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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尘疼得大叫，大口喘着气，他疼得浑身颤抖。后穴火辣辣的疼，他快疼得麻木了。
然而莫枭玥虽然总是嘴上说着心疼莫尘，行动上却不见得他有多怜惜。他就着侧躺的姿势，直接开始抽动，一下比一下重。
莫尘失神地望着前方，眼神空洞虚无，他只觉得自己身在地狱，无法逃脱。
莫枭玥将莫尘平放在床上，解开了他的双手，轻柔地抚摸着那被磨得快破了皮的腕子，放在嘴边亲了亲。他轻轻挺动着下身，慢慢地磨着，感受着柔软火热的肠壁紧紧的包裹。
莫尘早就放弃了挣扎，他任凭莫枭玥将他摆成了各种姿势，肆意地操弄。
莫尘几近晕厥的时候莫枭玥终于射了，他将精液喷洒在莫尘体内深处，好像这样莫尘才能被他彻底占有。他解开莫尘脚上的链子，抱着毫无精气神的莫尘进浴室洗漱。
待一切弄好后，莫枭玥又将莫尘抱回了床上，再次将那铁链拴在了莫尘脚踝上。他拿着药膏涂抹着莫尘身上的伤痕，无比温柔。
莫尘从始至终没有一点反应，像个失去灵魂的娃娃一样被莫枭玥随意摆弄。莫枭玥知道莫尘现在不想再见到自己，只是在他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而后默默离开了房间。
莫枭玥才离开不久，房门再次被打开，莫尘不用抬头都知道来的人是谁。他强迫自己支起身子，对那站在门口的莫仞琰冷冷笑了一下，“你，也要来吗？”
第54章 好好活着
78.
看着莫尘一脸的颓丧，莫仞琰无法从这个男孩身上感受到一丝生机。他不敢看莫尘的那双眼睛，明明他以前最喜欢的就是莫尘那双永远充满笑意的黑曜石般的眼睛。然而此时此刻，这双眼睛里毫无光泽，除了浓浓的恨意与不甘，莫仞琰无法从这双眼眸里找寻到其他任何情绪。
他心虚地低下了头，不敢靠近，也不想离开，他的手不自觉握紧而后又无力的松开。莫仞琰有些悲戚地开口道：“你，你不要害怕，我不会再对你做这种事的......”
莫尘有些意外，但他仍旧对自己这个二哥保持警惕，毕竟这个男人曾经趁人之危。
见莫尘还是不肯说话，莫仞琰微微向前了一步，他鼓足了勇气抬起头看向莫尘，“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我真的很想你。”
莫仞琰眼中毫不遮掩的爱意深深地刺中了莫尘，他拿起身旁的枕头就往对方身上用力砸去。“你这个变态！神经病！你怎么可以爱自己弟弟！你怎么敢！”
莫仞琰任凭那枕头砸在自己身上，任由莫尘如何辱骂他也未曾回嘴。昔日脾气暴躁的他此刻就像是被磨光了所有脾气。莫尘情绪实在失控的厉害，他怕莫尘会伤害到自己，于是上前一把将莫尘抱在了怀里。
莫尘反而闹得更凶了，他本身就被莫枭玥折磨得几乎没了力气，捶打在莫仞琰身上的拳头软绵绵的就像是在给人按摩一样。他不管不顾张嘴一口就咬在了莫仞琰的肩膀上，隔着衣服却咬破了皮。
莫仞琰感到一阵疼痛，但他没有推开莫尘，反而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好像是在告诉他，你怎么咬都行，只要你别再生气。
莫尘觉得口中尽是血腥味很难受，遂松开了口，他此时也意识到莫仞琰真的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出格的事，便安静了下来，抬起头呆愣愣地看着莫仞琰。
莫仞琰看着莫尘身上这些暧昧可怖的痕迹，内心很不是滋味。他不想把莫尘关在这，但他更不想失去莫尘。
一想到莫尘离开家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那几个月，他就几乎要发疯。失去莫尘的那些天里，他每晚都睡不着。他爱莫尘，但他更是自私的，他的爱从来都不伟大。
“哥，二哥......”莫尘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他抓住莫仞琰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对方肉里，“你放我走，放我离开......”
莫仞琰看着莫尘，几近残忍地摇了摇头，“小尘，即便我将你放走了，你觉得其他两个人会放过你吗？你又能去哪里？”
莫尘闻言眼泪再次涌了出来，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喉咙却像被人死死掐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是啊，他能去哪呢？那两个疯子，不莫仞琰也是，他们三个怎么可能会放过自己。困住他的不是脚上的锁链，他们三个这扭曲变态的爱才是能够永远将他困住的囚笼。
他一辈子都逃脱不了。
莫尘转而抓紧莫仞琰胸前的衣服，流着泪质问道：“那如果我死了呢？我死了是不是就可以......”
莫仞琰苦笑一下，他握住了莫尘颤抖的手，不急不慢地说道：“父亲不是让你好好活下去吗？”
莫尘忽然停止了哭泣，他神经质般放声大笑了起来，用尽全力再次推开了莫仞琰，他指着莫仞琰放声大笑，“你威胁我！你拿爸爸威胁我！你们，你们这群畜牲！”
被骂成畜牲莫仞琰一点也不生气。在他看来，能对自己的亲生弟弟产生这样的肖想与爱意，甚至强奸了他，囚禁了他，他们连畜牲都不如。
看着眼前几乎疯癫的莫尘，莫仞琰的心都快碎了，他也慢慢湿了眼眶。他红着眼睛，拿起刚刚莫枭玥放在床头的面包递到了莫尘面前，几近祈求的说道：“小尘吃点东西吧？要好好活着，不能让父亲伤心，知道吗？”
莫仞琰十分清楚莫尘的软肋在哪，他们这个最小的弟弟从小到大最爱最敬重的就是他们的父亲，即便莫父不在了，他依然可以影响着莫尘。
莫尘停止了哭泣，他抽噎着看着莫仞琰手中的面包一把夺了过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他边吃边流眼泪，即使被噎到他也没有停下来。
第55章 为什么啊
79.
兴许是莫枭玥的“教训”和莫仞琰的威胁起了作用，莫尘这几天特别乖。只要不碰他，他都是会乖乖的吃饭睡觉，不吵不闹，但他同时也不同任何人交流。
莫怀瑜这几天因为公司的事情出差了，于是就只有莫枭玥和莫仞琰两个人轮流守着莫尘。他们二人怕再刺激到莫尘，便也不敢再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每天在那屋子里陪着莫尘。
为了方便，他们给莫尘搬了个床上用桌，莫尘每天除了上厕所之外几乎都可以不下床。因为乖乖吃饭的缘故，莫尘这几日又胖回来了一些，脸上总算有点以前的那种可爱的婴儿肥了。
莫尘在床上边看书边吃饭，嘴里的食物塞得鼓鼓的，像一只储备粮食的仓鼠。莫枭玥在一旁看着觉得可爱，以为曾经那个莫尘又回来了，下意识就伸手想要捏一捏莫尘的脸颊。
哪料莫尘余光瞥见莫枭玥要伸手碰他，惊得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手上的碗也被打碎在地上。他像个受伤的小兽，警觉愤恨的盯着莫枭玥，生怕对方再继续靠近。
莫枭玥见此情形只得默默收回了手，心中一阵犯苦，他深知莫尘现在肯定恨他入骨。
正在两人僵持之际，房门打开了，莫怀瑜竟然提前回到了家。莫枭玥一见莫怀瑜回来，虽然心里仍有不甘，但是却什么也做不了，只得转身离开房间，临走前还顺带把门给关上了。
莫怀瑜可不是什么会体贴人的主，他做事向来我行我素，即便莫尘见到他后再害怕，表现得再怎么楚楚可怜，他仍然不为所动。他将外套脱下随意地搭在凳子上，而后慢条斯理地将自己衬衫袖子卷了起来，他就像个贵族一样，做什么都显得慵懒大气。
莫怀瑜慢慢靠近床边，见莫尘五官都几乎扭曲在了起来，牙齿甚至还在微微打颤。他看了眼被打碎在地上的碗，不悦地皱了皱眉，“怎么又不好好吃饭？”
大概是对方气势太强，莫尘不敢再像前几日那样执拗地不肯开口说话，他颤颤巍巍地答道：“我，我不小心打碎在地，地上了......”
莫怀瑜没有再理会，他让人进来收拾了一下后就直接坐在了莫尘身侧。莫尘下意识往旁边躲去，莫怀瑜直接拉住捆在莫尘脚上的锁链粗暴的把莫尘整个人都扯到了自己身侧。
莫怀瑜将浑身僵硬的莫尘抱在腿上，他搂着莫尘的腰，问道：“想通了么？”
“想，想通什么？”
“以后乖乖在家待着。”莫怀瑜说着轻轻捏了捏莫尘腰间的肉，虽然力道不大，但威胁意味十足。
“那可以解开我脚上这个吗？”莫尘说着动了动自己的小腿，那银链也随之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莫怀瑜盯着莫尘的小腿看，那脆弱细瘦的脚踝白嫩异常，上面还有道道红痕，也不知是被锁链勾的，还是被人捏的，暧昧又好看，引人犯罪。
莫怀瑜用指尖轻轻勾勒莫尘小腿的形状，他的声音十分低沉，听不出半分情绪来，“这样绑着很漂亮，我并不想取下来。”
莫尘心里一阵毛骨悚然，果然莫怀瑜才是那个隐藏最深的变态。他心底的恐惧愈发深了，努力想要装作平静的样子，却好像再难遮掩。
“但是，”莫怀瑜握住了莫尘的脚踝，“你若是表现好，我可以考虑。”
莫尘不知道莫怀瑜所说的表现好是什么，莫尘甚至以为莫怀瑜又想让自己用身体取悦他。
“我，我不想和你做......”他低着头不敢看着对方，内心十分悲切。
莫怀瑜闻言轻轻将莫尘又放回了床上，贴心的帮莫尘盖好了被子，“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可以不碰你。我的意思是只要你听话的待在我们身边，我可以考虑给予你一定的自由。”
尽管莫怀瑜都这样承诺了，但是莫尘仍旧开心不起来，莫怀瑜所说的自由无外乎是把关着他的牢笼再变大一点罢了。
他们兄弟间的那层纸早已捅破，再也做不回曾经那样正常的兄弟了。莫尘知道，他将会带着乱伦的罪恶感与被强迫的痛苦，一直和这三个偏执扭曲的疯子生活在一起，再也逃脱不了。
莫怀瑜说到做到，他真的没有对莫尘做任何过分的事，他只是晚上抱着莫尘一起睡觉而已。莫尘侧躺着背对莫怀瑜，他不想再半夜被噩梦惊醒的时候睁开眼时还看见莫怀瑜这张脸。
莫尘实在是睡不着，他知道莫怀瑜此刻也一定还醒着，于是就大着胆子问道：“你为什么，会对我有这样的心思。”
虽然知道这样问很唐突甚至还会惹得对方不快，但莫尘还是想问。明明莫怀瑜从来都没有过多的关注过他，明明他们一直交流都不多，为什么莫怀瑜会对他有如此扭曲的情感......
莫怀瑜没有回答，他只是沉默着，搂在莫尘腰间的手却不自觉收紧了。
“你，是不是恨我才这样对我的？”莫尘揪紧了被子，这是他唯一能够想到的合理的解释，“是因为我抢走了爸爸所有的关爱吗？”
“不，”莫怀瑜终于开口了，他冰冷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是那么的阴森恐怖，“我对父亲没有任何亲情。”
“为什么？”
莫怀瑜似乎并不想回答，但他沉吟片刻后还是说道：“因为我的母亲。他利用了我的母亲，然后又将她抛弃，仅此而已。”
第56章 大哥童年
80.
莫怀瑜的母亲和莫父无外乎是两个家族间为了利益的联姻，没有任何感情可言。这注定是段以悲剧收场的婚姻，尽管早已心知肚明但是这个可怜的女人却还是动了情。
她本身身子骨就不好，生下莫怀瑜后身体便更差了，只能拿药勉强吊着。莫怀瑜长到五岁的时候母亲的身体就已经快到了极限，那时候他虽然什么也不懂，记忆力却很强。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的父亲是如何对待病重的母亲，如何对这个可怜的女人不管不问。
直到母亲去世那天，这个所谓的丈夫才抽空出现，他不耐烦地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似乎来为自己的妻子处理后事很耽误他的时间一样。
他让管家将还在哭泣着的莫怀瑜抱走，他只觉得小孩的哭闹声十分吵闹。而后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花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将妻子的后事都打理清楚了，接着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甚至都不愿意掀开那层白布，再看自己的妻子最后一眼。
母亲直到弥留之际嘴里都念着父亲的名字，于是莫怀瑜的记忆就一直都停留在了那个男人毫不留恋离去的背影中。
莫怀瑜从回忆中回过神，他盯着莫尘的后脑勺看了许久，而后将额头轻轻靠了上去。对于莫怀瑜来说，这是一个极度依恋的姿势，好像这样他才能感受到一些细微的温情。
莫尘感觉到了对方的接近不禁瑟缩了一下，这反而让身后人挨得更紧了。
“我确实对父亲没有什么感情，但对你不是。”莫怀瑜的声音永远是冷冰冰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莫尘总觉得自己的这个大哥难以琢磨，他不懂莫怀瑜对自己有着怎样的情感，他也不愿去猜想。他将脸埋在了被子里，声音闷闷的说：“你一直都像台没有感情的机器，我总是觉得你不会有任何感情。”
莫尘不愿相信，如此冷酷，眼高于顶的莫怀瑜会对自己产生名为爱的情感。
“在你来到莫家之前确实是这样的。”莫怀瑜模棱两可的说着。
身为莫家既定的接班人，他自小就经受着严格到残忍的教育。背不下书时要罚，没有完成作业任务要罚，甚至在吃饭时，只要背稍微弯下一些，那戒尺便会毫不停留地重重地抽打在他的脊背上。
刚开始莫怀瑜还会委屈的流眼泪，但慢慢的他的痛觉神经好像早已麻木，就连感情都麻木了。莫父不愿看见一个总是哭哭啼啼的儿子，因此每当莫怀瑜哭的时候他总是会被关进一间黑屋子里，直到他冷静下来后再将他放出来。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莫怀瑜逐渐意识到，即便他哭得再怎么惨也没人会同情他，安慰他，毕竟他早已成为了“孤儿”。
莫怀瑜在这样的教育下逐渐被磨去了许多正常人该有的情感。他必须要像台机器一样，冷酷无情，精准且完美。
在这样扭曲的教育环境下长大的莫怀瑜自然不懂什么是爱，如何去爱，因为自从母亲去世后，就再也没有人来爱他，也没有人教他如何去爱。
莫尘这个孩子的出现，好像一道光照亮了他原本灰白无趣的生活。那天他站在二楼阳台上，望着树枝上正在织网的蜘蛛发呆，他很好奇这么薄的蜘蛛网究竟能否捕捉得到猎物，他在闲暇时刻总是会做这样无聊的事。
这时候他敏锐的耳朵听到一些细微的响动，他下意识低头看去，就见一个像白瓷娃娃一般精致的小孩正抬头好奇的看着他。
为什么有人的眼睛可以这么大，这么亮，这是当时莫怀瑜唯一的想法。这孩子的眼睛像有无数星光揉碎其间，天真得让人在其中看不到任何杂念。然而还未等莫怀瑜细看，那个孩子就像是被他吓到了一样，如同一只被猎人追赶的小鹿跌跌撞撞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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