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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综同人)——烟锁月眉

时间:2023-08-31 08:31:20  作者:烟锁月眉
  “你来啦!来,尝尝这新酿的灵芙清露,可还能入口。”
  “帝君的手艺,怀桑一向信得过,此酒定然不凡。”
  聂怀桑一笑伸手,举杯尽饮,但觉入口清冽,微有灵芙浅香,随之入喉入腹生出一缕暖意,似涤尽尘烦,让人浑身一清,甚是极妙。
  白玉亭中白衣天人,便是聂怀桑的仙缘,也是他能掌控幽冥,开启轮回的因由所在。
  白衣天人乃是天界之尊,帝君柏麟,之所以能同聂怀桑扯上关系,原是因怀桑不甘兄长魂散其躯还化凶煞被镇,私取了薛洋炼的半块阴虎符来研究之故。
  许是薛洋炼不得法,又被怀桑另设法阵,结果阴虎符异变,把聂怀桑直接甩入这方天界,且在落地时踢了个修罗入水,据说是什么来天界参拜天帝的,叫什么名字?哦,好象是,罗睺计都?
  别管怎么说吧,反正聂怀桑是被当时正泛舟若水的柏麟帝君给救起,这位帝君别看已有近千寿,却仅是人间十二三岁少年,且并无仙人高傲清冷,很喜欢聂怀桑这个朋友。
  缘此,聂怀桑方知,炼成阴虎符的阴铁非是什么阴铁,而原是灵宝,乃是开启冥土之钥,因薛重亥不知所用,妄以人为牲胡乱炼制,才成了阴煞邪物。
  柏麟帮忙将之以鸿蒙熔炉中造化万物的大日金炎炼制过后,将阴虎符化为了聂怀桑的本命法宝造化笔,不仅可启轮回,还可录世间功过。
  而聂怀桑也同柏麟约定,定会飞升为仙,在柏麟座下效力。
  同时,聂怀桑也总算知道了夷陵乱葬岗中的血池是何物,那是世间邪祟的起源,是被薛重亥误打误撞弄出来的邪魔诞生之处,也亏得发现得还算不迟,否则整个世间都将受影响化为邪地,再无凡人生息之处。
  柏麟帝君虽为天界一方尊主,可此时的天界尚算太平,自有许多空闲邀约聂怀桑一起玩乐,又缘着聂怀桑这朋友好酒,他也习惯了与之对饮和酿酒,每有佳酿,总是要让好友品评。
  因此,聂怀桑与柏麟掌中各烙下一半金印,合在一处乃是同生之契,用来找寻对方,最是方便不过。
  “今日我往云深不知处送别故人,才发现世事千变,故人已远,我、也该放下了。”
  聂怀桑取出一个青瓷瓶,笑着对少年帝君道:
  “这是西风醉,我酿了已然十载,埋在桃木根下,只为同君共饮。”
  少年帝君清俊面容上带着欢喜,并不嫌弃这是凡间之物,于他看来,友人之赠远胜琼浆玉液,小心揭开封泥,道:
  “今日我与怀桑便不醉不归,诶~,我们何不往星海深处去,共饮美酒以游星海,到也是桩妙事。”
  聂怀桑自无不可,他如今已然不算凡人,星海自也是去得的。
  追星逐月,是凡人之心念,而真置身星海时,却只会为星海瀚宇所动心神皆摇,少年帝君浅饮一口西风醉,但觉一线灼热入喉,身似入洪炉,有种特别的热血汹涌升起,确是好酒。
  “怀桑酿此酒时,心中当是别有所念,酒中所藏哀、怒之气甚重,还揉合了炎阳之气。
  怀桑,你今日取酒与我共醉,是已释怀?!”
  少年帝君轻挽广袖,脂玉似的手探入星海中,取来星辉凝露加入酒中以增其香,方为聂怀桑添上一杯,浅笑温柔:
  “醇酒凛冽,怀桑今尚未证仙,还是少饮些蕴含哀、怒的酒,恐伤损神魂,得不偿失。”
  聂怀桑含笑接过杯去,少年帝君的好意,他自当领受,且今日云深不知处之行,也算前缘了断,自此之后才真的是爱恨入土,不复再言。
  狠?不过是你刀我剑罢了,何况蓝湛之逝原与聂氏无关。
 
 
第四章 
  自仙督蓝湛仙游,夷陵老祖魏无羡为其守灵三日后羽化,身躯成朽,仅余陈情同蓝湛一起入棺,泽芜君昏沉终日,再开口时,却问门人:
  “怀桑今日偷饮被罚,可是与忘机一道往冷泉疗伤去了?”
  门人惊愕,请出蓝启仁老先生应对,静室之内深谈半日后,泽芜君自此闭关不出,云深不知处重由蓝老先生主持大局。
  彼时,云深不知处已现颓势,兰陵、云梦也是日见衰败,唯不净世似是不争不抢,实却尽掌大势,隐然成为仙门百家之首,再无人可争锋。
  此后数十年间,聂氏创出了御灵之法,以刀灵立阵守护一方,且聂氏老家主藏锋尊聂怀桑更是授下秘法,不仅净化夷陵乱葬岗中血池,重现昔年仙山风貌,更求得仙人开启轮回六道,一扫世间妖氛邪气。
  自此,天下邪祟少生,还了世间太平,那些想走捷径修诡道的也没了出头日,渐渐的除了少数仙门世家还在执念修仙外,许多小门派都渐融入凡世另寻他路。
  ——没了邪祟,自然就不会有百姓奉上金银财物,再不另择他路,还等着饿死吗?
  传承?要有命活,才谈得上其他吧!
  当邪祟妖魔成了话本传说,仙门似成绝响时,聂氏老祖聂怀桑,他在一个风雷交加之日,飞升了。
  只是,似乎飞升得有些个偏,还小小的捅了个娄子。
  ——把来参加天帝迎娶天妃的修罗魔煞星,给砸中,直接将元神与心魂砸了出来落入忘川,由度厄道往人世轮回去了。
  恰也在此时,天现异象,九曜之中的黄旙(罗睺)与豹尾(计都)二星同时闪耀,且移动于天机宫位,即南斗第六星位,也就是上生星君怀桑所主的星位之畔。
  而上生星君怀桑,便是飞升的聂氏老祖,聂怀桑。
  天有异兆,便是天帝也不可轻忽,于是迎娶妖族公主渺清的大典被迫停了下来,天帝亲领诸神众仙以祭天道,叩问天机,却不得解,唯悻悻而返,再无心联姻,若不是妖王舍了面皮说是女既登九重便已为天妃,只怕渺清得原轿而返。
  不过,因有少年帝君柏麟私下出手遮掩天机,到无人疑上怀桑这才飞升的星君,再说南斗司自司命星君文昌始,个个不着调,却又护短,轻易也无人去招惹他们。
  南斗注生,又称延寿司,谁若去惹他们,才当真是寿星公上吊。
  不过,虽无人疑忌什么,可到底罗睺与计都二星移伴于天机位,怀桑又是天机宫星主,恰又时逢魔煞星罗睺计都不知何故弃了修罗之躯,入世轮回,因此怀桑受命往凡世寻罗睺与计都二星的凡世身,渡他们回归。
  柏麟帝君闻听怀桑才方归星位,便要入凡渡人,恐其力有不逮,便向天帝请准,假托自家修为不稳,要下界历劫,实则是借此经度厄道下界,相助挚友。
  为了此事,司命可是连忙安排,就怕有所差池,可在细心安排时,也耍了个小小心机。
  ——柏麟本应饮下忘川水,降凡世三载后恢复天界记忆,司命把忘川水的剂量加大一半,要待其十岁后才解封印,恢复天界记忆,并以此为由,相托怀桑,私心里却是打算让自家帝君好好享受一下凡间孩童的快乐。
  对此,怀桑却并不认同。
  柏麟为天界一方尊主,道修无情,心系三界,若仅是道法精深,不谙世事,迟早为有心者乘,到不如借此红尘真正历劫修炼一番,若通了这诡谲尘世之多变,予少年帝君有益无害。
  缘此,怀桑在司命做的手脚中再加封印,且暗中以自身法宝造化笔改了司命为柏麟制下的一生无忧的命数,欲借红尘俗事教会柏麟机变之巧。
  ——防人之心不可无,太过纯净善良的生命皆不久长,为一方牧狩者,还是要多些谋算手段,不为害人,只求不为人害。
  于是,凡间北渊,相国柏腾得子名“麟”,爱之宠之,视若珍宝,为保爱子平安长成,请了许多豪侠剑容相护。
  无他,实是柏小公子生得玉雪可爱,还未长成已有倾国之姿,连宫中都有蠢动欲思将之偷走者,更别说其他了。
  而怀桑,便混在这群保护者之中。
  非是怀桑不忠其职,不去渡那二星,实在是这里面另有隐情,让他暂时无法行渡化之职。
  原来,罗睺、计都二星魂自降人间,却未化人身,而是化成了两枚小巧的,仅拇指大小的蛋,落在北渊荒山之中。
  凑巧的是,那两枚蛋落得不是地方,所处之地有七窍精石正在准备化形人身,更巧的是精石所在是处灵脉,蕴化了只五色小麒麟正待出世,小麒麟有本命真火为红莲业火,所以……
  七窍精石借小麒麟出世之火炼化真身,是为琉璃美人,自号:璇玑,可那两枚蛋,可就烤熟透了,被璇玑与小麒麟一人一枚,吃了。
  恰也正是因这二人吃了蛋,原本还透着不祥红光的罗睺与计都二星立时星辉如洗,光华大放,与此同时,修罗族中存放的魔煞星之修罗之躯化尘灰飞,天象大变。
  怀桑是在璇玑与小麒麟吃蛋时寻到这俩的,彼时三头身的小璇玑正同不足巴掌大的小麒麟抱怨,说这蛋味道欠佳,浑不知这欠佳之物,却是天道赐下的机缘。
  小璇玑乃是石精借麒麟真火炼化的琉璃美人,小麒麟更是天生地养的祥瑞,乍见怀桑便生依恋,宛若雏鸟,虽暂不可行渡化,却能带在身边教养,也正可兼顾柏麟。
  毕竟,这世之阴诡便存官场宫中,滋于人心,也唯可看透,方能得悟本真。
  所以,在带着“女儿”璇玑进入柏相府的第三年,怀桑成功的成为相国心腹,做了柏麟的先生。
  至于小麒麟,不足巴掌大的小家伙随便在怀桑袖中衣内一窝,自也无人可见。
  ——凡人非有机缘,轻易怎得见瑞兽真颜。
  唯柏麟虽历劫为凡人,却终是天人,自是可见,只他天生聪颖过人,知晓先生是奇人,自也不以为怪。
 
 
第五章 
  “……世间万物本无常,人心亦然,骨肉至亲,故友挚爱,亦可瞬间反目,更休说其他。”
  怀桑手执戒尺,走过正在小鸡啄米打瞌睡的小璇玑,朱红戒尺不轻不重敲在小姑娘的头上,璇玑立时醒过神来,正襟危坐,乌溜溜杏眼瞪得溜圆,象是黑珍珠般泛光,一脸“我是好孩子”的模样。
  旁边身着天青色勾云纹锦衣的少年,一脸无奈而宠溺的笑容,眉目清朗,恍如暖玉生晕,对着怀桑施礼:
  “先生,上次先生说道那聂氏家主既不喜金氏子弟之所为,又为何不出面拦阻其对温氏遗族之所为,难道,这个中有何讲究?”
  “征战之后,余波未平,温氏主脉虽授首,可其附庸及旁支也是做过许多伤害百姓之事,在未有实据之下,便有风闻,也是做不得真。”
  怀桑看着少年,他欲将平生之所知所学尽授,也不在乎撕开昔日伤口品味旧痛,何况那痛,早已习惯了:
  “少公子当知,世间熙熙皆为利来,世间攘攘皆为利往,有时朋友交情,远不及利益来得稳固,而凡上位者,所思所量便不全是趋势图利,也要多加考量。
  毕竟,君子不为之事,未必他人亦不为,这世间总是小人凡人居多,行事总是要仔细才是。”
  少年正是柏麟,生于世家,其父又为权贵,便再是温润如玉,可是所见所处之境,也教会了他“人心易变”的道理。
  加之柏相恐自家爱子太过温良会吃亏,请怀桑为其师后,怀桑以一桩桩眼见耳听及查察之事,教他透过纷乱表象看清内里。
  别看少年不过束发之龄,这些年随怀桑入民间,潜深宫,见证了升斗小民的不易与生存之道,也看过了官场之浊,江湖黑暗,更围观过那皇城深宫的尔虞我诈,兄弟手足相互戕害,父子骨肉血腥厮杀。
  唯见过世间之最恶,方知人间之最善。
  所以,柏麟自也品出了“人心至善,人心至恶”这话中三味,明白怀桑并不是要告诉他这世间有多恶,而是告诉他,要护得心中之善,便得有扼恶之能。
  故,每逢怀桑说起一些玄正年间的旧事,柏麟总是有兴致细究根由,他这位先生可是连当相国的父亲都赞不绝口的,时有要务请教,且助柏家安稳渡过了无数次危机,其所见识与心智,实非常人可及。
  怀桑自是乐得多教柏麟些东西,至于窝在他袖中的小麒麟和光长个子不长脑子的璇玑,他也希望他们多少能多记些东西,别一放出门就被人拐了去。
  虽是入世渡人,怀桑却未将一个“渡”放心上,他要做的,是“教化”。
  唯有真正悟得世情人心,才能道心通透,而非是渡个什么情劫死劫,那不过是最下之流,不值一哂。
  因此,当司命偶然发现他为帝君设下的情劫,居然变成了历心劫时,惊了个四仰八叉,摔得狼狈不堪,偷偷摸摸寻上怀桑求计。
  “我说怀桑,这可怎么办?帝君迟迟不复天界旧忆,如何渡得心劫?”
  司命皱个苦脸,摆弄着手中玉册,用近乎谄媚的语声道:
  “要不,借你的造化笔一用,改上一改!”
  “改?帝君历劫的命册你都敢改,是真觉守着司命殿太轻闲,打算跳下忘川,往度厄道上走上一走?”
  怀桑手中折扇挽个扇花,扇子轻展,悠闲的扇了几下,把窝在自己袖中睡得小肚肚一鼓一鼓,四蹄向天的小麒麟取出抱在怀里,语声微凉似拂过梅梢竹尖的轻风:
  “帝君乃是天界一方尊主,日后定是要座镇一方的,所以要精进的不仅是道法修为,还有淬炼道心。
  而炼心之途,本就是要体悟红尘,便这世间至善至恶至真至伪来锤炼其坚,所以历劫不历心劫,反本末倒置去历什么情劫,岂非笑话。”
  司命听得两眼瞪如牛铃,指着怀桑指尖发颤,哆嗦半天,才道:
  “原来、是你!难怪了,我说命册明明不过是求而不得的小小情缘,怎会变成心劫了,你、你、你可坑死我了。”
  司命对着怀桑就是一通怨念,可在看到怀桑唇角勾起的浅笑后,渐渐消声,他怎么会忘了,怀桑虽是文职,却是能一扇挥出覆灭万妖的存在。
  ——此事天界所知者,除了帝君柏麟,也就是拿了话本成日乱蹿的司命知晓了。
  那日妖王送公主来成亲,因天机异变,大典未成,公主是妖王死赖着得了天妃位的,故而妖族中人多有怨怪,其中鸦族乃是妖族公主的护卫之族,居然口出不敬,还带上了帝君。
  恰时逢怀桑初上九天,领了仙职,正欲寻帝君报到,听到鸦族如此的口出不逊,怀桑一怒之下,扬扇一挥之间,万千鸦族尽化灰烟,连带妖王也掀了个跟头。
  如此强悍的怀桑,直压得妖王熄了去向天帝告状的心,加之修罗老王夜叱向不喜与天族为敌,在旁压制了妖王,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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