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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臣贼子(古代架空)——烈达

时间:2023-08-27 10:18:51  作者:烈达

   题名:乱臣贼子

  作者:烈达
  Tag列表:原创小说、BL、中篇、完结、古代、虐文、三观不正、主受视角、年上
  简介:甚至他的死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智慧精明、张扬狂妄、占有欲强宰相攻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皇帝受
  攻42受22年龄差20岁
  安意的一生都活在梁束的阴影之中,如果他出生在黑夜,他就不会看见那一轮令他欢喜又令他怨恨的太阳。
  君不君,臣不臣,荒唐情爱,不可存焉。
  配角的文在→《野马狂奔》
 
 
第1章 一
  ==================
  人人都知本朝明面上姓安,实则却姓梁。
  帷幔重重的宫闱内,两具男性的身体交缠着,一个是前月才刚满二十二的皇帝,另一个是长他二十岁执掌了寰宇十五年的宰相。
  安意被梁束压在身下,明黄的龙袍皱作一团,比清苑里开着的黄牡丹还要残败些许。
  “皇上今早在众臣面前有些失态。”
  安意无言,被梁束肆意玩弄的身体没有一丝力气,犹如涸辙之鲋,只待梁束赏赐他歇息片刻。
  他能不失态吗?与梁束颠鸾倒凤了一夜,临了上朝时才堪堪放过他,在朝中落座时他甚至不敢张开大腿,只怕那悬坠的精液滴落在龙椅上。
  纵然他是天子,但是梁束却如鬼魅一般,跟在他身后二十二年了。他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并非他的父皇,也非他的母后,而是梁束。
  犹如一道刺眼强光,直射进他的眼眸,此后二十二年,再也看不见其他事物。
  安朝的梁相,名声甚至大过了他这个皇帝,从九岁即位起,他就如仰望高山一般仰望着梁束。那人身姿高大,眉目轩朗,前年甚至蓄起了一把长须,则更显刚正勇毅。他从小的功课都由梁束教管,梁束才学颇高,尤其那写赋的功夫,满朝上下找不出一个能与之相当,不仅如此,尽管身为文官,骑马射箭也皆为梁束擅长。
  这本该是一出君圣臣贤的戏码,却不知何以落得如今尊卑无序、道德混乱的局面。
  安意已经记不清从何时起与梁束变成如今这般,或许是于他二十岁的冠礼上,在换第二套礼服的时候他被梁束第一次占有。
  那人当时骄纵狂妄、目中无人的模样,与今日无差。
  “皇上在出神?”
  被梁束瞧出了分心,安意暗道不好,可容不得他回神,梁束就把他举到了书桌上,烛火微晃,险些烧及他的后腰。
  四十二了,那人却还如壮年一般有力,纵然安意的身子骨不怎么强壮,但好歹也是成年人的重量,但梁束却像举幼年的他时那样,轻而易举。
  “我没有。”
  多么可笑啊,和梁束私下二人时,安意甚至不敢自称为朕,而梁束却要被他恭恭敬敬称为梁相。
  “是吗?昨日内阁呈上来的奏疏可有阅过?”
  “阅过两三封。”安意瞳距涣散,如小儿般,问一答一。
  “哦?那里面写了什么?”
  “写了……”待梁束问到这里,安意倏而醒悟过来。
  安意确实看了那几封奏疏,都是以李元彪为首的那群言官对梁束的抨击,他看得太多了,从他即位的九岁起,他看遍了朝中对梁束的各种攻击,但是梁束依然如日中天,炙手可热,无人能将其扳倒。
  “臣猜测,写了‘奸臣梁束,任用私人,暗通太监,惑乱朝纲’。”
  安意把梁束如阎罗一般瞧着,心中的惊惧自不必说。梁束口中的话语明明是顾渭让太监秘密呈给他一个人看的书信,为何梁束会……
  “别那么讶异,能传到皇上面前的东西,都是臣阅过的。”
  那人就是这么目无天子,根本不把他当作一个皇帝,至于顾渭,梁束更是不放在眼里。最近一年,他十分赏识顾渭,于是就派人暗中互送书信来往,没想到这层关系也被梁束发现了。
  他就如隔纱起舞,一举一动都被梁束瞧得透彻。
  “既是阅过,梁相就不必再问了。”
  安意欲闭上眼,却被梁束逮住,那人粗糙宽厚的手掌捏住他的下颌,轻轻摩挲着。
  “朝中臣众,党派林立,皇上万万不可听信一面之词。”
  梁束满眼恳切,安意虚与委蛇地附和,言下之意不过是,他不能听取其他人的一面之词,他只能听取梁束的一面之词。
  梁束覆于他身上,男根在他体内一进一出,弄得他神智恍惚,也再无心思去辨别孰是孰非。
  过了三日,太监刘芳呈来内阁的奏疏,梁束连同他提拔的几位大臣上奏请求他贬谪顾渭,批他“不矜细行,惹人非议”。安意知道梁束此番行为是借顾渭警告他,让他少与这类人打交道。等阅完奏疏,他也懒得抬手了,则让刘芳代为批笔。
  从出生至今,他看中的人,无一避免,都是如此被梁束驱逐的。梁束将他身边的亲信肃清,在他身边安插各种眼线,热闹喧哗的皇宫是他一个人的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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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开新坑,历史无据,四处杂糅,切勿上纲上线(合十)
 
 
第2章 二
  ==================
  四月,草长莺飞、春和景明之月,安意百无聊赖地在清苑的池塘边喂鱼。
  五彩锦鲤是梁束呈上来的贺礼,纵使他的生辰已过了几个月,纵使那人已送过贺礼,但这丝毫不妨碍在宫里来去自由的梁束在他赏池鱼时,将闪着金晖的鲤鱼从他面前缓缓倒下。
  那鱼身上有着云霞般的彩纹,在水中游得逍遥。
  “只赏红鲤未免太乏味,臣给皇上觅了两尾五彩锦鲤。”
  溅出来的水打湿了安意的鞋,梁束视而不见,亦无愧色。
  太监和宫女在后面小声称赞梁束有心了,只有安意知道梁束的目的远不如此。
  “这两尾鱼还望皇上悉心照顾着,下月臣来,最好还是生龙活虎的。”
  众人退到身后,梁束与他走近了两步,低声在他耳边如此警告到。
  不许他与外臣勾结,将他困于宫中,让他悉心照顾是假,禁锢他的行动是真,梁束用几尾烂鱼就轻而易举地做到了。
  “知道了。”
  安意乖顺地回应,那两尾鱼顿时在他眼中变为勾魂的铁索,他厌恶至极,却要将其如珍宝一样供奉。
  他与梁束驻足在池边,低浅的池水倒映出他眼中的怒火,倘若这水再深一点……
  “想把我推下去?”
  梁束在一旁笑得阴冷,那副凉薄的模样吹不进和煦的春风,眼角的皱纹更如那五彩锦鲤背上的鱼斑,光鲜中透着病态。
  那人把他的心如池底的石子一般探得明晰,总是先他一步将他逼得无话可说。
  “我不敢。”
  安意用力扔下一把鱼食,荡开的涟漪模糊了两人的倒影,方才还在嬉戏的鱼儿全都被惊到了石缝里面。
  “朕要回宫歇息了。”
  此话虽是安意对太监们的命令,同时他希望梁束听懂他话语中的疲累,以及不想再与他同行的疏离。
  “那臣也告退了。”
  梁束在众人面前表现得无比规矩,他身为皇帝的那点可怜的权利只有在人多时,才能稍微行使,但倘若他过于强调自己作为皇帝的威严,那人又会在私下两人时,予他身体上的重创。
  身为人臣的那一套被梁束玩弄于股掌,但安意很机敏,他总能把握好既不惹恼梁束又能保全自己的度。
  安意回了寝宫,宫女们为他焚香。他极喜艾草,每夜入睡若无艾香萦绕,他必然不眠。
  这月熏的艾草还是梁束从宫外带来的,许是哪日梁束闻着了他衣衫上的味道,这清淡的艾香唯一一次令他满意了,于是那人就四方寻觅了尚好的艾草进献给他。
  虽然梁束令他胆寒,但梁束进献的艾草却令他睡得极安。
  是夜,雨如秋谷洒下,艾香越发弥散,安意本该睡得舒坦,但却无端做了一个噩梦。
  他梦见那两尾锦鲤枯成鱼骨,被摆放在生满青苔的石桌上,梁束将其吞入口中,嚼得咔咔作响。
  安意惊醒了。
  他披上薄衫,叫来一个哑女为他撑伞,冒雨跑到清苑。
  守卫为了避雨正安闲地躲在梁下打瞌睡,姹紫嫣红的宫花被春雨淋得鲜嫩,这本该是雨夜喜游,但他的惊惧却如春雨,绵绵不断。
  烛火在雨中歪斜,他隔着雨帘探出头去,如墨般黑的水池只能看见一尾五彩锦鲤,游得如白日时那样自在。
  安意差点跌落于地,他浑身瑟缩,冷得如坠冰窖。
  哑女于一旁撑着伞,他的身子还是被打湿透了。
  倘若此番亦是梦,便是最好,但任凭安意如何清醒,都于事无补,五彩锦鲤只余一只了。
  他看着哑女呆滞的目光,只能淡淡说道:“回宫。”
  经此之后的几日,安意日日都去清苑寻鱼,从未踏足过的北面都被他踩落一块芳草。
  还是未寻得。
  安意的害怕与日俱增,他目前只能拖延梁束,让他晚一点发现那尾鱼不见了。
  比如,在梁束进宫时,用自己孱弱的身体勾引他,用最不耻的方式将那人困于寝宫的龙床上。
 
 
第3章 三
  ==================
  这日梁束进宫拟完旨后,如往常一样来到了安意的寝宫。
  那夜他的失常慌乱无人知晓,除了那个哑女,安意当时让她陪着自己,也正是这个缘故。
  梁束威胁他的事,仅有天地知晓,安意反复告诫自己,只要不让梁束去清苑就好。
  梁束着一身朱红长袍,尽管这是他平常的穿着,安意却在他踏进门槛的那一瞬,恍惚间将他看作了那池中的红鲤。
  安意又是一阵胆寒。
  结果梁束前来呈报的,却是一桩风马牛不相及的事。
  “臣为皇上寻来一株江南茉莉,枝繁叶茂,香气扑鼻,现已命人将其栽种于清苑,还请皇上前去观赏。”
  或许这次梁束无坏心,但安意却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梁束作势要走,安意心中慌乱,去了清苑免不了要观赏五彩锦鲤,可那成双成对的游鱼,如今只余一条。
  “站住!”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厉声呵斥梁束,以皇帝的威严。他不在乎梁束今后将会如何对待他,此刻他只想要挽留住眼前人。
  “皇上有何事吩咐?”
  梁束眉目间的老道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但安意知道这只是他的多虑,梁束不可能知晓,毕竟自那日之后那人就没来过他宫中,更别说清苑。
  “梁相既为学生师长,就有传道解惑之职,如今学生有一惑亟待先生来解。”
  安意心中悲苦,但却不得不媚态尽显,笑颜如常。
  “皇上但讲。”
  “身体之惑。”
  说罢,他将衣带解开,从肩头那儿把玄色的常服扯掉,单薄的肩胛似抵不住梁束如炬的目光,微微发抖。
  梁束一步一步慢慢走到他面前,满眼笑意,那人指尖的粗茧摩擦在他的耳侧,惹得他身子阵阵酥麻。
  “皇上已多年未叫过臣先生,如今听来,依旧悦耳。”
  安意忆起梁束教他念书的过往,那人宽厚的脊背如他御驾上的华盖,为他遮雨的同时,也掩去了日光。
  那时的他就对梁束起了畏惧之心,通常他都战战兢兢回答梁束的问话,而那人似乎很喜欢他这种卑怯的态度,总会在他说完那两个字后,轻柔地抚摸他的头顶。
  “先生。”
  就是这两个字了,如今再听到这两个字,梁束的神色恍然如昔,宽慰欣喜的眼神里带有一丝赤裸裸的欲望,可惜安意幼时并未看懂后一种情感。
  梁束把安意的亵裤褪下,并将他整个上半身按在冰凉的字板上,那是他批旨的地方。
  梁束尖长的胡须如他人一般张扬恣肆,一寸一寸扫过他的后背,虽不疼痛,但却奇痒无比。
  “皇上身体有惑,那臣是否要书于其上?”
  梁束拿起笔筒里的一支毛笔,轻轻点蘸了一旁的墨汁,安意凄楚地偏头看去,悬坠的墨珠像是要将他拖去阴间的差使。
  那墨汁写到身上,恐怕再难洗净,可为了不让梁束离去,他只能隐忍不发地回答:“全听梁相的。”
  说完这话,那人果然提起毛笔在他背上笔走龙蛇,连同他的后庭也被那人的阳物充盈完满。
  一呼一吸间,他觉着自己变为一张单薄的宣纸,被墨汁,亦或是梁束的元阳,弄得脏乱不堪。
  两柱香的功夫,安意未着寸缕地倒在榻上,后庭痛如针扎。梁束的衣衫倒还整洁如初,那人借着为他身体解惑的理由,从桌案,到龙床,再到香榻,整个偌大的寝宫似乎被那狂妄的臣子当作了妓院,他与娼妓无二,跪求那人的怜惜,用身体换取他想要的东西。
  “天色已晚,皇上的龙体需要休养,江南茉莉还请皇上择日独自前往观赏,臣今日就告退了。”
  他想要的不过是梁束的这句话而已。
  为了这句话他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忍耐着梁束在他身上作画的羞辱,他既愤慨,却又无可奈何。
  安意唤来宫女为自己沐浴,梁束走后的一地狼籍已是见怪不怪的景象了,众人只道他荒淫无度,不过知晓这其中缘故的除了刘芳,再无他人。
  “将朕身后的墨迹擦洗掉。”安意淡漠地吩咐着身后的人,他看不见他的背,或许黑得不像样。
  “回禀皇上,您的身后并无墨迹。”
  隔着升腾的热气安意似乎明白了梁束为何途中无缘由地发笑,那人定是趁他不注意将沾了墨的毛笔换掉了,而他却还不知晓。蜷缩着的背被梁束戏谑为“河虾”,他询问梁束画了什么,那人语间含着浅浅笑意,毕恭毕敬地回答了两个字。
  “瞎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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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了一点设定,安意和梁束的情事只有刘芳一人知道,其他宫人以为安意是与妃子如此这般。偷偷摸摸的背德感觉更带劲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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