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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发展不如我所料(近代现代)——Mesoda

时间:2023-08-31 08:27:59  作者:Mesoda
  温升轻轻拉住他的手臂,“走吧。”
  “哦。”北星扫一眼,犹豫片刻还是挣开,“要么你去,要么我去。”
  温升点头:“那就你去。”
  “……”靠,北星觉得自己真是有病,莫名其妙揽一摊子事儿。
  超市门口。北星一踏进去,保安大哥瞅瞅他,又往后一瞄:“哟嚯,今天又一起来了?”
  “……又?”北星迅速扭头,没看见认识的人,“哥啊,你说谁呢?”
  保安大哥仔细一看,也怀疑自己眼花了:“啊?没啥。”
  北星边走边想这“灵异事件”,不知不觉就到生鲜区,他随手扯个袋子装西红柿,余光一歪,视线里是一双笔直的腿,宽松的长裤。
  果然。北星抛去一个西红柿,被人稳妥接住。
  温升把西红柿放回去,“爷爷让我们买洗手液,忘记提醒你了。”
  北星想踹他,离他远点,“哦,还以为有变态跟踪我。”
  “是吗?”他浅笑一下。
  北星看他一眼,没有再说话。
  出超市时,保安大哥眼睛一亮:“你看,就说我没眼花吧!”
  老头和小娃还没回来,温升先进去,北星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才跟上去。这地儿挺久没来过了,他忍不住多看几眼。
  “你做饭呐?”看温升进厨房捞起围裙就要动手,北星赶紧追上去。他对温升厨艺的印象就停留在那道西红柿炒鸡蛋。
  温升已经开始洗菜:“你是担心?”
  北星抱着手臂晃到他身边,微抬头,目光与他相接。“西红柿炒鸡蛋不会又弄五个颜色了吧?”
  “……”他动作一停,“什么?”
  大概说什么话都有些不合时宜,接下来两个人都负责自己的事情。洗菜是北星,其他是温升,配合默契,四十分钟左右就完成了四菜一汤。
  菜端上桌,北星就盯着那道西红柿炒鸡蛋。这次颜色漂亮,看着挺有食欲。
  然后温升拿勺子给他舀了一勺:“你尝一尝,看和之前的味道有什么不同。”
  北星给他面子,要不是爷爷在,他肯定不会吃。“哦。”还挺好吃。北星瞥他一眼,感觉他在笑,又好像在皱眉。
  后来好几天没再见到温升。
  再一次见到,是在徐溢的婚礼上。北星作为她亲戚,不去都不行。徐溢结婚对象就是路承,高中时北星班上的数学课代表。两个人分分合合好几次,最后还是凑在一起。
  “他妈妈那会儿还死活不同意……”酒店的新娘房间中,伴娘正在与同伴耳语,门忽然推开,走进一个看着非常年轻的男生。
  徐溢拽着厚重的婚纱,艰难转身,语气还是跟以前一样爽快:“呀嚯,北星?你来啦?!”
  北星坐在一侧的落地窗边,黑色西装裁剪合身,少有的一副正经成熟样。不过看脸,似乎更适合他的应该是活力四射的运动装。
  “你求着我来,我必须得来。”他一边笑,手却下意识去摸衬衫领口,天太热,这玩意穿着真不舒服。
  “谁求着你来了?你没事吧!”她拿着小风扇慢慢走过来,“路承好像把你们班的人都请来了,跟他关系好的不好的,都喊了一遍。”
  北星去掏手机:“关系不好的应该不会来。”
  “应该吧,但是我真的不喜欢你们班那个狐……啥来着?”
  北星哼一声:“狐建宁?”
  徐溢跟他同仇敌忾:“对!他可讨厌啦!他现在跟路承一家公司,人也有些油腻,还很渣!而且他老挤对路承,最重要的是他……”她抬头一看周围,小声地继续,“听说他男女通吃!”
  “嚯。”北星的内心已经震惊完了,没看出来啊,这厮还男女通吃,高中时也没这倾向啊。
  徐溢一捶他的大腿:“你要小心点,听说他折磨对手的方法非常非常变、态!”
  北星龇牙,疯丫头力气真大,“你没事吧?乐傻了?正常点行不行。”
  “总之他这次会来,你离他远点,我担心你贞|操不……”莫名安静下来,她凑过去看北星的表情,“还在吗?”
  北星已经垮脸。
  徐溢夸张地“啊”一声,踉踉跄跄地跑了,怕北星一巴掌拍死她。
  还要去瞅瞅新郎,北星决定不跟疯丫头计较,随手抓一把开心果就要拉门。
  手没摸到门把,门突然朝他撞过来,北星退后,原来是温升要进来。
  北星一瞬间就觉得开心果已经不开心。他盯着自己的胸前的纽扣,与他擦身将过时,近在咫尺的人忽然低头,嘴唇离北星的鼻尖只有几厘米。
  两个人的气息在短暂的几秒中交融缠绕,一阵恍然的北星猛地钻出去,刚才温升的手好像碰到了他的。
  温升在身后轻声说:“等一下,你的花落了。”
  北星气得脸红,在地上跺一脚后返回,劈手夺过他握着的花。“哦。”自己好像总是说“哦”,北星想着,脚步越来越快,烦死了。
  北星以前是讨厌别人回“哦”的,太敷衍冷淡。
  七点左右,酒桌上。徐溢特意把北星他们安排在一块,正好也算同学聚会。
  “来,北星,喝一杯。”
  狐建宁满面春风,仿佛是他结婚一般快乐,忘了当年他跟北星可是死对头,举杯向前,目光移至四个座位之遥的北星。
  北星笑了笑,直接让服务员扛过一箱白酒,开了一瓶便举过去:“来。”
  “……”狐某神色一凝,放下手里的杯子,也换成一整瓶。
  两个人都在假笑,在热闹中把自己灌醉。北星失神片刻,遥望几米之外,手臂忽然被人拍一下,回头看却是笑着的狐建宁,北星有些厌恶地想踢开他。
  “北星,你脸上好差,要么别喝了吧?”
  北星推开他的手,“干嘛?”
  “不早了,要不我送你回去?”他极有耐心地弯下身子,很绅士地扶住他的肩。
  想起徐溢跟他说的悄悄话,北星徒然起身,目光凌厉,“滚。”
  狐建宁脸皮那么厚,自然不怕这“滚”字,何况现在的北星哪有力气。而且附近桌上趴着的基本都是醉鬼,狐建宁像好兄弟一样揽过北星,带着人离席。
  迷蒙的邵贺听见椅子“刺啦”的声音,从臂弯里抬头,发现他兄弟北星被傻逼拐跑,焦急地跌跌撞撞向远处的温升冲去。
  北星在柔软的床上趴了一会儿,困难地想找手机。手机放在西装口袋里,而西装被扔到床的另一边。
  好不容易翻出手机,酒精刺激大脑,房间冷气和身体热意使他在清醒和迷|离之间徘徊,北星拨出了温升电话。
  傻逼狐建宁应该是把他扛到了酒店的一个房间里,期间没有人发现他的异样,不过北星刚才被扔上床时顺便挥了他一拳。
  进房时他瞅过一眼,记住了房间门牌号,“温、升……1060号……你……”他没说完,因为手机滑下去,掉在床下。
  他正要去捡,卫生间的门打开,狐某脸上挂着笑,虽然挺英俊,不过因为一种不好的预感,北星觉得他笑得真特么猥|琐。狐某正在解衬衫纽扣。
  “北星,你还记得我吗?”
  狐某脱下衬衫,开始靠近他。
  “我一直看你不爽,从高一就和你对着干。你肯定瞧不起我,对吗?”
  北星握紧拳头,背后凉飕飕。卧槽,不会吧?看这傻逼的架势,不会是要动手吧?
  狐某把他摁在床上,动作粗暴地褪下他的衬衫,眼神凶狠,就算灯光是温柔的,却更衬他的疯狂。北星骂一句,膝盖用力顶他肚子,双手被紧紧钳着,他头一次对狐建宁产生一种恐惧感。
  就在这时,房门“哐”地一下被砸开,地板都似乎在震,墙都被砸凹。
  “狐建宁!”
  “北!”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随后北星感觉身上一松,是傻逼被人掀下去了。
  邵贺把狐建宁拖到门口,踹一脚解气后继续把人带走。
  北星依旧躺在那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刚才的闹剧仿佛没有发生过。过了很久,稍微清醒一些后他才抬起上身,从旁边捞过衬衫。
  “啧……”套上去后,系纽扣时他发觉自己手指在抖,而且视线有些模糊,看不清缝儿。
  “我来。”低哑的声音响起,他反应过来温升还在,应该都看见了吧?温升单膝跪在他面前,冷白皮肤的手指为他系纽扣。
  神情掺杂着愤怒和无奈。
  手指关节轻轻擦过北星的小腹,最后一颗纽扣,北星倏然勾头,死死掐住温升的手腕,两个人一高一低地对视。
  “为什么?”北星看着他的嘴唇低声问,像是在问自己,“为什么这样做?”
  温升抚着对方的大拇指,摩挲片刻,“因为欲望。”
  北星疑惑:“欲望?”
  “裤子穿好。”温升避开他的眼神,“你的裤子差点也被扒了。”
  而北星骤然倾身,将手放在了他的头上,质感是真实的,北星顺口说:“扒光了再抽。”
  “他?不行。”揪着温升的头发的某人继续口无遮拦道,“他根本打不过我,能打得过我的就那个温升。嘿嘿,我还跟邵贺说、说要把温升扒光了再抽,他不信!”
  温升叹气,知道他这是醉得糊涂了。
  “我带你回去吧。”
  北星眼珠一转,突然抬腿就是一脚:“去你的,也想开房是吧?学狐建宁,学那傻逼?”
  温升躲开:“不是。”
  “不用!我自己、回去。”他摇摇晃晃地抓过西装外套,鞋也没穿就斜着往门口走,差不多撞墙上时又猛地回头,然后很难得地还记得可怜的手机。弯腰捡时,一不留神又摔在了地上。
  温升蹲下去察看时,人已经没动静了。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连抱带拽地将人送上车后座,温升被折腾得一身汗。他没喝酒,就是防止北星烂醉,现在看来这个决定还是很睿智。
  关门时一只手忽然露出来,差点卡着,温升把北星乱动的手放进去,那只手一下子挥开他。
  “我不跟你一起。”车内的人很直白地说。
  温升扶着车门,弯腰看他:“那你怎么回呢?”
  “走路,或者是让别人送,爬回去也行。”
  这话一点都不客气,甚至有些伤人。温升很包容,像是在哄他:“不方便的,我送你回你家。你现在要是想睡觉就睡吧,到了我会叫你的。”
  北星态度强硬,即使醉了也气势十足,抿着唇:“不,我的事情你少管。”
  温升只好用另一招儿:“给我个面子好吗?我真的不想你出事。”
 
第49章  跌落
  日上三竿,北星被电话锲而不舍的振动吵醒,头痛欲裂地手滑把电话挂掉。
  看清来电人的名字后才想起昨晚的事情。
  他喝醉了,差点被傻逼抽一顿,然后温升把他捞走,送他回家。北星握着手机,好像不止这么多?
  送他回家……然后?在床上滚了几圈,脑子里忽然涌出几个零碎的片段,好像还有拥抱?
  只不过不是正经的拥抱,非常随便,温度和味道已经有些陌生,毕竟过了这么久,物是人非。
  而他当时不清醒,没有记住温升的眼神。
  算了,北星给邵贺打电话:“你起床没?来我家,聊一聊。”
  二十分钟后。邵贺脸上一道抓痕,眼角微青,他看北星没事特开心:“北!”
  “别叫,我耳朵疼。”北星低头啃馅饼儿,客厅里就他俩,所以北星直接问他狐某的事儿。
  “这臭傻逼,昨天把他揍了一顿,跟几个哥们一块揍的。”邵贺都怀疑狐某是不是有病了,“你说要是我和温升不过来,你岂不是羊入虎口,这也太那啥了吧!”
  “搞笑,就他那式儿,放平时老子清醒的时候,他能这样?”北星嗤笑一声,让邵贺坐过来,“你去叫温升的?”
  “啥?哦,我是叫他了,但是我不知道这傻逼把你带哪里去了,正烦着呢,嘿你居然打电话给他了!然后就找着你了呗。”
  北星自己也觉得神奇:“嚯,我打电话给他?不给你?”
  “是吧?”他啧一声,拿掉北星盘子里最后一块馅饼儿,“说明什么?你还是记着他。”
  “放屁。”愣半天,北星心里不是滋味儿地垂眼,忽然觉得手里馅饼儿都不香了。
  邵贺他妈喊他回家,人一走,北星房间的电话掐着点儿似的又响起来,可能是心情复杂,北星听着这声儿也觉得很急促。
  “早上好,吃早餐了吗?”刚接下,温升便问。
  北星抠着抱枕,闷着气:“嗯。”
  “头疼吗?”
  “嗯……不疼。”北星差点咬舌头,打开电视,调高音量,“昨晚我没发神经吧?”
  温升沉默。
  北星换到新闻频道,硬着头皮跟他解释:“那你就当我在发神经,说的话,做的事,就当我撒酒疯,别记着了。”
  温升并没有应下这堆废话,回到他问的问题:“头疼的话不要一直闷在屋子里,而且电视声音不要放这么大,损伤听力。建议你下楼或出小区走一走。”
  “走哪去?”他顺口问,心不在焉地看电视,越看头越疼。
  “我在你家小区门口等你。”温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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