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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世养狼[种田]——稼禾

时间:2023-08-27 10:39:34  作者:稼禾
  山麦色的脸上挂着憨憨的笑,“那不是怕小阿杬会不够嘛。”
  “下次可不行这样,身体最重要。”
  “知道了。”
  “我们听阿杬的话。”
  白杬笑得嘴角快咧到耳根,“不过还是谢谢阿叔们!”
  “阿杬喜欢就好。”
  其他兽人纷纷想:等有空了,再去拉他个十车八车的回来,让阿杬开心个够。
 
 
第14章 
  这边山洞是住的地方,放不下这么多的东西。白杬只拿了一小把出来研究,剩下的全放在了隔壁堆积木柴的山洞。
  干了一天活儿的黑狼们早早睡了。
  白杬盖着兽皮毯子,已经被火烘得柔软的草茎搭在他手心。
  阿山叔他们找的草是大多都是在水里浸泡得烂融融的。看数量,应该是故意找的这种。
  白杬翻看着。
  长睫颤动,眼神专注。
  上面的植物胶质已经脱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植物纤维一丝一缕很清晰,与麻极为相似。
  麻种类多,他所见过的只有几种。
  大麻叶子像鸡爪;
  苎麻叶片后面是白色的,黑白的小天牛喜欢呆在上面。《诗经》所写的“东门之池,可以沤紵”说的也是苎麻;
  还有葛麻,也就是葛根的藤做的……
  柴火在燃烧中轻轻响动,小心翼翼的,没有惊扰到思考中的少年。
  白杬专注地捣鼓着手里的东西。
  他拉着两端拽一拽,纤维陷入皮里也难断。
  麻要用的话,需要把他的植物胶质脱落,留下植物纤维。不同的麻有不同的处理办法。比如说苎麻需要沤制,葛麻需要煮。
  而显然,阿山叔贴心地选的这些不需要再进行脱胶处理的草,算是已经经过天然的沤制的。
  或许就是某种麻也不一定。
  暂不提着这草,就凭阿山叔他们专门选择浸泡过的草的做法,就让白杬禁不住扬起眉梢。
  不得不再次夸一句:
  他们家的狼真不错!
  不管他是什么草什么麻,能用就行。
  白杬放下手里的东西,已经想好了明天的活儿。
  曜见他看完了,轻声道:“阿杬,靠过来一点。”
  白杬听话地靠过去,抱着曜石的大爪子,闭眼。
  迷糊睡去时,曜瘦了的念头一闪而逝。他心尖浮起淡淡的酸涩,抱着爪子的手忍不住收紧。
  食物还是不够。
  *
  次日,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做饭,休息了一个午间,大家开始干活儿。
  堆积在隔壁山洞里的枯草被挪了一车出来。
  “阿山叔,你们是直接从水里割的草吗?”白杬问。
  他今早起来忽然想起,这么冷的天水里怎么会割得到草呢。
  放了一夜,拉车上的中间的草冻住了。邦邦硬,还重得很。
  阿山:“其他的长毛草都盖在雪下,只有水里的能收。”
  白杬心道果然。
  他忙问:“水里的草没被冻住吗?”
  “没有。”
  “阿杬不知道,那边的水热热的。”
  “温泉!”白杬惊愕,刚刚还觉得手里有些重的草一下子轻了许多。
  他来劲儿了!
  “温泉是什么?”
  白杬抑制不住激动:“就是热热的,冒着白烟的水。”
  “没有,没有白烟,水只是没有完全冻住。”
  流动的水?
  活水也是不容易被冻住的。
  白杬侧头,注意到自己手里的一捆草是被曜接了过去。他噗嗤一笑。
  好吧,觉得草轻了是他自己的错觉。
  “等我有空过去看看。”
  “现在不行!”阿山立马道。
  其他狼:
  “明天也不行。”
  “冬季都不行!”
  “没有狼跟着也不行。”
  梦声音柔和,清清朗朗:“没有成年也不行。”
  “对对对!”众狼非常赞同。
  白杬疑惑:“为什么?”
  曜放了手上的草回来:“部落的规矩。幼崽容易受伤,没有成年不能离开狼山范围内。”
  “咱不是得从小训练生存技能吗?”
  “不!成年后慢慢学就是了,幼崽更重要。”对于十几年没有新生幼崽的黑狼部落来说,什么都没有幼崽重要。
  白杬:“好吧,我知道了。”
  他守规矩,反正也没多久了。
  一车的草全部卸完。
  山洞外的空地上也已经架起了几块凹陷的大石头。石头上,有做石锅经验的树、湖、河刨石如刨土,在做锅。
  白杬带着几头狼一起,扫出了一片没有雪的空地,大概四五十平米。
  草带着狼将木柴搬了一点出来,接着开始去河滩找石头做灶。
  白杬盯着他们去的方向——
  狼山的左侧。
  他翘起嘴角,原来河在那边。
  脸颊一凉,白杬一个激灵。
  定睛一看是曜的鼻尖戳在了自己的脸上。
  “阿杬,不许去。”
  白杬高高举起手,一下捉住了他软弹的耳朵。“我没说我要去。”
  大河的距离不远,最近的河道距离狼山有一公里。不过结了冰,白杬看不清它具体长了个什么样子。
  收回目光,白杬去帮着做锅。
  他试了试自己的爪子,只划拉了一下,然后被时时刻刻注意着他的曜叼住了后颈。
  “呀!阿杬,你的爪爪坏了!”树停下动作,惊讶又心疼。
  一时间,所有狼都凑过来看白杬的爪子。
  梦捏着白杬的前爪搁在手心,爪子几乎跟他的手一样大。他平时温柔的声音有些严厉。“被刮出毛刺了。”
  “曜,带阿杬回洞里去。”
  草摸了下他的爪子,“幼崽的爪子还嫩,先回去啊。有事我们叫你。”
  于是,白杬这个“总工程师”被迫回了窝里。
  白杬气鼓鼓,雪白的毛微微炸开。
  “只是一点点,大不了我不弄石头了。”
  曜正愁没有借口将他带回温暖的山洞,这会儿正如意。说什么也不让他出去。
  白杬只能颓然往他身上一蹦,踩他。
  “明明我的爪子很厉害,轻轻松松能隔开兽皮。”
  曜叼着他好放在自己的身前,又往柴堆里扔了些木柴。慢慢道:“因为兽皮好割。”
  白杬将自己的爪子伸出来,又踩着曜的爪垫让他伸出那漆黑漆黑的大爪子。
  放在一起仔细对比,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爪子不应该是一样坚硬吗?”
  曜托着白杬的爪垫凑近了观察。
  “兽人在还没成年之前,全身都是软的,爪子轻轻一捏就断了。”
  “不仅仅是爪子,还有牙齿都是长得越大才越坚硬。黑狼族兽人过了二十个大荒年,我们的武器,爪子和牙齿才算长好了。”
  “阿杬是亚兽人,以后即便是成年了,也只能勉强挠一下石头,比不上成年兽人的爪子。”
  白杬:“一点都不厉害。”
  曜像一个长者,耐心地教导着白杬这些知识。“兽人与亚兽人擅长的东西本来就不同。”
  “那为什么阿梦叔他们能磨骨头?”
  曜低头,下巴搁在小白狼的脑袋上,又变得懒洋洋。
  “难道阿杬没发现,阿梦叔分的那两队中先是兽人将骨头做出一个大致的形状吗?”
  “这也是因为兽人跟亚兽人的区别?”
  “有这个原因。”
  “如果是阿梦叔代替阿力叔,他去将骨头先弄出鱼钩的形状,那么他的爪子也会像今天的你一样。”
  曜看着白杬清澈的眼,声音柔和下来:
  “成年的亚兽人的爪子肯定比幼崽时期的亚兽人爪子坚硬,一点点地磨骨头还行,但是挠一个石锅出来就不行了。”
  白杬立马仰头,“那山洞呢?”
  “山洞是大家一起挖出来的对不对?”
  “是,不过是从我阿爷那一代开始挖,挖到了阿父这一代。大家轮流来的。”
  白杬恍然大悟。
  原来是他神话了狼爪。他以为黑狼狼爪无坚不摧。
  瞥见白杬眼里的天真,曜不免低笑出声。
  难得,现在的阿杬有了几分幼崽的样子。
  他亲昵地蹭了蹭小白狼的脖颈,“阿杬不信可以去看看树的爪爪。”
  “去!”
  曜将滑不溜秋的幼崽搂回去,淡声道:“不急。”
  “你就是不想让我去!”
  “当然。”曜不否认。
  *
  今早吃饭之前,白杬已经今天的事儿安排下去。
  就是处理阿山叔们拉回来长毛草。
  至于为什么是这个名儿,原因很简单。阿山叔说这种草最高的可以比狼高,上面有白色的小毛,所以叫长毛草。
  因为长毛草在水里浸泡了不知道多久,上面的表皮已经脱落。整个皱巴巴的,像腐烂的蔬菜叶。
  处理的时候,得在水里分离出纤维,洗掉这些腐烂的东西。
  最后能做线的,就是植物纤维。
  所以才有着睡了觉之后,开始做锅搭灶台的事儿。吃饭的锅是吃饭的,还是不要用来处理长毛草。
  *
  白杬待在山洞里。
  没多久,隔着洞口看见了草的影子。
  搬动石板的声音清晰可闻,白杬抽了抽曜压着的爪子,瘪瘪嘴。
  霸道。
  约莫半个小时候,山洞外升起了烟。
  白杬在曜的怀里昏昏欲睡。闻到了木头燃烧的味道后,立马挣扎着醒来。
  “好了好了,外面准备好了,我这会儿可以出去看看了不?”急吼吼的,比小时候撅着屁股抢肉的树还积极。
  曜无奈:“可以。”
  可动了动,白杬的爪子像是陷在泥里,扯不动。
  “可以你倒是放开我呀?”
  “等会儿。”
  爪子上的劲儿一松,面前的大狼变成了一米九的大帅哥。
  白杬愣愣地仰头。
  也不知看到了个什么,脸倏地转过去。
  从脖子红到头。
  僵硬地缓了下,又小声“嗷”了一句,飞快撅着屁股躲进了毯子里。
  整只狼都在冒烟儿。
  幸好,毛毛挡着的。
  白杬别毯子闷得冒汗,良久,挠了挠耳朵,小声道:“曜,你下次变人之前跟我说一声好不好?”
  曜穿上兽皮衣,将大猫一样的白狼捞起放在手上。
  “好,下次跟阿杬说。”
  一本正经。
  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有什么不对。
  兽皮的毛不同于曜自己的毛毛。浅浅的一层,没有像曜的毛毛一样自带温热。
  白杬爪子踩在上面,试探好了位置,才在曜的臂弯坐下。
  “我能不能变成人?”
  “外面冷。”
  那就是不能了。
  白杬纵容地看了他一眼,点头:“好吧好吧,那咱们快出去吧。”
 
 
第15章 
  山洞外的火生了起来,同样的三口大锅,不过没有山洞里的做得细致。
  锅底的活烧得旺盛,像是不管不顾的,只要把水烧热了就行。
  不多时,锅里升起了白气。
  成捆的长毛草下锅,长木在里面捶打搅合。微白的植物纤维逐渐随着木棍卷曲在一起。
  拿出来晾干,就可以用了。
  天气太冷,锅里的雪换了一次又一次。
  大家分组忙活,到最后所有的长毛草弄完,大家硬是往地上一趴,吐着舌头喘气。
  天都黑了。
  山洞里,树几个听白杬的话,用没肉的骨头煮好了汤。
  下了力气干活,不喝点带油腥的汤晚上睡不好。
  树做完汤出来见洞外趴了一地的狼,笑了几声,接着开始抬狼进洞。
  铺着的兽皮上,是简单处理好的像蒲团一样团着的长毛草纤维团。
  有些硬,出锅后不久便被冻住了。
  虽然看起来还是有点磕碜,挂着稀稀拉拉的黑色东西,不过比刚拿回来的时候好太多。
  大家伙都累,但是地上的那些得收回来。
  晾一个晚上,明天就可以做了。
  白杬来回地跑,他自以为是悄悄摸摸的,实际上被所有的狼都知道了。
  不过大家也没阻止。
  黑狼部落的兽人,也不能是什么都不做。
  幼崽虽没有成年,但是力所能及的事儿,大家也不会拦着。
  五车的东西做出来整整两车的长毛草纤维。还是不错的了。
  不过等白杬搬了半车的量,树几个就出去帮忙了。冰天雪地的,幼崽不能在外面呆久了。
  喝完骨头汤,大家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是舒服的一觉。
  *
  第二天,白杬心里惦记着事儿,早早地起来。
  他穿好衣服跑到隔壁的洞穴。
  天还没多亮,长毛草纤维在洞里堆成了一座小山。他用手摸了摸,干了也软了。冰变成了水汽,散了。
  他拿了一卷,回到隔壁的山洞。
  曜跟着他回来,在他身后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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