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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摆得够烂你就渣不了我(穿越重生)——山楂片

时间:2023-08-29 11:09:46  作者:山楂片
  陶凡初更佩服这小孩的应场能力了,好个乖乖,这是做大事的人啊。
  比岑沅的道行高多了。
  顿时好感倍增。
  席间,冯晟天对陶凡初说,王梓宥下周也会参加那档慢生活综艺,与他是同一期,两人可以互相照顾。
  陶凡初看着王梓宥,“你是艺人吗?”
  王梓宥应,“还不是,我没有签约,也还没出道。”
  没有签约?什么意思?
  冯晟天解释,“梓宥有自己的经纪人团队和工作室,不属于任何一家娱乐公司,下周的综艺节目,是他的初屏幕秀,算是第一次正式公开。”
  陶凡初恍然大悟。819㈡214⑹1
  “我没有学过演戏,唱歌也一般,定位就是流量明星,家里看我刚毕业,碌碌无为的,就让我进圈历练一下,要是合适,就继续留,不合适就退。”王梓宥说道。
  懂了,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出来‘经历经历’。
  “但是家里不放心我一个人,所以让晟天哥照顾我。”王梓宥看着冯晟天,又说道,“我知道岑沅哥在那档生活综艺是常驻嘉宾,其实我挺怕岑沅哥的,所以就拜托晟天哥帮帮我。”
  陶凡初更加恍然更加大悟了,怪不得岑沅在,金主爸爸也让自己冒死参加那档综艺节目,原来是这个目的。
  帮助涉世未深的小弟弟度过难关。
  看来得趁机讹|诈金主一笔才行。
  “现在姜沐老师在,我安心了不少。”王梓宥笑着说道,“姜沐老师,到时拜托你多多关照了。”
  陶凡初看着这人畜无害的小少年,良心受责,傻孩子,就是有你姜沐老师在,你才不安心啊,要是岑沅泄私愤,把你也一块泄了,咋办啊。
  陶凡初忧心忡忡。
  一顿饭吃得和谐,离开时,冯晟天自己开车,陶凡初看金主爸爸的意思,猜他应该要送王梓宥回去,便掏出电话准备打给小何,让他来接自己。
  谁知道金主爸爸让自己一起上车。
  行吧,四舍五入就是,今晚逃不掉了。
  王梓宥坐在副驾驶上,看了看后座正低头玩手机的陶凡初,说道,“姜老师住在哪儿,需要先送姜老师回去吗?”
  陶凡初正玩着游戏呢,脑子沉浸式放空,还没出声回答,正在开车的冯晟天已经开口说道,“他和我住一起。”
  这聚话的信息量就很大了。
  王梓宥愣了一下,没作声了。
  陶凡初全程局外人并不在状态,专注在愤怒的‘哒哒哒’模拟枪|击中醉生梦死不能自拔。
  把王梓宥送回家后,冯晟天让陶凡初坐到副驾驶位来。
  陶凡初赶紧换位置,然后继续‘哒哒哒’。
  而且想着只有金主爸爸在,开了音效,立体多纬度全方位‘哒哒哒’。
  一局完毕,陶机神赢了,得意地笑了笑,朝金主爸爸开晒,“我在这赛季区排前五,厉害吧。”
  冯晟天无奈,“就一个无聊游戏,你还自吹自擂?”
  “我不是自吹自擂,我对着你吹对着你擂。”
  陶凡初嘚瑟完了收好手机,话头又转回王梓宥,问道,“那小孩好像跟你和岑沅都很熟,而且他刚才下车的地方是别墅区吧,他家里是不是很有钱?”
  冯晟天更无奈了,他的小情儿张口闭口都是钱,而且总喊别人小孩,明明自己的年纪才是更小,“挺有钱的,我不是说了他家是知名的XX企业吗?那是百年名企,根基很深,他爸一直在本市的富豪榜上排前五,比你的赛季区前五厉害多了。
  陶凡初没好气,“我又没跟他爸比这个,那你们很熟吗?我听他喊你叫哥。”
  冯晟天看了小情儿一眼,“不算熟,以前最多是点头之交。”
  “以前?”陶凡初不解,“怎么关系也分以前和以后?”
  “嗯。”冯晟天目视路况,“现在他是我的相亲对象。”
 
 
第39章 
  陶凡初听到‘相亲对象’四个字时,脑子炸了一下。
  啥玩意?相亲对象?
  男的?
  不过转念一想这个世界与自己的世界不同,这事估计很平常。
  但还是忍不住皱巴脸。
  冯晟天瞄到他的表情,虽然知道小情儿不可能吃醋,但还是忍不住勾唇轻笑,“怎么,很惊讶?我能理解成,你这是心里不舒坦吗?”
  “是不舒坦,但是另一种的不舒坦。”陶凡初说道,“我一个大直男,听到你的相亲对象是个男的,总觉得哪里别扭。”
  冯晟天很想吐槽小情儿性格是直男了,但性取向直不直,还得持保留态度。
  金主爸爸此时雄心壮志,莫名起誓,迟早要把这人掰弯。
  小情儿不知道金主爸爸的心思,又问道:“这相亲对象是你爸妈给你找的?”
  冯晟天点头。
  “那你爸妈思想也挺开放的。”陶凡初说道,“以后要是没孩子咋办,他们不担心?”
  金主爸爸无奈地看着他的小情儿,像是看着哪儿来的老古董,“你现在才几岁,思想怎么这么食古不化?”
  陶凡初好心关心冯家香火问题,谁知道金主爸爸不领情,哼了一声,好吧,当他没问。
  可下一秒,他马上意识到更香火还重要的问题,“等下,王梓宥是你的相亲对象,那你今晚还让我来干嘛?”
  陶凡初越说越觉得金主爸爸给他挖坑,“就算你让我在节目照顾他,也没必要特意让我去啊,你让人家小孩怎么想?相亲对象约自己吃饭,还把小情儿喊来了,多不尊重人啊。”
  “而且你刚才还说什么我俩住一起,我俩啥时候住一起了?你该不会是不喜欢这小孩儿,找我当挡箭牌吧。”
  小情儿吧啦吧啦说个不停。
  冯晟天听着小情儿的连环炮击就头大,“让我专心开车,不然我这手一抖,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小情儿惜命,闭嘴了。
  但下车后,小情儿又不吧啦了。
  因为事情已经发生了,冷静了一下,忽然就觉得,管他的,金主的事,关我屁事。
  冯晟天看着小情儿哼着歌调调的模样,只觉好笑,“不问了?”
  陶凡初摇头,不想管闲事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金主爸爸的车术又不是菜鸟弱鸡,既然刚才在车上不说,估计也不太想告诉自己。
  何必庸人自扰,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缘由。
  成年人嘛,留彼此一个界限和余地,是最好的。
  “你要是想说,我就听。”陶凡初看着他,“毕竟是你的私事,我要是过问太多就不识相了,每个人都有隐私嘛。不过我不想做别人小三,你要是那天和谁正式好了,得告诉我,咱俩断个干净彻底,免得我出门被人扔臭鸡蛋。”
  冯晟天笑了笑。
  “有时候,我发现你的某些想法很成熟。”冯晟天说道,“应该说,你好像有一种很豁达的淡然,尽管才到这个年纪,但身体里就像藏了一个只爱钓鱼的老头子,什么事都懒得多管多问,不争取,很知足。”
  “是吗,不过人嘛,都是那么一回事。有人选择去拼去闯,自然就有人选择平淡。”
  陶凡初按下电梯键,电梯门开了,与冯晟天一起走进去,“或许在年轻的时候,很多人都有一腔抱负,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得到,什么都能改变,觉得必须在这个时代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与声音,必须马上成功,马上名成利就。”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陶凡初盯着一排列的电梯键,眼神空空的,“这个时代太浮躁了,看到身边的人一个个成功,很难不心动不急躁。别人都行,为什么我不行?就是有这样的想法,让每个人都扭曲地认为,要是慢了一步、迟了一步,就永远也搭不上成功的班车。”
  “我从来没有这种争先的想法。”
  陶凡初耸了耸肩,“每个人追求的东西不同,我能理解别人想成功想成名,可回头想想,孜孜不倦去追求的这些,并不能保证笑到最后。”
  “付出了就有收获这种事,从来不是必然成等比的。”陶凡初说道:“既然这样,我为什么不遵循自己的内心,从一开始就活得自在一点,轻松一点,舒服每一天。”
  冯晟天看着他,“说得你好像已经过了大半辈子,但其实你才十九岁。”
  过了大半辈子?
  陶凡初也抬起头看着他。
  四目相对,连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莫名其妙来到一副新的身体,来到一个新的世界,他算不算过了大半辈子,算不算带着过往曾经历过的教训与经验,作弊地重活了一遍?
  可真的重活过一遍,现在的生活,就是他想要的活法吗?
  陶凡初回答不了自己,脑子反倒像卡壳住了,他呆呆地凝视着眼前某处虚空,丧失焦距。
  这副躯壳才十九岁,可内里的灵魂,已经在人间浮游了三十多年。最终,他会得到什么?以后,又要前往何处?
  冯晟天被他无端注视着,那双漆黑的眸如无底的黑洞,洞中藏着漩涡,不知在引诱着谁前往探索。
  被看得心底无故一沉,冯晟天不禁往前,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勺,用力地吻了下去。
  唇舌相贴的瞬间,更用力了,带着撕咬,似乎在证实眼前这个人还在。
  陶凡初没推拒。
  他还在懵神,任由冯晟天予取予求,任由他搂住自己的腰,抵靠在电梯墙壁上。
  电梯‘叮’的一声,二人分开。
  一梯一户的设计,不担心会被人看到什么,冯晟天牵着他走出电梯,回到家后,看他还是一副懵神的模样,用指腹抹了一下那被亲得湿漉发红的唇,声音低哑,“你刚才在想什么?”
  眼神为什么如此无助不安。
  陶凡初想说不知道。
  今天为了能见到姜沐,思索过‘寻死’的办法,但现在,他在思索活下去的可能。
  来到这个世界的契机和原因到底是什么?离开这具身体的办法又是什么?
  如果不‘寻死’,他是不是要在这具身体里一直活着,一直换不回来?
  他抬着头看着冯晟天,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为什么那天我会在你的床上?”
  冯晟天一听便知他问的是中了迷药那次,拧起了眉,“你不记得了?”
  “我不是不记得,我是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陶凡初认真说道,“我问过很多人,他们说我是和同期的人一起出去吃饭,回来后,就和你发生了那种事。”
  “但你把同期的那些人都解雇了。”陶凡初看着冯晟天,“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人告诉我,我一直觉得你会找借口打发我,所以我从来不问你。”
  “但现在,我想知道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和同期的练习生出去吃饭,最后为什么会在你的床上?那天晚上,我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我是被下药了吗?如果是,到底是被谁下的药,是你吗?”
  “冯晟天,这件事对我很重要,非常重要,你不要骗我。”
  最后,陶凡初说道。
  冯晟天看着眼前人。
  这是陶凡初第一次喊自己的名字。
  那郑重的神色,认真的语气,亦是前所未见。
  冯晟天抚了抚他的脸,“不是我,你想知道,我全告诉你。”
  于是这天晚上,冯晟天把当天晚上的事,一五一十全告诉了陶凡初。
  说了姜沐是怎样被送到导演的酒桌上,说了他的同期怎样串通让他喝下有迷药的酒,说了姜沐是怎样在酒宴上逃出来,逃回了公司,说自己是怎样发现他的......
  所有的一切,在此刻真相大白。
  陶凡初却越听越心惊,尤其是听到姜沐原来一直都被同期的练习生针对、欺负时,整颗心都提起来了。
  忽然明白,为什么曾梦见的姜沐,会在逃跑,会在哭泣,为什么自己会无缘无故穿到姜沐的身上,为什么那天晚上,他会在冯晟天的床上。
  因为所有人都在欺负他。
  欺负一个仅仅只有十九岁,只想努力在这个圈子里站稳脚根的人。
  陶凡初重重地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
  他看着冯晟天,莫名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很冷漠,很自私。虽然整件事,他只是做了最后一步,但这一步,又何尝不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冯晟天心如明镜,一直都公司有欺负新人的事,也知道姜沐一直都是被欺负的对象,可从来都不管,任由同期的练习生变本加厉地欺负压迫一个小孩儿。
  这种性质,就像是在学校,老师明知道某位学生正遭受着残酷的校园霸凌,却选择袖手旁观。
  都是一丘之貉。
  都是帮凶!
  陶凡初气得握紧了拳。
  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地把话问出口,“我记得宋群说过,我是你点名收进来的。为什么,我的身高不符合评选标准,演戏没有天赋,就连唱歌,也就声音好听点,根本不擅长现在流行的说唱和舞蹈,你为什么还收了我?”
  为什么收了,就不管了?
  冯晟天凝目看着容悲愤,话气咄咄逼人的陶凡初。
  心微沉,如实说道:“自然是与其他人一样,出于商业目的。”
  陶凡初冷哼。
  答案无可挑剔,但也是确实如此,商业目的,有利用价值。可惜这个价值,不足以让金贵的冯大总裁出手,屈身救助一个只有商业价值,但价值毫不突出的人。
  十九岁,已经成年了,陶凡初再不甘,也不可能去责难自己的老板,为什么不帮,为什么不管,为什么放而任之。
  自身无能,怪不了旁人。
  但是,这样的遭遇境况下,如果冯晟天当初提一句,开金口赏赐一句,只是一句......姜沐是不是无须再遭受这些,是不是还能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
  要是姜沐真的就这样死了,那这个冤、这个罪,到底算在谁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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