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长夏也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感受到林和安的欲望在他的身体里迸发。
即使林长夏不再有任何动作,像具尸体一般没有生气,林和安仍旧不肯放过他。
林和安一遍遍地强奸着那具“尸体”,发泄着自己的欲火和怒火。
在那个冰冷的浴室里,花洒里的水流了一夜。
林长夏醒来的时候天刚亮,屋子里像是蒙着一层雾,看不大清楚。
四肢有些沉重,屁股更是火辣辣的疼,只不过身体倒是被清理过,没有粘腻的感觉。
林和安在自己的床上睡着,林长夏不敢去看他,下了床,换上衣服,背上书包,头也不回地从家里逃离出来。
街上自然是没有什么人,一片空荡,林长夏心里也空荡荡的,不知道该去哪里,想着去姜洛煦的别墅找他,却发现自己把手机落在家里,没法打车。
索性还是去了学校。
校门紧闭着,林长夏就翻了墙。
脚步的方向没有朝着教学楼,而是艺术楼。
推开三楼钢琴教室的门,林长夏把书包一扔,蜷着身子躺进那张黑色真皮沙发。
初秋的天气热意还没消退,但清晨的空气是冷的,林长夏把校服外套的拉链拉到下巴,遮住脖子上隐隐作痛的淤青。
他想睡上一觉,如果错过上午的几节课,醒来的第一眼或许就能看见姜洛煦站在他的面前,笑着骂他又逃课。
那个时候,他就会一把扑进姜洛煦的怀里,好好地哭一场。
然而脚步声响起得比意想之中还要早,林长夏抬起眼皮,发现站在门口的人竟然穿着学校保安的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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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可怜的小长夏,下章还要吃苦呢~
第三十七章 囚徒
最近几天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余墨发现林长夏已经两天没有来学校,发给他的信息也没有回复。
姜殊烁没有来上课,姜老师也请了假。
而开学第一天传得风风火火的那些视频,也再没了踪影。
一切都归于平静,或者说,销声匿迹。
周四早上的英语课,姜洛煦终于出现在教室,只不过看上去憔悴了许多。
姜殊烁坐在他的位子上,视线依旧紧盯着讲台上的姜洛煦,却不是往常那样的热烈,而是如同鬣狗般冷漠又凶狠。
姜洛煦注意到林长夏的座位是空着的,心里生出几分庆幸,看不见,至少不会是一种折磨。
只是印象中他并没有收到林长夏的假条,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没来学校的这两天,姜洛煦忙着处理舒薇的身后事。
虽然对外声称是意外,但总归有些风言风语,就匆匆举行了葬礼。
姜殊烁的情绪比意想中的还要平静许多,甚至是冷静得过分。他把舒薇在酒吧地下室“捕猎”的事情告诉了姜洛煦,也坦白了自己已经发现姜洛煦和林长夏的奸情。
“我和林长夏,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关系......”
姜洛煦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和林长夏无论是哪种关系,都并不光彩,也无法减少对姜殊烁的伤害,他并不是想辩白些什么,只是不希望姜殊烁去憎恨林长夏。
“你和林长夏,是什么关系?”
姜殊烁偏着头,目光锋利得如同刚开过刃的刀,闪着寒光。
“他只是单纯地被你玩弄,或者,你们都很享受这种背着所有人偷情的刺激感,互相取乐?”
姜殊烁扯出一抹难看的讽刺的笑容,明明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却还是高傲倔强地仰着头。
“你该不会是想说,你们是真心相爱的吧?”
姜洛煦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他知道,任何语言早已经变得苍白无力。
可姜洛煦越是什么都不说,姜殊烁心里就越明白,他是爱着林长夏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姜殊烁想要问问姜洛煦,他和林长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或者说,他想问,林长夏是从什么时候时候开始拥有了自己心心念念十几年却始终得不到的东西。
明明自己才是离姜洛煦最近的那个人。
明明自己身上流着和姜洛煦相同的血液。
明明自己从出生的那一刻就爱着姜洛煦。
“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和林长夏!”
话说出口的时候,姜殊烁连自己也吓了一跳,可涌入心脏的血液和疼痛快要迸裂开来,所有的情绪在瞬间倾泻而出。
“该死的是你们!是你逼死了妈妈!是林长夏把你抢走了!是他毁了一切!”
“殊烁,对不起......”
姜洛煦伸出手,想要安慰自己的儿子,却被狠狠地挥开。
“我不需要安慰,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姜殊烁的声音冷静下来,“你放心,我会让林长夏活着,但我不会就这么让他继续快活。”
“你想要做什么!”
“......”
姜殊烁看着眼前的姜洛煦,这人全身都带着戒备和不安,脸上露出自己从没见过的惊慌失措的表情。
明明站在他面前的人是他的儿子,可他却为了另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竖起全身的刺。
开口说话的时候,姜殊烁仿佛感觉有人掐住了自己的喉咙,每说一句话都阵阵发痛,异常艰难。
“呵,我能对你的心肝宝贝做什么呢?我只不过是想让全校的人知道他是一个会对男人摇晃屁股,分开双腿,浪叫着求操的贱货而已。”
姜殊烁一点点逼近。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开学典礼上在幕布后面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操林长夏的人是你。不过你觉得大家会怎么想呢?在那个时候操他的会是哪个野男人?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操他?他的屁股又被多少男人操过?”
“殊烁,你不可以这么做!”
姜洛煦明白姜殊烁的话意味着什么,他不会杀林长夏,但林长夏会被流言杀死。
“不可以?你在接近林长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是我的同学,你不可以!你们在幕布后面做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正在前面演讲,你不可以!你在妈妈去世之后,有没有想过你是我最后也是唯一的依靠,而你却因为林长夏站在我的对面,你不可以!”
“做错的是我,你想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伤害长夏!”
姜洛煦此刻才感觉到恐慌,因为他的私欲会毁了两个孩子。
他对姜殊烁是心怀愧疚的,这孩子对他的仰慕,他早就有所察觉,只是这样的感情太沉重,又不合世俗,总归不会有结果,所以他从来也不曾给过回应。
终于,腐败的种子开出恶坏之花。
而这一切都是他亲手浇灌出来的。
妥协一般,姜洛煦弯下膝盖,颓废得如同一座倾塌的大厦,跪倒在姜殊烁的面前,一把将他拥入怀中。
“我不会再和林长夏见面,永远都不会。当初是我主动接近他,之后也是我鬼迷心窍,不肯放过他。现在就让一切结束吧,不要毁了那个孩子,也毁了你自己。”
姜殊烁抬手拥住姜洛煦。
这个拥抱他奢求了太久,姜洛煦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要更温暖更柔软一些,他把头轻轻靠在姜洛煦的肩膀上,用唇轻触着姜洛煦的耳朵。
“爸,你觉得痛苦吗?”
姜洛煦没有回答。
“可是我的痛苦是你的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我的心疼到快要流不出血来了,所以我也想要你和我一样痛苦。”
“你别想就这么结束一切,我可以放过林长夏,但我不会放过你。我要你每天都能见到林长夏,但是不能和他说一句话,也不能碰他一根指头,我要你眼睁睁看着你渴望的东西,却永远得不到。如果你做不到,那我就换个......”
“我做得到。我做得到......”
对于姜洛煦而言,这不过就是让他变回从前的自己罢了。
从前的他困在有关林和安的梦里,以后,他将困在有关林长夏的梦里。
林长夏睁开眼睛,窗户外的天色暗着,漏了些月光进来,房间里没有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
此刻的他被赤身裸体地绑在一张椅子上,双腿被折成“M”字大开,下身暴露在空气中。
然而比起如此尴尬的姿势,林长夏身体和精神的状态却更为糟糕。
在被绑架的这段时间里,为了防止林长夏出声反抗,他的嘴巴被胶带封上,直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任何食物,也没有喝过一滴水。
这里是学校刚建成的展览馆,还没有正式对外开放,因此也没有人会来。
林长夏透过窗户能看见不远处的教学楼,也能看见艺术楼的一角,上下课的铃声按时响起,同学们喧闹的声音起起伏伏,这些他平日里看惯听惯的东西,此刻却成了最遥远的存在。
走廊外响起脚步声,林长夏的身体在瞬间紧绷起来,随后拼尽全身的力气挣扎,却只能徒劳地弄翻椅子,摔倒在地。
门被打开,丁树科看见摔翻在地的林长夏,快步走过来将他扶起,贴心地替他擦去沾上的白灰。
“摔得疼不疼?你不要乱动,绳子绑得很紧,乱动会磨伤你的皮肤。”
丁树科的话听着温柔,可落在林长夏的耳朵里,却犹如恶魔的低语。
因为他被这人绑在这里猥亵了两天。
丁树科在替林长夏拂去灰尘后,轻抚着他身体的手却没有离开。
从脸颊到下颌,从侧颈到胸膛,停留在那两颗泛红的乳尖上,粗糙的掌心握住那两团软肉,指缝夹住乳头,熟练地玩弄起来。
少年的肌肤光滑柔嫩,和丁树科这双长期干粗活的手完全不同,只是揉搓几下,就细腻得像是要化开来。
白皙的肌肤染上骚红,丁树科看得痴迷,忍不住俯下身去亲吻舔舐。
“呜呜!”
林长夏摇着头,徒劳无功地拒绝,只能任凭那条湿滑黏腻的舌头舔过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直到尝饱了少年的滋味,丁树科伸手解开腰带,从裤子里掏出自己那根疲软的阴茎,挺动腰胯去磨蹭林长夏的下身。
粗黑的性器还没有勃起,只是如同烂泥的一团肉,龟头藏在褶皱的包皮里,只分泌出稀少的黏液,丁树科把那些黏液胡乱地涂到林长夏细嫩的大腿根上,像是野狗标记地盘一般。
粗粝的阴毛磨红了林长夏的大腿,艳得有些晃眼,丁树科沉浸在这种单方面的快感之中,难以自拔。
看着手中因为充血不足而无法完全抬头的阴茎,丁树科知道自己需要更多的刺激。
干涩的手指在没有任何润滑的前提下,直接破开紧窄的肉穴,插进最深处,毫不犹豫地抽插起来。
“里面真软啊,和女人一样。”
丁树科没有做太多的扩张,立刻又插进第二根手指,勾着肠壁胡乱地搅弄。
“你喜欢被干吧?只是手指也觉得舒服吗?果然还是更喜欢鸡巴这种又粗又大的东西吧!”
林长夏拼命摇头,嘴里发着呜咽的声音,但他的反抗只会让丁树科越发兴奋。
抽出挂在腰间的电击棒,丁树科在林长夏惊恐的注视下,缓缓地捅进他的后穴。
这不是林长夏第一次被这根电击棒侵犯。在被绑架的两天里,丁树科常常会用电击棒代替他难以勃起的阴茎操弄林长夏的肉穴。
电击棒又硬又长,只是插进去半根,林长夏就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快被捅穿了,偏偏丁树科似乎非常喜欢这种玩法,一手握着电击棒在林长夏的肉穴里肆无忌惮地旋转抽插,另一只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很快就射了出来。
射精之后,丁树科依旧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沾满精液和淫水的电击棒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你还没硬吗?”
看着林长夏胯间丝毫没有抬头的欲望,丁树科又动了心思。
“没关系,我们来点更刺激的。”
话音落下,丁树科按下了电击棒的开关。
“嗯呜!”
林长夏的身体因为强烈的电流冲击而跳动了一下。
只是短短的一秒,他却被刺激得不可控制地勃起,甚至有了射精的冲动。
“真棒啊!让我看到你高潮时的美丽样子吧!就像你在你哥,还有姜洛煦身下那样,高潮给我看吧!”
丁树科让电流断断续续地刺激着林长夏的后穴,很快就让这具身体布满潮红,饱胀的龟头迸射出稀薄的精液,溅落在地。
不知道这是林长夏两天来第几次射精了,他似乎是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阴茎却依旧挺立。
他感受不到快感,身体里只有几乎灭顶的苦痛,所有的生理反应都只是被动的强迫。
但丁树科不肯就这么放过他,继续着电流和抽插的刺激,终于在失去意识之前,林长夏看见自己的阴茎里射出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带着温热腥臊的气息。
在林长夏昏睡过去后,丁树科又对着这具身体发泄自己着畸形的欲望。
在结束之后,他又会贴心地为林长夏一点点清理身体,甚至在离开之前,为他赤裸的身体披上校服。
“以后,你都会是属于我的,我一个人的。”
丁树科在林长夏耳边留下一句话,又在他额前落下一个吻,亲昵得像是他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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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拯救小长夏的会是谁呢?
第三十八章 梦醒
“下课。”
姜洛煦结束一节英语课后,匆匆离开教室。
思念实在是折磨人。
每次路过林长夏的座位,姜洛煦的脚步都会无意识地慢下来,他好像能闻到林长夏身上的味道,看到林长夏因为心虚而躲闪的小动作,还有遮掩在头发下泛红的耳尖。
香烟留在办公室里,姜洛煦需要一些尼古丁来缓解痛苦。
脚步突然停下,姜洛煦瞧见站在办公室门口的身影,有些意外。
林和安看上去有些疲惫,下巴留着没剃干净的胡茬,头发也有些乱,眼睛更是憔悴。
“把长夏还给我。”
林和安开门见山,似乎并不想和姜洛煦有过多的接触和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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