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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臣贼子(古代架空)——烈达

时间:2023-08-27 10:18:51  作者:烈达
  终于写完这个君不君、臣不臣的故事了,双死即为he,祝大家食用愉快🌹
 
 
第17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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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无边际的黑暗如天地初生时的混沌之状,安意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并未去到那骇人的黄泉奈何,而是坐在一辆马车里。
  马车摇摇晃晃,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发觉坐着的不是马车,而是一乘花轿。两旁的窗户是红艳的喜布,红光如烈日把他的双眼灼烧得难受。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安意人还恍惚着,未注意到自己的声音不似以往。
  “你就要嫁给安朝权势最大的人了,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安意浑身一颤,这才发现自己身旁坐着一个女人,眉眼间的刻薄与势利除了花街柳巷,安意不知她还能出身于哪里。
  “权势最大的人?我难道要嫁给皇上?”
  他双眼圆睁,把女人死死盯着,那女人被盯得不自在,开口便辱骂道:“皇上?你这种出身能嫁皇上,梁相看上你,也是因你稍有姿色。”
  “梁相……梁束……”
  安意喃喃自语,梁束两个字早已被他刻在了骨髓里,哪怕他死而复生,当听见那人的名字时他还是会不争气地垂下泪来。
  只不过他现在被喜帕盖住了脸,让人瞧不出狼狈的模样。
  “唉!你这个贱种,怎敢称呼梁相大名!等会儿去了梁府,你要休要忘了礼数。”
  “今是何年?”
  “你脑子糊涂啦,今是永淳十四年。我可真是愚笨,怎么会把你卖给梁相,到时候你顶撞了梁相,我今后还怎么做生意啊……”
  女人还在絮絮叨叨,但安意却如一具死尸般,沉默不语,甚至连眼都没眨一下。
  永淳十四年,不正是他死去那一年吗?
  他突然想起来,梁束在那一年新纳了一个小妾,朝中传他不上朝全都是因贪念男女之事,他甚至为了那个小妾辞退了所有家丁。
  原来他重生到了那个小妾身上。
  安意脑中混乱,闲言碎语从骄子外传来,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去想这奇异的事儿,当然也没有这个时间,因为没过多久,骄子就到了梁府。
  梁府冷冷清清,听不见几个人庆贺。安意身边的女人下去和另一个苍老的声音交涉了几句,然后就走了,那个苍老的声音走到骄子边示意安意下骄。
  安意还披着红盖头,有些许遮挡视线,但当他低头时却看见一双苍老得如枯竹的手,意识到是来扶自己的,安意径直将手伸了过去。
  突然他想起了梁府大火后的尸首,也许眼前人就命丧火海,那可怖的景象和难闻的气味又仿佛出现,安意差点站不稳。
  “既是我梁束迎娶的夫人,理当我来扶。”
  安意手伸到半途,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拽了过去,那人把他冰凉的手握得很紧。他被惊得浑身一颤,他许久没听到那人沉稳的声音,许久没感受到那双手宽厚的触感,此番死而复生竟完成了他一桩死前的夙愿。
  梁束看人呆愣在原地,轻轻搂过安意的细腰,把他带进了怀里,嘴唇贴在安意耳边,轻声说道:
  “夫人站着不动,可是要为夫抱你进门?”
  安意刚想说“不必”,但转念一想他为何不借这次机会感受一下那人的温柔?既然上天让他重生在梁束喜爱的小妾身上,或许是感念他执念太深了。梁束从不对他温柔,他连地狱都已下过,这么一点贪婪的欲望他想阎王都会满足他的。
  于是他羞赧地扑进梁束的胸怀里,小声说道:“是,要你抱。”
  梁束的嘴角展开发自内心的喜悦的笑容,毫不犹豫地把安意抱起然后迈着稳健的步伐进到正厅。
  正厅的香案上燃着几支红烛,还摆满了各色点心、瓜果蜜饯,门上悬挂着鲜艳的红绫,要多喜庆有多喜庆。
  此刻安意和梁束站在正中央,旁边的管家与一众看热闹的家丁围在四周,每个人脸上都荡漾着笑意。
  “你我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安意与梁束喝交杯酒时,梁束轻轻贴在安意耳边说着。
  安意知道他今日心情十分欢畅,于是也跟着欣喜起来,但过了一会儿心底又是一片凄凉,因为梁束把他当作的是那个小妾。
  “春宵一刻值千金,夫人随我回房吧。”
  “嗯。”
  梁束将安意抱起来,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安意紧紧挽着梁束的脖子,贪婪地咧着嘴掠夺梁束颈间如兰的气息。
  “夫人的呼吸为何这么急促?”
  安意被梁束瞧出了破绽,一时间红了脸,不敢再这么放肆,且憋着气没有回应。
  “夫人定是等不及了吧?”
  梁束还在滔滔不绝,安意的心却越来越冷。他从未见过如此多情、如此主动的梁束,果然那人的温柔从不对他展现。
  梁束把安意放在床上,然后轻轻揭下他的盖头,安意这才真真正正看清了梁束。
  那人眉眼如星,在红烛的映衬下更加锐利明亮,唇下的一把长须又显得人温文尔雅。
  他已许久没见着梁束了。
  安意痴痴地望着梁束,像是看见了月宫伐桂的吴刚,亦或是寻觅玉兔的嫦娥,他受着清明的月光,眼眸增添了一层水幕。
  “梁相。”
  “嗯?如今还叫我梁相?”
  “夫君?”
  “这才对。”
  梁束轻抚安意的头顶,笑得自在。他纵容安意抓着他的髭须观赏,纵容安意亲吻他的面颊。
  “春宵苦短,夫君不要冷落了我。”
  安意主动脱下自己的喜服,轻轻贴上梁束火热的身子,此时他才反应过来他已是女儿身,终于拥有了女子的身躯——圆润饱满、粉嫩嫩的双峰和胯间那羞人的一道深壑。
  他想梁束的精元填满那道沟壑。
  梁束也显得急迫不已,他脱下衣服与安意纠缠在一起。他的大手捏住安意的乳头,轻轻搓捻着,不一会儿就变成了充血的深红色。
  安意还嫌不够,他带着梁束的手慢慢探向自己的下半身,当梁束的手深入那道沟壑时,他浑身震颤了起来,又痒又舒服,小腹那一片暖暖的。
  梁束的中指在他的体内抽插起来,同时梁束的拇指又在外面进行抚慰,没过多久他身体一阵酥麻,后腰蜷曲起来,快意传遍全身,花蜜顺着梁束的手指尽数泄在了梁束的掌心。
  安意脸顿时红得透彻,他偷偷打量着梁束,却见梁束并没有生气,而是深切地看着他的秘缝。
  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梁束将头埋在了他的小腹之下,梁束的舌头在他的秘缝间来回舔弄,淫靡的水声在他耳边响起。安意害羞起来,感觉那蜜唇上的肉都在颤抖。
  “夫君不要折磨我了,快把你的东西放进来吧。”
  安意尝试着说一些邪淫之语,妄图增加一些情趣,却看见梁束望着他笑起来。
  “你可从不说这些轻佻之语,怎么今日一改往常了?连脸也羞红了。”
  安意恨不得缩进被褥里,他现在全身红得如剥了皮的甜柿,又软又滑,还散发着甜腻腻的香气。
  梁束没再继续逗弄他,他将自己的男根贴在安意的蜜唇上摩擦但又不放进去,惹得安意浑身似火烧,薄汗如雨下。
  “夫人可是要这物?”
  安意羞得不敢言语,咬着牙殷切地望着梁束,他希望梁束可以主动一点,这样就他就不用拉下脸去求人。
  “夫人不说话,我就不放进去。”
  梁束笑得很放肆,安意一时间又看见了那不可一世的丞相,他想念那人压迫着他的感觉,于是索性放下尊严,将自己的心里话通通说了出来。
  “夫君快放进来吧,我忍得难受了。”
  “行。”
  梁束一个挺身,那滑溜的物件就顺着甬道进入了安意体内,安意一面满足欣喜,一面又疼痛不已。
  “好痛,梁束。”
  梁束怜惜地伸手抚过安意的脸颊,小心翼翼地说:“那我慢一点。”
  “嗯。”安意半眯着眼,如小孩梦呓一般回答。
  梁束慢慢抽送着,他沉下脊背,与安意深深浅浅地亲吻着。安意欣喜地揽住了梁束的脖子,在那人的脖子上又啃又咬,此番死而复生他有许多贪欲,其中一样就是留一些印记在梁束身上。
  “梁束,我想为你生个孩子。”这是安意的第二样贪欲。
  梁束听完一怔,眼中明暗交杂,显然动了情,对待安意的动作也更加轻柔,男根埋得更加深入。
  “你说的可是真话?”
  “我爱你,梁束,我想给你生孩子。”
  “那我要射到你的最深处,你怕不怕痛?”
  安意摇摇头,笑得很勉强,缓缓说道:“我不怕,你务必把我那儿填满,让滚烫的精元在我体内孕育小人儿。”
  他都死过一次了,他如何会怕这痛?
  “那我要让你为我生好多好多孩子。”
  梁束喘着粗气,声音有一丝颤抖。
  “我都听你的。”
  安意方一说完,梁束就狠狠地捅入了他的深处,梁束的物件在他的蜜唇之间进进出出,像是无数只蚂蚁在攀爬。
  夜色昏瞑,红光晓亮,香汗甜津,玉腕秀腰,雾鬓风鬟云海间,罗衾锦帐如春朝。
  两人不知疲倦地彼此索取着,像是此生唯有一次的欢愉,又或许他们曾经错过又相逢了。
  第二日清早,安意迷蒙着醒来,见外面天色昏黑,梁束也不在身边,顿时慌了神,他挣扎着想起身去找梁束,但浑身无力,竟然起不来床。
  “夫人醒了?”梁束从门外走进来,已束好发,换好衣裳。
  安意看见梁束没有消失,放下了悬着的一颗心,但双眼仍是不肯离开梁束分毫。
  “夫人一直盯着为夫作甚?”
  “梁束,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离开我?”
  “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夫妻,怎么会离开对方。”
  “可是,我不是那个小妾,我是安意,是安意啊。”
  安意悲切地说着,没注意到梁束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当他被梁束抱起来之后,他这才看见自己身上青紫的印痕,然后他再回望了一眼床榻,斑驳的血痕与乳白的精元混杂着,一切的迹象都昭示着昨夜的疯狂与缠绵。
  “你休要胡说,当今圣上的名字也容你轻呼?你若不避讳,为夫今后可保不了你。”
  梁束眯着眼浅笑着,没有理会安意表情中的震惊与悲楚。
  “梁束……我……”
  安意还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如何开口。他知道梁束忘记了与他的过去,忘记了那段令两人都痛苦的往事。
  “为夫给夫人梳妆吧。”
  说罢,梁束吻在了安意的脖子上,安意又舒服又惆怅,就在他沉湎于此中时,梁束却将他抱到了铜镜前。
  镜中的他与前世一模一样。
  “梁束。”安意看着镜中的二人轻轻呼唤着。
  梁束还是一把长须及胸,两眼温柔地注视着他。
  “我在呢。”梁束抬手轻轻拭去安意脸上的热泪,他见不得安意流泪,前世让安意流了太多的泪,这一世他不想再让那人流泪了。
  “我好想你。”安意转身抱住梁束,将脑袋埋入他的胸膛,狠狠吮吸着那人的味道。
  原来梁束与他一起死而复生,原来梁束知道那个小妾是他,原来他又被梁束戏弄一番。
  “我也是。”梁束把安意紧紧箍在怀中。
  当梁束知道自己死而复生后,他第一时间就去找了皇帝,可那人早已不是原来的安意,他俩之间君是君,臣是臣,与无数君主臣子一样,奉行着君臣之道。
  梁束失神地走回府中,却于七夕那夜留下安意的阁楼上看见了与安意一样面孔的女人。他仿佛回到了那夜,甚至那人身上穿的衣裳都与安意那日穿的类似。
  梁束向老鸨买下那人,然后慢慢等待着有前世记忆的安意回到他身旁。
  好在他等到了。
  “你我不会再分开了,对吗?”
  安意紧紧抱着梁束,甚至连眼睛也不敢闭上,他怕他再一睁眼梁束就又从他的生命里消失。
  这件事太怪异,他至今还不敢相信,可是梁束的大手是那么有力,他甚至还能感觉到梁束的精元在他的体内涌动。
  那是他和梁束的孩子。
  “我们不会再分开了,我找到了你,我绝不会再放开你。”
  梁束轻轻吻在安意的唇上,缠绵悱恻之间,他落下一滴泪,滑到安意的左胸上,激得怀中人一抖。
  “你找到了我,我也找到了你。”
  梁束是他的太阳,他于人间寻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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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狠狠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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