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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综同人)——烟锁月眉

时间:2023-08-31 08:31:20  作者:烟锁月眉
  事后柏麟也好奇怀桑为何有如此战力,方才知晓,“聂氏之人刀不离手”是为家训,聂怀桑虽喜诗书琴棋,可也未懈怠过修行。
  只是最初因其兄声名赫赫,他这弟弟便无须出头,后来则是“一问三不知”才更能为他的行事做遮掩。
  故,示于人前的,便是聂怀桑武力不济。
  然,不净世奉强者为尊,若聂怀桑真是个武力不济的,便有聂明玦余威压着,他也掌控不了聂家,更休提布局百家,为兄长报仇。
  所以,事实就是,聂怀桑武力不逊于人。
  因此,司命虽是口出怨言,却也不敢真的惹恼了他,还得小心问计:
  “那,帝君的心劫、是历定了?”
  “不仅是心劫,还有生死劫。”
  怀桑拿过命册,手中折扇一转,化为造化笔疾书,口中道:
  “柏麟下一次界不容易,不借机多感悟一二,回返天界后诸事繁杂,根本无暇多修行体悟,想来天帝也不会放他再下来一次的。”
  “就是,天帝只想把帝君留在天界处理天界事务,几曾为帝君着想……”
  司命顺口接话,忽又觉出不对,慌忙摇手:
  “我、我、我就顺嘴这么一说,呵呵~告辞!”
  化风而去,却不知身后怀桑笑得一脸得意,手中却然拿着,命册。
 
 
第六章 
  君子可欺之以方,那是君子不予之计较之下,当君子对之心存戒备之时,那些个阴谋诡计,也就失去了原有的威力。
  怀桑心中的君子,从来不是蓝曦臣那般的人物,相较美名远昭的泽芜与含光,怀桑更敬重蓝启仁老先生。
  休看蓝老先生为人固执,似是不通情理,一步一行都要讲规矩,可他却是唯一一个在魏无羡露出对诡道之术天赋后,告诉他会“仙门百家皆不能容”的人。
  年少时,怀桑也羡慕过魏无羡的无拘无束,灵动跳脱,可在羡慕之余对其人行径也是有所不赞同的。
  求学云深不知处,便仗自身天赋破人封印,闯山门,带酒入,甚至在习课业时不专心也罢了,还画乌龟贴老师身上,更是在偷饮酒后把掌罚者也拖下水。
  种种所为,已非是活泼淘气,而是恣意妄为,不敬师长,不守礼法。
  尽管怀桑当时也是犯禁者,却不似魏无羡那般胡闹,也能看清蓝老先生怒气之下的担忧。
  ——老先生是真的担心魏无羡习了诡道,不容于百家。
  而后之事,也无一不印证了老先生之所虑。
  蓝启仁老先生或为人刻板不讨喜,却是真正的君子,一生奉守蓝氏规法,不敢说一生无瑕,却远胜世间许多被称“君子”者。
  然,怀桑却不欲使柏麟为老先生那般人物,尽管敬重,可怀桑要教出的却非世俗君子,而是另一类,圣人。
  ——毕竟,他们是仙神啊!
  洞虚见妄,窥万物本真,察世间之微,以芥子而洞大千世间。临危不动色,临险不动念,以不变对万变,举手可破万法。见世间善恶,观人间七情,以无情动有情,观太上忘情之妙绝。
  少年柏麟十三中探花,而后入翰林,十七为兵部侍郎,代天巡狩,双十自告奋勇领军征杀,驱敌千里,三十为相辅弼君王,四十成托孤重臣,权倾天下。
  每一步,都是踏在刀锋之上,每一日都在刀光剑影之中,那些明刀暗剑,背后阴诡,背叛利用。
  直至七十告老,昔日俊美无双少年郎早已白发丛生,身心俱疲,唯心中感悟良多。
  然后……
  少年帝君凤眸含威,冷冷看着站在那里七扭八动活象身上长虱子的司命,唇噙冷意似吐冰霜:
  “司命,你当真好得紧,连命册都能随随便便就弄丢,看来司命殿中少不得有所错漏……”
  “帝君,您老人家放过小仙吧!”
  司命扑倒少年帝君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想告状还不敢,只能拼了老命的卖惨:
  “天帝帝尊如今得了天妃,行事越发的左性,竟由着那妖妃浑来,不仅无故贬了许多天界重臣,还几次想召帝君您回界。
  小仙也是没办法,只能假借您历劫之事拖着,偏那妖妃还要窥看您历劫的命册,小仙唯有交予怀桑,请他斟酌着为帝君造劫,这才拦下了天帝的召唤,未搅乱您的历劫。”
  少年帝君不为所动,月华映雪似白皙脸上尽是淡然,语声轻柔恍若掠过雪山之巅的风,带着彻骨之寒:
  “本君怎记得,我仅是让你寻个借口,方便同怀桑一道去寻罗睺、计都二星渡化,而非封印记忆在世间历劫?
  本君原意是要相助怀桑,可未料让你这一闹,却让怀桑不得不守着本君渡劫。
  司命,你该当何罪?!”
  司命一面无措,却又不敢说是怀桑有心要让帝君历劫体悟,只解扁了嘴,垂头丧气的认错:
  “小仙、小仙知罪,可小仙也是一番好意啊!”
  “若非你不是心存邪恶,你当本君会饶了你吗?”
  少年帝君冷玉般莹润的脸上尽是嫌弃,对司命冷冷道:
  “回去天界后罚抄天律百遍,再写上份万字感言,三日后呈上,若敢请人代笔,就等着去落仙台受天罚吧!”
  “小仙遵命,小仙告退。”
  司命皱巴着脸化风而去,他是喜欢耍笔杆子写话本,可这罚抄,特别是这么多遍,真的,会手肿呀!
  怀桑悄然现身,手中折扇轻摇,对少年帝君道:
  “璇玑和扶光(小麒麟)得你之泽,如今已足够登临九天承继星君,只这璇玑就是个使力不用脑子的,只怕你日后有得头疼了。
  扶光真身是麒麟,生来强大,偏偏长成需时,以后也有得磨,看来柏麟日后的中天殿,要热闱了。”
  少年帝君看着挚友面上笑意,也不自觉浅浅含笑,月华辉光似的脸上有些许无奈,他虽罚了司命,却也知命册不是司命定的,乃出怀桑。
  不过,怀桑却是一番好意,此番历劫,柏麟对人心善恶,世情利益别有体悟,也对天帝道修无为起了另样见解,更自坚道心,可说收获良多,只是他原是想相助怀桑,却未料……
  所谓知己,便是你纵不言,他亦知意,何况二人千年的交情,知心知意,多余的“谢”字也无须出口。
  “而今机缘天定,原先煞气萦绕的罗睺、计都二星因璇玑与扶光而清,且闻修罗族中的魔煞星也云散烟消,想来应是有阵清净日子可过了。”
  柏麟很是顺手的接过小麒麟在掌中逗弄,小麒麟也同帝君十分亲近,圆乎乎的小脑袋在少年帝君掌中拱来拱去,哼哼唧唧的小奶音甚是娇嗲,让少年帝君心情甚好。
  “凡人有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话说得有些偏颇,却也不失其道理,要知妖魔之所以为三界众生所恶,不是他们的形貌、习性与我们有所不同,而是其嗜血好杀,以涂炭生灵为乐。
  故,妖魔族中虽有智者,却难逆天性,而得脱其性向善,另列为灵,不入妖魔。
  缘此,非妖魔为天界永镇,否则为恶不过迟早。”
  怀桑手中折扇轻挽,目光幽沉似万年不波深潭,透着无尽森寒,悠然道:
  “所以,柏麟心中所盼,怕也是镜花水月,一时之物。”
  “能得一时安宁,于三界也是好的,至少若水之畔,会少许多哭泣哀痛之声。”
 
 
第七章 
  “柏麟,你还是未能看透这世间幻象呀!”
  怀桑手中折扇轻摇,清隽淡漠的脸上尽是冷然,仿佛昆仑雪岭不化冰霜,带着些许轻诮:
  “大道至简亦至真,便是仙神也不过是天道之下执正道心的蝼蚁罢了,一切仅寄之于因果天律,何曾拘于人心?
  柏麟悯生,天道循规而行,妖魔嗜杀,天道也循规而行,一切众生在天道之下并无分野,怀桑如此,天帝如此,柏麟亦如此。
  所以,柏麟之盼,以眼前论似是好事,可于此后却未必,天帝无为,妖魔野心自受滋长,一时的安宁,只会是无穷祸患。”
  少年帝君悚然回目挚友,他似在那双永远都冷淡的眸中看到了尸山血海,看到了杀气冲霄,一种说不出的心绪,让他怔立无言。
  比之经历过红尘之最伤的怀桑,不能不说少年帝君所历还是差了些,虽道心坚固,却总是性子慈软,纵是强做肃严也失之柔软,这般慈软之心的帝君虽有为苍生敢担重任之心,却少了果决杀伐。
  故,怀桑并不欲使之回返九天。
  回去作何?担下一切之务,让天帝可以同妖妃卿卿我我,还是看着天帝不理正务,惹一众清正老仙动怒?
  横竖来都来了,反正历劫一世是历,两世三生也是历,还不如带着少年帝君回返陈情界,一来这说千遍不若亲历,二者也是,怀桑虽早已道心澄明,却未敢说无憾,便是明知过往不可追,还是想看上一眼。
  缘此,借造化笔,怀桑把少年帝君与璇玑及小麒麟带回了那个曾经……
  聂怀桑自来便极聪颖,他知晓不净世不需要什么双英并立就已足够惹人注目,所以无论人前人后都是画扇追鸟,嬉闹玩乐为主,连佩刀都常常寻之不见,时时惹得兄长怒吼着要“打折狗腿”才罢。
  因此,便是与其兄聂明玦相交甚深,与之齐名的泽芜君蓝曦臣也时有叹笑,总是帮忙拦下聂明玦施之家法。
  但,此仅表象,真实的内里却是,自幼时起聂明玦便已决定一生护着聂怀桑,任其天高海阔,自由自在的逍遥渡日,所以对聂怀桑多有纵容。
  然,纵容归纵容,聂怀桑愿意装个修为不佳的是一回事,该会的功夫又是回事,自家的刀诀刚猛霸道不适合聂怀桑修习,不代表其他的功夫也不适合。
  不过,清河聂氏以刀法称著,若让聂怀桑修习他人之术,也说不过去且有坠聂氏威名,所以,装成不甚通者,亦是可行的。
  简而言之就是,聂怀桑这“草包”之名是自己经营出来的,他习的刀法不是聂明玦那一路,而是幼时山中“遇仙”时,一位清华绝伦的少年所授。
  而这位少年,便是被怀桑带来亲身近观红尘的柏麟帝君。
  柏麟与怀桑有缘,因此出手为聂氏刀诀剔除弊端,并授小聂怀桑刀法道法并不为此方天道所排斥,这无形之中便也算改了些因果。
  或是如此,聂怀桑比之怀桑更显活泼,也更气人些,这不,聂明玦一错眼没瞧见,这孩子就独自溜出门去了。
  聂怀桑并不知晓,他以为的“自己偷溜”,实则是聂明玦的纵容,暗里相护的暗卫可是不少。
  且,在聂怀桑前脚离了不净世,后脚柏麟他们便被请进了不净世的后堂之中,往日人前快语爽朗的聂氏家主却是一派风雅的在温酒,上好的一纸千金的澄心堂玉版纸细细封了瓶口,放在红泥小火炉上,待纸微润后再拆开,香浓醇厚的酒气扑鼻而来,入杯之后酒色澄碧,入温而不灼,正是适口之时。
  此时的聂明玦象是褪去重重玄武岩外壳后的明珠,温雅却又夺目,有着不输蓝氏双璧的风华,语声也变得锋芒尽敛而形若柔风:
  “我清河聂氏势起微末,先祖以屠夫之身行侠义之举,所创家业甚大,而不净世亦以粗狂示人,世人眼中我聂氏皆为匹夫。
  殊不知,这匹夫也有匹夫的好处,与人相交虽看似吃亏,可是却少受人忌,毕竟草莽哪有这许多诡谲心肠?!”
  挑眉一笑间,眼中睿智不可藏,又带几许冷诮:
  “故,怀桑藏拙,我是纵着他的,左右我在一日,不净世便稳当一日,便是温若寒那般枭雄心性,也是不敢对怀桑动手的,除非他脑子让驴给踢进水了。”
  柏麟看着聂明玦,他虽为仙神岁至千寿,却从不曾知晓世间还有这般人物,貌似粗狂豪放,实里却是百八十个心眼子,难怪不过双十便能稳坐家主之位,成为一方仙门魁首。
  少年帝君明玉似白皙脸上神色古怪,偷目看向怀桑,神识传音:
  ‘这能稳坐家主的,一个个心眼子都跟那藕似的,也难怪你能一举把仙门百家把弄手心。
  连你这看着和玄武似的大哥都内秀得紧,也就不奇怪你眼珠儿一转就有百八十个主意。
  只是,为何……’
  ‘这就是我要你看的所谓君子与人心了。’
  怀桑苍白修长的手指轻按扇面,在心中喟叹:
  ‘我少小之时兄长护得紧,纵有三分聪明,却到底看不透人心,所以过于轻信他人,以为君子便似蓝曦臣那般人物,却忘了,凡能稳坐一家之主者,他们皮囊之下的真实并非表象那般光明磊落。
  最重要的是,人心易变,在家族及自身利益面前,那些微薄的世交之谊又算得什么?
  所以,当年我窥破其真时,最恨的不是金光瑶,而是我自己。
  是我的轻信与怯懦害了大哥,当时,我是有机会发现端倪的,可我却因为恐惧那背后要面对的真实而放纵了一切的发生。
  我以为只要自己不接家主位,不去承担责任,大哥就会一直都在,却忘了自欺欺人只会让一切变得更加不可控。
  也缘此,我对蓝曦臣的报复仅是袖手旁观,而非似对金光瑶那般,不留余地。’
  少年帝君呵笑几声,伸手正欲摆起自家的酒盏饮上一口,却在垂目间瞪大了眼。
  ——小麒麟不知何时从他袖中溜了出来,并偷饮了盏中醇酒,结果小东西醉倒在了酒盏中。
  也就是说,柏麟此刻端的不是盏酒,而是盏小麒麟,更绝的是,似乎还让聂明玦看了个清楚,因为聂明玦正含笑道:
  “这坛梨花白是聂氏先祖百年前埋下的,虽醇烈却不伤人,小家伙是神兽,没事儿的。”
  呵~,这下算是掉马了吗?
 
 
第八章 
  少年帝君不过微愕便想通了其中关节,在怀桑以造化笔连接此方时,其实便已然开启了溯洄之门,只不过能得造化者皆是笔下超生者,而这其中最受影响可能重返于世的,便是赤锋尊聂明玦。
  也唯有此论方能解释得通,柏麟为聂氏修改的刀诀聂明玦会毫不生疑的修炼,且任聂怀桑修行他人之术而不怒,坦然接受聂怀桑的遇仙,最重要的是,能准确寻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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