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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尾巴藏好(玄幻灵异)——卿白骨

时间:2023-08-29 11:19:50  作者:卿白骨
  苏小稚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错过了午饭时间。解无野一直守在房车里,除了给车储水,期间并没有走远。等呆呆的兔子睁开迷蒙睡眼时,第一时间就能看到他。
  “醒了。”解无野说。
  “嗯。”小兔子揉了揉有些浮肿的眼睛,坐起身来时被子掉落至腰前。
  “饿了吗?”解无野又问。
  “嗯。”小兔子点点头,见解无野站起身卷了卷袖子走到洗手池前,对自己说:“起来洗个脸,坐那等着。”
  他依言而动,下床穿鞋,在洗手间里洗了把脸。小兔子的动作永远都不急不躁,每一个姿势都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看起来像个学校里最听老师话的好学生。大概也正是因为这样,令他的每个动作都看起来很可爱乖巧。
  解无野来到冰柜前翻找东西时,恰好看到他慢慢悠悠对着镜子撩清水洗脸的样子,感觉自己心快要融化掉。
  真想抵着这个无辜的小可怜说:你犯规了。
  冰箱里只有鸡蛋和西红柿,都是解无野昨天在大型购物中心随便买的,因为他并没有打算天天在车上自己做着吃。
  于是他顺其自然地把食材拿出来,给小兔子做了个西红柿炒鸡蛋打卤面。
  他并不是很擅长做这些,说是厨艺过人也不太实际,可基本的生活自理能力还是有的,普通的家常便饭还是会做的。
  只有一个电磁炉,所以他先下面条,再炒菜。
  兔子洗完脸出来时,水还没有烧开,他揉了揉玲珑小巧的鼻头,百无聊赖地坐在餐桌前等。尽管他有心去等,可奈何肚子不配合,咕噜噜地叫唤着,于是他瘪着嘴,小声嘟囔道:“可以先吃点别的垫垫吗?”
  “嗯。”解无野的声音显得很冷淡,可实际他就是这个样子的。几乎没有废话,直接弯腰拉开了身下的抽屉柜,里面摆满了小兔子的专属零食,“吃吧,但不要吃太多,留着肚子等会吃面。”
  “嗯嗯。”小兔子欣喜地狂点头,抱起一包提摩西干草时,心里在好奇地想这些东西长官大人都是什么时候买的呀?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长官大人早已安排好了一切。潜意识里觉得,只要有长官大人在,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他真的是一个十分值得信赖的人啊!
  是的,他想,长官大人永远可靠。
  一边抱着干草咀嚼,一边在心里这样想。
  提摩西干草太好吃了,一个没忍住吃光了一包,于是又吃了一包萝卜叶子。正当他拿着一根新鲜胡萝卜塞在嘴里准备咬时,胡萝卜突然被人夺了去。
  他茫然地睁着眼睛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最后眨巴眨巴着一双鹿儿眼不知所措,视线缓缓地上移,看到的是长官大人直冒寒气的脸。
  “……”小兔子感觉自己的身子在瑟瑟发抖。
  “把面吃完,吃不完办你。”解无野把碗重重地落在餐桌上。
  虽然语气不怎么重,小兔子却感觉到了莫大的危机,他忙不迭地点头,示弱道:“我肯定会吃完的,保证光底,不辜负长官大人的辛苦劳动!”
  十分钟后,信誓旦旦作保证的人,现在已经挎着一张小苦瓜脸,惨兮兮地仰头对Alpha说:“长官大人,我……我实在是吃不下了……呜呜呜……”
  “随便,吃面和挨办你二选一。”一根面条小兔子吸进去再悄悄吐出去些,磨磨唧唧地能吃上一分钟,解无野早看出他吃不下了,然而他坐在他的对面,满脸淡然。
  “可是我肚子快要撑炸了。”苏小稚撇着嘴卖惨,“我下次一定会乖乖听话的,长官大人饶了我好不好?”
  “少在这讨价还价,我刚才是不是提醒你了,你又是怎么做的?吃不完就乖乖跪到床上去,把屁股撅起来。”解无野抱着胳膊一本正经脸地讲道理,讲真他是不是想耍流氓了也不得而知呢。
  “唔……”不高兴。苏小稚无奈地放下碗筷,起身不情不愿地挪到床前,然后依言跪到床上去。
  解无野见他听话地跪好后,慢悠悠地放下了胳膊,把苏小稚吃剩的大半碗面端过来,一口一口慢条斯理地吃下肚。
  苏小稚等得有些久了,扭过头去悄悄观察。
  解无野连头都没抬,就能知道他在做什么,简明扼要道:“等着。”
  苏小稚闻言乖乖没再动。
  解无野吃完了最后一口面,才优雅闲适地放下碗筷,抽出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然后拿起手边刚刚那根苏小稚还没来得及咬的胡萝卜,悠悠踱步过去。
  苏小稚听到长官大人沉稳的脚步声,身子紧张得都开始绷紧,呼吸屏住,跪了半天膝盖有些麻,可他一动都不敢动。
  “耳朵和尾巴都化出来。”解无野毫无感情地吩咐。
  砰砰两下,小兔子凭空生出了雪白的耳朵和尾巴球球。
  解无野贴近,先是触碰上那对因为害怕而耷垂的兔耳。干燥的大掌带着温热在上面轻轻揉搓,若有若无的触碰,激得小兔子眼角冒出晶莹的泪花,脸颊也浮上潮红,他咬着绵软的唇瓣竭力忍耐。
  兔耳朵和兔尾巴可是他最最最敏感的地方啦!
  蹂躏这里简直是最可怕的惩罚!
  解无野的手很有技巧,从耳根一路揉捏到了耳朵尖,这才是最煎熬的厮磨!凌迟都是一刀一刀地割肉然后进行肢解,惩罚当然也要一寸一寸地实施。
  只是这惩罚似乎带了些挑逗的意味。
  小兔子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子隐隐晃动,明明被摸的是上面,可他却觉得下面似乎更为兴奋。
  等两只耳朵都被摸了个遍后,眼前又伸过来一根胡萝卜。
  “舔一舔它。”依旧是命令的口吻。
  “嗯……咕叽……唔……”小兔子乖乖舔起来,艳红柔韧的舌尖灵活地在柱身上移动,时而点刺,时而大面积裹挟,又时而像吮吸棒棒糖那般含进嘴巴。
  小兔子自觉做得十分认真,只是这动作落到作为俯视睥睨者的解无野眼里来说,着实色情。让他想到了小兔子在含着自己的大肉棒时的场景,他心神激荡,一个冲动,便手上用力猝不及防地把胡萝卜插进了小兔子的嘴里,虽不深,却用力地抽插了几下。
  “唔唔……嗯啊……”小兔子被捅得不轻,挣动起来,好在解无野没再继续下去。
  一根被玩得湿漉漉水淋淋的胡萝卜被无情地丢到一边,顺着扔出去的势头,又咕噜噜地滚呀滚,最终停在床尾处无人问津。
  解无野一把强势地把小兔子抱进怀里,依旧是让他用的跪伏姿势。掌风刮过,圆润惹人怜爱的小屁股被扇了一巴掌。紧接着施虐的大掌又揉捏亵玩起蓬松柔软的尾巴球儿,这个力度,比调情时要重一些,倒是真真应了今天惩罚的本意。
  可是小兔子的尾巴处可是非常敏感的啊,只是稍稍地怜爱一下就足够让他情动,现在这样大力揉捏他,不知道小兔子是否能承受的住呢?
  强烈的刺激电光石火间迸射出来,大脑即刻进入宕机状态,小兔子全身颤抖,菊穴处痉挛不止。
  噗叽一声,一股蜜液清流顺着股间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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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无野老坏了
 
 
第8章 
  被玩个透彻的小兔子最后被冷落了,长官大人捏完他的屁股就擦擦手走出房车,走时还扔下一句:“把碗洗了。”
  小兔子心想,长官大人大概真的生气了吧。
  躲在外面降火气的解无野突然有些后悔捉弄小兔子,点起了火两个人都难受,但做了又怕把小兔子顶吐了。毕竟这傻兔子刚刚吃了太多的提摩西干草,连自己辛辛苦苦专门为他做的饭都没怎么吃,他怎么可能不生气。
  解无野生起闷气来,气这小没良心的,他同时也在反思,小东西是不是真的被自己惯坏了?
  然而正当他吹着冷风思考问题的时候,敏感缺乏安全感的小兔子委屈地直泛泪花。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长官大人对他不冷不热,受宠惯了的人怎么会甘心再被冷落呢?
  他不由得想到了林青说过的话——解无野患有信息素缺失综合征。
  什么意思?就是解无野需要一种信息素来弥补自己的缺失,而那个依赖成瘾的信息素就是苏小稚的味道。
  所以,所以解无野对他的百般疼爱都有可能是出自对信息素的依赖?
  小兔子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人趴在床上呜呜地哭了起来。人心一乱,注意力全都会集中在焦虑的事情上。所以小兔子自打听了林青的话后,就一直没有放下过,整天都揣着心事,忧心忡忡的,因此他才会无理取闹地提出这种说走就走的旅行的要求。
  该用什么来证明他们相爱?林青说的不无道理,所以兔兔知道自己是在逃避问题做个懦夫。
  现在长官大人肯为他买花,陪他做最浪漫又做无趣的事情,那他也一定和自己一样爱惨了对方吧?即便是没有永久标记,只要长官大人能一直这样疼爱自己,那他也没什么关系了。
  脑袋抵着床,把自己闷成缩头的鸵鸟。尽管已经想尽办法说服安慰自己了,可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得越来越伤心。
  身心俱疲,脑袋也变得很重,昏昏沉沉间他似乎闻到了熟悉的野玫瑰信息素味,伴着令人安心的味道逐渐宁神睡去。
  长官大人爱他吗?
  小兔子睡梦里呢喃,最后模模糊糊地只唤出了一句不太清晰的:长官大人。
  像一只弱小的幼兽,他蜷着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单薄的背影越看越令人心疼。
  解无野知道两人之间产生了问题,可还没等他化解,意外就发生了。
  第二天早晨,他如昨天一般领着小兔子出去吃早饭,路边出奇地没再遇见鲜花卡车,而是撞到了——枪口。
  解无野敏锐地察觉到危机的存在,抬头一看,果然暗处一个格洛克枪口正对着这边,他迅速反应过来,把小兔子护在怀里滚到一边的汽车旁。
  可是,即便他反应再快,在枪口指向他们的那一刻就已经晚了。
  这一枪本是要打解无野,却误打误撞地打到了苏小稚的肩膀上。小兔子当即闷哼一声,随后是痛苦的倒抽凉气声。
  小兔子最娇气了,一点疼都受不了的,现下一张小脸已经变得惨白。
  解无野脸色立变,神情变得凝重,他戒备的目光凶神恶煞般往枪口那边望去。剑拔弩张里他也掏出了一把M1911手枪,清脆的拉栓声和连贯的扣动扳机一气呵成。他手臂挺直,枪和手臂连成一条直线,动作精准得分毫不差。
  只听声音,便知道对面那人也必定中枪了。
  他心里已经乱成了麻,面上却仍是沉稳内敛的,只是看着苏小稚的目光里多了强烈的痛惜,耳畔也有聒噪的受到惊吓的砰砰心跳声。稳住心神后他快速地摸出手机,拨打了林青的电话。
  “行踪泄露了,立刻派人支援。”他语气冰至极点,冷峻的神色着实可怖。
  在等待的过程中,对面安静了下来,解无野就那样倚着车壁坐在地上,搂着怀里疼晕了的小兔子。
  他叫了救援车,救援车来时对方已经撤走。他陪着小兔子进手术室,进行了一场艰难的苦熬。
  因为遇到袭击,旅行被迫终止。病房外,解无野眯着眼睛,神色危险地打量林青,语气敲打:“你没什么想说的吗?或者是……我哥没让你跟我带个话?”
  林青闻言悚然色变,也有些愠怒,当即直截了当地辩白:“长官大人,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不是中尉派来的奸细!”
  解无野见他腰杆挺得笔直,一副不似作假的样子,便也不再诈他,脸上表情变得和缓,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相信你不是叛徒,毕竟你跟了我这么多年。”
  林青直直瞪着他,还没从刚才的冤枉中走出来。
  “回去吧,该怎么做你都知道。”解无野从口袋中摸出了一根烟,顺势叼进嘴里,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林青走时,看到的是长长的走廊上,背影颓废佝偻的他在一个人落寞地抽烟。
  他知道,其实解无野是爱苏小稚的,只是他自己心胸狭隘不希望看到两人携手白头而已。
  解风竹,解无野同父异母的哥哥,这个世界上最不希望他过得好的人。兄弟俩连反目成仇都称不上,因为从一开始他们就是水火不容的状态。
  情同手足这个词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可笑,这么多年来也从来没有人打算劝和。解无野心想如果能够和那一家子老死不相往来也就罢了,可偏偏人活在世别想独善其身。利益牵绊太多,你不来找他,他偏偏还要来找你的麻烦。
  到目前为止,最不想他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大概就属他那个名义上的哥哥了吧。
  解风竹,一想到这个名字解无野就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扫清前路的绊脚石,恨他动了最不该动的人。如果让他逮到机会的话,他一定会把对方千刀万剐,叫他身败名裂!
  暗流涌动,两股势力的真正斗争即将开始,这场博弈究竟是旗鼓相当还是实力悬殊?
  解风竹这人看着谦和友善,实际上就是人模狗样!外貌极具有欺骗性,内里一颗心早已坏到腐烂。他用惯了隐性手段去排除异己、打击对家,表面看着与人无争,实际上早已树敌无数。
  权力场中没有最残忍的游戏,只有更残忍的游戏,无非是斗得个你死我活的桥段。必要时刻为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也不是不可以,规则不会偏袒任何一方,因为残酷的权利世界里只有输赢没有人道主义。
  无论是收买群体还是挑起内斗,亦或是煽动民众取得民心,解无野都有把握把他拉下地狱,变得声名狼藉。因为,多行不义必自毙,马脚藏得再好都是会有露出来的那一天。
  露出獠牙后,谁又会是善茬呢?
  解无野之前就有在收集解风竹的资料,证据一旦攒够,那就是扳倒他最有力的筹码。从前看在那两三分的血缘关系上他还不心急,现在看来是不得不加快进程了。
  他叫林青去办事,自己这边走不开,只能心急如焚地守在病床前,目光一直紧张地停留在小兔子的脸上。
  病床上小兔子看起来苍白虚弱,像个纸糊的易碎花瓶,一触就破。正常大小的病号服穿在他身上,宽大松散,四处跑风。从前灵动忽闪的鹿儿眼,此刻黯淡无光。
  他好不容易养得白白胖胖的兔子,就这么让人给弄得躺在病床上了。解无野气不打一出来,越想越觉得窝囊,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就掏枪冲到解宅去,叫他们把他们的宝贝儿子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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