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接受又有什么用,只能被对方无情地拖入欲海一起沉沦。对方很懂他的身体,用后入的方式每次都能很轻松地顶到最深处的前列腺,叫他受到顶天的刺激却又不能逃离,他觉得自己就要炸裂,他想要求对方停下来,可是他被胶带封住的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
对方那硬挺的凶器每一次都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动作悍猛密集,每一次都犹如狂风暴雨般来临,摧折着脆弱不堪的小兔子。
汹涌的快感叠加着汹涌的快感,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快,连结的地方高热不止,小巧秀气的阴茎充血挺翘变得硬疼,随着身体的晃动抽搐颜色浅淡的性器也颤颤巍巍地吐露出一滴滴晶莹粘稠的液体。
饱和的需求,溢出容器的水滴,即将冲破堤坝的洪水,一切的一切,都在肉体相撞的催促下滋生蔓延,直至爆发。
来了,终于要迎来结束了。
苏小稚想着这句话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上身绷紧,脖颈无助地往后倾仰,胸膛剧烈起伏间鼻息愈发粗重,眼眶逼得血红,大腿根神经抽搐跳动不止,每一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僵硬地紧绷着。
忽而,一泄如注,粘稠的浊液尽数射在了墙壁上。
全身上下迅速升温变得滚烫,纤薄的脊背、修长的脖颈、贫瘠的胸乳上都挂着一层薄薄的细密汗珠,空气里渐渐弥漫起草莓奶糖的味道。
苏小稚觉得自己一瞬间被抽空了气力,身体软得不行,再也支撑不住,顺着墙壁想要往下滑。可身后的恶魔却不撒手,依旧按着他的手腕,借着他高潮的余韵,在尚且收缩蠕动的小穴里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肆意地摆动腰胯,与小兔子的嫩肉摩擦撞击出淫糜的声音。
身体要被他搅坏了。
那头野兽竟然还伏在他身后耸动,呼吸是紊乱的,抽插是狂猛的,话语是恶毒的。
被迫继续高潮的苏小稚眼眶通红,脸上泪痕斑斑,前列腺持续被凶猛冲撞,整个人快要休克掉,软着的身体不自觉地往后依靠,混沌的思绪中勉强听到那个陌生男人恶劣地说:“小荡妇,我盯了你一天,一个人在外面做什么?干嘛不回家?难道是你男人不要你了?瞧瞧你这一身的骚味,是哪个Alpha留下的味道啊?”
他说着得意地俯身凑到苏小稚的颈窝里嗅了嗅,满足于他自己留下的味道,还心情颇好地在他脸颊旁微微吐出一口气,有意无意地撩拨。
小兔子被泪水打湿的睫毛粘黏在一起,他迟钝地感觉到体内仍有个尺寸骇然的硬挺铁杵在顶动,处在黑夜里什么也看不见的瞳孔开始失焦,他缓慢地最后忽扇了两下沉重的睫羽,最后脑袋一歪彻底晕厥过去。
见他没有动静,身后的男人顿住抽插的动作,啵的一声把直撅撅湿漉漉的阴茎从紧致的小穴里抽出来,然后深深地从背后拥住小兔子,幽暗的眸子在黑夜里散发出精光。
一颗焦躁不安的心逐渐被这场性事安抚下来,重归平静。
第14章
暗夜之中兽类独有的幽绿之眼散发出莹莹光芒,让人看了无端生出恐惧感。
解无野把晕厥过去的小兔子轻放在地上,自己起身在黑暗里行走至门口,打开控灯开关,房间骤然大亮。
他重新回到兔子身边,把人抱到床上,垂眸看了眼自己翘着的阴茎,和被苏小稚淫水打湿的耻毛,眼中的阴郁狠戾这才一扫而空,转而被满目脉脉柔情取代。
小兔子哭得通红的眼尾,白墙上溅射的精液,空气里淫糜的味道,统统都证明着刚刚发生的性事和眼前的小兔子都是真实的!
这次是真的小兔子,不是幻象!
他收紧双臂深深地拥抱住小兔子,贪婪地嗅闻他身上的草莓奶糖味道,十天来的阴郁和焦躁神奇地被治愈。
解无野黑沉沉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餍足。他抬手把黄色宽胶带轻轻地从小兔子的脸颊上慢慢撕下来,争取不弄疼他,随后又撕掉自己颈后的信息素隔绝贴和喉咙处的变声贴,随手扔到大衣口袋里。
他陪在小兔子身边坐了很久,一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乖巧清纯的脸蛋,其间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小兔子的脸为他蹭掉那些仍湿乎乎的泪水,之后整理一番自己的衣服便悄然离开了这家旅馆。
临走之前他做了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强奸完自己的Omega后在旅馆里的床头柜下安装监听器。
他认为惩罚还没有结束。
好吧,还真是无人能理解他的想法。
第二天下午,小兔子醒来的时候满身狼藉,稍微一动就肌肉酸痛,大腿根处更是如此。不堪回首的黑色记忆伴随着疼痛一起回涌到大脑里,不停地提醒着他自己所遭受的一切,折磨着他的每一寸神经。
黏黏糊糊的下体难受至极,从窒息的死亡中逃脱出来的他并没有什么庆幸可言,他甚至觉得自己还不如直接晕死在那场残暴的侵犯中算了。
只要身体一动就疼得倒抽凉气,连起身去浴室里冲澡沐浴的能力都没有,这种感觉无助极了,他蜷缩起身子抱住自己的身体绝望又伤心地抽泣起来。
这个时候他能想到的人只有长官大人解无野了,可是,可是长官大人不爱他。
想起伤心事他哭得撕心裂肺,头埋在被子里,额前长发被汗水浸透,止不住的眼泪不要钱般往下掉,把垂过来的碎发也打湿粘黏在了一起。
还有的眼泪毫无章法地往下流,流到腮边的就顺着下颌线掉到脖颈里,流到鼻尖的就坠落到被子上浸湿雪白被单,流到颧骨的就隐没在鬓角的黑发里,流到嘴角和下巴处的就顺势溜进嘴里。
眼泪的咸和苦在这一刻跟心里的痛楚比起来都算不得什么。
哭得愈加伤心,陷入并沉浸在他自己的悲痛世界中,心痛得无以复加。意识溃散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有多执念,才会喃喃地唤那个人,并且卑微地对他诉说自己的悲伤。
“长官大人……不爱我……”
他听得见吗?他会来救自己吗?可是他连爱都不给自己,又怎么可能会在乎自己。
长官大人…………
Alpha…………
好不好?
……
小兔子就像个烧糊涂的傻孩子,在彻底陷入昏迷之前迷迷糊糊地讲了许多不成句的话。
他太爱长官大人了可怎么办?他好想回到长官大人的身边。
※
“他觉得我不爱他,呵呵。”监听完的解无野摘下耳机,神情颇为落寞,十分苦涩地笑了一声,“就叫他在外面呆一段时间吧。”
十年来他对小兔子付出了多少心血?可小兔子却觉得自己没有真心待他。说不受伤那是假的。本来打算今天就接他回家的,可是眼下忽而改了主意,于是准备晾一晾他再把他带回家。
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陷入了漫长的沉思,一坐就是一下午。
嘴上明明说着不在乎叫小兔子再在外面呆一段时间,可心里确是舍不得的,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因此煎熬了一下午的他彻底坐不住了,在夜幕降临后火烧屁股般站起身,收拾收拾换身衣服打算去接小兔子回家。
监听被他外放,他一边对着全身镜穿衣服,一边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
只听里面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你没事吧?跟我走吧。”
他的表情越来越阴郁,眼神越来越凶恶,青筋暴起的拳头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地砸在了镜子上,将镜面砸得粉碎,裂痕从中心蔓延出去,镜子里的他面容扭曲、人影憧憧。
后面小兔子的回答他没再听进去,而是发了疯般大踏步冲出家门,驱车前往小兔子所住的旅馆。
这是一种极容易出交通事故的开车状态,他像是一头横冲直撞的蛮牛,在马路上一脚油门踩到底,速度快的惊人。马路上时不时响起因为这辆横空出世的车而紧急踩刹车的声音,还有路人受到惊吓的尖叫声,这是一个危险至极的状况。
然而躁狂如他,他看不见也听不见外界的状况,只余满心乱糟糟纷飞的思绪!
这才出去几天?就学会找野男人啦!真后悔昨天没操烂他!
草莓奶糖信息素的安抚似乎失效了,他又重新陷入到暴躁疯癫的丧心病狂状态。
火速赶去捉奸的解无野还真捉到了……
旅店的门口,小兔子被高大的男人抱进怀里,那双令人憎恶的手还放在小兔子的背后,不住地轻轻拍打他的背。
解无野站在对面的街口,盯着那双手,眼睛里快要冒出火来。
他快步冲向前去在马路上横穿而过,汽车鸣笛的声音立马刺耳地响起,暴躁的司机头伸出车窗怒骂他神经病,他一切都感觉不到,只目视前方地朝小兔子奔去。
夜晚的街灯将整座城市照得通透明亮,街道上人流如织,车水马龙。形形色色衣着光鲜的人群,鳞次栉比的高大建筑,街边店铺里琳琅满目的商品,外表全都充斥着光华色彩,在这个繁闹的城市里熠熠生辉。
但是在这样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每个人身上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许是个温暖感人的故事,又或许是涌动着肮脏的泥流,也可能是一个狗血淋头的情节。
狼狗的领地习性不允许别人靠近自己圈占的地盘,更不喜欢别人窥觑自己的东西,无论是什么都不可以。更何况现在的情景已经是变成了挖墙脚,而那个横刀夺爱的人竟然还是自己水火不容的哥哥!
他飓风一般扫着夜里的寒气降至,强硬地一把拽过小兔子到自己怀里。脸上表情冷峻森然,眼睛死死地盯着他面前那个斯文儒雅的男人,眸中充斥着的熊熊怒火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对方烧烬。
猝然而至的变故令小兔子怔愣住,他似乎察觉到了这恐怖骇人的气息,脸色惨白如纸,一时僵硬着身子不敢动作。
刚刚风竹先生说想要抱抱他,临别的一个拥抱而已,他没有多想就抱了,更何况风竹先生是这种时候唯一一个陪在他身边的人,他感谢他,给他一个拥抱又如何?
长官大人的气息好吓人,他,他实在是太可怕了,仿佛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
解无野低沉的声音裹着怒火:“拿开你的脏手!离他远点!”
相比解无野怒目而视的表情,解风竹反而更沉稳些,毕竟他伪善惯了,无论对面站的是谁,他面上总是会保持着安静平和的气息。
“弟弟你这是做什么?怕我抢走他?”解风竹显然是早已猜到苏小稚的身份,可仍是故作糊涂,“我不知道他原来是你的Omega。可是,你就这么放心他一个人跑出来吗?他如果遭遇了什么不测……”
“那也用不着你多管闲事。”解无野咬着每一个字用力地说。
“好吧。”解风竹无奈地耸耸肩,做出一副请的手势,“那你带他回去吧,不要再让他受伤了。”
最后一句话真真是扎了解无野的心,他最是了解解风竹,虽说这话听着客气,实则暗暗藏着挑衅嘲弄,于是恶狠狠地回击:“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是管好自己吧。”解无野也回了一个不屑的笑容,随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变戏法似的快。
小兔子尚在震惊中就被解无野推走了,他心里有很多疑惑。为什么长官大人会这么巧出现在那个地方?为什么长官大人会那么生气?为什么风竹先生叫长官大人弟弟?为什么长官大人那么讨厌风竹先生?
原来他对长官大人一无所知。
解风竹盯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面色刹那豹变,嘴角牵起一抹细微的弧度,眼睛中的情绪却平静得过了头。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有趣。”
垂眸望着那只拥抱过苏小稚的手,回味着刚刚拥抱的滋味,神思渐渐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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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长嘴却不会说的人,等着火葬场吧。( ´◔ ‸◔`)
第15章
解无野失策了。
他以为他惩罚小兔子一番然后再扮成好好先生模样接他回家,就能够让他更加依赖自己。他觉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可其实早就失了控。
兔兔碰见了他的大哥解风竹,一个优雅气质的公子哥,不同于解无野的野性锋利,他的哥哥更容易让人心生亲近,甚至还会令人产生安全感。
他不知道两个已经到了什么程度,不过他能够从小兔子对大哥的态度中看出来,他们关系似乎不差。他嫉妒得快要疯了!
“苏小稚,你告诉我你和他睡了吗?”他听见自己问出了一个自己极其关心的问题,他知道这声音里隐隐含着怯懦和畏惧,于是他赶在苏小稚开口回答之前打断他,“算了,你不要回答我。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去见他,好吗?我就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
他尽力去压抑住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没有那么狰狞恐怖。
他在推想,如果小兔子是在自己出国的那段时间搞外遇的话,那做任务时都不忘牵挂着他的自己,实在是太过愚蠢可笑。
解无野知道自己此刻体内跳动着暴躁的因子,他不敢想象如果苏小稚说是,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他真怕自己一个冲动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原来长官大人就这么看我。”苏小稚遽然间感到非常愤怒,可转念之间又变得悲凉,为什么他和长官大人之间会变成这个样子?如果他知道自己昨天才被别人凌辱过,他会怎么想?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把自己丢出去吧?毕竟那么脏。
“风竹先生明明那么好的一个人,长官大人为什么讨厌他?他不是你的哥哥吗?”小兔子凝眸望着他,等他回答。他想进入对方的世界,知道他的所有。
这不答反问的劲头着实把解无野气到,他避而不谈是在心虚吗?
“风竹先生,哼,叫得可真亲切。”解无野把风竹先生四个字压在舌根下反复品读,语调极其阴阳怪气,在这种情况下对那个人更加恨之入骨几分。
“给你三天时间,把这个名字忘得干干净净。不然的话,你不是觉得他好吗?那我就毁掉他,我不介意在你面前暴露自己阴鸷的一面。”解无野勾勾唇,脸上却全然没有笑意。
说完他便关上卧室的门大步离开,再也没有进来过。
解无野的不快全都写在了脸上,小兔子何曾见过这种情况,他的面色煞白,陷入了无尽的深渊之中。拿风竹先生和长官大人做对比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长官大人在他这里愈发得不近人情不讲道理,野蛮得犹如一个真正的坏人。
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错,明明他现在才是最该得到安慰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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