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煦或许意识到舒薇已经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又或许只是习惯了跟在自己身后的这个女生,总之某天突然间的搭话,让两人再次产生了交集。
“喂,你喜欢过一个男生吗?”
舒薇有些受宠若惊,立刻摇了摇头。
“是嘛,我还以为你喜欢我呢。”
姜洛煦的调戏让舒薇瞬间红了脸。
“不过,你最好还是不要喜欢上我,因为我不喜欢女人。”
“......我知道的。”
舒薇终于鼓起勇气和姜洛煦说话。
“啊,连你都知道了,那个聪明的学霸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姜洛煦露出有些苦恼的表情,但转瞬即逝。
“果然还是应该要再主动一点才行啊。”
“......”
仅仅只是这样一次对话,舒薇的心却不再甘于平静,她也渴望自己能被姜洛煦这样喜欢着,牵挂着,注视着。
她想站在姜洛煦的身边。
细小的欲望在舒薇的心里生根发芽,随着时间,那些根茎紧缚她的心脏,枝叶遮蔽住她的耳目,她愚昧又盲目地追逐着姜洛煦,最终把彼此都推向了地狱。
那一天,姜洛煦在钢琴教室等了林和安一整个晚上,钢琴的旋律响起又落下,直到深夜的寂静吞噬掉所有的声音和念想。
姜洛煦仍倔强着不肯离开。
出乎意料地,门口响起脚步声,来的人是舒薇。
“我可以......陪着你吗?”
姜洛煦没有说话。
舒薇就当他没有拒绝。
小心翼翼地走到姜洛煦身边,舒薇递过来一瓶水。
姜洛煦拧开盖子,仰头灌了几口。
舒薇走向身旁的黑色沙发,身后却突然响起声音。
“不许坐。”
舒薇停下脚步,低下了头。
嫉妒烧得皮肤都在灼痛,但舒薇的心却癫狂般地起舞。
没关系,很快他们就会在这张沙发上做爱,姜洛煦会亲吻她,拥抱她,他们会属于彼此。
一切都如舒薇的预料,她在水里下了药,像那些曾经欺负她的人一样,姜洛煦因为药效把她当做了林和安,他们在那张沙发上发生了关系。
哪怕只有这一晚也好,舒薇想偷来一个少年的温柔。
理智崩溃,欲望喧嚣,情感错位,人心吞噬掉黑夜,
舒薇原以为她和姜洛煦的一切都将终止于那个夜晚,却没想到自己怀孕了。
姜洛煦早就向父母坦白过自己的性取向,因此姜家特别重视这个孩子,要求舒薇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甚至没有经过姜洛煦的同意,私自定下了两人的婚姻。
舒薇嫁入了姜家,姜洛煦却离开了姜家。
以留学的借口,姜洛煦在国外待了整整七年,也错过了姜殊烁的出生和他的童年。
即使回国之后,姜洛煦也不和舒薇住在一起,他在外面有自己的房子,有自己的情人,也有自己的生活。
而舒薇一个人守着那个没有姜洛煦的空房子和人生。
直到姜殊烁进入山立高中,舒薇作为他的母亲,再次踏入一切开始和结束的地方。
意外地,她碰见了在这里任职保安的丁树科。
“......对不起。”
正如当年一样,丁树科对舒薇仍旧抱着歉意,这份愧疚一直折磨着他,甚至让他始终无法像一个男人一样拥有正常的生理功能。
也因为这份愧疚,丁树科成为了舒薇寻找“猎物”的工具。
每次把陌生的少年带去那个昏暗的地下室,丁树科都会想起那个噩梦一般的夜晚,像是一遍遍地宣读着他犯下的罪,他被永远地困在了那个夜晚。
而舒薇,也同样被困在了那个她欺骗姜洛煦,也欺骗了自己的夜晚。
直至死亡才让她得到解脱。
姜洛煦接到管家电话赶回家的时候,舒薇的尸体已经被妥善处理。
站在舒薇房间的阳台上,姜洛煦发现这里能一眼就看见姜家的大门,如果他哪天回了家,舒薇第一时间就会瞧见。
姜洛煦之前从没进过这个房间,现在却发现这里似乎过于冷清。
对于舒薇,姜洛煦说不上恨,也不觉得她可怜,只是在听到她的死讯时有些恍然,他甚至想不起来自己上次见她是什么时候,只是感觉生命中不存在的某个人,真的不存在了。
“少爷,小少爷的情绪很不好。今天晚上,他刚和少夫人吵过架......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叔站在门口,轻声提醒姜洛煦。
对于姜殊烁,姜洛煦纵使没有期待过他的出生,但从来没有否认过他是自己的儿子。
姜洛煦在自己的人生里给姜殊烁安排了一个位置,不轻不重,不远不近,在舒薇猝然离世之后,反倒突然感觉变得亲近。
这孩子身上确确实实流淌着自己的血液。
姜洛煦在今天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
姜殊烁的房间里没有开灯,他坐在窗边的沙发上,呆呆地望着窗外。
姜洛煦走近了才看见他的脸上满是泪痕,大概是狠狠地哭过一场。
“殊烁......”
听见姜洛煦的声音,姜殊烁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看向他的眼神阴沉得可怕。
“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该死的人应该是你。”
姜洛煦眉头微皱,他看得出来,姜殊烁的情绪是近乎崩溃的。
然而姜殊烁的声音却异常平静。
“还有林长夏。”
姜洛煦从姜殊烁的口中听见这个熟悉的名字,瞬间僵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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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交代了舒薇的故事,其实之前在丁树科的线里也稍稍做了伏笔。
写这章的时候还是蛮难受的,大概故事里的人都是不幸福的,但幸好姜洛煦遇到了林长夏。
下章是哥哥和长夏的故事,之后会有一些小虐。
第三十六章 暴露
林长夏放学回到家的时候,屋子里没有开灯,浓烈的烟味像是要把房子都点着。
林和安很久没有抽得这么凶了。
山立高中的工程在几天前刚完工,林和安终于得了休息的空当,今早林长夏出门上学时,他难得还能躺在被窝里呼呼大睡。
林长夏推开窗,把灯打开,看见满地凌乱的酒瓶,无奈叹出一口气。
放下书包,林长夏熟练地收拾客厅,把那些空酒瓶堆在角落,等着过几天卖给收废品的张大爷,倒干净被装满的烟灰缸,拿去厨房冲洗,擦干后再放回桌上。
等忙完一切,林长夏感觉屋子里的烟味似乎都渗进了自己的骨子里。
走进卧室,林长夏才隐约发现躺在床上的林和安。
房间里也没有开灯,林长夏往里走了几步,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脚,低头一看,是一条床单。
林长夏不知道自家老哥又发什么酒疯,怎么还乱扔床单呢?
俯身捡起那条床单,林长夏在黑暗中突然被一阵厚重的酒精气味裹挟,随后被狠狠地扔到自己的床上。
“哥?”
林长夏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林和安在扒扯他身上的衣服。
“别,我今天不想做。”
被姜洛煦操弄了一个早上,林长夏再也经不起任何折腾。
更何况他现在的身体还软着,屁股里完全是被操开的模样,肯定会被林和安发现。
听见林长夏的拒绝,林和安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变得更加粗暴,胡乱扯下他的校裤,强行把身下半勃起的阴茎直接插了进去。
“啊!”
林长夏一口气还没缓上来,林和安却不管不顾地操弄起来,动作也越发粗鲁。
粗大的阴茎捅开软热的肉穴,毫不留情地操干,干涩的肠壁被磨到发麻,终于榨出骚水来,湿濡地包裹住整根肉棒,浸润着饱胀的龟头,又被勾扯着流出穴口,在粗暴的抽插下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林和安操得发狠,像是要把两个阴囊都挤进去,林长夏白嫩的屁股被撞得变形,粗粝的阴毛把臀尖磨得又痒又麻,身体随着林和安的顶弄一下一下地摇晃,膝盖撞上床沿,骨头磕得生疼。
饶是这样,林长夏也不喊一声疼。
林和安操红了眼,酒精灌得他脑袋发昏,可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林长夏此刻的这副身子,是早就被操烂的。
被他以外的男人。
难得的休息日,林和安醒来之后,意识到林长夏今天开学,高三的第一天。
想着这孩子之后的学业会变得繁重,林和安决定自己也该适当地分担一些家务。
窗外阳光正好,林和安打算第一件事就是把被子拿去晒。
被子被太阳烘得暖洋洋,就像林长夏身上的味道。
但林和安却意外注意到一件事——林长夏换了新床单。
林和安记不清大概是什么时候,自己喝得烂醉,把林长夏折腾得太惨,血从大腿根流到白色床单上,鲜红得刺眼。
于是林长夏的床上永远留下那一小片血渍,颜色被越洗越淡,却怎么也无法消褪。
可眼前这份白色纯粹得过分,又崭新明亮,是如此格格不入。
在林长夏的床上坐下,林和安点上一支烟,视线渐渐模糊,脑海中的思绪却变得清晰。
星火一点点蔓延,林和安没有掸去烟灰,终于在燃尽的那一刻被烫得颤了一下。
烟屁股落在床单上,烧出一小个洞,林和安盯着那个黑点,胸口疼得可怕。
精液被射进操烂的肉穴里,林和安在高潮时咬住林长夏后颈上的软肉,像只野兽死死咬紧自己的猎物。
他闻到熟悉的烟味,是他自己的味道,这才有了片刻的安心。
“哥,我去洗澡。”
林长夏从林和安的身下逃出来,拉上校裤,小跑着逃进浴室。
他在庆幸林和安没有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也庆幸房间里没有开灯。
林长夏在浴室里脱下校服,从镜子里瞧见自己身上斑驳着暧昧又不堪的痕迹。
现在膝盖上又多了两团淤青。
浓稠的精液从屁股里流出来,沿着大腿一直蔓延到瓷砖地上,林长夏打开花洒,让水冲掉有些腥臊的气息。
闭上眼睛,林长夏感觉到一丝疲惫。
这种提心吊胆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浴室的门被“嘭”的一脚踹开,醉醺醺的林和安竟然就这么闯了进来。
“哥?”
林长夏慌乱地伸手去扯浴巾,想要遮挡身上的痕迹,但是一切都太迟了。
林和安迈开长腿,一把抓住林长夏,巨大的冲力让两人跌倒在地。
花洒流出的水打湿林和安的半个身子,额前的碎发也被淋湿,遮住他的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视线。
但林长夏仍旧能够感受到此时林和安的目光扫过他的身体,利刃般锋利,让他的奸情无处可藏。
“这些都是那家伙留下的?”
林和安的声音是沙哑的,大概是抽了太多的烟,又喝了太多的酒。
林长夏没有回答,他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撒谎。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林和安每问一个问题,抓着林长夏的手就用上一分力气。
“舒服吗,和他做爱?”
“你们做过几次,他戴套吗?”
“会在学校里做爱吗,厕所,教室,还是他的办公室?”
“他知道你回到家会被我操吗?”
“还是说,他也在你的床上操过你?”
“......”
林长夏被林和安抓得生疼,像是要被揉碎撕扯开来。尽管如此,他却害怕得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然而这份沉默更加激怒林和安,他把林长夏按在地上,分开他的双腿压在身体两侧,把自己那根充血的肉棒再次捅进林长夏被操开还没合拢的肉穴。
这场性交仿佛一次酷刑,林和安没有得到丝毫快感,给予林长夏的也只有疼痛。
浴室的地板坚硬冰凉,林长夏被撞得几乎快要散架,可他一旦有丝毫的动作,就会换来林和安更加粗暴的侵犯。
花洒里的水还在流,仿佛没有尽头,正如林长夏承受的痛苦,永远都不会结束。
“林长夏,我真想操死你。”
林和安的愤怒蚕食着他的理智,此刻的他只想要独占这副身体,哪怕它不再鲜活。
“和安,我回来了。”
浴室外突然传来林志强的声音,一听声音就知道他喝了不少的酒。
林志强平日里总是和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也没个正经工作,每次回家都是带着一身酒气,倒头往房间里一睡,第二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的门。
林长夏一年到头很少见到自己的父亲,就算碰上了,也得不到什么好脸色。
因为林长夏长得太像他的母亲,林志强不敢再见到这张脸。
屋外传来嘈杂的声音,大概是林志强把墙角的酒瓶踢倒了,嘴里骂骂咧咧的。
林长夏听着越来越近的声音,慌乱地推了推身上的林和安。
“哥,爸回来了!”
林和安却全然不管,操弄林长夏的动作不仅没有停下,反而越发肆无忌惮。
“哥,不要......爸会看见的......”
林长夏开始抗拒。
理智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林和安掐住了林长夏的脖子,不再让他发出任何声音,手上用的是十分的力气。
林长夏根本无心再管其他的事情,求生的本能让他拼命地去抠林和安掐着自己的手,双腿胡乱地挣扎。
近乎窒息的痛苦让林长夏身体的肌肉开始痉挛,而林和安却享受着这份濒临死亡的极致愉悦,在他紧窄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怎么洗澡不关门的?”
林志强路过浴室,并没有往里看上一眼,如果他这么做了,就会看见自己的大儿子正在奸淫着自己的小儿子,甚至想要杀死他,将他据为己有。
林志强的声音越来越远,最终伴随着关门的声音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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