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觉得这些恩惠让你有负担的话,那就拿工资偿还吧。”解风竹轻松地说,脸上总是带着谦和的微笑,一派文质彬彬的模样,挺立在那里就犹如琼枝玉树,分外耀眼。
“那好吧,等我偿还完钱就离职。”
“你做主。不过你的心可真狠,就舍得看我一个人忙得手忙脚乱吗?”
……
小兔子没再说什么,心里蛮内疚的。好像是有点自私自利了,可是他心里说不上来,总觉得有些牵挂……
苏小稚觉得风竹先生对他太好了,以至于让他觉得有些错乱,负担和压力很大。才工作了两天而已,就已经偿还了办假证的高额债务,他不傻,知道风竹先生有意帮衬他。
可他对自己越好,就越让自己觉得无措,以至于产生错觉。他安慰自己,风竹先生那么优秀的人,能轻易俘获别人的芳心获取别人的好感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所以没必要纠结,自己也只是很感谢他而已。如今既然偿还完了债务,那就早些动身离开吧。
于是第二天他正式地递了辞呈。
时间退回到前一天晚上,地点:邻邦某地下拍卖场所。
解无野在封闭的单间里和那位曾被他带回家的兔女郎梦萧低声交谈。
“我就只能送你到这里了,祝你一切顺利。”解无野道。
“谢了。”梦萧仍是一身的兔女郎装扮,脸上挂着坦然的笑容,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显得一点儿也不紧张担忧,显然是训练有素。
“嗯。”解无野没话说了,只干嗯了一声,随后目送着女人离开房间。
拍卖场上气氛活跃,在兔女郎被推上高台的那一刻更是达到了顶峰。
兔女郎被关进了铁质的黑色笼子里,身上戴上了锁链,大铁笼上盖着一层黑丝绒材质的布,遮挡住了人窥探的视线。
随着拍卖师对兔女郎容貌和身材天花乱坠的描述声响起,众人的情绪也愈发高涨,形形色色的男人,无论是Alpha还是Beta,无论是高官还是权贵,全都色眯眯望向铁笼,闪烁着精光的眼睛里毫不遮掩地露出自己贪婪恶臭的欲望。
更有豪放不羁的,当场吹起了流氓口哨,下流粗鄙的话淌水似的自然而然地就流了出来。
梦萧隔着黑布麻木地听着他们兴奋的污言秽语,心知自己卧底的旅途不会太轻松,即便任重道远她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场内一时间安静下来,幕布被猛地拉扯开丢到一边,拍卖师潇洒的动作还未停止,话音也还没落,竞拍人就已经没耐心听他讲完程序化的台词迫不及待地开始竞价了。
强烈刺眼的聚光灯打在梦萧的脸上,叫她不由得眯了眯眼睛,可即便是垂落下的鸦黑长睫和倾泻如墨的长发也并不能掩盖住她的惊鸿艳影。
人们都呼吸一滞,静得大厅里落针可闻,只是须臾而已,旋即便又变得人声鼎沸,纷纷惊叹这位Omega堪为人间尤物,激动的人们又开始疯狂叫价,把价格哄抬得离谱高昂。
价格仍在不断地攀高,拍卖师伸出手还没来得及应价,踊跃的竞买人就已经报出了新的高价。最后场内只剩下一位官场上的风云人物和一位百万富翁在竞价,再如何垂涎兔女郎美貌的人都不得不安静下来当个旁观者。
听着两人的竞价,梦萧的心开始狂跳不止,究竟如何全在此一举。她屏住呼吸,等着最后的锤音,拍卖师敲锤子交易成功,政客以高价买下她,拍卖结束,她终是松了口气。
解无野站在远远的暗处窥视着这一切,见任务完成这才转身离去。
回到帝国后已经是第二天,他刚下飞机就接到了助理的电话,说是终于有了小兔子的消息,解无野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突然觉得如释重负,想立马驱车赶往小兔子的身边把他按在怀里用力搂紧。
可愉悦的心情刚恢复没几秒钟,他就转而又被无处宣泄的怒气覆灭。积攒了十天的情绪终于被推到了巅峰,不歇斯底里一番又怎么可能会解气?小兔子可真是越来越不乖了,他要给他点惩罚才行,不然不吃些苦头可怎么长教训呢?
于是乎助理接下来的话他并不想再继续听下去,直截了当地打断对方,说:“告诉我他现在在哪?”
助理报出来一个地址,解无野脚踩油门立刻驱车前往。
到了目的地,他轻而易举地尾随着无知无觉的小兔子,犹如暗处匍匐的饿狼,盯着自己圈养的小白兔看。他想知道,脱离了自己的小兔子究竟过得如何?有没有得偿所愿?
他跟了一天,就只是看到小兔子在快餐店里忙前忙后给人端盘子收拾桌子,一副没出息的奴颜婢膝态,看了就叫人窝火!在家的时候可是一点家务都不做,逃出来了却要对别人点头哈腰,难道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难道自己对他还不够好?
解无野气不打一处来,愤恨得想要咬碎小兔子的脊骨,叼着他脆弱的脖颈把他带回自己的窝里,即便圈住的是一具尸体那也比自己的东西不听话到处乱跑要好。
说什么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说什么对自己没有了利用价值,他一天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原来他就是这样看待自己的,他觉得自己在一直利用他?
解无野想着想着便不自觉地收拢紧手掌心,把方向盘捏到极致,掌心血色退尽。
夜幕降临,苏小稚从打工的地方走出来,他停在门口握了握手中风竹先生留下的联系电话,又抬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天空,决定试着去用新的身份找一家便宜些的旅馆住下,不能再继续麻烦别人了。
苏小稚用新的ID卡成功在小旅馆里办理了入住手续,有惊无险一场,结束一天的疲惫他这才算塌下心来。
用房卡打开门,第一时间是想要换拖鞋,结果左右转了一圈都没有发现。小旅馆内装修陈旧,墙上布满裂缝,有的墙皮已经开始脱落,墙面就像一块得了牛皮癣的皮肤,叫人看了心生疙瘩。
苏小稚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太难了,于是重新出去下楼找老板要拖鞋。
他从楼下柜台拿了一双塑料拖鞋上来时不得不重新走在那条长长的又昏暗的走廊上。
年久失修的灯泡散发着幽暗的光芒,灯罩里扑飞着趋光取暖的小虫和飞蛾,死去的虫子密集地堆积在灯罩里形成黑斑,叫人仰头看了忍不住眉头紧皱。走廊的墙壁上因为长期潮湿而充斥着一股子霉味,吸进鼻腔里也忍不住叫人作呕。不知道哪里来的黑影,打在墙壁上犹如一群张牙舞爪的魑魅魍魉般悠悠地晃动。
这些让小兔子觉得心中不安背后蹿起一丝凉意,脚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要快点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或许他心底更深的恐惧并不是因为这里环境太过阴森恐怖,而是——他被跟踪了!
一个身影从走廊尽头慢慢的朝着走廊最末尾的位置移去,追随着他的脚步亦步亦趋。他自己的脚步声后面跟着一个陌生人的轻微脚步声!
小兔子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他不敢回头看,逼迫着自己镇定下来屏息凝神,身子随着防御机制的启动而绷紧,可脚下的步伐却像是要飞起来一样,奔命地朝着自己的房间号跑去。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追上时,脚步声却在几步之隔的另一间房门前停下,最后刷卡解门锁的声音响起,几息后房间门再次合上。
小兔子这才松了口气,他听到自己微微急促的呼吸声响在这空旷的走廊上,刚刚因为忐忑紧张而升起的寒意现在尽数化作了一团火热,在自己的血液里狂奔乱涌。同时他也觉得浑身疲惫,全身上下不剩一点力气。
在门口站了几息后,他强稳住脚跟,掏出房卡解锁,握住门把手,按下去,打开门。
就在他要抬手拍开灯的开关时,突然一个高大的人影无声地冲出来,迅猛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唔!”
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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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支棱起来了!
第13章
苏小稚挣扎的动作没有激起任何水花,他被身后的高大黑影给挟持着拖入了房间里,并且他听到那人用脚把门带上的声音,瞬间觉得兔生绝望,一颗脆弱的小心脏不住地往下落,如坠冰窖。
背后的那道黑影犹如一堵厚厚的高墙,让他无处可逃插翅难飞。即便那人还没有开口说话,他也已经察觉到了那股令人窒息的威压,压迫得他喘不过气来。他甚至还察觉到了对方浓郁的愤怒,尽管对方把信息素的味道隐藏的很好,可仍是逃不过Omega天生的敏感度。
难道,难道他就要被杀死了吗?可他从未结过仇家,就算在特工队呆了两年也只是在基地进行训练而已,并没有实际作战过。
可是这危险的杀气又是怎么回事?
小兔子快要急疯了,如果硬要搏斗的话,他连对方的手腕都掰不开,再看着地上高出长长一大截的影子,瞬间绝望至极。
大脑因为慌乱开始变得一片空白,求生的本能让他不住地产生恐惧感和眼泪,他被捂着嘴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哽咽声,也只能默默地流泪。
拜托,放过我,求求你。
他心里这样悲戚地想着,对方似乎就是要玩弄折磨他,就算要杀要剐,为什么不直截了当地动手,叫他这样畏惧着死亡的到来,一直在煎熬地担惊受怕。
他受不了这惩罚般的折磨,突然挣动起来拿手肘顶对方,双手也被对方捉住牢牢地锁在一起,他就只剩下一双脚还是自由的了,他开始拼命地跺地板希望能够制造出动静引来人们的救援。
身影魁梧高大的男人终于开口了,是副极其陌生嘶哑的嗓子,他压低嗓音恐吓苏小稚:“别乱动!”
小兔子霎时间安静下来,一动也不敢动,心惊肉跳地等待着对方落下的屠刀。
可是许久,什么也没有等来,对方束缚住他,只是默默地立在他身后。他不知道对方究竟在做什么,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只能一直这样惴惴不安地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忽然,他感到有比死亡更加叫人毛骨悚然的事情要发生了,黑暗中他的瞳孔骤然放大,恐惧一点点攀登至极致,心底升腾起一股无法言说的厌恶感。
小兔子拼命地挣扎起来,却只能是一只落入虎口的羔羊,等待着被拆吃入腹的命运。
漆黑如墨色的房间中没有窗户,一点月光都透不进来,睁着眼睛却仿若是瞎了一般,小兔子看不见一切,在黑暗里感官变得格外敏感。
背后那人猝不及防地伸出两指插进他的嘴里搅拌,苏小稚呛得眼泪水只往外冒,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含混不清声,涎液顺着口角往下流,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狼狈不堪。
对方两根修长的手指夹着他的舌头忽而摆动,忽而抠弄,由于被涎水打湿变得滑腻仿佛也变成了一个狡黠的舌头般在对方的领地里肆意掠夺。
苏小稚大脑轰隆一声,只觉得天旋地转,奈何对方挟持着他,令他连晕倒的决定权都没有。他想,为什么他做这个动作会如此色情?就好像他手指抽插的是什么别的地方似的。
本以为对方会折腾他的嘴巴很久,可他脑子里的联想刚刚产生,还没来得及成形,就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他浑身都因为恐惧开始颤抖起来,不住地并紧双腿。
“不要,不要,求求你,救命,救命!”苏小稚因为嘴巴得了解脱,一会儿可怜地央求,一会儿又拼命地呼救,慌乱无措的他讲话毫无章法,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可他没喊两句,对方似乎就烦了,把事先早就准备好的胶带拿出来潦草地封住他的嘴巴,叫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绝望的了,可接下来还要陷入更深的深渊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双大手突然伸到了他的衣服内,过火地搓揉着他贫瘠的乳房。
他的身子越不甘受辱地扭动,对方似乎就越强硬,伤害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愈加猖狂地上演!那双魔爪带着摧残凌虐的力度,肆意妄为地在那娇嫩细腻的皮肤上施加痛苦与屈辱。
小兔子不断地颤抖、挣扎,眼睛里一直蓄着泪水,积攒得多了就奔落下来,顺着脸颊往下流淌。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被对方揉碎了,被触碰过的皮肤如被火烧起来一般灼热疼痛。
他以为折磨就要到此结束了,可凌迟仍在继续。他感觉到那只手正在朝着他的下面摸去,一把扯掉了他的裤子褪到了最下面,然后从脚下穿过脱掉扔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难道他就要这样被玷污了吗?不!不要!
小兔子在心底嘶吼呐喊,不甘心的眼睛瞪大望着黑暗中的一点,突然身体爆发出一股洪荒之力,拼命地朝着背后击去!
果然,兔子就是兔子,永远手无缚鸡之力,是最柔弱的羔羊。他只能是任凭对方摆布,甚至连一丝一毫的挣扎都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不受自己分毫影响,反而轻轻松松地把自己逼至墙角,然后抵住后背牢牢压死,身体摆成了对方想要的任何形状。
他突然不适时宜地想起长官大人说过的话,不听话的小兔子碰到坏人是要被吃掉的。
还真是,一语成谶。
一只坠入捕兽网的小兔子,就这样渐渐在收网中失去挣扎的动静,眼睛里失去求生的光芒,只余无尽绝望。
看似自然分开的双腿其实是被对方的双腿从中间顶着,对方宽大的身躯完全压过来,把小兔子笼罩得严严实实。小兔子跪在地上,身子面对墙壁,胸被紧紧地挤在墙上,脸也被迫贴着墙微微上扬。双臂像小鸡翅膀一样被对方随意拿捏,两个手腕都被对方用老虎钳子般大力的手掌死死攥住并且按在墙上,动弹不得。
小兔子觉得自己似乎成了一个在贴在墙上的标本,被对方按着肆意侵犯。
如果只是干脆单纯的侵犯也就罢了,可是身后的那个人又弓起身子弯下腰,胸膛贴住自己的肩胛骨,下巴垫在自己的颈窝里磨蹭。仿若是爱侣那般缱绻地温存着,对方的鼻息打在他的颈侧,弄得他痒痒意起。
这真是令人感到荒谬!恶心!
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眼泪不住地往下流。急火攻心,喉咙里卡了一口血,不上不下,憋得快要窒息。
不等他想太多,后穴猛然入侵粗大异物,绞紧的软肉抗拒地往外推着硬挺的它,而铁了心要侵犯他的凶器又怎会轻易放弃,继续顶着压力往上开拓,抽出去一些再猝然顶进去一截,如此往复一点点往里推送。
小兔子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对方劈成两截,下体的钝痛感不止,他顿时吃痛地闷哼一声,想要惨叫出声却只能呜呜个不停。
倘若一直痛下去也好,他还可以有个痛恨对方的由头,可渐渐开拓的甬道慢慢湿润起来分泌出滑液,帮助坏人来侵犯自己。在对方越来越凶狠的顶撞中,他逐渐尝到滋味,可耻地情动。
这是最屈辱的事情!他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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