言又止,这毕竟是他和秦故之间的私事,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找上了祁非扬,想和他喝喝酒散散心。
  见他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像有什么话不方便说,祁非扬朝他挑了下眉毛,“你们吵架了?”
  从刚才进来池言就蔫蔫的,一看就揣着什么心事。
  池言摇摇头:“没有。”
  “那怎么了?”祁非扬脑中闪过一个猜测,脱口而出,“难不成他要跟你离婚?”
  池言再次摇头:“也不是……”他沉默了片刻,鼓起勇气,极小声地开口,“我和他现在都挺好的,只是……只是每次……”
  还是很难说出口。
  祁非扬一语道破:“不和谐?”
  池言顿时耳根一热,终于说了出来,“我们根本没有发生关系。”
  祁非扬长长地哦了一声,这才明白了池言烦恼的原因,“一次都没有?”
  池言点头嗯了声。
  祁非扬又问:“他以前有过交往对象吗?”
  池言如实说:“没有。”
  “喜欢你,见过父母,从没有过交往对象,却不跟你发生关系。”祁非扬凝眉思忖了一下,发出嘶地一声,看向池言,“你们有互相帮过忙吗?”
  池言摇头:“他帮过我,我没帮过他。”
  每次秦故好像都是自己解决的,从没让他帮忙,他主动过一次,也被秦故拒绝了。
  祁非扬摸着下巴,眉头一皱,“他……该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
  听到这个猜测,池言微微愣了下,不由自主想起池月华说过的话,当时她也是这么说的,还让他找机会试试,但那时他只想着会离婚,压根儿没有放在心上。
  “男人都是有欲·望的,更别说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祁非扬想了想,怂恿似的说:“言言,要不然你今晚就试试吧。”
  池言下意识问:“怎么试……”
  问完,脸又红了。
  还能怎么试,当然是用他自己……
  祁非扬端起酒杯,碰了下他的杯沿,“先喝酒,酒壮怂人胆,喝了酒就什么事都敢做了,一会儿再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
  池言支吾了一声,没应,只默默喝着酒,祁非扬说的没错,只有试过他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如果秦故真的不行……
  他也不会嫌弃他的。
  池言捏着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灌进喉咙里,很久没有喝酒,没喝几杯他的脸就红了,隐隐有了几分醉意。
  从酒吧出来,祁非扬让他打电话,他让祁非扬先走,说自己一会儿打给他,趁着头脑还算清醒在路边拦了辆车。
  在御景庭门口下了车,池言才给秦故拨了电话过去,刚响起来,电话另一边就接通了。他今晚撒了个谎,说朋友过生日,会很晚回来,让秦故今天早点从公司回去。
  电话接通,秦故的声音通过电流传来,“言言?回来了?”
  池言嗯了一声,带着撒娇的语气,“我在门口,你快出来接我。”
  秦故回了句好,“我马上就来。”
  挂了电话,池言回头看了一眼,总感觉好像有一双眼睛在偷偷看他,可等他看时,除了漆黑的夜色,什么都没有。
  可能是他喝醉了。
  不一会儿,秦故从里面出来,换下了西装,穿着一身干净简单的休闲装,身形依然颀长而挺拔,他在池言面前停下,扶住他的手臂。
  刚一靠近,就闻到了他衣服上的酒气,“喝了很多?”
  池言唔了声,顺势靠在秦故的身上,像黏在了一起似的,扒着他就不动了,他一会儿伸出两根手指,一会儿伸出三根手指,最后偏着头靠着秦故的肩膀。
  “我不记得了。”池言开始光明正大地撒娇,“我不想走了,我要你背我。”
  秦故只觉他的声音好似一把小钩子,勾得他的心微微发痒,他由池言撒着娇,扶着他的手臂缓缓蹲下。
  “好,我背你。”
  和上次喝醉不一样,这一次,池言的话特别多,趴在他的背上也不安分。
  带着酒气的灼热吐息洒在颈间,池言软绵绵喊着:“秦故……”
  秦故背着他:“嗯?”
  池言又不吭声了,过了会儿,又喊了声:“老公……”
  秦故这次应下了:“嗯。”
  池言接着吐出三个字:“我爱你。”
  秦故微扯了下唇:“我也爱你。”
  到了家后,池言才稍微安分了一些,秦故把他放在沙发上,去给他泡蜂蜜水,他就乖乖地躺在上面,手脚随意地搭在沙发边缘。
  喝醉酒的池言面色酡红,微翘的眼尾,半张的嘴唇,白皙的肌肤染上一抹诱·人的绯色,眸子里泛着莹莹的光,摄人心魄。
  秦故端着水杯过来,看见的便是眼前的场景。
  他扶起池言的头,喂他喝了点蜂蜜水,玫瑰色的唇瓣沾过水后,衬得更加红润,也更好亲。等秦故回过神时,他们已经吻在了一起,微一张嘴,便尝到了一丝沁人的甜意。
  亲了一会儿,池言却推开了他,试图从沙发上站起来,“等、等一下。”
  秦故担心他摔在地上,连忙扶住他的腰,耐心且温柔地问他:“怎么了?”
  “我……”池言害羞地眨了下纤长的眼睫,哪怕喝醉了酒,他也没有忘记今晚的任务,“我去拿一下东西。”
  他之前买过一盒,被他放在行李箱里,现在还在原来的位置。
  秦故主动说:“我帮你拿。”又问他,“你要拿什么?”
  池言却没有接下话,他微微抬了下眼,又去亲他,亲他的下巴和嘴唇,于是,两人刚分开又贴在了一起,在并不宽敞的沙发上相拥接吻。
  酒精麻痹着大脑,情到深处时,面对秦故的克制,池言渐渐变得不耐。
  他不悦地皱了下眉,终于没忍住问出了口,声音断断续续,“你……是不是不行……”
  这话一出口,他便对上了秦故深邃的双眼,里面好似有一团火焰在静静燃烧,空气静止的同时,他的头脑也跟着清醒了几分。
  池言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很快,灼热的吻又将他吞没,近乎掠夺一般,吞掉他的所有呼吸,池言的手抓着他的衣角,仿佛快要窒息。
  在他几乎喘不过气时,秦故压着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轻轻低语。
  “你可以试试。”
  这一晚,客厅的灯亮了一夜。
  作者有话说:
 
 
第47章 
  空气中漂浮着浑浊暗昧的气息。
  散落一地的衣物,玻璃窗上倒映着的交叠人影,从沙发到茶几,一路辗转,最后从客厅进了卧室。
  接近天亮,池言才沉沉睡去。
  在他熟睡后,秦故为他细心擦拭,清理干净,忙完才在他的身边躺下,面朝着他的方向,伸手轻抚着他的脸,将他搂在怀里。
  睡着的池言脸仍是红红的,漆黑纤密的长睫低垂,两片唇瓣又红又润,雪白的颈间残留着斑驳交错的痕迹。
  秦故吻了下他的眉心,轻声说了句:“晚安。”
  池言已然陷入了熟睡,却像听见了似的,在他话音落下后,头枕着他的手臂,主动将脸埋进他的怀里。
  因此,第二天醒来时,池言只觉浑身清爽,全然没了昨晚的黏腻,只有在想动的时候使不上力气。
  眼皮依然很沉,怎么也睁不开,昨晚的记忆像电影片段一样零星闪现,约祁非扬去酒吧喝酒,打电话让秦故来接他,撒娇叫秦故背他回去,还有和秦故在沙发上……
  他忘了是怎么睡过去的,只记得自己哭得抽抽搭搭几近窒息,水雾模糊了双眼,不知道是泪水还是什么将床单浸得满是湿润潮气。
  秦故一边亲他,一边唤他:“言言,看我……”
  池言被吻得说不出话,偏偏秦故还一遍又一遍叫他名字,贴在耳边的声音断断续续,时近时远,直到池言微微睁眼喊了一声。
  “老公……”
  秦故轻轻俯身,吻掉他眼角的泪,之后池言就记不清了。
  没有拉上窗帘的房间溢满日光,分不清是上午还是下午,只觉得光线格外刺眼,池言艰难地掀开眼皮,刚一翻身就倒抽了口凉气。
  这一刻,池言肠子都悔青了!
  秦故感觉到怀里的动静,也在同一时间醒来,下意识将人往自己身前一捞,又把池言搂了回来。
  他放柔了动作,低头在他眉心落下一个吻,“醒了?”
  池言轻唔了声,低下眼不敢去看他,一想到昨晚就羞红了脸,同时他也想不明白,既然秦故可以,为什么却总是克制自己。
  像是猜到他在想什么,秦故接着解释说:“你以前不喜欢同性,我怕你会因此抗拒,所以想着慢慢来。”
  原来是这样……
  池言很轻地哦了一声,脸更红了,秦故担心他,想要慢慢来,他却表现得那么着急,甚至怀疑秦故是不是不行。
  池言越想越是面红耳赤。
  这副样子在秦故看来,像极了一只让人忍不住疼惜的小兔子,他的下巴抵在池言柔软的发间,手落在他的身后,慢慢低下头去,吻住了他的唇。
  刚醒不久,池言就被亲得浑身发软,好似怎么也亲不够,正是情浓时,门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池言试图提醒,刚一张嘴,呼吸就被夺了过去,门铃响到第三声,黏在一起的两人才不得不停下动作,依依不舍地分开。
  “我去看看。”
  秦故边说边拿起手机,看了眼,看到上面的来电和消息内容,神色不由一顿,昨晚他开了静音,所以没有听见打来的电话。
  他低头回了条消息。
  池言见他顿住,问:“怎么了?”
  一开口,才发现嗓子沙哑得不行,被刀割过似的。
  “你再睡会儿。”秦故没告诉他,只为他盖好被子,轻轻摸了下他的头,“公司有点事,我去去就回。”
  时间确实不早了,换在往常,他们早就已经去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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