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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监禁(近代现代)——史克浪子

时间:2023-08-31 08:41:09  作者:史克浪子
  主持人再问其他专家学者的时候,因为是在全国范围内直播普法,所以他们不免都有些紧张,但只有姜淹表现得如此自然轻松,好像他不是对着全国人民普法,是给一群萝卜普法。
  徐喜觉得姜淹透过电视也能监视到他,他现在就在看他。
  他关了电视,长久长久地无法接受姜淹的形象是如此割裂的事实。
  控诉铁链无情的高尚律师,自己却在家里用铁链拴着一个活人。
  ^^^^^^
  姜淹回来,看见徐喜把自己的十个手指甲都咬烂了,可是他还在咬。边咬边写小说。
  姜淹走过去,拿走他的笔,把他的手稿也都抽走。
  “不是告诉你不要咬指甲了吗?”姜淹皱眉看着徐喜,徐喜抬头,目光复杂地注视着他。
  姜淹去药箱里拿来了消毒水和创可贴,给徐喜把十个指头都一一包好。
  “不许再咬了,听见了吗?”
  徐喜看着他说:“我今天在电视上看到你了。”
  姜淹没什么反应,他答应一声,看了看时间,换下衣服准备去厨房做饭。
  “你这个疯子,你知道对我做的是事都是犯罪,你还知道要严惩不贷?你对我这样做,要怎么判?十年?二十年?还是死刑?你说话!”
  徐喜愤怒地跺脚,铁链在地板上狠狠地震颤。
  姜淹在镜子里松了松头发,转身看着徐喜。
  “你以后别看电视了。”
  徐喜的嘴唇在发抖。
  “今天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姜淹抬手拉开卧室门的时候,徐喜看到了他手腕上戴着的两颗牙。
  他站起来拉着铁链跑过去,死死拽着他的手。
  “你这是什么?这难道是我的牙?”
  “我的和你的。”姜淹平静地说。
  徐喜一把拽断了姜淹手腕上的银线,两颗牙滚落到地上。
  “死变态,你真的很恶心。”
  姜淹蹲身把牙从地上捡起来,放回衣兜,然后不满地看着徐喜。
  “你逃跑的事,我本来都不想再追究了。”
  ^^^^^^
  徐喜被姜淹用铁链锁起来,用手铐拷起来,除了写小说的时候他的大脑是自由的,其余时间一切都由姜淹给他打点。给他喂饭,给他穿衣,给他洗脸洗澡,抱着他和铁链子去上厕所。那些铁链很长很长,随便走到家里哪里都不影响,徐喜找不到铁链的头和尾,怀疑家里其实有一个完整的铁链系统,这让他更感到害怕。
  只有睡觉的时候徐喜才能暂时摆脱铁链的束缚,因为那样很不舒服,姜淹也允许他解开,因为他要一直抱着他睡,他跑不了。姜淹的怀抱比铁链还牢。
  徐喜在扯断姜淹手链的一周后就无法正常勃起了。
  因为一次失败的逃跑,因为发泄对姜淹的不满,因为扯断了他的牙齿手链骂他死变态,姜淹就把工作上的事能处理的就抢先处理掉,处理不掉的就延后。他没去律所,也没去法院,而是在家里没日没夜地跟徐喜做了一周的爱。
  徐喜被干到失禁。
  甚至撒尿的时候,他前面都灼烧刺痛不已。
  徐喜要崩溃了。他怀疑是被感染。
  但其实不是的,姜淹说自己上他之前是处,肯定没有性病的,到底还是因为姜淹强加给他的性爱太粗暴了,形同虐待,徐喜招架不住了,身体先告饶了。
  姜淹怕他发烧,就给他吃了点消炎药,两天过去,徐喜上厕所时前面就不痛了。
  可是还是不能正常勃起,性器像个疲软的香蕉一样垂在腿间。
  徐喜拒绝再跟姜淹说话,即使姜淹激动地看完他更新的小说,跟他兴致勃勃地聊《失范行为》后续的剧情,他也保持沉默,然后时不时就会莫名其妙地流泪。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到底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落入这个变态手里受尽折磨!徐喜在心里撕心裂肺地哭喊,空荡荡的心里没有任何回应。
  ^^^^^^
  那天深夜,徐喜还缩成一团睡觉的时候,他感到腿被人掰开了。
  徐喜猛地惊醒!
  姜淹手里拿着细细的银针,正盯着他腿间垂落的性器。
  床头柜上还放着一盒针。
  “你要干什么!”徐喜慌了,他从没这么慌张过,哪怕是姜淹第一次囚禁他,第一次强暴他的时候,他都没感受到这么深刻的恐惧!难道、难道是因为最近对姜淹不理不睬,他又生气了?!
  他要做什么!又细又尖的针!徐喜忽然想起电视上演过,变态杀人犯把针扎进受害人的体内,让针顺着血液游走到大脑!
  “姜淹……我,我错了,你不要伤害我……”徐喜声音低低地,拉着姜淹的手求饶,虽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姜淹摸摸他的头以示安慰,然后把针狠狠扎进徐喜的性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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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520快乐!
  虽然我的崽崽们没有甜蜜蜜,但是你们都要甜蜜蜜!
  不知道有人能猜到姜嬷嬷为什么要针扎徐紫薇吗?
  我猜你们猜不到,猜到算我输
 
 
第16章 16 绿水鬼潜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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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喜浑身都痛得蜷缩。
  针不是完全扎进去了,其实就扎进了半根,立在他的阴茎上,没见血。
  “我不是专业的,但是学过一点针灸。”姜淹笑着跟他说,“在日本交流的时候学的,很神奇吧?中国的针灸倒在海那边玩得五花八门的,而且相当受欢迎。”
  不是专业的……
  徐喜欲哭无泪。
  “不要闹了好吗,就,不能勃起就不能吧,我不在乎,我们睡觉好吗?”徐喜不是不在乎,是没法在乎了,死生面前,他是否失去勃起的能力已经无足轻重,他怕姜淹这么扎他他会死的。
  “你别动,一动容易扎不对穴位。”
  “我不要!我疼!”徐喜要拔针,姜淹轻易地摁住他的手,用枕头下的手铐铐住。
  “乖,疼说明扎对穴位呢,是不是有点酸,有点麻?”
  徐喜绝望地点点头,又快要哭了。
  “马上就好。”
  徐喜的小肉条上扎满了银针。
  姜淹看他听话扎针,不乱动,就捧着他的脸亲了亲他。
  “骗你的,其实我是专业的,拿过资格证。不然我怎么敢对你胡作非为呢?”
  徐喜恨死姜淹了,他恨不得他开的劳斯莱斯出去被人撞得粉碎。
  姜淹每晚回来都会给他按时针灸,一开始徐喜反应特别激烈,但是扎对位置的时候仿佛电流通过全身,麻酥酥的,他就没法叫嚣了。姜淹就说这就对了,马上就能治好了。
  这是什么魔鬼啊,徐喜要疯了要疯了。
  好的一点是姜淹自从徐喜没法勃起后,就不再强行跟徐喜交合了。
  这是好听点的说法,难听点的根本就是强奸。
  但是更糟糕的是,他在给徐喜针灸完后回强行掰开徐喜的腿给他口淫,他说这是刺激疗法,能加速血液流通,让勃起概率变大。
  徐喜更为崩溃。
  姜淹的口技像是经过训练,他一直说自己是处,徐喜也知道他没撒谎,但是他做什么都信手拈来,太过游刃有余,这让徐喜深表怀疑。
  姜淹的嘴唇亲吻着徐喜腿间小香蕉的干燥前端,发出嘬嘬的声音,犹如鸟的啁啾。他先是用舌头包裹着徐喜的性器细细吮吸,然后猛地一口吞下去,徐喜只能死命咬唇,呜呜地哭。
  就这样持续了一个多月,徐喜在某一天姜淹给他口淫的时候射了他一脸一嘴。
  针灸加刺激疗法,让徐喜重新勃起了。
  姜淹很高兴,甚至买了酒回来庆祝,让他更高兴的是,他可以继续跟徐喜做爱了,让他更更更高兴的是,徐喜每天为他写一万字的小说,到月底的时候,已经攒了十几万字的手稿。
  ^^^^^^
  徐喜在手腕的刺痛中醒来。他发现自己的手腕扭曲变形得厉害,像一个泡椒鸡爪,五根手指只剩下三根,他吓出一身冷汗,挣开姜淹桎梏般的怀抱,踹掉血腥被子坐起身,发现手指俱全,没有被姜淹割掉。手也没有变形,但是无法活动,也疼得根本抬不起来。
  他慌了,他赶紧推醒身边的姜淹。
  “怎么了?”姜淹揉着眼晴坐起身。
  “我的手很痛,动不了了。”肯定是因为姜淹逼着他日更万字!操蛋的禽兽!
  徐喜欲哭无泪了,他的性器好不容易恢复正常,手又要废了。
  姜淹定睛,给他揉了揉,发现还是不行。
  “几点了?”姜淹开灯看了看自己的绿水鬼潜航者,凌晨五点二十。离他去看守所会见嫌疑人的时间还早。
  “我带你去医院。”
  “什么?”
  徐喜以为自己听错了。
  姜淹要带他走出这栋别墅了?他有机会跑掉吗?
  即使在手腕痛得仿佛要裂开的时候,徐喜也从来没有放弃过逃跑。
  姜淹给他温柔地穿好衣服带他下楼,这回没有给他系上铁链。
  ^^^^^^
  医院人很少,有钱人是不生病的,穷人才爱得病烧钱,徐喜都知道。
  这是有钱人才能来的医院,多是私人医生,姜淹的私人医生有两位,一男一女,男的今天不在,是女医生。
  “急性腱鞘炎,有点严重,针灸还是……”
  不要针灸!徐喜有心里阴影,反应很大。
  “那吃中药吧,先疏通血脉。”
  虽然中药更便宜,但有钱人都是吃中药不吃西药的,这个徐喜也知道。
  ^^^^^^
  姜淹把医生单独叫出去跟她说了些什么,医生回头看了徐喜一眼,点点头。
  徐喜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知道大概是让医生盯着他,说他是精神病人,不让他跑。
  “暂时不要写小说了,我不会再逼你了,之前都是我不好。”姜淹回来,握着徐喜的手跟他说。
  姜淹到点就得提着公文包去看守所了,今天预约好的,要分别会见两个嫌疑人。
  徐喜看着他想,什么时候轮到别人去看守所会见他这个王八蛋呢?
  “好好治疗,安心吃药,等我回来接你。”姜淹临走前恋恋不舍地吻了吻徐喜的额头。他没提不要逃跑的事情,可能是不想再刺激一个病人。
  “姜淹!”徐喜柔弱无辜地拽住他的衣袖。
  “给我一个看时间的好吗?我自己一个人待在医院里很害怕。”
  “医生哪儿有时间的。”
  “我害怕,没有表我很难熬,我现在焦虑得每时每刻都想看表,我总不能一直问医生嘛。”
  姜淹没有犹豫,脱下了自己手上的绿水鬼放到徐喜枕头旁。
  徐喜的计划已经实现了一半。
  ^^^^^^
  两点一线的生活,徐喜努力把自己伪装成一个不再想着逃跑,而是配合医生、配合姜淹安心吃药的好病人。
  女医生确实在姜淹的指示下有监视徐喜的目的,但是徐喜配合得很好,性格也温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所以她觉得徐喜似乎并没有姜淹说得那么危险,反而是个处于弱势的可怜孩子。
  该打的针,该吃的药,徐喜一个不落。他的手一天天地好转,以惊人的速度恢复,徐喜甚至希望它不要恢复太快,他需要再长一点的时间取得姜淹和医生的信任。
  这样他才能有更大的可能逃出医院,逃出姜淹的掌控。
  ^^^^^^
  医生把一管金黄色的液体徐徐推入徐喜体内,徐喜发现那东西跟自己平时打的针不一样,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每天都需要打这种针。
  “大夫,这是什么?是害我的吗?”
  医生笑了。
  “是救你的。”
  “这是什么?”徐喜看着那东西莫名恐惧。
  “营养液,给你补充点体能,好让你出去多走走。”
  还好,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徐喜松了口气。
  “今天也要一个手帕吗?”医生温柔地问他,像是姜淹的女性化身。
  “要的,谢谢医生。”
  徐喜早发现了医院会给病人发一些漂亮的手帕,本来是因为病人流口水或是擦呕吐物的需要,但是徐喜发现那些手帕花色不同,一天三个颜色,上面刺绣着不同的可爱的小动物,他的点子就来了。他故意跟医生说自己很喜欢这些不一样的手帕,想把所有小动物都收集齐。
  医生答应了,她没有理由不答应。
  徐喜在收集手帕的某一天,看到收集到的手帕上是一个他不确定的动物。他原本不在意上面到底是什么动物的,但那个动物让他无法移开眼睛。
  “这是猫咪还是狐狸?”徐喜问给他手帕的护士。
  护士耐心地看了看,估计这儿所有人都把他当一个智商只有三岁的神经病,所以对他都像对小朋友一样温柔耐心。
  “猫咪吧,怪可爱的。”护士笑了笑。
  “我看着像狐狸。”徐喜不满地皱眉。
  那分不清是猫还是狐狸的动物让他不知为何一下想到了姜淹。越看越像,越像越忍不住看。
  他觉得晦气,于是把那张手帕随手扔到了别的病人的尿袋里。
  ^^^^^^
  大半个个月的治疗过去,徐喜觉得逃跑的时候已到。
  艳阳的午后,适合迎接崭新的生活。
  徐喜的右手已经完全能自由活动了。
  他不时到医院外的草坪上走一走,手里捏着姜淹留给他的表。
  等到逃出去之后,他拿着这表卖了,能卖个十几二十万的。
  这也算是姜淹囚禁他这么久,给他的一些精神和肉体的补偿费吧。徐喜要得不多,十几二十万而已,姜淹对他做得那么多恶心的事情够死一百次都不为过的,他才只是要了他十几万,那对于存款恐怕早就过亿的姜淹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
  徐喜心情愉悦,藏着按捺不住的兴奋和激动。
  逃跑的线路是他反复确认过的,甚至用火腿肠逗弄其他病人的狗让那狗演练过一次,几乎没有任何问题。跟着姜淹待了一段时间,他也变得比以前聪明冷静了,逃跑是个技术,不能无畏地横冲直撞,而是要谨慎思考,精准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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