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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摆得够烂你就渣不了我(穿越重生)——山楂片

时间:2023-08-29 11:09:46  作者:山楂片
  而姜沐,也不至于到消失不见的那一刻,都不知道和自己最后在一起的那个人,其实曾经对自己有过喜欢,尽管只是因为脸因为外貌,但最起码,不是单纯的性欲发泄。
  冯晟天一时无言。
  这是什么意思。
  又来了,这种局外人的语气。
  “姜沐?”冯晟天注视着陶凡初的脸,强烈的异样感涌上,“你不是姜沐。”
  陶凡初也看着他。
  却没有应话。
  “我总觉得,你不是姜沐,起码不是以前的姜沐。”冯晟天抚上那张脸,“你是谁?”
  陶凡初很是难过,低落冷笑,“这重要吗?”
  无人证明身份,无处可依,无处可靠的一具灵魂,是谁,从何以而来,又要到何处去,这些,重要吗?
  谁人在乎?
  【作者有话说】:
 
 
第58章 
  【上一章已经更换了内容,记得先看上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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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陶凡初会思考自己与姜沐的关系。
  难道真的有造物主,有鬼神吗,如果没有,那两个从不相关,毫无交集,甚至不在同一空间的人,到底是怎样连结在一起的?
  他的灵魂在姜沐身上,那姜沐的灵魂,有没有可能在自己身上?
  但是没有答案,他来到这个世界,被圈住了,怎么努力,都找不到出口。
  只有裂缝中偶尔出现的姜沐,不断地提醒他,真的有姜沐这号人物存在,他曾经在这个世界活过。
  可是不见了。
  而陶凡初,被困在了这个虚壳子里,怎么都离不开。
  他和姜沐,就像黑夜与白天,在各自世界所有人的眼中,他们存在着,尽管实际上,从不交集。
  冯晟天问他是谁。
  陶凡初不敢说出自己是陶凡初,不是担心冯晟天不信,更不是在意他听到后会有什么反应,会怎样看待自己。而是怀疑,这一切,都是姜沐本人的癔想。
  甚至怀疑过,陶凡初这个身份,这号人物,都是姜沐癔念出来的产物。
  或许他就是姜沐,只是那一天晚上后,他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人格大变,记忆篡改,凭空捏造出‘陶凡初’这个虚无的人物与灵魂,来劝服自己用另一种方式来接纳这个肮脏的世界。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他陷入沼泽地快要死的时候,最后看到的是姜沐生前一切,而不是陶凡初的曾经。
  为什么他总是想让姜沐带他离开......
  为什么他在这个世界,一刻都待不住了......
  为什么一想到姜沐这个陌生人,他的感官他的身体会这么难过,会那么想哭......
  这一切的一切,他都无从解释,也无法理解。
  “我不知道。”陶凡初看着冯晟天。
  “你觉得我是谁?”
  “你希望我是谁?”
  陶凡初反问道,“我忘记了以前本该属于姜沐的所有事,所以你觉得,现在的我跟以前不一样了?你会不会觉得,以前的我,是装出来的傻白甜?又或者觉得,现在的我,是装出来的疯闹。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总有一个是假的,总有一个是虚伪的。”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冯晟天拧眉道。
  “我知道。”陶凡初苦笑,“我只是,调侃一下过去那个无能的自己,顺道吐槽一下,现在这个又极端又癫狂,到处闯祸的自己。”
  冯晟天:“你的确变了很多,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难道说现在的我,更合你心意?”陶凡初直勾勾地看着他,“你到现在还不放手不换人,也是这个原因?所以你更喜欢了?”
  冯晟天回视这个眼神,良久后,‘嗯’了一声,“是。”
  陶凡初听到答案后,却没有半分高兴的情绪,反而自嘲地笑了笑,“冯晟天,其实不止我变了,你也变了。自从我答应跟了你以后,你看你多护短,或许你就是这样,是你自己的东西,就容不得别人插手,不准别人碰。”
  “可只要别人不碰,别的也就不管了。”
  陶凡初脸上的表情沉重,说道,“就像一朵花,你摘了,存放在玻璃罩里,不去管花能活多久,不去管它会不会思念泥土思念阳光,只要你能无时无刻看到花就行。”
  “或许你口中的喜欢,其实更喜欢的是这个人的身体吧,你不在乎对方的内在感受,不在乎对方是否会受到伤害,所以在喜欢的前提下,还是习惯用平常权衡利弊的方式来判断得失,与这个人相处。”
  “不过我们俩是在你情我愿的交易基础上开始的,再有好感,再喜欢,不动心不动情是前提,而且你是个商人,这种做法无可厚非。可能以前你对待岑沅时,不是这个样子的,我无法判断真正的男友和你喜欢的小情,两者在你心里的区别。”
  陶凡初抿了一下唇,“但我跟你不一样,我对‘喜欢’这个词看得很重很重。世上万千人,能对一个人产生好感,甚至有喜欢的感觉,我都觉得很难得。如果我喜欢某个人,我会真诚地和她开始,尽可能保护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就算最后这段感情会结束,走不到最后的终点,我也不后悔曾经给予过的爱意。”
  “比起利弊得失,我会更在意她的想法。”
  “我希望我喜欢过的人,拥有最好爱情。”陶凡初看着冯晟天,“你看,我们相反呢,你是绝对的理性派,而我是无脑的感性主义。我们不一样。”
  一句‘相反’,直接判定了‘不可能’。
  一句‘不一样’,直接分割出楚河汉界。
  冯晟天心里一哽,却无法反驳。
  忽然想起了今晚在拍摄综艺时,陶凡初说的择偶标准。
  真诚的人。
  物欲窜行,真心稀缺,在这个事事计较得失,鼓吹利益最大化的圈子里,这是最不可能的存在了。
  成名,谋利,求权,人人都有想要的东西,人人都有期盼的目的。
  却无人在意真心真诚。
  冯晟天忽然找到了以前与现在的姜沐之间的共通点,大概就是都在奢求着这一丝真心。
  非常愚蠢。
  这种愚蠢,于自己而言,是无用的,但于陶凡初而言似乎不是。
  他和陶凡初,的确不同。
  而陶凡初心知肚明他们早就存在这种不同,并笃定以为,这一丝真心,他冯晟天身上不会出现。
  眼前人的眸光格外清澈,尽管二人隔得这么近,但冯晟天却觉得有一道巨大的鸿沟横隔在两人之间。
  他忽然产生了一丝无法克制的慌惧。
  这种感觉非常熟悉,和陶凡初哭着拒绝自己的那天晚上,说要离开他家的那天晚上,一模一样。
  他再一次确认,怀里这个人,不是他的,不属于他,掌控不住,随时会失去。
  “现在呢,如果我现在追求呢?”
  冯晟天在慌意中几乎是脱口而出,问了以往,他从未对任何一任小情问过的问题,“以恋爱的前提追求你,你会答应吗?”
  问出口的瞬间,不仅是陶凡初,连冯晟天自己也呆愣住了。
  四目相对,冯晟天看到了陶凡初眼神里的质疑与否定,陶凡初看到冯晟天眸中的错愕与悔意。
  冲动下,理智再次回归,似乎容不下那一点喜欢了。
  “我想要的,你给不了。”81<9>22`14^61
  陶凡初何其聪明,仅仅在冯晟天的变幻的表情中,察觉了所有的意思,脸容平静地看着他,“而且你刚才那样问,只是因为看到花的玻璃罩裂开了一个口子,所以你紧张,你怕花会氧化,无法维持你想要的样子。”
  “但冷静过后,你发现就算玻璃罩裂开了也没关系,因为可以重新换一个,花被氧化也没关系,因为可以再养另一朵新的花。”
  “冯晟天,其实你对谁都一样。”
  陶凡初无所谓地笑了一下,“因为你教养很好,所以你在表面上以礼待人,温柔待人,公司的人说你话少还凶,真是天大的误会,其实你根本就不凶,只是很漠然。”
  “有礼有分寸且理智的人,内心最不容易就是为了谁动情动心,你什么都好,只是缺了我最想要的。”
  “冯晟天,你不是真心的。”
  陶凡初看着眼前的冯晟天说道,“你不必为了和我上床,说这种话,都不像你了。”
  一番话,让冯晟天良久缄默,心里极沉。
  这一夜,他看着酒店的天花板发呆,没有睡。
  怀里的陶凡初后来睡着了,呼吸声浅而轻,因为怕冷,一直往自己怀里缩。
  冯晟天整个晚上都在想陶凡初的话。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清醒和理性的人。
  他可以冲动说出以恋爱为基础而交往的话,而陶凡初呢?
  不会。
  这个人才是真正的漠然。
  如局外人一般,站在所有人的外围,冷眼看着旁人沉沦,不关心,不过问。
  真正的猎手,到底是谁。
  把自己比如成困在玻璃罩里的花,但玻璃罩外的人,何尝不是另一种困顿。
  冯晟天重重地深呼吸,总觉得胸腔喘不过气来,这是一种,还没开赛,就被裁判出示红牌,被迫下场出局的无力与不甘。
  不是输了,而是直接判决失去资格。
  冯晟天活了这么久,第一次在一个小屁孩上屡屡吃瘪。
  心头极乱,不知是因为被拒绝后心烦意燥,还是因为小屁孩的漠视而焦灼难安,总之他浑身不得劲。
  想到最后,莫名就生了气,对着怀里的人生气,甚至越想越气,最后实在是气不过,索性卷走了被子,自己睡到一边去。
  反正小屁孩冷血,冻一冻清醒一下吧。
  陶凡初在睡梦中被冷得直颤,迷迷糊糊地伸手往暖源的位置摸索,还被冻得连打了两个喷嚏。
  冯晟天听着他打喷嚏,又不忍心了,忙翻过身来把人抱紧,用被子把人裹得严严实实的。
  这人身子是真的虚,而且非常怕冷,才两分钟不到,捂了一晚上才变暖和的手脚又变得冷冰冰的了,身子更是冷得在自己怀里直抖。
  于是冯晟天更窝气了,不仅气小屁孩,还气自己,脑子昏头了,居然做出这种傻缺幼稚的行为。这下好了,最后自己还得陪着挨冷。
  冯晟天没忍住,偷偷掐了陶凡初屁股一下。
  解气!
 
 
第59章 
  第二天,可怜的陶凡初病着了。
  更可伶的是冯大总裁,一夜没睡,好不容易熬到了早上终于有了困意,却发现身边人儿烫得跟烧熟的虾子似的。
  冯晟天一摸陶凡初的额头就暗呼不好,知道他肯定是发烧了,赶紧联系酒店帮忙叫外诊医生。
  还没烧到40℃,医生淡定得很,给陶凡初看了病,挂了吊瓶,又开了些药,嘱咐了两句便走了。
  陶凡初病得迷迷糊糊的,嗓子痛得厉害,几乎发不出声音来,脸庞也是滚烫滚烫的,冯晟天让酒店准备了粥,端上来喂他吃的时候,陶凡初头晕脑胀,甚至坐也坐不住,直接瘫倒在冯晟天身上,险些把他手里的粥打翻。
  冯晟天很少照顾人,看着陶凡初差点儿被热粥烫到,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放下粥后,不得不耐着性子把他扶好。
  这下好了,都怪自己昨晚作死,硬生生惹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眼看陶凡初浑身无力,脸青唇白,病得一点精神气也没有,冯晟天也是苦恼。这个时候开长途回家,自己肯定不能在车上照顾陶凡初,而且让病人长时间在车里憋着闷着也是难受。
  但这个酒店位于郊区,温度的确比家那边更冷一些,而且陶凡初没有带换洗衣服,冯晟天生怕再住下去,陶凡初会病得更厉害。
  于是冯晟天给小周打电话,让他把陶凡初的保姆车开来,还要求准备厚被子之类的物品。
  美好的冬季休息日,天寒地冻,雪花飘飘,小周同志绝对不能只自己一个人风尘仆仆,做累死累活的加班社畜狗,于是他拉上了另一个大冤种,宋群。
  小群子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问才知原来是倒霉十八线病了,白眼都能翻到天上去了。
  这幸亏是在隔壁市,要是在邻国,是不是要开个私人飞机去接?
  而且病了不能好好在当地休息,不能上当地的医院吗,非得大周末让几个人陪着折腾?
  结果小周说,这是冯总的意思。
  小群子马上闭嘴了。
  然后在心里小九九,自家总裁把自己和小周叫去,肯定是不想照顾病着的小情儿,让他俩去接盘,也就是说,自己得帮忙照顾?
  宋群一想到陶凡初那嫌东嫌西,各种金贵的玩意,十万个不愿意,赶紧打电话给小何,又急忙安排了另一个同事去接小何的班,让小何马上回公寓待命。
  可惜宋群的算盘打错了,冯晟天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把陶凡初送回公寓去。
  他直接把人送到某个私人疗养院,打算让陶凡初在那儿养病。
  宋群更气了,区区一个小感冒发烧,就要奢侈地享受一天几大千的疗养院服务?
  他现在脱光去雪地裸奔两圈,能不能也拥有这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待遇?
  宋群只恨自己不是国色天资,倾人倾城,不然他肯定马上爬老板的床!
  但这些陶凡初都不知情,他烧昏头了,吃了药也没用,这病来势汹汹,他睡了一整天,而且被搬搬抬抬转移换地,再次遇冷受寒,晚上的时候,终于烧到了40℃,简直可喜可贺。
  没把自己烫死,陶凡初都觉得自己命大。
  深夜的时候,睡了一天的他,意识终于回笼了些,眯了眯发红的眼。
  目之所及是陌生的环境,似乎是医院,但看房间布局和摆设又不太像,他的右手手背上还挂着吊瓶,房间无人值守,暖黄的灯光下,一片寂静。
  他刚醒,口有点渴,想喝水,但房间无人在,而他喉咙干涩刺痛,根本发不出声音来,唇也是紧皱巴巴的,实在难受得很,不得不小幅度地动了动脖子,眼睛到处找水。
  他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一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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