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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青年捡到娇气包(近代现代)——悟钱

时间:2023-08-31 08:43:34  作者:悟钱
  南星回轻呼一声,满脸开心:“纪风长你真好!”
  纪风长轻哼:“花言巧语。”
  因为担心南星回吃太多会不舒服,南星回吃第二碗萝卜稀饭的时候纪风长一直分出注意力盯着他,一旦南星回吃饭的动作呈现勉强的趋势,纪风长就第一时间给他把碗端走。
  结果纪风长观察到南星回碗见底,都没看到南星回动作勉强的时候,没吃爽的南某人还特地用勺子把碗里刮得干干净净向他展示:“纪风长,我吃完啦!”
  纪风长:“饭量见涨。”
  南星回解释:“主要是今天逛了好久,我肚子就逛饿了。再加上这个萝卜饭太好吃啦,稀饭又没有白米饭胀肚子,所以就显得我很能吃。其实我还是以前那个很好养活的南星回。”
  纪风长没说信不信,只是嗯了一声。
  南星回吃完了,也不急着下桌,他就捧着脸看着纪风长吃饭,给纪风长都看得不自在了。
  纪风长出声:“打个商量,你去沙发上坐着玩,或者撸不悔也行,不要看着我吃饭。”
  “不,我就要陪着你吃饭。”
  纪风长想说,这不是陪他吃饭,这是在削弱他吃饭的速度。
  唉,被人陪着吃饭也是甜蜜的负担。
  “纪风长,我觉得你好神奇啊。”
  南星回没头没尾冒出一句,纪风长啊了一声:“怎么就神奇了?”
  “你竟然可以用筷子夹起稀饭,都不需要用勺子的。”南星回指了指纪风长的手。
  纪风长觉得自己也没有南星回说得那么神奇:“这个稀饭比较干,里面还有萝卜,筷子很容易就夹起来了。”
  “那你吃其他稀饭的时候……”
  南星回卡住了,因为他突然想不起来纪风长吃其他稀饭的时候用的什么餐具,记忆就像离家出走了一般。
  看他这表情,纪风长就知道他遇到什么问题了。
  纪风长给南星回解答:“我平时吃其他稀饭,干的就用筷子,稀的就直接往嘴里倒。”
  说着,纪风长还给南星回演示了一下怎么往嘴里倒。那是一种豪迈又不野蛮的吃饭姿势。
  南星回了然点头。
  纪风长接了一句:“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想不起来我吃饭的样子?”
  南星回转着眼睛想了下:“因为我健忘?”
  纪风长否定:“不是因为你健忘。只是因为你都在埋头苦吃,根本没有注意过我。”
  而今天,南星回之所以能够有时间和闲心观察纪风长吃饭,是因为纪风长最开始在开小差,吃饭进程落后南星回。
  南星回回忆了下,真实情况好像真的是纪风长说的那样,他红了红脸:“为什么你说得我好像一个饭桶。”
  纪风长勾唇一笑,回答都写在脸上:当然因为你本来就是啊。
  噎了一下,南星回决定把锅甩给纪风长:“我以前都不这样的。要怪就怪你做饭太好吃。”
  纪风长宠溺淡笑:“对,都怪我。”
  纪风长无条件接锅,南星回更不好意思了,感觉自己像个只会推卸责任的坏人,南星回抿抿嘴:“好吧,其实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太贪吃。”
  “随便吃,给你吃的那点饭我还是有的。”
  南星回顺着台阶下:“纪风长,你真好,比心。”
  这一次,纪风长没有再说心是不能随随便便给出去的,而是伸手在空气中抓了一把,也学着南星回的姿势比了个心:“抓到了。”
  砰!
  南星回的心脏中木仓了。
  他被纪风长击中了。
  南星回耳根烫得没法,他突然就没办法和纪风长对视,噌一下站起来:“我,我去看电视,你慢慢吃。”
  纪风长轻笑:“好。”
  南星回步伐杂乱走到沙发,背对纪风长坐下,手上拿着遥控器盲目换台,其实他根本没看进去,脑海里一直在重播纪风长动作生疏又真诚朝他比心的样子。
  啊!他一定中毒了!竟然觉得纪风长的络腮胡都很好看。
  电视停在一个频道,南星回假装在看电视,只留两只耳朵尖发红发烫。
  纪风长吃完饭,扫了一眼南星回,把碗筷收拾进厨房顺便洗了。一直不敢回头的南星回听到动静转身,纪风长已经接好了泡脚水端过来。
  很深的一桶水,被不知名的药草包染成深褐色。
  纪风长解释:“这是刘叔给的泡脚包,说是可以祛湿除寒,不知道有没有效果,聊胜于无吧。”
  南星回顶着一张漂亮的红脸点头:“好。怎么只有一桶水,你不泡吗?”
  纪风长:“就这一个泡脚桶,你先泡,等给你按摩完我再泡。来,把袜子脱了,脚泡进来。”
  南星回像个听指令的玩偶,纪风长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南星回很白,脚格外白,在灯光的照耀下,他的脚泛着珍珠光泽的莹白,不胖不瘦,脚型很好看,脚面绵延着几条深色的血管。
  水有点烫,南星回把脚尖探进去的时候下意识蜷缩脚趾往后躲,宽松的睡裤裤腿被抖散,纪风长眼疾手快抓了一把,抓着南星回的脚掌往上抬。
  南星回感觉脚心有些烫,还有些痒,他微微颤抖:“纪风长,你不要挠我脚板。”
  纪风长:……
  纪风长松了些手劲,空着的手给南星回把裤腿往上推了推,大手不小心贴着南星回的肌肤摩擦了一下。
  手下的肌肤滑嫩得不像男人,纪风长呼吸重了几分。
  怕被南星回看出不对劲,纪风长刻意屏息。
  确定裤腿被南星回用手抓好了,纪风长挪开视线,温声道:“水有点烫,你用脚尖试探着往里放,确定你差不多能忍受的程度,你再把两只脚全部放进去。”
  南星回头脚都很烫,连带着说话时嗓子眼也烫:“哦。”
  南星回试了好几次水温,终于成功把脚放了进去。
  泡了十多分钟,南星回热得冒汗,他向纪风长分享心得:“这感觉就像学会了内功心法,由内而外散发热气。”
  纪风长被他神奇的描述逗笑:“这么厉害?”
  南星回嗯啊点头:“你等会儿泡的时候认真感受,就是我描述的这种感觉。”
  “好。”
  泡了小半个小时,纪师傅就拿了一块擦脚毛巾放在腿上,告知南星回:“我要开始按脚了,等会儿要是很疼,你就出声告诉我。”
  纪风长这么说,把南星回都给整紧张了,不由挺直了脊背:“好。我不耐疼的,你下手轻一点。”
  纪风长颔首,伸手进水里抓住一只被泡得白里透红的脚。
  水声哗啦,遮盖住了纪风长即将跳出心口的咆哮。
 
 
第21章 
  热水把南星回的小腿中间烫出一条明显的分界线,线上是清润的白,线下是烫红的粉白。
  纪风长眼含心疼:“水烫你怎么不给我说?都红成这样了。痛不痛?”
  南星回摇摇头:“看着红得吓人,但其实一点不痛,很暖和,还蛮爽的。”
  纪风长不知道信没信,垂着脑袋用擦脚步认真给南星回把脚上的水渍都擦干,连脚指头都没有放过。泡过之后南星回的脚格外敏感,柔软的布巾摩擦过脚上皮肤都觉得有些粗粝,脚趾头不自在蜷缩。
  南星回一动,纪风长就注意到他脚趾甲有点长,需要剪了。纪风长顺手在茶几下的抽屉里找了指甲刀套装。
  “你趾甲有点长,我给你剪一下,不要动。”
  “不,不太好吧,”南星回喉结滚滚,有些紧张,“还是我自己来剪吧。”
  让纪风长给他剪脚趾甲,会不会太过亲密了。
  纪风长没松手:“我来,顺手的事。”
  纪风长看起来粗糙,做事却很稳当,挨个用指甲刀给南星回把趾甲剪了不说,还用工具包里的小锉刀给南星回把趾甲打磨得圆乎乎的。
  认真的样子,让南星回产生自己在会所做美容保养的错觉。
  “纪师傅,你看起来好专业哦,像是要给我的脚做美甲。”
  纪风长反问:“你想给脚涂指甲油?家里没有指甲油,你要想做,我什么时候去买。”
  好奇怪!南星回脑袋瓜使劲摇了两下。他虽然用护肤品,但他也不是女孩子喜欢用的东西他都喜欢的。
  “我没有想做,只是比喻。”
  “好吧。”纪风长抿唇。
  南星回总觉得他语气里有点可惜是怎么回事。
  剪完趾甲,纪风长用指腹在南星回每个趾甲上摩挲而过,确定没有尖锐的残余。
  这一刻,南星回的眼里纪风长就是一个慈祥细心的老父亲,虽然老父亲检查趾甲的动作像是在用他脚趾甲弹琴。
  握住南星回的一只脚脚掌,纪风长说了一声,开始按摩。
  “可惜家里没有精油,这样直接按手感有点涩,容易把你弄疼,”纪风长想了下,“你擦脸的那个乳润不润,要不给我kuai点,我当精油用。”
  南星回怀疑自己耳朵出现问题了。
  “那么贵的乳液你拿来抹我脚上?不可以。”南星回严词拒绝。
  纪风长看他表情不似作伪,笑了下:“行,不用你的。那我这次就直接按了,过两天去药店买瓶精油。人的脚底有很多穴位,对应着身体的各个器官,现在我要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状况了。这里是胃,疼不疼?”
  南星回表情一凛:“有点疼。”
  “看来你胃还需要多养养。以后晚上不能吃太多。”
  南星回扁嘴:“怎么按个脚都要扣我的饭。”
  纪风长失笑,又用指节按了一个地方:“这是心脏,疼吗?”
  “不疼。”
  “这个地方是肾。”纪风长戳了戳。
  南星回本来想说疼的,一听纪风长说是肾,他坚决摇头:“这里一点都不疼,没有感觉。”
  纪风长稍微加了点力气,南星回把睡裤都抓皱了,还是坚定道:“不疼。我,肾好。”
  “那你挺不错。”纪风长笑意都要憋不住了。也不继续逗人了,换了个位置继续按。
  脚底按摩完,纪风长用两根指头给南星回揪脚趾头,一声声脆响,南星回小声嗷嗷叫:“纪风长!你要把我脚趾头都拔掉吗?”
  “没有那么夸张。”
  按完脚,纪风长还附赠了小腿按摩,肩颈按摩。
  纪师傅收手,深藏功与名,点评顾客:“你太瘦了,捏起来薄薄一片。”
  不吃痛,嗷嗷叫完的南星压着嗓子指指点点:“男人,真是善变。一会儿让我少吃,一会儿嫌我瘦。”
  纪风长端起洗脚水去倒,回了一句:“少食多餐。”
  纪风长回来的时候,给自己端了一桶冒着热气的烫水,他像个表情坚毅的战士,大概感觉了一下就直接把脚插了下去。
  南星回在旁边看得叹为观止:“你不烫吗?”
  南星回用指尖探进去泡了一下都觉得烫,脚部的皮肤按理说应该更不耐烫才对。
  “可能是我皮厚吧。”纪风长两只脚稳稳踩在里面,动都没动的。
  南星回给他竖大拇指:“不愧是真男人。”
  抱着礼尚往来的想法,纪风长把脚擦干之后,南星回也非要给他剪趾甲做按摩。纪风长犟不过他,尺码比南星回大好几码的脚搁在南星回的腿上。纪风长的脚一放上去,南星回就感觉到了重,脚腕的骨头硌得他大腿疼。
  南星回咬着牙,不让纪风长看出来。笑话,连个脚都托不起,那他也太弱鸡了吧。
  纪风长脚趾甲很短,不需要南星回帮忙修剪,他就只能给纪风长按按脚。南星回没学过,只会胡乱操作,按照记忆力纪风长操作的那样,用手指头揪纪风长的脚趾头,他揪的时候心里就有小恶魔在出主意,告诉他揪狠点,让纪风长也像他一样吃痛叫出声。
  结果,南星回使上老大的劲,揪得背心冒汗,纪风长不仅没被他揪痛,反而笑了!笑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南星回气呼呼,又把找回场子的战地挪到纪风长的脚底板。
  他问纪风长:“对照肾的穴位在哪里呀?”
  一上来就问肾,目的性简直不要太明显,纪风长让着他,低头看了看,点了个地方:“这里。”
  南星回抿唇点头:“我知道了。”
  南星回指节怼上去,纪风长的表情是真的不动如山。
  南星回可太挫败了,漂亮的手搭在纪风长的脚背上rua了两把:“我手劲太小了,不适合当技师。”
  正是南星回rua的这两把,给纪风长脸色当场rua变了,脚底的痒意酥酥麻麻传遍全身,又汇聚而下到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纪风长猛然收回脚,翘了个二郎腿:“你不需要当技师,以后我给你按。你脚光着不好,去屋里穿个袜子。”
  南星回被支走,穿着拖鞋啪嗒啪嗒去找袜子。纪风长歘一下站起来,嘶了一声,表情狰狞端起洗脚桶冲进了厕所,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纪风长坐在马桶上,恨不得把裤子盯出一个洞来,愤愤骂自己:“纪风长,你真是禽兽啊!”
  纪风长在厕所里坐了好一会儿,久到南星回怀疑他最近有便秘的困扰,最后南星回熬不住,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周天,南星回依旧睡了个自来醒。
  洗漱过后,没有闻到熟悉的饭香,南星回满屋子找人,也没有找到纪风长,吓得他第一时间给纪风长打了个电话。
  “纪风长,你在哪儿啊?”南星回迫不及待问。
  “醒了?我在外面买早餐,马上回来了。”
  “哦。”南星回的一颗心这才放进肚子里。
  他差点又以为纪风长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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