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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昆传(古代架空)——Pblack

时间:2023-08-29 10:20:57  作者:Pblack

   题名:玉昆传

  作者:Pblack
  Tag列表:原创小说、BL、中篇、完结、古代、强制爱、NP、互攻、荤素均衡
  简介:伪话本风
  少年书生和好色道士偶遇后一股脑被妖怪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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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想懒一阵子的,有脑洞也懒得写,没想到居然有人说想我……受宠若惊,决定爬上来再胡写瞎写一篇
 
 
第1章 龚秀才入京赶考 落孙山西行求道
  话说前朝有个书生,名字叫做龚静心,字玉昆。少时便生得聪慧灵秀,及长,越发白皙俊美,风流娴雅。十五岁时家逢不幸,父母先后染疾而亡,只给龚静心留下几亩薄田。可怜他不识五谷不通稼穑,守着几亩田也无济于事,只好做了败家子,将田产典当变钱,每日清粥淡芥糊口,一门心思发奋读书,盼着有朝一日高中,从此飞黄腾达,高官得做,娇妻得娶,除此再不做其他想。
  邑人见他貌美家贫,多有来故意挑逗他的,甚至学里也有那些心术不正的学子用尽法子要近他的身,龚静心总是严词厉色地拒绝,未尝稍降辞色。
  正应了他的名字:静心守性。
  功夫不负有心人,龚静心如此埋头读书,十六岁便中了秀才,及至十八岁那年,恰逢秋闱,先生说他文章已成,可以去试试,不想一举更中了头名解元。举乡震动,先生脸上也大为光彩,家乡父老凑足盘缠,敲锣打鼓送他上京赴来年二月礼部会试,便是常话说的春闱了。
  因路上就要走三个来月,到京里还得寻住处再温几天书才好应考,龚静心不敢多加耽搁,用了半个月准备行囊,背着书箱便在父老的殷殷祝福中上路了。
  一路磨烂多少鞋子且不必说,餐风饮露好不容易才到了京师,摩拳擦掌振奋精神进了考场,满以为大小总可博个功名光宗耀祖,谁知榜张出来,看瞎了眼睛也没找见他的名字。
  竟是名落孙山。
  龚静心少年得志,禁不得这种磋磨,只觉无颜见江东父老,京师又是伤心地,左右留不得,竟生出世之念。尝听人说西山有天师法术高妙,龚静心便索性一路往西山而去。
  正是早春,山中林气深重,雾隐昭昭,龚静心进山才走出十几里便彻底迷失路径。眼瞅着天色渐晚,他腹中饥馁,又走得疲惫不堪,正发愁,忽然瞟见山坳转角处似乎有灯火闪动。龚静心大喜,已走软的脚又生出力气,望着灯火方向鼓劲疾走,终于寻到一幢白墙青瓦的大屋子。
  左右也没别的人家,这间屋子立在这里显得颇突兀,龚静心有些惴惴不安,可又饿又冷着实耐不得,逼不得已,也只好抬手敲门。
  过了片刻,有人应门,两个俏生生的小丫鬟提着灯笼望着他:“你是谁呀,为什么来敲我家的门?”
  龚静心见两个小丫鬟青春美貌,提着灯笼的手被映得仿佛透明的,知道这户人家必然来头不小,慌忙躬身一揖到地,道:“学生名叫龚静心,乃是入京赴试的举子。春闱过后闲来游山,走失了路途。因天晚无着,故冒昧登门,不知可否借住一宿。学生只求在檐下避风处暂时栖身,明早便行,绝不多加打搅,万望姐姐行个方便。”
  “哎呀,他叫我姐姐!”其中一个小丫鬟捂着嘴笑。另一个赶紧捅捅她腰,低声道:“皮痒了不是?”
  先笑的那个连忙正色道:“公子请稍等,待婢子进去报过我家主人。”
  等不到一盏茶功夫,从里头迎出一个一身道袍白发童颜的老人家,远远地就在说:“贵客请进!婢子们无礼,叫贵客门外久等,该打!”
  龚静心连忙又是一揖到地:“叨扰老丈,学生铭感五内。”
  那老人一把将他扶住:“不敢当贵客大礼,仆乃此间管家,因主人不方便出门,这才代主迎客,请贵客这就随我去见我家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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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懒筋抽都抽不净,能让我勤快起来的唯有读者留言了
 
 
第2章 俊书生荒山借宿 俏佳人暗室投怀
  此时暮色四合,院中黑黢黢的没有什么照明物,只有小丫鬟手中的灯火照亮脚下的路。黑咕隆咚地看不清楚,只觉得院子里隐约有许多亭台错落,曲径通幽,似是个极清雅极别致的所在。
  好容易到了正厅,龚静心眼前一亮,只见此厅装饰貌似朴素,其实十分古朴高拙,用器皆有岁月之痕,连小丫鬟端上来净手的盆看起来都是古物,没什么华饰,却异常精致。
  龚静心暗暗猜测,这里想来是什么世家的别院,主人必定身份不低,可万不能唐突了。正琢磨,门帘挑开,两个小丫鬟在前引路,袅袅婷婷竟走出个绝代佳人来。
  香风扑鼻而至,龚静心瞬间只觉得骨头都酥了,目为之迷,神为之夺,晕晕乎乎不知怎么和那美人两厢见过礼,分宾主落座。
  酒席茵陈,珍馐满盘,龚静心明明饿得狠了,却连自己吃进嘴里的是什么都分辨不出,只是不时偷眼看那美人。
  美人似乎浑然不觉,与龚静心谈笑自若,落落大气,毫无男女之防。见主人家如此不羁,龚静心便也放开怀抱,与之诗酒唱和,只觉畅快淋漓。
  席罢,美人起身,不知是否酒多了,脚下一软,竟直直栽到龚静心怀里。
  温香软玉抱满怀,龚静心这才发现这厅里竟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方才的管家、小丫鬟,全都不知何时消失了。
  美人羞红了脸,软绵绵在他臂弯里似乎站都站不直。
  天降艳遇,他不免心跳如鼓,正踌躇,美人似怨似嗔地瞟过来,低低地道:“冤家,竟要人家主动么?“
  这个时候还能忍的必然不是男人,龚静心鼓足勇气收紧双臂,低头向美人嘴上亲去。
  美人口中香气如兰,摸一把,肌肤腻滑如脂,他再也把持不住,依着美人指引,抱着美人一路向后走。美人热情非常,与他且走且亲热,不住为他宽衣解带,一路走,衣衫便落了一路。待到走入一间极豪奢的寝房,龚静心已经被扒得差不多了。
  少年男子血气方刚,虽然不曾亲近过女色,却也知道该做什么。他将美人横放榻上,低声道:“姐姐恩重如山,小生绝不相负,待他日得中,必来向姐姐求亲!”
  说罢便抬手为美人宽衣。
  谁知美人抓着他手腕用力一拉,竟将他按倒在榻上,自己合身压了过来。
  龚静心有些慌张,这美人怎么如此大力?
  随后发生的事情越发出人意料,美人三下两下扒光他身上最后几件衣裳,擒住他两只手按在他小腹上,另一只手竟然直接捏住他的孽根!
  解元郎还是童子身,被捏住要害立刻心慌意乱,只顾着想不能在美人面前丢脸,便竭力忍耐,不想美人手法厉害,他咬牙苦忍喘息依旧渐促,不到一炷香功夫,便红着眼泄在美人手里。他还要解释几句,没想到美人一句话也不和他多说,抓着他的胯骨将他翻了过去,曲起他一条腿压住,掰开光润雪白的屁股,满把浓精就抹上了他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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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更~
  这种文风飙不起来速度啊,词儿都不是现成的,得一个个选字,难过
 
 
第3章 解元郎困厄遭难 蜘蛛精原形毕露
  龚静心这一惊非同小可,待要挣扎,竟然挣扎不开。他慌得直喊:“这是要做什么!”拼命转头去看,美人已经解了下裳,扶着一条六寸来长粗如儿臂红彤彤硬邦邦的孽根就往他屁眼里捅。
  美人竟是个男人!
  龚静心竭力呼喊,拼死挣扎,却抵不住那人力大,竟给他按定,一寸寸入了进来。龚静心少年稚嫩,哪里受的住这个,疼得像被烧火棍子捅穿心肺,偏偏又挣不动,只是哭着喊饶命。那人生得柔媚万端,宛若女子,做起这事却是凶狠异常,好容易顶进一半,略停了停,见龚静心已疼得几乎晕过去,彻底没了挣扎的力气,索性放开他手,双掌将个白白嫩嫩的屁股向两边用力掰开,腰身狠狠一耸,噗呲一声尽根而入。
  龚静心惨叫连连,不停求饶,那人毫不容情,狠抽蛮弄,把个解元郎弄得死去活来,偏偏动也动不得,喊也无人应,竟叫那人畅快淋漓连入千余次,痛得屁眼都麻了。好容易待那人将孽根拔出去,龚静心含泪想大约可以解脱,那人却将他再翻成仰卧,推高双腿,又硬铮铮地肏了进来。
  之前肏弄得狠,他哭得也狠,这回那人弄得和风细雨许多,一边肏,一边搂着哭得满脸花的解元郎不住亲嘴:“开始必然是痛的,现在屁眼已经肏软,后头就快活了。”
  那人哄了半天,见他只是摇头不住哭,不由凶性大发,不知从何处变出几条光滑的软索,把个解元郎捆绑结实倒吊起来往死里抽,口喝道:“乖乖被肏,我当你是心肝肉,再混哭,把你吊成肉干下酒!”
  龚静心哪里遭过这种罪,才一鞭子下去,就哭爹喊娘地求起饶来,几十鞭子打完,已是出气多,进气少。那人又问:“可愿听话么?”
  他被打怕了,只好含泪答道:“愿听。”
  那人却没有松开他身上的软索,也不知做了什么,他便从双腿紧缚一处变成了腿间大敞,那人又压上来,摸着他的身子笑道:“解元郎求功名也不过是富贵娇妻,还要汲汲营营与那些老儿耐烦在一处,岂不糟蹋了这身好皮肉。不如在此间好生服侍我,不少你好处。”
  龚静心不敢辩,也不敢哭,忍着泪让那人戏弄。那人方才狠肏了一阵,已将他屁眼肏开,这时便不着急,换着姿势细细肏弄,凡几下重的,必有几下轻的,上下左右颠颠倒倒,最后总算将解元郎娇嫩的屁眼抽送得彻底服帖软烂,进出滑溜,水声飒飒不说,还让小秀才哭着在他身下泄了一回。
  可怜小秀才越发委屈,只道这是前世冤孽。
  那人一夜尽情享受,到天明时才搂着龚静心沉沉睡去。龚静心忍着屁眼生疼从那人怀里悄悄爬出来,找回自己衣裳匆忙穿上就往外跑。谁知才出厅口,就见外面一片荒郊野岭,昨夜模模糊糊那些亭台楼阁全都不见,四处怪石嶙峋,阴风阵阵。他骇得回头看,便见方才经过时还见到的厅堂房舍也不见了,倒是一个巨大黝黑的洞口张着在他背后,洞里隐约有什么东西快速爬动的声音,便在他眼睁睁瞧着的时候,洞里忽然探出几只巨大的触手,抓住他的身子高高举起,无数雪白的蛛丝从洞里涌出,把他捆得结结实实,再也挣动不得。
  龚静心吓得尖声大叫,洞里又是几声怪响,昨夜那人一颗娇滴滴美人头顶在一只丈许高的大蜘蛛头上忽然出现在他眼前:“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逃?”
  可怜解元郎已经惊骇到魂不附体,只是惊恐地不停叫:“妖怪!妖怪!妖怪啊!!!”
  那人不耐烦,用蛛丝将他拉近,一根长脚胡乱摸弄了几把屁股底下垂着的巨大孽根,他便毫不能反抗地看着那根东西迅速硬起来,直挺挺捅进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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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更
  啊啊啊啊啊啊,这篇好冷啊啊啊啊啊啊,嘤嘤嘤
 
 
第4章 小秀才含羞忍辱 何道人仗义援手
  抓回去自然少不了再挨一顿打,可这回龚静心连叫都不敢叫了,妖物变回人形后留下一双红彤彤的眼睛,直勾勾往他脸上一扫,他便骇得浑身发软,那妖物叫他怎样他便怎样,一分一毫也不敢反抗。
  好在那妖物还算怜香惜玉,只要龚静心不逃跑不反抗,乖乖挨肏,妖物就会心情大好。不肏弄他身子的时候还会和他谈古论今,吟诗弄月,甚至连凡人的酒令都玩得极顺溜——单论这一条,倒是个好文采的妖怪。
  先前头一次见面,妖物扯谎,胡编了一番出身来历,如今再问起那妖物姓名,妖物和龚静心热烘烘先亲了个嘴儿,才道:“我本没有名字,如今有了你,我便跟你姓,叫做龚守性,如何?”
  龚静心勉强笑笑,又道:“那么,字什么?总不能镇日以大名相称,不成体统。”
  “便是金友好了。”妖物一锤定音。
  此妖起名如此随意,处处都和解元郎贴着,让龚静心好生不舒服,却不敢说,从此便在平日相处时一个玉昆贤弟、一个金友兄地叫着,到了斯文扫地裸裎相见时,却又口口声声心肝肉儿张开腿以及哥哥饶命。
  倒是不打了。
  如此雌伏于妖物,整日被关在幽深洞里,龚静心总是郁郁不快,那妖物无论变出什么新鲜玩意,都没法子让他真正展颜。眼见原先风神俊朗的解元郎一日日憔悴下去,妖物心疼得了不得,只道他是被自己吸去精气才变得如此,便费力寻摸来老山参熬汤,给龚静心灌下去——却毫无作用,反倒让虚不受补的解元郎结结实实生了一场大病。
  好容易病愈,龚静心得了个盗汗的毛病,每天晚上都得一身汗,让原本喜欢挨着他的妖物无比烦恼。一摸一手汗不说,肏弄时简直滑不溜手,用力小了,美人会从胯下滑脱,用力大了,美人又会疼得嘤嘤哭泣。妖物无奈,只得带他去人间寻医问药。
  因龚静心有秀才功名在身,又是解元郎,只恐有人认得他,妖物不敢带他在左近找郎中,化作大蜘蛛驮着他攀山越岭一路穿过深林向西,找到个山中的小镇,这才重新幻化成人形。
  谁想这又引出一番官司来。
  镇上的郎中给龚静心把脉,说他这病乃情志不舒,肝气怫郁而化火,邪热郁蒸,津液外泄顽致自汗或盗汗。要治也容易,都不需用药,每日给他在日头下走半个时辰就好了。
  妖物半信半疑,回去便每日陪着龚静心在洞外溜达,却不想病怏怏的美人果然日渐好起来。
  妖物大喜,后渐成惯例,便是妖物不在洞中的时候,也会放开洞口禁制,只用蛛丝捆着腰,放龚静心在门口透透气。
  偏偏就在这一日,龚静心正一个人在门口晒太阳,便有个青衣道士从天而降,身背宝剑,腰跨葫芦,手中符箓金光闪闪,劈头就道:“别怕,吾来救你!”
  龚静心又惊又喜,忙问:“你是何人?怎么知道我被困此处?“
  那道士慨然道:“吾名何瑾,乃青羊宫大弟子,那日在镇上见你身上有妖气,故跟踪来此。这里应当便是妖物老巢,那妖物何在?”
  “才走,得午后才能回来。”龚静心急道,“求仙长先把我救出去!”
  何道人看了一眼他腰上的蛛丝,掣出宝剑抬起就劈。
  那蛛丝坚韧异常,龚静心只试过一次要割断,非但未果,还被妖物发现,挨了一顿好肏,从此再不敢动。如今见何道人执剑来斩,龚静心既忧心忡忡又满怀期待,却不料这一剑劈下,一把蛛丝纹丝不断,倒把龚静心带了个大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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